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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说真的 ...

  •   8.17 修改完。不知道效果如何,把原来多余的东西删掉了。但是总觉得不够,没有人可以指点我一下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入眼是湛蓝的天空,云在那儿漫游。

      这是梦吧?这不是梦。我吃力地站了起来,眯起眼睛打量着周围,默默地回答。电视台的人啥时候把我拖回去啊= =

      良久,回过神来,才发现身边有一堆水果。蝉鸣声在耳边游荡,鸟儿叽喳着,水果的色泽鲜嫩,成熟的香味四溢。

      咕噜。

      我饿了。

      我毫不脸红地抓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顿时口中溅满了清甜的汁水和果肉。

      好想妈妈啊……想念妈妈递上的苹果,想念妈妈煮的粥,想念妈妈的微笑,想念妈妈的拥抱,想念妈妈吃吃的笑声,想念妈妈给我讲的故事,想念妈妈在的生活……想念妈妈……

      好想妈妈来救我。

      一时间没有了胃口。但是为了有力气继续寻找出路,我强迫自己吃饱了。我为什么会到了这里?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变成小孩子?现在是几号?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把头埋在膝盖之间,自己安慰自己。

      没事的。“天雷教教主、金叉娘娘保佑我……阿米托佛……”

      我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

      “另外,上面的那个东西给我去死吧————————————————————————————————————————————————————————————————”

      “哼。”发泄一下果然心里舒服多了。

      我拍拍裤子,轻快地转了两圈,简单地适应了下现在这副迟钝的身体。还好,除了走路慢、视线有点不好外,别的都能接受。

      忽然身后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

      不会吧?没有小鸟会主动接近人的道理啊!我纳闷地转过头去。一抹漂亮的鹅黄色窜上了我的肩头,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弄的怪痒痒的。

      心中吓了一跳,我微微侧过头去,看见了一只宛如可乐罐大小的鸟。乌黑而天真的眼睛在一片鹅黄色的羽毛中显得格外突出,我不由地被吸引住了。

      还真是大眼瞪小眼啊~

      这只鸟不害怕人吗?我好奇地用手指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小鸟温顺地接受了,闭上了眼睛,仿佛还对此很享受。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怎么回事?在思考了几分钟后,未果,不了了之。说起来,它长得好像鸟大妈哦!

      小鸟飞下了肩头,衔起一个小苹果,献宝似的在我面前扑腾着翅膀。我一呆,小鸟急了,用头轻轻撞着我的嘴。

      “你要给我吃?”我诧异地说道。

      “喈叽~喳喳~”小鸟根本听不懂我的话。想来也是,就算它亲近我,也不代表能听懂我的话。

      我不得不指指小苹果,再张开嘴指指嘴摆摆手。开玩笑,吃一次就变小,再吃我不见上帝他老人家去才怪呢!

      似乎小鸟有点明白我的意思,可是顿了一下又坚持不懈地扑腾翅膀。

      怎么办?总不能把它拍开吧?我还没那么狠,能对一只善良柔弱的小鸟下手。那该怎么办?一直让它那么努力,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那么……用眼神感动你=v=!!!

      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我努力地对它瞪着眼,试图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它。

      小鸟马上反应过来,丢下小苹果就拍拍翅膀飞走了。

      不是吧~真有用?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鸟飞走。只是随便试一下而已,不用这样吧……《十二国记》里泰麒收服饕餮一直都是互瞪来着,泰麒就把那啥饕餮给收服了。难道我也有了这能力?呵~还是说电视台在黑暗的角落威胁这只小鸟来服侍我= =+(....你想多了。)

      相对于我的不负责任的胡思乱想,小鸟就尽职的多了,乖巧地端来了盛满水的“杯子”。

      我高兴地点了点小鸟的头作为奖励,接着便一口气牛饮下了那杯花露水。我砸了咂嘴,一副享受的样子,要是以后在家里天天都可以喝到这样的水就好了~哈……

      以后呢……

      我的心情不由一黯。小鸟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思想,安慰性地蹭了蹭我的手,试图把它的温暖带给我。其实电视台的人还是有点责任心的……

      我感激地望了它一眼,便敛起了眼睛,默默汲取着温暖。我会一直记得的,这温暖。睡梦中的小东西也是它吧?那么那些水果也是它给我的……它,到底是什么?但不管如何,它,是要和我相依为命了。相依为命,嗯,这个词不错。

      .

