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五幕第三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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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并盛斯佩多家坟茔所在的墓地
【纲吉及侍童入江正一（……）携鲜花火炬上】
纲吉：那个……请把你的火把给我。请让一下，站在远远的地方……还是灭了吧，我不愿
给人看见。你到那边的紫杉树底下直躺下来，把你的耳朵贴着中空的地面，地下挖了许多
墓穴，土是松的，要是有踉跄的脚步走到坟地上来，你准听得见。要是听见有什么声息，
便吹一个唿哨通知我。把那些花给我。照我的话做去，走吧。
入江正一【旁白】：我简直不敢独自一个人站在这墓地上，可是我要硬着头皮试一下。
【退后】
纲吉：这些鲜花替你铺盖新床；
惨啊，一朵娇红永委沙尘！
我要用沉痛的热泪淋浪，
和着香水浇溉你的芳坟；
夜夜到你墓前散花哀泣，
这一段相思啊永无消歇！【侍童吹口哨】
入江正一先生在警告我有人来了。哪一个该死的家伙（云雀前辈对不起……T-T）在这晚
上到这儿来打扰我在爱人墓前的凭吊？什么！还拿着火把来吗？——让我躲在一旁看看他
的动静。
【退后】
【云雀恭弥及弗兰持火炬锹锄等上】
云雀恭弥：把那锄头跟铁钳给我。等一下，拿着这封信；等天一亮，你就把它送给我的父
亲。把火把给我。听好我的吩咐，无论你听见什么瞧见什么，都不许动，免得妨碍我的事
情。动的话咬杀！我所以要跑下这个坟墓里去，一部分的原因是要探望探望我的爱人，可
是主要的理由却是要从他的手指上取下一个宝贵的指环【天音：……彭格列指环么】，因
为我有一个很重要的用途。所以你赶快给我滚（……）。
弗兰：少爷，ME走就是了，绝对不会来打扰您和师傅殉情。
云雀恭弥【满意点头】：那还不快离开。
弗兰【旁白】：虽然这么说，ME还是要躲在附近的地方看着他。他的脸色使ME害怕，ME不
知道他究竟打算做出什么事来。
【退后】
云雀恭弥：你无情的泥土，吞噬了世上最可爱的人儿，我要擘开你的馋吻（……），【将
墓门掘开】索性让你再吃一个饱！
纲吉：这就是那个已经放逐出去的骄横的阿诺德（初代云守对不起……T T），他杀死了
我爱人的表兄，据说他就是因为伤心他的惨死而夭亡的。现在这家伙又要来盗尸发墓了，
待我去抓住他。【上前】万恶的阿诺德！停止你的罪恶的工作，难道你杀了他们还不够，
还要在死人身上发泄你的仇恨吗？该死的凶徒，赶快束手就捕，跟我见官去！
云雀恭弥：草食动物，不要激怒我，快滚！（……）再不走，咬杀！
纲吉：我……我不听你这种鬼话！你是一个罪犯，我要逮捕你！（云雀前辈我是无辜的不
要咬杀我TAT）
云雀恭弥【抽拐子】：烦死了，咬杀！
【二人格斗】
入江正一：他们打起来了，我去叫巡逻的人来！
【下】
纲吉：【倒下】啊，我死了！——你倘有几分仁慈，打开墓门来，把我放在六道骸的身旁
吧！【死】（哦太好了苍天有眼我终于死了……TUT）
云雀恭弥【脸一黑】：咬杀！！！
纲吉：为什么我都死了云雀前辈你还不放过我……T口T
云雀恭弥【咬杀了一顿草食动物心情愉快（……）】：人们临死的时候，往往反会觉得心
中愉快，旁观的人便说这是死前的一阵回光返照。这也就是我的回光返照吗？啊，我的爱
人！我的妻子！死虽然已经吸去了你呼吸中的芳蜜，却还没有力量摧残你的美貌。你还没
有被他征服，你的嘴唇上、面庞上，依然显着红润的美艳，不曾让灰白的死亡进占。草食
