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蝶（霹雳枫樱同人）》樱默

8、第 8 章

　　死国的一家迪厅内，几个黑衣墨镜之人拥着一个着着黑色风衣，黑帽遮脸的人自灯光炫耀的一旁而过，缓步登上三楼。
　　不同于楼下的喧嚣，三楼安静静的，颜色多以黑色为主，但配有白色的西式浮雕，显得格外肃穆。
　　“凯旋侯果然准时。”一个周身白衣银边，脸前罩有珠帘的美男子站在客厅中心，其身边是个黑色西服金边的高大男子，再之后也都是死国如今的几个重要成员。
　　“生意人，诚意自然重要。”被拥着的黑衣人放下半遮脸的帽子，露出张用银质面具遮去右半部分的脸，外出谈生意时凯旋总会带上面具，露出左眼下那个邪魅霸气的黥纹。
　　“请坐吧。”双手后背的天者走至客厅内白皮的沙发，对凯旋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自己先坐了下来，地者随之坐在天者身旁。
　　凯旋侯脱去风衣交给身后的无执相，自己坐到天者地者一侧的沙发上。有死国的仆人端来几瓶洋酒和玻璃杯，娴熟的为在座的三位斟好。
　　“想来上次合作已是几年前的事了，希望这次的合作可以和以前一样的愉快。”凯旋侯入座后，开口客套到。
　　“那我先祝贺火宅佛狱成功侵入首都K市。”天者面带圣母似的微笑，举起酒杯向凯旋侯邀杯道。
　　凯旋侯亦举起杯，和着天者饮了一口。佛狱一直都有侵入K市，从而占有K市资源的野心。几年前为了让凯旋侯潜入K市，曾和K是临近的死国天者合作过，而如今借由潜伏在K市的凯旋侯，佛狱的势力也在渐渐流入K市。
　　“咱们既然都是明人也就不说暗语了，我们佛狱要在K市开拓地盘，自然需要更多的货，所以我这次来便是想从死国谈笔生意。”原本在四魌界佛狱的主要货源来自慈光之塔，但慈光之塔负责人师伊为了限制佛狱的发展，货都是定量的，即便佛狱愿意加钱，师伊也不肯多给一包。
　　“凯旋侯年轻有为，信誉亦佳，我们死国自然是愿意合作的。”天者说着，微微眯起眼，对身旁的人做了一个手势。不多时，就有人摊开一包白粉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侯，我来验货吧。”无执相屈下身，对凯旋侯恭敬的说道。
　　“也好。”凯旋侯应了声，就见无执相蹲在茶几边，一手撩开黑色的面罩，一手将白粉倒在茶几上，借着带来的工具吸了一口。
　　“侯，纯度比慈光之塔给我们的还要高些。”无执相缓缓劲儿，揉揉鼻子退回凯旋侯的身后。
　　“天者出手果然不同一般。”凯旋侯满意的动动嘴角，脸随被遮去一半，但却丝毫掩不住原本不凡的气质。
　　“和凯旋侯做生意，我怎会怠慢。”天者继续笑着，绝美的一张脸既庄重也诱惑。
　　两人就价钱和货物谈了半天，中间也不乏试探与客套，总之就结果来说，双方还是满意的。
　　“生意上的事谈完了，不如我们再谈点别的吧。”和事后的酒饮完，天者半眯起眼，微侧了侧身。
　　“天者既然有这种雅兴，我自然奉陪。”凯旋侯说着眉头不留痕迹的蹙了蹙，凯旋不曾料想，天者还想和自己谈些什么。
　　“凯旋侯是坦白之人，那我也就直说了，听说红蝶是你们四魌界研究出来的？”
　　“是，如此说来死国也受到其害了？”凯旋听此原本舒起来的眉又再次纠结起。
　　“病毒是从B校传出的，离K市不远的死国自是被其所害。”天者话语提高了几调，用来遮脸的珠帘也颤了缠。
　　“红蝶是从B校传出的？”凯旋侯讶异一问，丝毫忘了隐瞒自己的心绪。
　　“嗯，怎么凯旋侯竟然不知情？”同为讶异，天者的问语就平淡了许多。
　　“我确实不知情。”凯旋侯认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收了收自己的惊讶，但他此时明显不对的神色却连银质的面具也遮挡不了。
　　“这就奇怪了，这消息是前段时间我命人传出去的，咒世主应当知情，他竟然没有告诉你？”天者沉沉脸，丰润的唇抿了抿。
　　“想必是王忙碌遗忘或是另有思量吧，只是不知天者是从何获知这消息的。”凯旋侯冷静下来，抓住了重点。
　　“当时死国发现红蝶病毒后，我命人追查，刚好有一个自B校逃出的可疑人物，路经死国被死国所擒。”天者慢声说着，一旁一直不语的地者也沉下脸色。
　　“那人在哪儿？”凯旋侯也不多问，心里却是疑惑重重，红蝶的出处咒世主确实从未提过，而死国如此轻易的得到相关之人也有些太过于巧合。
　　天者对身后的人命令了声，就有死国之人压来一个浑身是伤，衣衫破烂的人，想来死国已经经过了一番逼问。
　　“把他的脸抬起来，让凯旋侯看看。”天者冷淡开口，其手下一把卡主那人的下巴，硬生生将那人的脸抬了起来。
　　那人脸上满是肮脏与血迹，但看似还算清醒，一双贼鼠般的眼隐隐闪烁，透着狡猾。
　　“你说红蝶是自B校传出的？”凯旋侯用手指指那被压跪地的可疑之人，话语霸气冷酷。
　　“是。”那人低声应了声，又想低下头，奈何下巴被人控制着。
　　“你需要我一句一句的问吗？”凯旋侯停了停，见那人不再开口，就按着杀气的问了一句，深紫色的眼眸冷得似冰。
　　那人被凯旋侯看的一颤，心知这人不是好惹。“我···我只是B校一个清洁员，只是意外在B校做工时偷听到的，是罗喉将红蝶交给几名对医学有研究的老师让他们实验。”
　　“噢，这么说罗喉是趁他在B校任国文导师之便，把红蝶传播的？”凯旋侯斜斜眼，魅气掩住几分的杀气。
　　“是，是罗喉让那些老师把红蝶注射给常人，再由感染者将红蝶传播出去。”那人不急不慢的说着，想必心中早有腹稿。

