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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夜色撩人 ...

  •   第二十五章夜色撩人

      夜晚,将军府的书房之中。南无煌高居坐于椅子上,身边是刚刚回来的瞿述。

      “主子,这是摘星寺僧侣的名册,他们进入寺中的年月和出家之前的身份也都在上面。”瞿述将一个名册递到南无煌面前。

      “其中有哪些可疑之人?”南无煌随意的翻动着名册问。

      “据属下调查其中并无身份蹊跷之人,大多数的僧侣都是年幼便出家或是被老僧侣捡回来的孤儿,他们多年在摘星山上生活除了偶尔到来的香客几乎与外界隔绝,而后出家的僧侣身份也没有可疑之人。”瞿述回答。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将东贤叫来。”

      “是。”瞿述领命离开,不一会儿,东贤踏入书房。

      “主子。”

      “东贤,我不在府中的时候函琼是怎么打发时间的?”南无煌问。

      “回主子,玉公子经常和他的太傅还有姐弟在一起。”东贤回答。

      “他们聚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事?”南无煌又问。

      “谈诗论赋或者推测天下局势,偶尔还会聊些家常回忆往事。”

      “尚太傅的族人到外面都做了些什么?我记得他们有随时可以出府的令牌。”

      “只是一些日常的采购,也没可疑之处。”

      南无煌暗自思索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般的开口底喃:

      “看来是我过于谨慎了。”

      “主子,属下认为还要继续监视玉函琼”东贤上一步说道“主子出征前收到有人要潜入鎏国与某位大臣合谋夺取鎏国江山的密信,而这玉函琼偏偏就在大军出征的路上被我们抓到,他身份特殊才识不浅,若说潜进鎏国勾结哪个大臣,就数玉函琼最有这个本事。”

      “那你可见他有什么可疑之处?”南无煌问。

      “这——暂时还未发现。”东贤不得不承认。

      “函琼不会是与大臣勾结谋反的奸细,他这个样子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去图谋鎏国的江山?你见过哪个图谋江山的人还带着一群拖油瓶到处走?”南无煌肯定的说。

      东贤也有些疑惑,这玉函琼的确不像是有不轨之心的人,他这个样子行走都困难而且身边连一个有胆有识的部下都没有,那尚太傅虽有满腹经纶却不是个谋大事的角色,梁渊身手不错却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将,要说玉函琼是外来的奸细确实有些牵强。

      “主子,那监视玉公子的暗哨们……”

      “留下几个暗中保护的人便可,其余监视的暗哨都撤掉吧。”玉函琼的嫌疑终被洗清,南无煌心情大好。

      “是。”

      “这几日可有哪些人去骚扰过函琼?”南无煌问。

      “因为提前得到主子的警告没有宠妾去打扰”东贤说“但是今日晌午芙殇夫人去找过玉公子。”

      “哦?芙殇都跟他说了什么?”南无煌问。

      “距离太远没有听清,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很轻松没有不快的事情发生。”东贤回答。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无煌

      “是。”

      忙完积累的公务,南无煌终于回到心中惦念的人身边。

      “这么晚了还没睡?”走进屋子,玉函琼正坐在矮榻前有意无意的拨弄着琴弦。

      “白天休息太多晚上反而清醒了。”玉函琼收回手回答道。

      “琴声时断时续拍节忽快忽慢,是有什么心事?”南无煌坐在矮榻上从后面抱住他的纤腰。

      “只是心中无聊随意弹琴罢了,并无什么心事。”玉函琼被他摸的有些痒,身子稍稍前倾的躲避,南无煌见状更加大力的将玉函琼禁锢于怀中。

      “我还从未听过你的琴声,可否为我弹奏一曲?”湿热的气息撩拨着玉函琼的耳朵,悄声细语的口气包含着赤/裸/裸的暧昧情愫。

      “不知无煌将军想听什么?”玉函琼面颊微红的问。

      “我今日心情大好,你随意弹一曲吧。”南无煌说。

      轻缓流畅的琴声响起,似是初春骄阳下万物复苏的景象一般欢快婉转。山林虫鸣,溪涧鱼跃,百花妖娆绽放,花香四溢沁人心脾。闭上双眼犹如身处世外桃源一般,俗世尘嚣皆被隔绝在外,烦恼担忧也烟消云散,如临仙境,如梦似真。