动物【天音：指了平……大概= =（喂！）】，你也裹着你的血淋淋的殓衾躺在那儿吗？
啊！你的青春葬送在你仇人的手里，现在我来替你报仇来了，我要亲手杀死那杀害你的人
。啊！亲爱的六道骸，你为什么仍然这样美丽？难道那虚无的死亡，那枯瘦可憎的妖魔，
也是个多情种子，所以把你藏匿在这幽暗的洞府里做他的情妇吗？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
我要永远陪伴着你，再不离开这漫漫长夜的幽宫。我要留在这儿，跟你的侍婢，那些蛆虫
们在一起。我要在这儿永久安息下来，从我这厌倦人世的凡躯上挣脱恶运的束缚。眼睛，
瞧你的最后一眼吧！手臂，作你最后一次的拥抱吧！嘴唇，啊！你呼吸的门户，用一个合
法的吻，跟网罗一切的死亡订立一个永久的契约吧！苦味的向导，绝望的领港人，现在赶
快把你的厌倦于风涛的船舶向那巉岩上冲撞过去吧！为了我的爱人，我干了这一杯！【饮
药】啊！卖药人白兰（……）果然没有骗我，药性很快地发作了。我就这样在这一吻中死
去。
【死】
弗兰【在旁小小声】：太好了他们终于死了ME好高兴……（喂！）
【纳克尔神父持灯笼、锄、锹自墓地另一端上】
纳克尔：圣芳济保佑我！我的双脚今天晚上怎么究极的在坟堆里绊来跌去的！那边究极的
是谁？！
弗兰：是一个朋友，也是一个跟您熟识的人。
纳克尔：愿主究极的祝福你！告诉我，我的好朋友，那边是什么火把，向蛆虫和没有眼睛
的骷髅浪费着它的光明？照我辨认起来，那火把亮着的地方，似乎是斯佩多家里的坟茔。
弗兰：正是，神父。ME的……主人（……ME讨厌这个称呼=A=），您的好朋友，就在那儿
。
纳克尔：他究极的是谁？
弗兰：云雀恭弥。
纳克尔：他来多久了？
弗兰：足足半点钟呢。
纳克尔：陪我到墓穴里去。
弗兰：ME不敢，神父。ME……的主人不知道ME还没有走。他曾经对ME严辞恐吓，说要是ME
留在这儿窥伺他的动静，就要把ME杀死呢。ME好害怕啊。【天音：……完全看不出来】
纳克尔：那么你留在这儿，让我一个人去吧。恐惧究极的降临到我的身上！啊！我怕会有
什么不幸的祸事发生！
弗兰：当ME在这株紫杉树底下睡了过去的时候，ME梦见云雀恭弥跟另外一个人打架，那个
人被云雀恭弥杀了。
纳克尔【趋前】：云雀恭弥！啊！这坟墓的石门上染着些什么血迹？在这究极安静的地方
，怎么横放着这两柄无主的血污的刀剑？【进墓】云雀恭弥！啊，他的脸色这么惨白！还
有谁？什么！纲吉也躺在这儿，浑身浸在血泊里？啊！多么究极残酷的时辰，造成了这场
凄惨的意外！那少爷醒了！
【六道骸醒】
六道骸：KUFUFUFU~善心的神父，我的夫君呢？我记得很清楚我应当在什么地方，现在我
正在这地方。我的小麻雀呢？
【内喧声】
纳克尔：我听见有什么声音！少爷，赶快离开这个究极密布着毒氛腐臭的死亡的巢穴吧！
一种我们究极不能反抗的力量已经阻挠了我们的计划！来，出去吧！你的丈夫已经在你的
怀中死去，彭格列十代目也死了！来，我可以替你找一处地方出家做尼姑（……）。不要耽误时间盘问我，巡夜的人就要来了。来，好小伙子，究极的快去吧！【内喧声又起】我不敢再等下去了！
六道骸：KUFUFUFU~你去吧，我不愿意走。【纳克尔下】这是什么？一只杯子，紧紧地握住在我的忠心的爱人的手里？我知道了，一定是毒药结果了他的生命。唉，小麻雀，你一起喝干了，不留下一滴给我吗？我要吻着你的嘴唇，也许这上面还留着一些毒液，可以让我当作兴奋剂服下而死去。【吻云雀恭弥】你的嘴唇还是温暖的！
列维尔坦：【在内】快带路！在哪一个方向？