      我X!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除了吃水果还是吃水果,虽然也不是没想过吃肉,但是一想到生肉的腥血滴滴答,再加上那些动物一脸无辜地望着我,我完全被打败了!这还不是关键,每晚都得睡在树上,为了防止有什么野兽在晚上出没,我不得不这么做。但是,一天不出去,就越不好过。如果下雨的话,就糟透了。本来晚上就凉,再加上雨,我怕是要感冒发烧了。

      不过,还好有毛毛陪我——那只鹅黄色的小鸟。

      今天,真的很倒霉的,下雨了。电视台的人难道没有看天气预报吗?连雨披也不给我准备,我记住你们了!

      没有意外的,我发烧了。

      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好象是在没有介质的介质中漂浮一样,郁闷。以前发烧都没有这次严重,也没有这次……那么孤单……他大爷的怎么不给我准备美女来GD……

      发烧的痛苦又让我想起家来,虽然老妈不是美女来着……

      如果……如果是在家里……那我就不用上学,可以美美地会周公顺便TX之,想吃什么妈妈就买给我烧给我吃,还不用起床,自然妈妈会关切地端到床上。所以,我最喜欢发烧,甚至刻意地去吹冷风,但还是鲜少发烧,也许是体质好的缘故吧……

      可是,我现在,非常非常的,讨厌发烧!

      电视台的人也不来照顾我(此人还在自欺欺人ing),毛毛不是人……而且很不方便,什么事都没办法做,况且现在这个身体才几岁啊,这样的小病如果太严重都可以要了命的!

      X大爷的!我不禁郁卒地骂道。

      这种时候,只有慢慢好起来了。毛毛担心地轻咬着我的手指。我便用手指摩娑着它的脖子上部,表示不要紧。

      毛毛还是用水灵灵的大眼望着我,我只好无奈地示意它去给我带点水来。毛毛飞走了。

      我吃力地斜靠在树干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这样的姿势不是很舒服呢……我摇摇头甩掉了这个想法。现在要动一下都要好多力气,跟没生病时没法比,跟以前也不能比啊!

      不知不觉,觉得倦意阵阵,是睡神在召唤我吧……

      又一次陷入美妙的梦境。

      只有在梦里,我才能见到我想见到的。即使醒来后都忘了,但是那温暖的感觉却会一整天都伴随着自己。喜欢做梦。

      梦中,有个温暖的小东西用它的小脑袋靠着我的脑袋。

      电视台……我绝对要索赔……

      .

      次日等到我昏昏沉沉地从睡神那里回来,发觉太阳差不多在正上方,是中午了。毛毛不在……是出去找东西吃了?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过,肚子好饿啊~口也好干,毛毛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微微张开嘴,发现嘴唇粘在了一起,硬生生扯开有些痛。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可几秒后嘴唇又变成难受的干瘪,我甚至觉得嘴上的一层皮都快脱下来了。发烧一点都不好,力气都没有,头昏眼花又口渴,怎么以前我就觉得发烧真幸福呢?不可思议……

      我干涩地抿了抿嘴唇,懒洋洋地瘫在树边,等着鸟仆毛毛的归来。

      想我堂堂一根红苗正的好少年(你确定根红苗正...?),居然还沦落到了要小鸟照顾的地步,还真是让人丧气。不过毛毛居然还能通人意,这究竟是怎么了?我还能回去……吗?

      穿越。

      不、不可能……别开玩笑了……都是电视台的人联合品酒协会搞的节目啦~真是的~

      轻抚着猛然一抽的心脏,我默然地看着不远处的一棵枯萎树木。

      没办法忍受……真的,没办法忍受……没有人知道我存在的世界。对我而言,陌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叫出我名字的世界,都说了最害怕一个人了。X他电视台的……

      枯树边仍有星星点点未被灭迹的花骨朵,含苞待放,默默陪伴在已然枯萎的树。

      望过去。毛毛回来了。

      微微抽紧的心脏松开了。何时,开始有只手掐着我,让我轻松不起来,但它回来了,手就松开了。

      真是受不了自己,才一个人呆一会会嘛~第一次发现,有什么东西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笑着迎接它,像是久隔多年再相见的老友。毛毛愉快地打着节奏飞来,将花杯中的水对准我的嘴,倾倒了下去。我急忙张嘴接应,却被呛到了,嗬嗬咳个不停。

      我无奈地对毛毛说:“以后将来哪只小攻攻取了你,肯定会还没洞房就被你给弄死了。”

      “哦~对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阴阳鸟,是没有嗯……那个啥末玩意儿的,鸟那东西叫什么来着?”

