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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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意识异常的清晰，因为我已经悄悄地掐了自己好几下以求证自己是否在做梦。所以我更加迷茫。
——这里，到底是哪？
玫瑰色的天，玫瑰色的地，玫瑰色的雾气。无论我是走是跳还是原地转圈，景致一成不变，暧昧并且甜腻的氛围让我有些晕眩。
我不应该在这里啊……明明……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小落近乎暴唳的眼睛，还有他那对我蚀骨的掠夺……心脏，不合时宜的抽搐了一下。
“微烟，终于等到你了呢。”这时，一个甜美可爱的童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抬起头向上看，见到一个身着红色华丽古装的孩子从天而降，呃……如果以我脚下站的地方为地的话，那么我头顶应该是天——这里实在是玫瑰色融为一片，无法辨清天地。
等等~~古装？！还是存在在这个玫瑰色的诡异空间中~~
“你应该不记得了，所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琰绯。”那个孩子一笑，娇美的面容雌雄莫辨。
“那……”我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愣在那里。
“哈哈哈~~~~好有趣~~~微烟啊~~你跟前世还真是大不一样耶，竟然这么快就暴露出你呆呆的本性了~~~~哈哈哈哈~~~看来那只狐狸还真是保护你保护的紧啊~~~~”叫琰绯的孩子很没形象地狂笑起来，虽然放在他身上是很可爱没错了，但……我真想打他一顿，他竟然说我本性呆？！
等……再等……
他刚才还说什么？
前世？狐狸？
什么和什么？
我为什么都听不懂？
“哎呀~一是笑得太开心了，差点忘了你没有前世的记忆了。”琰绯终于敛起了笑意，“嘻嘻~~那……嘻嘻~~”琰绯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扬起一只手臂，瞬间玫瑰红色的光亮从他的手心射向了上空。
那光亮刺得我一阵晕然，我用手遮住了眼睛……
“烟儿，你怎么了？”我放下手来，见一名美艳的古装少女弯下腰来问我。
我茫然的抬头注视着那个少女——这是怎么回事？
“身体不好就不要勉强了，你呀，就是让人担心。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她宠溺地笑了笑，把我抱了起来。
“没事的，大姐。”我不由得脱口回答，是童稚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我明明就不认识这个人啊，为什么……而且，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我悄悄地看见了自己小小的手掌。
“飘然，记得要注意给烟儿配药。”她转头向旁边，说道。我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三位年龄不一的美丽少女。
突然，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震，记忆如同潮水般冲进了脑海里。
是的，我是柳微烟，我刚才怎么忘了呢？
很久以前，由于大穆王朝衰落，无数侯国并起，经过几十年的纷争，天下终于因四个国家强盛鼎力而暂时安稳下来。这四个国家即是——榷、夜、宁、肃。天下最终被这四个国家平分并非偶然，除了它们各国的强盛王朝外，都均有一个强力神秘的非王族势力在对其暗中协助。而在榷国，这个非王族势力便是巫术世家柳族。
而我，便是榷国的柳族族长的幺子。
我有四个姐姐，大姐柳飘箬、二姐柳飘然、三姐柳飘飘、四姐柳飘絮，每人均是倾国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轻功了得，还各有一手特别的武功——大姐剑法超群，二姐制药精妙，三姐舞鞭飘逸，四姐飞镖百中。但是，她们都没有继承到柳家的巫力。
柳族自古就有很怪的遗传，家族中的男子一律从出生起就继承了巫力，而这在女子中却有很大的不确定性，经常会出现没有巫力的人。柳族世代传下的族规规定，家族中没有巫力的女子凡年满16岁就要离开家族，并且从此不得干涉家族内部事务。而今天就是大姐16岁的生日，也是大姐要离开家的日子，我和另外的三个姐姐来为她送行。
“没关系的，姐，你放心走吧，我们一定照顾好烟儿，你也要照顾好自己。”14岁的二姐从大姐手中接过了我，眼睛红红的。
“大姐，你要记得给我们写信。”12岁的三姐和11岁的四姐已经泪流满面了。
“大姐……”泪水也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我们都知道，下次见面，不知道要过多久。
“嗯，好了，你们不要哭。还有你，烟儿，你是未来的族长，怎么可以也哭呢。”大姐温柔地对我们笑着，然后骑上了马。