六道骸：KUFUFUFU~人声吗？那么我必须快一点了结。好刀子！【攫住云雀恭弥的匕首】这就是你的鞘子……【以匕首自刺】你插了进去【天音：好吧me不纯洁了……（掩面）】，让我死了吧。【扑在云雀恭弥身上死去。】
【巡丁列维尔坦及纲吉侍童入江正一上】
入江正一：就是这儿，那火把亮着的地方。
列维尔坦：地上都是血；你们几个人去把墓地四周搜查一下，看见什么人就抓起来。【若干巡丁下】好惨！伯爵被人杀了躺在这儿，六道骸胸口流着血，身上还是热热的好像死得不久，虽然他已经葬在这里两天了。去，报告Giotto亲王，通知斯佩多家里，再去把阿诺德家里的人也叫醒了，剩下的人到各处搜搜。【若干巡丁续下】我们看见这些惨事发生在这个地方，可是在没有得到人证以前，却无法明了这些惨事的真相。
【若干巡丁率弗兰上】
史卡鲁：这、这是云雀恭弥的仆人！我们看见他躲在墓地里！
列维尔坦：把他看押起来，等Giotto亲王来审问。
弗兰：变态雷老头，ME很无辜诶……
列维尔坦：谁是变态？！
史卡鲁：……喂……不要吵起来啊……！
【若干巡丁率纳克尔神父上】
幻骑士：我们看见这个教士从墓地旁边跑出来，神色慌张，一边叹气一边流泪，他手里还拿着锄头铁锹，都给我们拿下来了。
列维尔坦：他有很重大的嫌疑！把这教士也看押起来。
【Giotto亲王及侍从上】
Giotto亲王：什么祸事在这样早的时候发生，打断了我的清晨的安睡？
【D·斯佩多、蓝波及余人等上】
D·斯佩多：ヌフフ~外边这样乱叫乱喊，是怎么一回事~？
蓝波【低头念台词】：街上的人们有的喊着云雀恭弥，有的喊着六道骸，有的喊着废柴纲……大家沸沸扬扬地向我们家里的坟上奔去。都没人向蓝波大人问好！【天音：……】
Giotto亲王：这么许多人为什么发出这样惊人的叫喊？
列维尔坦：亲王，彭格列伯爵被人杀死了躺在这儿。云雀恭弥也死了。已经死了两天的六道骸，身上还热着，又被人重新杀死了。
Giotto亲王【很有威严的一挥手】：用心搜寻，把这场万恶的杀人命案的真相调查出来。
列维尔坦：这儿有一个教士，还有一个被杀的云雀恭弥的仆人，他们都拿着掘墓的器具。
D·斯佩多：ヌフフ~天啊！瞧我们的儿子流着这么多的血呢~这把刀弄错了地位了~瞧，它的空鞘子还在阿诺德家小子的背上，它却插进了我的儿子的胸前~
蓝波【继续念台词】：啊！这些死的惨象就像惊心动魄的钟声，警告我这风烛残年，快要不久于人世了。（呸！蓝波大人是能够长命百岁的！）
【阿诺德及余人等上】
Giotto亲王：来，阿诺德，你起来虽然很早，可是你的儿子倒下得更早。
阿诺德：怎么回事，我的……妻子（D·斯佩多在旁边幽怨咬手帕【……】）昨晚上因为悲伤过度而去世了，还有什么祸事来跟我作对呢。
Giotto亲王：瞧吧，你就可以看见。
阿诺德：不孝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抢在你父亲的前面，自己先钻到坟墓里去呢？拷杀！【天音：他已经死了……】
Giotto亲王：暂时停止你们的悲恸，让我把这些可疑的事实审问明白，知道了详细的原委以后，再来领导你们放声一哭吧。也许我的悲哀还要远远胜过你们呢！——把嫌疑犯带上来。
纳克尔：时间和地点都可以作究极不利于我的证人！在这场究极悲惨的血案中，我虽然是一个能力最究极薄弱的人，但却是嫌疑最究极重的人！我现在站在亲王的面前，一方面要供认我自己的罪过，一方面也究极的是要为我自己辩解！
Giotto亲王：那么，快把你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吧。