      毛毛立马对准我的鼻子冲刺……哦,真倒霉,愤怒一击,伤害加倍……真疼!

      “哈~你肯定是嫉妒了~”我狡黠地一笑,像在逗弄小孩子“上帝给了你翅膀,就会收回你的性别!亲爱的,你就认命吧!人生……不,鸟生是要乐观向上的!”

      “不然要短命的……”我嬉笑着喃喃。

      毛毛翻了个白眼,转身往我衣服里面钻,泄愤似的在我肚子上狠狠啄了一口。

      我怒道:“你丫的往哪里钻!不知道我很保守吗?”

      毛毛不鸟我,钻了出来又对我的宝贝脑袋一阵虐待。它那鄙视的眼神很明白地告诉我,它瞧不起我的纯洁的操守!(←误解了……)

      一阵嬉闹。

      “我饿了~”我一脸无辜地看着毛毛。

      毛毛马上抬高了下巴,一纵一纵贵妇样地转身飞去。远处的枯树下的花骨朵已经绽开了,好像白色的雪花啊!

      我好笑地看着它。

      可我怎么也料不到,下一刻,那抹鹅黄色就直直地坠落下来。

      除了这一种颜色,我是什么都没有。现在,不过少了一种颜色。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传来。什么东西?是一个穿黑靴子的男人,他好奇地看着我。

      我垂下头沉默。他在说什么东西?

      他似乎想了一会,又说:“Are you alone? Little girl?(你是一个人吗?小妹妹。)”

      我呆呆地望着被践踏的白色野花。黑得发亮的皮靴踩在上面,毫不留情地把它们扼杀。我厌恶地侧过脸,不想再看到那双铮铮发亮的靴子。

      “You can’t say words?(不会说话?)”和善的男声似乎有些失望。

      我撑起疲惫的身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过去,旁若无人地越过那双像污秽的黑靴子,径直步到毛毛的身边。默默蹲下身,托起它的身体。电视台的人……真讨厌。

      “Hey! Don’t touch! That’s my prey! That is hunted by me! You can’t touch it! It is so difficult to made one see!This is a……(喂!别动!那是我的猎物!是我打到的!你不可以碰它!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黑靴子的声音着急地喊着。

      我缓缓抬眼,盯着黑靴子的眼睛。这双眼睛……还真是讨厌。

      我笑了一声,转瞬离开。

      ===========(因为只有猎人一人在场,故此以下描写不带英文,另,此猎人非那些伟大的猎人)

      年轻的猎人被女孩的眼神吓呆在地上,不住喃喃:“原来是真的……杀死灵魂鸟果然会遭上帝的唾弃?”

      “不、不可能,那只是个小女孩,哪会有什么魔法……”年轻的猎人有些懊悔地嘟囔着,“一定是我产生幻觉了……上帝,我怎么这么倒霉!”

      年轻的猎人拍拍裤子,敏捷地站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谩骂:“该死的……混蛋…………!”

      “可恶……那只鸟在黑市上可以卖高价呢!”铮亮的靴子泄愤似的,恶狠狠地在白花朵上碾了碾。

      “那小孩怎么说也能卖个好价钱,养个两年就可以脱手……可恶!魔王的婊子!”还算友善的脸庞纠结在一起。

      “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魔鬼的运气!”黑靴子猛地踢到泥土上,褐色的土粒在空中纷纷扬扬散开。

      “对了……现在追还来得及吧?来得及,来得及……好家伙……”年轻的猎人兴奋地执起猎枪,“我怎么没想到要追呢……我这傻瓜!”

      “嘿嘿……愿上帝没让那小孩走远……”年轻的猎人在胸口不怀好意地划了个十字。

      “上帝宠爱你,年轻的猎人,他召唤你。”年轻的猎人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

      “是吗!上帝把女人赐给我了?!”年轻的猎人听闻女声,狂喜地向后转。

      “是的,是的……上帝赐给你了……”女人的皮肤灰白,眼角边有颗泪痣。身上的破旧衣服与环境格格不入。

      “你……滚开,蠢货!”年轻的猎人只看见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便感到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