“那我走了，你们好好保重。”大姐说完挥了挥手，一勒缰绳，在我们的凝望下，绝尘而去。
——我很清楚地看到，大姐在转身的那一刻，从眼角飞出了晶莹。
这时，我五岁。我和三个姐姐在山脚下，身后是高高的伫立在山腰的柳族主宅，内心很不是滋味。
我们的父亲是家族的族长，有一妻一妾，而我们姐弟五人均是正室所生。母亲在剩下我后因病去世了，同年，父亲的妾难产连同腹中胎儿也离开了人世。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加之拥有强大的巫力，所以理所当然的，在三岁那年我得到了柳族下任继承人这个身份的认定。
柳族是个庞大的家族，父亲一心操劳于家族事务，和我们很是疏离。家族内竞夺残酷，我虽然身体孱弱，但终究有强大的巫力，虽然我知道有许多有巫力的人还在对我未坐上的族长之位虎视眈眈，暗中诅咒我早些病死，可族人怎么说表面上都对我还算敬畏，相比没有巫力的姐姐们却很受排挤。好家世，好相貌，好能力，她们在世人看来光鲜耀眼，其实在族内却总是遭人冷眼。
柳族是冰冷的，也许正因如此，我才过早的体验到了所谓世态炎凉吧。对于要离开的姐姐们，或许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摇了摇头，想要叹气，却发现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似的，根本无从呼气。
榷国，柳族，族长……像是一块巨大的阴霾拼接成了一片……
“嗖——”突然一团火红从我的眼前窜过。
“咦——？”四姐已经叫出了声。那团火红却瞬间停住了，然后，硬生生地瘫在了地上。
“二姐，我要下去看看。”我抬头看看抱着我的二姐，请求道。
“这……”二姐皱起了她美丽的眉，我知道，她在担心，因为前些日子不知是哪个族人对我养的猫下了可以置我于死地的蛊。
“它似乎受伤了……”是的，它停下并瘫软在地上是因为受伤，我看到和它的毛皮一样颜色的液体顺着它的后腿流了出来，“而且，它似乎是个有修行的动物呢……”一种悠然的气从它周身漫散出来，它应该是修行了很久了，不过，要幻化成人型的话，似乎它的修行就还差一点儿。对有很长修行的生灵下蛊并操控它，家族中那些要害我的人应该都做不到，因为这种巫术只有族长才会被传授。
“好吧，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二姐放下了我，想必她听到是有修行的动物也放下了心。
“烟儿。”三姐仍放心不下，我回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我走近那团火红的动物——是一只狐狸，火狐。
伸出手来，抚了抚它比血还鲜亮的皮毛，它并没有昏迷过去，似是察觉到了我的手，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很漂亮的绿色眼眸，深邃的可以将人吸进去一般。我看着它们竟有些怔住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笑了笑，随手将外衣脱了下来。
“烟儿，现在虽然是春天，但还是有些寒呀……”三姐看出了我的意图，出手就要阻止我，不过慢了些，我已经用外衣将那只火狐包裹了起来。
只是很想治好它，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姐，”我把火狐抱在怀中，它在刚才昏迷了过去，看来伤得不轻，“我们回去吧。”我抬起头来看着3位姐姐，再次笑了起来。
我想，背后这满山的绿意，一定衬得我这个笑容很讨人喜欢吧……
“醒醒，烟儿，醒醒。”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唔……”我迷迷糊糊得睁开了眼睛，“四姐……”终于看清了眼前美丽的倩影。
可是……
“你怎么突然长这么大了？不是只有11岁吗？”好好奇啊，明明刚才四姐才只有11岁嘛。
“你睡糊涂了？！什么11岁！”四姐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诶——？
难道，我刚才在做梦？
好像是诶~~~~~~
“我似乎梦到大姐离开那天的事了……”我喃喃地说，思绪飘忽了起来。
“是吗……”四姐听后，也陷入了沉思。
已经五年了呢。
大姐离家后去了肃国，第二年与肃国武林盟主相识相恋，成为了盟主夫人，第三年产下一子，算一下现在应该已经3岁了；二姐在大姐产子那年离家去了宁国，两年前竟然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宁国的宰相夫人，现已怀孕；三姐是去年刚刚离开家族的，目前在夜国，今年初几经波折嫁给了夜国首富；而四姐，不知为什么竟然在15岁那天发现拥有了巫力，这是家族内部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所以在16岁生日后，仍然留在了家族里，也就是说，留在了榷国。想来还真是有趣，四个姐姐竟然很是平均的分布在了当今平分天下的四个大国内呢。
