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幻想篇》程涟漪

5、不容忽视的视而不见(AM I IN YOUR EYES的说?)

　　三年一班, 手冢国光!! 就在我的眼前!!! 我拼全力了, 所有中午积蓄的力量都积聚在这堂课上, 长胜将军, 无论在学习上, 还是网球上, 还是…., 我的课怎么样?

　　亲自感受到了他高超的英语水平, 衬托那流利标准的口语的是不凡的自我介绍, 没有日本人常有的发音缺陷, 没有任何方言的迹象. 好的, 没话说. 我突然非常灰心, 他… 应该不须我的指导吧. “手冢同学, 你的业余爱好是什么?” 全班哄堂大笑, 是笑我呢, 没人笑他的, 他是, 刚听到的, 全校 NO1帅哥兼体育明星兼学习榜样兼…. 我想不下去了. 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 “打网球” 又一次大笑, 还是---笑我呢. “是吗!” 我笑着转身, 强自镇定, 他不是爱好登山吗, 那一幕: “我小时候, 父亲曾带我去爬阿尔卑斯山, 在山上吸到的空气, 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怀!” 看来我不是那个跟你分享乐趣的人呢 (画外音: 手冢国光是不可能迅速的接受一个人, 你的耐心呢, 无奈的涟漪: 它(耐心)不支持我, 我也不拥有它, 当我面对他时). 机械似的重复上午的内容, 我的最糟的一堂课, 尽管大家还是很热情的围住了我, 下课铃响的瞬间, 我只有一个念头, “结束了, 终于…”

　　不知怎么走出的教室, 回到的自己的办公室,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没和其他人一样要我的电话号码. 围着的人群渐散的时候, 我发现了他, 置身事外, 毫无所动, 在----看书. 抱住头, 趴在办公桌上, 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 动画中的一幕幕在我的脑中闪过, 他一直是无动于衷呢. “太苛求了吧, 涟漪” 我自嘲的说. 恢复了正常颜色的晚扣现在看起来好刺眼, 往事一遍一遍在脑中重现, 一次一次的濒临死亡, 不停在耳边响起的话: 他有一定要达成的事, 他的眼神, 那是无论多大困难, 绝不放弃的眼神” 我涑的站起, “手冢, 若你那时是孩童的我的精神支柱, 今天也休想让我轻易放弃!” 看了一眼表, 已经放学了, 他让我的生物钟乱了. 看向窗外, 现在, 他应该在网球场.

　　和大石一起走向球场, 除了后天开始的地区赛外, 手冢的心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涟漪. 那来至于今天下午的英语课上. 她上的真好, 标准的英式口音, 灵活的教学方式, 在新颖的教学中传授知识, 以前每次下午的英语课大家都死气沉沉的, 荤荤欲睡, 今天却意外的活跃.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活拨的身影, 听到了那个动听的声音. 但是, 手冢不禁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她的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正沉浸其中, “手冢, 怎么了?” 大石的声音彻底让手冢清醒, 我这是干什么, 现在是我和全体全力出击地区赛的时候. 思绪到此为止. 网球场上的一切按着正常轨道继续, 但, 不包括其中的三个人:

　　不二: 她在哪, 会一起回家吗?
　　菊丸: 涟漪快点来啊, 我今天就要给你电话号码! 喵
　　越前: 她不会被我吓到吧, 那么粗神经的女孩, 应该不会….

　　忘了一位, 眼镜男: 不二, 菊丸都不太对劲, 在期待着什么… 越前, 有点心不在焉…. 刷刷刷

　　我来到球场, 练习正酣. “你的最爱是网球吗, 手冢, 那么我要和它公平竞争” 我暗下决心. 正所谓知己知彼, 才能百战不殆. 此行的最大目的, 重拾网球! 一想到此, 我倍感难过, 师父从小传授我网球, 却由于五岁开始突然的疾病缠身, 再也无力打球, 无论多么高超的球技, 体力极差, 常常晕倒的我竟无法支撑一盘, 准确说, 是到第三局就累得不能动了. 只能最多支撑三局. 师父此后, 再不让我轻易动球拍. 只是让我旁观他和师兄的比赛. 因此直到如今, 除了师父和师兄外, 无人知道我打网球.

