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五章：舒夜茶楼暗访 ...
-
次日封府街头。
“不知城门口那对夫妻是造了什么孽，昨夜一场大火，将他家的客店烧的干净。死了人不说，官府竟是不闻不问。”
“是啊，照理儿上讲，如今这宁静肯定是有些奇了。”
“你是不知，这菁华楼都有一阵子没开张了，你们说说，这菁华楼自落成以来，何时出过这种事？更是奇的是，这菁华楼这么大的事儿，舒服家倒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着实不像现任家主的作风啊。”
“你这么一说我觉着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菁华楼停业以来，这闹市出了许多异地人，本也是无碍大局的，可是这异地人有半成是关外之人，还有半成是江湖高手，着实有些文章在其中。”
“我觉得，封府不用过多久，定是要出大事的！”
……
茶楼之上，众人正惬意的喝着早茶，品头论足一番，下从市井，上到朝堂，无一不被他们谈了个遍。谁家昨日生了一个猪仔只有三条腿，前些日，朝廷又对何处拨银两多少，以兴业绩等等。
今日这话茬倒是有些新奇。缘于昨夜一场大火。
昨夜那场大火起的蹊跷，不光蹊跷还奇怪了。封府往来复杂，官府自是严防的紧，群架斗殴，这等小事多了去，即便是不弄出人命来，官府都得剥了闹事者一层皮，哪里还有人敢杀人放火。可昨夜是奇了怪了，大火烧了一个时辰，烧垮的断木横了一地，火苗舔舐着每一寸，竟没有一个衙役来理睬。这是其一。其二，封府有护城河环绕，救火之人尽管已经加快了手脚，却怎么也灭不了，若不是老天一场薄雨，不止是这客栈被烧尽，周边的小店也恐怕要被殃及。
茶楼之上的人大多是看热闹的，看门道的却是那些身在事中之人，例如说，舒夜萧飒。
藏青色长袍，峨冠博带，道貌非常，虽略显苍白的嘴唇，但不管如何看都应当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人便是舒夜萧飒。
今日来茶楼，并非为了品茶，只为一探民情而来。
舒夜萧飒算是人中翘楚，聪慧异常，只是多年来疾病缠身，令人扼腕。菁华楼是他名下的一座酒楼，虽然只是他产业中的九牛一毛，却也断不可能看着它大门紧闭许久也不闻不问的。
菁华楼掌柜报上来只是简单的说，被大商户包了，这大商户是谁，他也不晓得。大商户包楼这等子的事情，在封府再是平常不过。起初舒夜家主也无所动，日子一久，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要查，却收到了旖晗墨的鹞鹰传信：“勿动菁华，留心玥儿。”
前面只四个字，他却明白了意思，于是不动声色，直到昨夜那场离奇的大火。
舒夜萧飒与旖晗墨亲如手足，在这封府范围内，旖晗墨有哪些朋友，他再清楚不过。又“鬼手夫妻”二人的客栈也是他帮着办起来。这大火一烧，他动容的不是钱财屋所，令他不能安眠是旖晗墨和“鬼手夫妻”的安危。这把火烧到了他们身上，无处可逃。
此行不光是品尝了晨露泡的青竹叶，更是捕捉了些重要的信息，这平民言语是天下情势最淳朴表达的出处啊。终是能依循着那些民言推测出两三分。关外人起了异心这是必然的了。
方准备起身离开，旖晗墨的鹞鹰却又落在了他在的雅座的扶栏上，随从取下鹞鹰携带的信筒递到他面前，展开，又是寥寥数字：“吾尚安好，密查菁华，速寻玥儿。”
寥寥数字，他安心不少。他一边将字条细细的撕碎，握于手中，一边招了随侍来：“回府，叫李检来见我。”
下楼之时，心中所想是各张最后一句。
玥儿，不知这丫头去了何处。本以为她定是会来见自己的，没想到半个月过去了，派出去寻的人却没有丝毫的讯息回来。这丫头是旖晗墨捏在手心儿里的人，自己又是看着她长大的，说不急，那是过于故作镇静了。
若不是秋水音那边也有来信，他自然是心中怎会如此悠哉。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五章：舒夜茶楼暗访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