纳克尔：我要把经过的情形究极简单地叙述出来！因为我的短促的残生还不及一段究极冗烦的故事那么长！死了的云雀恭弥是死了的六道骸的丈夫，他是云雀恭弥的忠心的妻子，他们的婚礼是由我主持的。就在他们秘密结婚的那天，了平死于非命，这位才做新郎的人也从这城里被放逐出去。六道骸是为了他，不是为了了平，才那样伤心憔悴。你们因为要替他解除烦恼，把他许婚给彭格列伯爵，还要强迫他嫁给他，他就跑来见我，神色慌张（？）地要我替他想个办法避免这第二次的结婚，否则他要在我的寺院里自杀。所以我就根据我的医药方面的学识，究极的给他一服安眠的药水！它果然发生了我所预期的效力，他一服下去就究极的像死了一样昏沉过去！同时我写信给云雀恭弥，叫他就在这一个悲惨的晚上到这儿来，帮助把他搬出她寄寓的坟墓，因为药性一到时候便会过去。可是替我带信的师弟，贝尔（……）神父却因遭到意外，不能脱身，昨天晚上才把我的信依然带了回来。那时我只好按照着预先究极算定他醒来的时间，一个人前去把他从他家族的墓茔里带出来，预备把他藏匿在我的寺院里，等有方便再去叫云雀恭弥来。不料我在他醒来以前几分钟到这儿来的时候，尊贵的彭格列伯爵和忠诚的云雀恭弥已经究极的双双惨死了！【天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想云雀和纲吉殉情……云雀先生请把拐子收起来……还有纲吉先生也请把头上的火熄了谢谢= =】他一醒过来，我就请他出去，劝他安心忍受这一种究极出自天意的变故。可是那时我听见了纷纷的人声，究极的吓得逃出了墓穴，他在万分绝望之中不肯跟我去，看样子他究极的是自杀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至于他们两人的结婚，那么六道骸的乳母库洛姆也是与闻的。要是这一场不幸的惨祸，是由我的疏忽所造成，那么我这条命愿受最究极严厉的法律的制裁，请您究极的让它提早几点钟牺牲了吧！
Giotto亲王：我一向知道你是一个道行高尚的人。云雀恭弥的仆人呢？他有什么话说？
弗兰：（……ME才不是仆人）ME把六道骸的死讯通知了云雀恭弥，因此他从黑曜急急地赶到这里，到了这座坟堂的前面。这封信他叫ME一早送去给我家老爷。当他走进墓穴里的时候，他还恐吓ME，说要是ME再不离开，他就要咬杀死ME。
Giotto亲王：把那封信给我，我要看看。叫巡丁来的伯爵的侍童呢？那么，你的主人到这地方来做什么？
入江正一【手捂着肚子】：（肚子好痛……好紧张……）他带了花来散在他夫人的坟上，他叫我站得远远的，我就听他的话离开。不一会儿工夫，来了一个拿着火把的人把坟墓打开了。后来我的主人就拔剑跟他打了起来，我就奔去叫巡丁了，亲王大人。
Giotto亲王：这封信证实了这个神父的话，讲起他们恋爱的经过和他的去世的消息。他还说他从一个穷苦的卖药人白兰（……）手里买到一种毒药，要把它带到墓穴里来准备和六道骸长眠在一起。这两家仇人在哪里？——D·斯佩多！阿诺德！瞧你们的仇恨（？）已经受到了多大的惩罚，上天借手于爱情，夺去了你们心爱的人！我为了忽视你们的争执，也已经丧失了一双亲戚，大家都受到惩罚了！
D·斯佩多：ヌフフ~亲爱的阿诺德，把你的手给我吧~【企图去牵阿诺德的手（……）】
阿诺德【黑着脸拿出手铐】：拷杀！
D·斯佩多：ヌフフ~等到晚上随便你拷杀亲爱的阿诺德~~~
Giotto亲王：……（喂现在还没谢幕呢你们两个注意影响= =）
清晨带来了凄凉的和解，
太阳也惨得在云中躲闪。
大家先回去发几声感慨，
该恕的、该罚的再听宣判。
古往今来多少离合悲欢，
谁曾见这样的哀怨辛酸！
【同下】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第五幕第三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