“都已经这么久了，你在去年也代替爹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族长……”四姐淡然地笑了。
“嗯……”我不自觉地点着头，5年，竟然变了这么多，我和四个姐姐都先后成为了各国人民津津乐道的人物啊，“话说回来，四姐，你应该也快嫁人了吧。”我既促狭又灿烂地对她微笑着。
“什么啊……”四姐脸红了耶~~~哼，要你刚才捏我鼻子。
“不就是嫁给凛王爷？你们不是经常耳鬓厮磨吗？”我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你，你一个10岁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什么耳鬓厮磨！！”四姐的脸更红了。
呵呵呵呵，我就知道，别看四姐平时泼辣的不得了，其实啊，一恋爱还是小女人嘛。看看她的脸，都快像被什么颜色染了一样了。
“等等，你怎么突然梦到了五年前？”四姐突然面色一转，呃……有点危险的感觉，为什么我觉得她的脸上写着“狡诈”两个字……
“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又不能操纵自己做梦。不过，我为什么这么没有底气涅~~~~~呜呜~~~才不是因为被四姐狡诈的脸色吓的~~~~
“我记得自从你6岁后好像做梦的话应该大部分都是只梦到一个人吧~~~”四姐笑啊笑啊的，呜呜~~~我就知道四姐那个脸色准没好事，可是，你也说了嘛，是“大部分”，又不是每次都是~~~~
“那个邪肆英俊的男子啊~~~~”四姐继续笑啊笑啊的。
“姐~！”可恶，我也是有脾气的，我瞪！
“呀呀呀，不要脸红了啦，真是的，”谁，谁脸红了，四姐你还那么年轻眼睛就不好用了吗？“哎~~看来要收回前言咯，你也不能算是小孩子了，也有爱恋的对象了~~~~”四姐说着，那神情哪还有之前的羞窘？
什么“不能算是小孩子”，人家明明只有十岁，就算成熟早了些，也是孩子~~~~~~（果：飘絮只说你不能算是‘小’孩子，有没说你不是孩子…… 烟：你挑什么语病？！）
“姐~~~~~！！！”呜呜呜~~绝对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告诉姐姐们嘛~~~也怪二姐，明明这事我一开始只告诉给她的，为什么后来每个姐姐都知道了——甚至还包括那时已经离家的大姐。
“烟儿啊，你的脸更红了呢~~”四姐笑得异常开怀，还把头凑近过来，仔细地盯着我看。
“谁，谁说，我才没有脸红！”
“好可爱啊~~~烟儿啊，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啊！”四姐正在调笑我，突然叫了起来。
“死狐狸，你就知道咬我。”四姐噘了噘嘴，甩开了手。我知道，她一点也没有被咬痛，小落可是很会掌握分寸的。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进的屋子。”四姐装模作样地抖抖手，还埋怨的嘟囔了一句。
而她嘟囔的对象，小落——就是我5年前养的火狐，傲然的一甩头，窜到了我的身上。
“小落，干得好。”我抱起小落，亲亲它毛茸茸的脸。“谁让你总是欺负我，小落可是有修行的，当然分得清善恶。”我笑吟吟地对四姐说。
“好哇烟儿，你是说我恶了？”四姐咬牙切齿着向我扑了过来。
“啊~~~四姐饶命啊~~~小落，快攻击四姐~~~~~”我大叫，就这样我们两人一狐玩得好不热闹。
不过，我真的舒了口气，四姐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是的，6岁那年起，我开始经常性地做很奇怪的梦，并不是同一个梦，每次梦的内容都不相同，但梦中总是出现同一个男人。
似剑的眉，细长深邃的眼，薄厚恰到好处的唇，侧着脸时下巴总是与脸颊呈一条直线——他英俊的耀眼，而周身所充斥的邪气更为他平添了几分魅力。
他不会对我说话，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总是对我很温柔的笑着，然后陪伴在我身边，陪我玩耍，陪我发呆……
记得当我刚刚开始梦到他时，我还只是很开心的告诉二姐“我总是梦到一个不认识的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呢~~”是从什么时候起呢，我竟然对这样一个虚幻的存在产生了依赖。
也许并不是虚幻的存在，因为我有强大的巫力，梦中会出现的人或事物总是有些许预见的味道，那个人或许以后我会真的遇到吧。
不过，还真不知道姐姐们是如何发现我对他的依恋的，更甚至，因为如此，她们都已经把那个人当作真实存在的人来对待了。
“族长。”我们正闹得欢，随着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一个身体都裹在黑色绸布中，面戴银制面具的男人进了屋子的门。
“林逸哥哥。”我对着来人一笑，四姐和小落却都很警惕的样子。
其实，不用这样的。