　　“哎, 她来了” 不二在心中说, 伴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越前瞪了我一眼, “看来没事, 那跑这来干吗?” 菊丸兴奋的嚷: “涟漪来了, 我的电话号码是….” 全场震呆, “菊丸前辈在干什么啊?” “告诉人电话号码??” 窃窃私语中. 我刚想用眼神告诉不二我来了, 菊丸象个大型猫科动物似的从球场里窜了出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扑到了我的身上.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真呆啊), 一直以为菊丸只有对家人和队友才这样的, 连老师也不放过吗(他没把你当老师呐). 我呼吸严重不畅, 死命挣脱不开, 只有让菊丸抱着, (还好抱住了我), 否则以我此刻的身心状态, 他刚才的一冲, 我可能早以倒地不起(一命无户, 你滚开了). “英二, 快放开老师!”, 出声的是, 是…大石. 不知什么时候, 大石已来到了我们身后, 略带责备的出言提醒菊丸, “人家不吗, 我要涟漪告诉我电话号码” 菊丸猛摇头, 可爱宝宝似的向大石撒娇 “她都没有给不二, 我一定要!” 眨眨眼 “要不大石给我?” 什么跟什么啊, 大石彻底失去了了解始末的可能性(今天没有大石班的课呢). 其他人则刷的齐看向不二, 脑海里想着刚听到的 “她没给不二” “不二前辈向人要电话号码被拒了内, 被拒了呕” 桃桃趴在越前的耳边说. 贻适时开口: “据我所知, 今天涟漪老师在三年组四个班上完课后, 几乎所有(用词好准确啊, 对, 不是全部啊)同学都向她要了电话号码” 猫猫委屈无限, “人家没赶上”. 我郁闷, 什么时候放开我啊. “英二, 你先放开…” 大石… 我无限感激的看着他, 但是两种声音同时盖过了大石的金玉良言, 菊丸在我耳边喊: “人家要啦” 同时, 桃桃重复: “不二前辈被拒了”(你给我小心点, 忿忿的). 可怜已经大脑迟钝, 呼吸困难的我只够力气听清楚菊丸的要求. 于是拼命点头!!! 所有人呆滞中, 她, 她, 她竟然承认了不给不二(前辈)电话号码. 大石紧皱眉头, 河村火力全熄, 以走笔如飞, 桃嘴巴大张, 海堂用嘶配合, 越前猫眼圆睁, 不二(我不舍得形容), 菊丸超兴奋嚷: “她答应我了喵” 顿时, 全体绝倒.

　　“你们在干什么?” 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 错了, 是使自然气温直线下降50度的声音响起. 是部长!! 菊丸一惊, 忙放开了我. 为什么不早点呢, 我悲哀的想. 身体完全无知觉了, 我不自觉得向后倒, 昏迷前, 只想着: 这次恐怕师祖他老人家在世也无力回天了吧. “她昏过去了!!!” 一片惊呼. 在倒下的一瞬间, 站在后面的手冢先所有人一步(包括呆愣的大石, 吓呆的菊丸)接住了我. 看着在自己怀中昏迷的涟漪, 手冢的心莫明的被揪起. 所有的人都冲出了球场, 此时的手冢的眼中似乎已没有了所有人, 除了怀中的她. 惶惑, 手冢感到无限的惶惑, 她的身体在变冷, 她的呼吸弱不可闻. 不由得抱得更紧, 希冀自己的体温能借此传递给她. “手冢, 不行, 需不需要人工呼吸啊” 大石探视了我的呼吸后焦急的说. 不及多想, 手冢付下头打算进行人工呼吸. 一片倒吸冷气声. 他们的冰山部长, 做人工呼吸!??? 不二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大, 除了原有的担忧, 还添上了一种不明情绪 “手冢….”. 正在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部长吻下去(什么, 是救命好不好). “不要” 越前的声音. 所有人一惊, 包括手冢, 抬头皱眉问: “怎么回事” “先等一会儿, 说不定她一会儿会自己醒来” 越前看着那双目禁闭的脸, 跟中午的一幕不断重叠. 不顾部长凌厉的眼神, 直直的走到她身边, 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果然再次冰冷. “把她放到安静的地方, 她会醒来” 越前的声音不容质疑, 全体人怔怔的看着他, 就在声音几乎凝固时, 手冢抱起涟漪, 向更衣室走去.

　　好像睡了好久, 又好像只有一瞬, 我努力睁开眼, 对上的是一对焦急的漂亮眼眸. 是不二, 好象不是, 墨黑的眼睛, 草绿色的头发, 他是…. 手冢. 我一惊, 打算起身, 却发现自己还不能动. 稍一呼吸, 全身仍是无力. 我看着手冢, 他也正看着我. 就那样不瞬的注视着. 有一种别样的色彩渲染了他的眼, 我待细看, 他已经转过头, 用平静的声音说: “她醒了”. 菊丸第一个冲了过来, “涟漪, 没事了喵, 都是我不好, 都是我不好” 谁会忍心责怪猫米呢, 我扯出了一个笑容, “你不怪我吗?” 猫米喵喵叫着, 我使出平生的力气摇摇头. 可以想象即使我安然苏醒, 若不立即表态, 在我昏迷时以被受责难的菊丸是不是会领到更多的惩罚. “涟漪太好了” 菊丸破涕为笑, 真是小猫米, 好想摸着他的头发说不怕(我不准). “幸亏小不点, 我们才把你静静的放好,等你醒来, 小不点他说…”菊丸只顾说, 却没发现部长再次皱起眉头, 正要发话让菊丸闭嘴. 不二先轻声制止了菊丸: “英二, 涟漪才刚醒, 先让她休息一下” “不二” 我发出的声音很微弱, 不二, 还是听到了. “你又叫错了呦” 他用好看的碧蓝色大眼睛, 看着我, 我很想再扯出一个更好的笑容来安慰不二眼中浓浓的担忧, 但是做不到, “不要紧的” 不二似乎明白我的意图, 反过来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 我嘴动动, 不二付耳过来: 还有九个笑呢….咳咳, 你别想知道, 咳咳, 电话号码” 不二握住了我的手, 那么紧, “我会尽快做到” 碧蓝色的眼睛中满是坚定. 我笑笑, 用最后的力气试着去寻找越前的眼睛, 用眼神向他道谢, 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 只看到白色的帽子边, 我的视线被阻碍了. “我好困啊,” 我喃喃的说, 再次坠入梦中.

　　察觉到了她的视线, 越前故意的把帽沿拉底, 等再抬头时, 那双眼睛已再次闭上. “下次, 下次, 你醒来时, 我要第一个看见你的眼, 粗神经的女孩(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