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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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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移形换步?缩地成寸?还是……凌波微步?
一阵天玄地转后,鱼深深再没思考的间隙,此刻她人已经在床上了。
“不过才一晚没看住你,你又偷人了!”
指控,这这……完全是红果果的指控。
望着这会子压在她身上神出鬼没的秦枫茗,鱼深深觉得很无辜:“我偷谁了我?”
“除了左、墨、云、还能有谁!你等着,我这就去杀了他,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红杏出墙?!”
看吧,气糊涂了。
你要真杀了他,我换个人照样可以红杏二度出墙去。
不过杀了左墨云,她就永远不知道那个四不像的秘密。
鱼深深拧眉道:“回来。”边说边用力拉住秦枫茗手腕,结果用力过猛,直接将秦枫茗反压到床上,又为防他逃脱,她又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覆了上去。
“你……”秦枫茗见状更怒,左右挣脱不开,只道鱼深深心里还念记着左墨云,担心其安危才如此这般的维护他,怒意醋意瞬时一齐涌上头顶,遂红了眼,叱牙一阵狂吼:“鱼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是不是?是不是?我不管你是不是还喜欢他,总之,我不许你再喜欢他,听见没有?我不许你喜欢他!!甚至连想都不能想,你只能想我,只能念我,听清楚没有!!!”
秦枫茗睁着一双圆滚滚的星眸,眼底迸射出坚定且执着的光芒,他有时候真恨不能将鱼深深拿根绳索就这么拴在他身边,那样他就可以时刻看着,常常盯着,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不过这样的想法只能永远埋在心底,若哪天他要真这么做了,他的鱼儿一定会非常乐意将他烧成灰烬给孔府的花儿做肥料。
看着身下那张表情生动,头顶仿佛在冒绿烟的男人,鱼深深忽然收了从刚才起就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嘴角勾起朵绚丽的笑容。
如果说想要让耳根子获得清净,那最好的办法就是——
“……晤……”鱼深深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将还处于火山极度喷发期的秦枫茗弄懵了。
“嘘,闭上眼睛。”鱼深深觉得接吻时,只有闭上眼后人的触觉才会被无限放大。
秦枫茗若被蛊惑般闭上圆澄澄的星眸,将里面的光芒一并收入其中。
很快秦枫茗就发现,嘴里突然多出个异物,两人在方寸之地进行短兵交站。
那东西,软软的,带着温热,像蛇一样灵巧,对于他的拦截和攻击,迅捷的一一避开,对方避开后马上开始反攻,他反应不及被逼得节节败退,呼吸越来越急促,围追堵截中,他觉得几乎没有再狙击对方的机会。
待一个长吻结束后,鱼深深才放秦枫茗微微喘息一下,不过很快地,她又再度进攻,这次她可来真的。
反正已确定要和秦家联姻,而秦枫茗对她似乎也有意,不管他表示出明显的在意是真还是假,或者是有另有打算,趁现在先将他拆吃入腹,等事成定局后,秦家那边也不好再说什么。
鱼深深是曾想过不与此间男子多有纠葛,但那是指感情上,而非生理上,更何况……
对于秦枫茗,她到底还是有感觉的吧?
秦枫茗,一个和她前世思维、理念最接近的男子。
虽然秦枫茗总在装傻充愣,无时无刻地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但却仍不能逃过她的眼睛。
这个人,其本质和她是一样的。
他们看世界同样的嚣张,同样的不屑一顾,对世俗礼法更是不放在眼里。
只对他们在乎的人在乎,对其他人可以说是冷漠到底。
鱼深深大大的杏眼微眯,一只手往秦枫茗的下三路伸去,再即碰未碰之时,她忽然停住。
“……怎么了?”感觉到面上暖暖的气息离开,已被吻得晕头转向的秦枫茗不舍地睁开双眼。
正是媚眼微睁,衣裳凌乱,无不充满着性感和诱惑。这时候鱼深深如果还能忍得下去,那她就真成圣人了。
想起两人初见面时,她还差点被秦枫茗自创的年龄测定法吓住,鱼深深此时此刻不禁在心底狠狠地唾弃了回自己,就凭刚才接吻时秦枫茗表现的青涩样,当初她怎么就被这么颗根正苗红、绿油油的愣头青葱给唬住了?