      南无煌的心境随着琴声神游天外,原本不安分的双手也老实下来,玉函琼也弹得有些沉醉,二人沉浸其中感受着琴声的意境。

      夕阳西下,活跃一天的鸟虫草木也安静的进入梦乡,琴声也缓缓停止。

      “余音绕梁,犹在梦中。”南无煌没有睁开眼睛,依旧闭目回味着玉函琼的琴声。

      “这初春赋是我的母妃亲自授予我的”玉函琼对南无煌说道“初春之时母妃便在院中架琴弹奏这首曲子,情景与琴声合二为一比我现在弹得更加出神入化。”
      “初春赋?是个好名字。”南无煌轻叹。
      “这曲子是我母妃所普,名字也是她命的。”玉函琼回忆的说。

      “哦?你母妃竟是这般琴艺高手,她出身何家?”南无煌睁开双眼又将玉函琼拥入怀中。

      “我母妃只是普通的宫廷琴师,再一次演奏时被我父皇看中才纳为妃子的。”

      “怪不得,有其母必有其子,你现在这般美妙的琴技便是继承了你的母妃吧。”南无煌赞叹的说。

      “母妃琴技卓越我只不过继承了她七八成而已。”玉函琼摇头叹道。

      “你双眼恢复的如何了?”南无煌的手轻轻在他的眼睛上摩挲着问。

      “比之前几日看到的光亮更多一些,人影也勉强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玉函琼回答。

      “看来催御医这几日很上心,要不了多久你便能看见我了。”南无煌期待的说。

      自己回来后便请求皇帝让催御医为玉函琼继续治疗眼疾,皇帝也欣然同意。这段时间稀缺的药材也逐渐补齐,南无煌越发的期待自己的样子倒映在玉函琼的眼中。若那双温柔黝黑的双眼恢复了生气,这眼前的美人便又能回到画像中的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吧?

      玉函琼见南无煌许久未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刚要开口询问之时却不知南无煌已经凑过来吻他,微张的口让南无煌顺利侵入,头脑反应过来时早已无力抽身。

      顺势一倒,南无煌将他压在矮榻之上,随之而来的吻也更加热情怜爱,淡雅的体香不断传来闻着让人舒心。玉函琼最终逃脱不掉的被南无煌的舌头带动起来,口中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让人听着更加觉得美妙。

      感觉到身/下的人十分紧张的抓着自己衣袖,身体也绷得僵直,南无煌知道自己又吓到他了。但是相比之前不断推距和恳求,玉函琼这一次到有些小小默许的意味。

      “还是有点怕我么?”南无煌问。

      刚刚得到呼吸许可的玉函琼气喘吁吁,胸口也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方才微红的面颊又透红了几分。

      “我……”玉函琼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我不这么亲密于你,你是否还怕我?”南无煌又问。

      玉函琼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也好,比起你刚刚来我身边时也算好了许多”南无煌笑道“不要担心,我只想帮你舒缓一下而已不会要了你的,要是真的接受不了就说出来好了。”

      大手一挥,玉函琼的发簪落在矮榻之上发出轻响。顺滑的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在矮榻上,衣衫也随着发簪飘落。

      “无煌将——将恩——”惊呼还未说完,南无煌的手便已经移向下方。

      “放松些。”耳蜗中被南无煌的磁性的声音填满,湿软的舌头顺着耳垂渐渐滑向锁骨。

      玉函琼双手抵在南无煌胸前,到最后却越来越无力直到垂在头两侧。侧过头去咬住袖子,玉函琼将口中的声音压抑在体内。托住他的腰,南无煌的手更加卖力。

      “为何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不要压着叫出来吧,我又不会笑你。”

      移开他的手臂,玉函琼口中的衣袖也被抽离。

      “无煌——不——要——”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呼吸反而变得更加混乱,心脏像跳到极限一般在体内嗵嗵作响。自己在说什么,本来要说什么都已忘记。意识不断在朦胧中深陷,上方的人也不断的用语言引导着自己。

      房内只剩下艰难压抑的喘气声,偶尔还伴随着玉函琼把持不住的轻鸣之音。

      “你这般动情的模样真是美极了,只可惜看不到你的眼睛,若视力恢复之后不知又是怎样一副绝色画面。”低头吻住他丰盈水润的唇,南无煌贪恋的在其中流转。

      月光清凉,星光渐隐。

      子时过后,南无煌依旧没有睡着,看着臂弯中熟睡的人,爱怜之意比之以往更加深刻。今晚自己信守承诺没有要他,但见他如此引人心动的样子,自己也差一点失了理智。他今夜没有拒绝,证明两人的关系又进一步,稍加时日必定会捕获其心吧?

      俯身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其中包含着些许对未来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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