      女人气愤地鼓起了腮帮子,手中幻化出一把刀。

      猎人看呆了,回过神来却发现女人得意地看着他。他恼羞成怒,举起手中的猎枪就对准女人。皮肤灰白的女人往前走了一步,主动靠近了枪口,神情更是无所谓。猎人顿时觉得浑身不对劲,下意识地扣下了扳机射击了。

      随着“砰!”的一声,子弹顺顺当当地像列火车穿过隧道一样穿过了女人的身体。长有泪痣的女人新奇地看了看子弹穿过的地方。

      年轻的猎人看呆了,结结巴巴:“哦……不,女神……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说错了,您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您应该受到所有星星的赞美,月亮女神的光芒也比不上您的一片衣角……哦……您原谅我吧……”

      女人把目光转回年轻人身上,自言自语:“上帝赐给你了……”

      女人举起刀,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将刀对准猎人的心脏,刺了进去。鲜肉在刀口上抽动的触感一点也不好,很恶心,那感觉就好像把手伸进了一堆蝇蛆里面,而蛆在手上蠕动的恶心。

      “上帝赐给你了死亡……他宠爱你、召唤你……”女人送开握住刀的手,“想和你玩游戏……”

      “对吗?上帝?”她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嘴角勾起喃喃着。

      低头,她苦恼地看着刀慢慢消失,兀自说道:“或许下次该换枪来试试……”

      “呵呵。”她开心的笑道,“等我把她用完了,你在上帝那里慢慢玩死她也没关系。”

      ==========

      毛毛被我埋掉了。

      不可能等它发臭腐烂。

      头已经不那么晕了,身体也有力气,能有几天就几天吧。孤单的发疯。

      可我还是活下来了。

      好吧。那我只能继续走下去。向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哪里有人烟?哪里有我的容身之所?电视台的人至少也要给点提示吧?而且NPC死掉后,应该会掉下贵重的物品吧……?

      毛毛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留给我呢,除了几天来的回忆。好吧,按照少年漫画里主人公现在的想法应该是……嗯……热血地冲向未来吧!少年!

      好吧好吧,我不介意把电视节目做成《热血少女的过五关斩五将、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爸爸妈妈的寻亲之路》。要愉快地、没有悲伤地、满面笑容地找到回家的方法。

      树木虽然还是很多,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森林的密度在变小了。

      经过几天与森林的朝夕相处,我终于得以逃脱森林对本人幼小身体的残害,到了一泓湖水边。
      那里,我见到了一个刺猬头的小孩。

      黑头发,有些婴儿肥的脸,大大的眼睛,纯净的像他边上的湖水,只有4、5岁的样子。看起来很眼熟。

      他说的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似乎和可恶的黑靴子一样的语言。

      哦,是到了外国吗?我有些闷闷地想,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说道:“Can you speak English or Chinese?”英语是世界通用的,他总归会点吧?虽然我有些怀疑地想起了故乡的很多人。

      他眼睛一亮,好像抓到了什么似的,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Ye..s! I can English! I name Gon Freecss!”

      嗯嗯……虽然英语挺蹩脚的,但是还能明白。是叫刚•弗瑞士吧?

      刚•弗瑞士?

      刚•富瑞士。

      刚•富力士!

      真的……穿了?电视台的人除了联合品酒协会外,还勒索多来A梦把时空机交出来?

      “Please don’t cry~ Ahh……Aunt Meter will blame me……”

      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cry啊……

      我望着刚,困惑地看着他的鼻子、眼睛、一张一合的嘴巴,太阳照在他身上、照在湖面上、照在他身后的树木土地上,什么都是金灿灿的。

      我想起来从前我也这么看着类似的景色,以难受的姿势被抱着,然后叽里咕噜地对妈妈说话,可是妈妈不明白我的意思。然后,然后就难过地哭了。

      擦拭脸庞,却发现拭得一手滚烫的泪。

      再拭,泪再流。

      又拭,泪又流。

      干脆,不拭了。忽然的,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听见自己的哭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撕开了,连一点幻想也不留下、无情地撕裂开来了。

      是该哭一场。

      嗯嗯……电视台的人真讨厌……我说真的。

      做节目也不用把我搞成这样嘛……我说真的。

      某个笨蛋一直在骗自己……我说真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俺是憋不出多少字了……果然这种现实性的写法不适合我……泪泪泪啊~幸好渐渐转为轻松一点的了,伦家受不了拉~泪奔~
    解锁么(摸摸下巴),大概要修完吧= =……要看原来的去QD看好了,那里俺没改,也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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