来人是柳林逸，家族中唯一巫力与我不相上下的人，他是族中的巫雀，地位只低于族长，却也远远低于族长。柳族向来是族长当家，巫雀辅佐的。族长与巫雀共同支撑整个家族，但巫雀只是族长的影子，并且只能是影子，所以但凡巫雀，历代均是固定的黑袍加身，连脸都不能露出。柳林逸比我大5岁，在我未出生以前，他曾是族中最有希望继承族长之位的人，但我的出生，使他只能屈于巫雀。柳族中，家族地位的争夺是异常凶狠残酷的，几乎所有人都挤破了头颅想往上爬。也许正因如此，姐姐们甚至是后来跟着我的小落都很是堤防他，她们总觉得看来阴沉神秘的柳林逸有充分的理由为了族长之位害我。
明明我出生前还是被人众星捧月的闪亮之人，却在我出生后被正式任命为了巫雀，从此被黑袍、面具说遮挡，不见天日。族中除族长没有人可以见到林意哥哥的面孔——因为在成为巫雀时，必须要使用巫力让族人忘记他的相貌。这是巫雀作为族长影子的必须。
“你也不想一想，论真正适合当族长，你的多病身体和柳林逸的健康身体相比是很处于劣势的，但却因为你是前族长的儿子便轻松排挤出了他，他那么个阴郁的人，你不觉得他肯定会怀恨在心吗？别人暗算你，那些人巫力不及你，倒不至于太担心，但他可不一样啊，他的巫力和你不相上下的。”三姐就曾在离家之前这样对我说。
可是，林逸哥哥是不会加害于我的。
我与他真正的见面是在去年成为族长之日，曾经我也对他这个未曾谋面的敌人很防备，阴冷，神秘，令人不愿多接触，别人一直这样描述他。其实见面后我才发现，林逸哥哥对我并没有怨恨。他，总是很疼爱我的。只不过，姐姐们都不相信我罢了。
“我来找你一起去玄黝墨那里。”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哎，只要有我以外的人在，林逸哥哥就会这么冰冷严肃，怪不得别人对他的描述是那个样子的。
玄黝墨是我继任族长不久后寻找到的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很普通的外表，却颇具灵性。
保卫家族是族长的很重要的职责。爹曾经在我继任族长时测出不久的将来柳族必有一次大的变动，而这变动甚至有可能颠覆整个柳族。正因这个预测，我去寻来了玄黝墨。
我每天都会在林逸哥哥的陪护下对它注入念力，虽然很辛苦，但如此这般，这块上古的奇石一定可以起到赈灾避邪的作用，保我柳族吧。
“嗯，麻烦你又来叫我了。”我看着那颀长的黑霾，微笑。
林逸哥哥有一张气宇轩昂的英俊面孔，总是让我为之可惜地隐匿面具之中，“没有关系，不是有你看到了吗？”当我懊恼地问他没有人可以看到自己的脸孔觉不觉得可惜时，他是这样回答我的。尽管他总会稍许地戏弄我，但，却也总是会很温柔的排解我对他的愧疚。是的，愧疚，如果没有我，他的生活会更为快乐吧，不自觉地，我总会认为是自己搅乱了他的生活。
“烟儿，那我在这里等吧。”四姐对我说，仍是不善地盯着林逸哥哥。她不能跟去的，这对于族长和巫雀的行动，其他族人并没有权利插手。
小落攀上了我的肩头，静静地舔着我的脸颊。错觉吗？总觉得小落的视线胶着着林逸哥哥，最重要的是那视线中带着浓浓的挑衅，像是炫耀一般。
呵呵，炫耀，有什么好炫耀的。炫耀它可以赖在我身上舔我的脸颊，怎么可能嘛……（果：哎~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
“唔……不用了四姐，你先回去吧……好了啦，小落，你先呆在房间里，好吧？”小落，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竟然越舔越带劲了……@#*&!$##
呜呜呜~~~满脸都是狐狸的口水~~~~~我不自觉地用袖子擦了一下。
呜呜呜呜~~~~我不是嫌你脏了啦，小落~~~~~
你不要瞪我~~~~呜呜~~~
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主人的身份诶~~而且人家还是柳族族长~~~~~你怎么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瞪我~~~~~~
……好，好……那……你，你继续舔……
我就这样用眼神和小落交流。
什么？我才不是因为害怕小落的瞪~~~~只是，只是，主人要包容自己的宠物嘛~~~~对，就是这个样子。
小落终于满意地放弃了舔舐我柔嫩的皮肤，他真的是很满意，像是吃完美食一样的满意。他用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角，用意犹未尽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才兴高采烈地跳离我的怀抱，摆出一副“我允许你出去了”的神情。
我觉得冷汗从头顶流到了脚底……我应该是多心了吧？以上应该只是我的臆想吧？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呜呜呜，我才不会当主人还这么没有威严……我才不会被自己的宠物支配……
没错，那绝对只是我的臆想！
我果断而坚定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在小落未发飚前便拉着林逸哥哥迅速朝着玄黝墨奔去。
声明——我在小落未发飚前这么快的奔走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怕小落！绝对！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