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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有了他的下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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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有文采,仪表堂堂。”
“各位,请听这第二联,上联是:门辟九霄,仰步三天胜迹。”台下一阵骚动,这是写景,但却又包含着出题者豁达的胸襟。冷幽兰有些佩服这位大文人,她眼神看向那个五少爷,这时的他眉头微皱,极力思考着。
“在下冒昧,这下联是:阶崇万级,俯临千嶂奇观。”冷幽兰又看见一个身着华丽白色锦袍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傲然自信,而且器宇不凡,语句中尽显一种君王的霸气,让人侧目。
“姐姐,他我可不认识,好像不是虞城本地的。”小可奇怪的看着那个人。
“是吗?还有你不认识的?”冷幽兰看着小可,“我真不认识,他一定不是本地人,我当乞丐的时候从来没见过。”
“那他一定是刚刚到虞城,而且身份不凡。”冷幽兰看见白衣男子身边有一个青衣佩剑男子,比他略显稚嫩,但是却有着倔强之感,而且冷幽兰感觉他的武功应该不错,总体来说这两个人不简单。
“这位公子,对的精彩,老朽佩服。”白衣男子微微抱拳颔首回礼。
“请听这第三联:松声竹声、钟磬声,声声自应 。”
“这个我可以。”老者话语刚落,就有人对出,“听着山色水色、烟霞色,色色皆空 。”对的很快,很工整,和仄押韵,居然是那个和白衣男子在一起的青衣少年对下的下联,他还沾沾自喜的抱起肩膀,看来他很是满意自己的表现。
“好文采。各位,请听第四联:烟笼古寺无人到长戈满地,一亭独幽,客子河梁携手去。”此联一出,大家都陷入苦思,这一联写景、写人,整体连在一起又是一副画作,让人可以感到里面透露凄凉的情感,是一幅好联。
冷幽兰看着周围慢慢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思考着,“树倚深堂有月来把酒问天,陶然共醉,重山秋色上衣来。”声音优雅婉转,吐字清晰,冷幽兰对出了这下联。人群有些骚动,向她的方向看过来,可是看见冷幽兰一身粗布衣着,头上围着紫色的面纱,有些神秘,所有人有些动容,有些怀疑,那下联是出自她的口中吗?
小可也没想到姐姐也会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吃惊崇拜的看着冷幽兰。
“方才的下联可是姑娘所对?”何渊面露惊色,对冷幽兰即佩服又好奇。
“正是小女子,老先生小女子没有失礼吧。”
“哪里哪里,姑娘好文采,老朽失敬。”
“老先生谬赞了。”冷幽兰颔首施礼,不失优雅。白衣男子和身后的青衣男子相视一眼都看向冷幽兰,蓝衣少年也对冷幽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好,那姑娘对对老朽这第五联。”
“老先生请。”
“上联是:初地引人徐入胜莲岫耸奇观,喜百洞垒垒,从此振衣绝顶 。”
“此联是也写景,但是却包含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语句中情感触人,就像人身在其中。请听好我的下联:好山一望始开怀虎门留战绩,叹大江滚滚,更谁击楫中流。”冷幽兰的话音刚落,惊呼声不绝入耳,掌声也是雷动,赞赏有加。
“姑娘好气魄,虎门战绩、大将滚滚,何等气魄,姑娘真是让老朽佩服。”何渊更加赞赏这个神秘的女子,“这是姑娘第二联了,这最后一联请姑娘指教。”
“请。”
“琵琶人老,枫荻秋声,叹几个迁谪飘零,相逢处且休说故,世繁华,几经沦落。 ”
冷幽兰想了一会儿,这确实是一个棘手的对联,所有人也是皱眉深思,突然冷幽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老先生,小女子不才,请听下联:虽梦初醒,黄梁久熟,觉毕生功名富贵,霎时间都付与微,茫烟水,缥渺江波。”
“好,好,好。”何渊连叫三声好,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姑娘好文采,字对公整,语境相符,老朽甘拜下风。”
“老先生过誉,小女子着实不敢当。”小可看着周围为姐姐喝彩的人,知道是姐姐赢了,她开心的拉着她的手,“姐姐,你好厉害。”
何渊走下擂台,来到冷幽兰的面前,拱手作揖,“敢问姑娘芳名?”
冷幽兰赶紧让开,“老先生您千万不要这样,我叫冷幽兰。”
“好名字,冷姑娘这三百两黄金是你的了。”
“小女子在此谢过。”冷幽兰盈盈施礼,刚要接过这黄金,却听见,“冷姑娘,在下也有一联想请教姑娘。”冷幽兰循声看去,居然是那个白衣男子。他走了过来,微微颔首,“如若姑娘对出,在下这有二百两黄金,也皆属姑娘所有。”
冷幽兰看着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点头,“好,请公子出上联。”
“在下的上联是:冰壶玉尺,纸帐蒲团,岁月消磨诗卷里。”
冷幽兰思考片刻,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精光,认真的观察着他,“小女子的下联是:金甲锦袍,銮殿龙椅,乾坤掌握五指间。”冷幽兰话音刚落,白衣男子身形一震,眼神闪过一丝厉色,他身后的青衣男子更是紧握剑柄,警惕的审视着她。
白衣男子看着她神情平静无波,展颜一笑,“在下萧清濯,佩服。”
“萧公子过谦了。”
“我也有一联你对对。”旁边的青衣少年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她。
“清云不得无礼,冷姑娘这是在下的二弟萧清云,如有无礼之处,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冷幽兰看着他倔强的脸,并没有什么反感,而是觉得有意思,“好,你说吧。”
“你听着: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萧清云刚说完,冷幽兰一震,她知道这个对联,这是现代很有名的一个对联,他怎么会知道?冷幽兰呆呆的看着他,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一定有人穿越过来,这个人一定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他没死,对,他没死。
好一会儿冷幽兰没有说话,萧清云以为她对不出来,得意的看着她,“怎么样?对不出来了吧?”
萧清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冷姑娘,你怎么了?”
冷幽兰抬起头,但是她的眼睛却蒙上一层轻雾,她激动地拽住萧清濯云手臂,“这个对联是谁跟你说的,是谁?请你告诉我。”冷幽兰的眼泪让萧清濯和萧清云都愣在原地,她那无助激动的眼神,让人感到怜惜和心痛,而那仅仅是一个眼神。
突然在冷幽兰的身边出现了两个男人,一身素服,但是却全都佩剑,而且对冷幽兰有拔剑的趋势,萧清濯看着他们一个凌厉的眼神,阻止他们的冒失。
萧清云也瞪了他们一眼,“我也佩剑了,我都没有动,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侍从赶紧收回剑,退到一旁,萧清云看向冷幽兰,“喂,你要干什么?你这样拉着我成什么样子了?。”
周围的人看见冷幽兰突然转变和她的失礼都在议论,毕竟在这里的传统也是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冷幽兰却执着的问:“告诉我展风临在哪?”
听见她说出展风临这三个字,萧清濯和萧清云同时一怔,“冷姑娘,请您先放开我弟弟的手,在这里有太多人。”
“是啊,姐,快放开他,好多人看着。”冷幽兰茫然的松开手,但是神情依旧紧张。
“冷姑娘,在下冒昧,请姑娘移步。”
冷幽兰点点头,萧清濯转身走在前面,冷幽兰跟在后面,但是现在她的心却忐忑不安,她的心里全是他。
马翼看着他们离开,眼神突然变得阴郁,手微微一抬,招来身边的随从,轻声吩咐,“去打听一下,刚刚的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历,特别是那个女子,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