鱼深深唾弃归唾弃,见灭了火的秦枫茗双目幽幽,眼里的星亮逐渐升温,心底也开始灼热起来。不管了,大不了娶了他以后再好好对他就是,反正对他又不是没感觉。
打定主意后,鱼深深忽然道:“枫茗,我带你飞天。”
秦枫茗闻言,小嘴一撅,没等他再问,身上突然被袭,惹得他浑身一紧,嘴里不自觉地喊出声:“啊……”
“嘘!小声点。”
留给鱼深深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迅速摆平这只缠人精,她很有理由怀疑前厅已如坐针毡的老妈会不会派人直接先将她打成重伤,然后再带阮天湫来她床前亲自验货。
验货?啊呸,她把自个当什么了?
鱼深深收回心神,开始专心致志地攻城略地。
身下,秦枫茗面红耳赤的咬住下唇,他上回原是要吓唬吓唬鱼深深,但这回,这回可是来真的。
从没有人敢这么放肆地对他……
不行了,太渴了,他想要水喝。
“我要……”喝水。
秦枫茗的末两个字没来得及出口就被鱼深深手上稍加些力度的一下给无情吞噬了。
鱼深深郁了真是,她都已经加快动作了,秦枫茗还敢嫌她慢?
行,生猛就生猛吧,谁叫她看对眼了?
“别急,这就来。”
“不是……”看了眼对桌铜镜里那个满腮含春的自己,秦枫茗知这女人定是误会了,却在眼见那人的春光时,他两眼倏地放亮,早忘了要解释的话。
两人如纠缠着的藤蔓般攀附着彼此。
不行,秦枫茗觉得他要,沸腾了!
一切的一切好象是那么自然,好象又等待了很久才终于得到。
几翻云雨,要不是鱼深深最后威胁秦枫茗说,若是再粘着她,她就上秦府提亲娶他去。
秦枫茗什么都可以装,但惟独在嫁娶一事上,立场格外坚定:“别,我放你走还不行吗?鱼儿,刚才……刚才那个就是飞天吗?”
等见鱼深深点头,秦枫茗满脸春光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道:“那你以后天天带我飞。”
哐——
鱼深深一听,直接四仰八叉地摔下床头。
如此这般,又如此那般缠绵一番,鱼深深终于脱离磨人精的纠缠离开卧房。
不管怎么样,伤重病患总要有个病患的样。
鱼深深匆匆换过衣服,又让鱼盈给她装扮一番。
鱼盈童鞋红着张粉脸,眼都不敢看自个主子一下,半睁半眯地将鱼深深全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上层暗色药汁。
只可惜,任是抹了多少药汁,才刚被滋润过的鱼深深仍是顶着张红扑扑的脸颊,分外娇艳,明媚惑人。
“主子……”鱼盈不敢抬眼,她觉得这时的主子明艳动人得不可逼视,更何况刚刚房内发生的一切,她还有幸全程一饱耳福,委实难为了她这个至今还未娶夫的老实人。
鱼深深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脖子和手上抹过药后的效果不错,就这脸,“换别的再抹抹。”
“用这个。”
斜地里伸出只男子的手来,秦枫茗举着个青花瓷瓶,腻歪地坐上鱼深深大腿,拔了瓶塞,倒出粒药丸,“吃了它,保证阮天湫看不出一点破绽。”
鱼深深转头,笑看秦枫茗,“确定要帮我?”
“鱼儿都是我的人了,不帮你帮谁?”秦枫茗一脸得意。
鱼深深不再他话头里找刺,接过后直接服下:“还不走?回头阮天湫发现你不见了,还不该把孔府大宅给拆了?”
“放心,有我在,她拆不了。”
鱼盈瞧着两人又粘合上,估摸着大主子这会就要发飙了,忙对鱼深深催道:“主子,快走吧。”
鱼深深心想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在秦枫茗俏臀上轻打一记:“起来。”
秦枫茗眼见鱼深深不再拿他当外人,对他的靠近也不再像先前一般排斥,言语亲切,又对他动作亲密,连对着心腹丫鬟鱼盈也不避讳两人关系,故满意地咧嘴一笑:“那一会见。待会瞧我的,我会给阮天湫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