　　“你对红蝶的传播很了解。”凯旋侯说着从沙发上站起，随手抓来茶几上的玻璃酒瓶就照着那人的头砸了下去。凯旋侯抓起那人的衣领，抬起那人流出血的头。

　　“一个清洁员会对红蝶的传播方式如此了解，而且你不知道吗罗喉教的哲学。”凯旋侯说的很轻，但字字都带着冰尖。“说，红蝶是不是你传播的？又是谁支使你干的？”

　　“是罗喉！”那人被砸的头昏，眼睛也迷离起来，但话语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坚定。

　　“该死！”凯旋侯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手里控制着力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了吗，你在死国所受的逼问，我会让你再偿更多。”

　　凯旋侯不温不冷的话，却令那人冷到了心里，凯旋侯入□□的时间虽也不长，却是功绩彪斌，令混道之人闻之生畏的。

　　“啊···啊啊······”那人突然好似很痛苦的模样看，身体不断地痉挛着。凯旋侯见手中人很不对劲，顺手甩道了地上。

　　那人又抽搐了几下，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分毫。无执相俯下身，摸摸那人颈部的的脉搏，又撬开那人嘴，仔细查看了一番。

　　“侯，应该是咬开了事前藏在牙齿里的毒药自杀的。”无执相起身，对着凯旋侯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回道。

　　“天者，你如何看？”凯旋侯从无执相手中接过手帕，擦擦方才弄脏的手。

　　“疏漏百出，不过肯定和红蝶脱不了干系，拖出去处理掉吧。”天者也站了起来，对手下命令道。

　　“B校有第二股势力介入，或者是和罗喉有旧仇，或者只是想借罗喉掩盖自己，总之陷害罗喉应该是无错了。”凯旋侯有些不适的动动脸上的面具，心里盘算着回去要怎么逼问咒老头。

　　“所以我们也只是将红蝶的自B校传出的消息传出，并没有提到罗喉，只是恐怕罗喉还是难逃嫌疑。”天者将双手后背，侧过满是珠帘的脸。“凯旋侯，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迪厅的地下，阴凉潮湿之中还杂有恶人的尸臭。地者在前为天者开道，无执相也紧随在凯旋侯身侧，满是怀疑的看着前行的天地，因为天者说要保密，所以只有他们四人走了下来。

　　“天者，没想到你还有养死尸的兴趣。”在看到大玻璃里捆着的几个活死人后，凯旋侯微动嘴角。

　　“我不希望因为红蝶而闹得死国人心惶惶，再有，我找的研究人员也还没有找到解救办法。”天者对地者点点头，地者按下手中的遥控器，一时四周通亮，俱是白色的医用设备。

　　深处的大玻璃里困着的是几个周身黑漆，参差的骨上挂着些肉片片，肉条条的死尸。死灰可怖的脸也是瘦削残缺的，脸皮掉落了不少，有的甚至还露出了牙床。

　　“解救办法吗，如今也只有一个。”凯旋侯抽出方才下地下室时死国交还的手枪，举枪瞄准玻璃门一侧的开关上。一声爆破声后，玻璃门被打开来，其内的死尸问道活人的味道，一僵一僵地走了过来。

　　“凯旋侯，你做什么？”地者持着枪将天者护在身后，对站在死尸正前的凯旋侯狠狠问道。

　　凯旋侯也不回答，举枪看了那些死尸几眼，几声枪响就落了下来，随后一个个死尸皆爆脑而亡。仔细看去，子弹没有虚发，每一颗都刚好摄入死尸头颅。

　　“凯旋侯果然好枪法，不过这就是唯一的解救方法吗？”天者拍拍护着自己的地者，地者便收回了枪。

　　“慈光之塔是研发红蝶的，并且慈光之塔研究至今却仍然是毫无进展。”凯旋侯将手中的枪丢给无执相，自己转身向回走，无视那自死尸上钻出的红蝶。

　　刚出了死国，无执相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侯，白尘子打来的电话，说拂樱少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