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游戏》缘尽尘落

5、第五章 异能分塔

　　24世纪，是一个高科技时代，比起古文明时代的科技更加发达，最起码，人们的代步工具从原来的手动式汽车，变成了现在的自动式的悬浮汽车。

　　\"萧，难道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吗？\"看着坐在旁边坐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的还在兴头上的萧影月，科萨有些疑惑也有些无语地问道。

　　\"嗯。\"萧影月也很大方，脸上也没有窘迫尴尬，依旧看着窗外快速飞过的景色，悬浮汽车，顾名思义，就是浮起来的汽车，它所产生的摩擦忽视空气摩擦几乎为零，所以其速度也么有受到什么损耗。同时360°全方位透明屏幕让乘客可以将所有的风景一览无遗。

　　\"那你平时的日常到底是……\"

　　\"你蠢啊。\"萧影月终于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科萨，而且很不客气地给了对方两颗卫生球，\"你不知道还有一个词叫做虚拟网络吗？\"

　　\"……\"被挂上蠢字名号的科萨沉默。

　　科技的发达，理所当然也有网络技术的发达。24世纪的网络也已经完全进入了虚拟世界，若将世界正确的分类，那么就可以分成虚拟以及现实世界。虚拟世界的发达，使人们忽略了现实的距离，完美实现了零距离的面对面交流，并且日常各种活动例如购物，也可以完全由网络来连接进行。所以在24世纪，实体店占有的面积也已经是少之有少了。

　　\"话说回来……\"又再次将看向窗外的视线移回来，萧影月看向了车中的另一人，\"科萨，你也要去测试吗？\"

　　\"你才发现吗？\"科萨有些哭笑不得。
　　\"拜托，这个你叫我怎么发现？\"萧影月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我的确也是去，进行异能测试。\"科萨垂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科技的帮助下，修理工已经不需要像古文明时代那样，进行手动工具操作，所以，这双手，和六年前一样平滑无任何的伤痕。

　　但是谁又想得到？就是这双如玉的双手，在六年前，是一个怎样的惨样。
　　在科技的拉动下，医疗技术，已经达到了消灭一切疤痕的地步。

　　看着陷入了沉默的科萨，萧影月并没有出声打扰，也没有提出疑问，他只是继续自己之前的工作，转头，看向了窗外那一片片快速掠过的绿色，墨眸中，没有任何的光芒可以进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每个人。
　　车窗的倒影中，少年的双眼，显得如此之无情。

　　就算是他自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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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能测试地点，是在B级地区的异能分塔，为什么会用到分塔这个词语？不过是因为那位带领了四大家族，最先发现异能的大人物的一句戏言。

　　\"既然连小说中的异能都出现了，那么干脆和异能有关的地点，都用塔来表示吧。\"

　　虽然只是当初的一句戏言，但是后来修建的人都潜意识地按照那位大人的话，将异能总部及其分部建成一座又一座的高塔。

　　异能分部的分塔并没有总部的总塔那样直冲云霄，看不见塔尖。站在分塔的面前，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那直指天空的塔尖，泛着金属光泽的，由稀有金属锻造而成的分塔，让人有一种无法直言的威迫。只要站在它的面前，你便会觉得呼吸要重上几分。

　　从车上下来的萧影月伸了个懒腰，舒展舒展自己的身体。C级地区离B级地区，距离可不算近。就算是坐上了悬浮汽车，萧影月也花费了近半个小时，才到达了目的地。

　　\"好麻烦啊，测个异能而已，竟然要坐这么久的时间，早知道就不要来了。\"萧影月锤了锤自己的肩膀，他这个人真的很懒，遵从的原则就是有的做绝对不站，有的躺绝对不坐。所以他真的很讨厌做一些麻烦的事情。

　　\"你不是想要得到C级居民证吗？\"科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到底是谁之前一直在喊\"我一定要得到一个C级居民证！\"的啊？

　　\"我后悔了行不行……\"萧影月的确是很想要一个C级居民证，因为D级居民享受到的优惠太少了，受到的限制也是很多，就算是萧影月这个懒人，也打破了自己的懒惰原则，干起工作来得到C级居民证。

　　不过当然，一些被迫降格成为D级居民的人，肯定不会让自己去享受这种低级的生活。别忘记了，D级居民中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各种原因无法直接判处死刑也无法送入监狱的重型罪犯，就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犹如一个流浪人那样落魄？

　　D级居民中有着多种多样的暗道。那里面不仅仅有的可以用金钱开通，更有的是以鲜血来换取。

　　不明所以的人认为D级居民的人低等而又无能。但是只有那些真真正正进入过真正的D级地区的人，才明白D级居民，有的时候，是堪称A级异能者的危险人物。

　　要说萧影月到底有没有能力用那些暗道换取自己的权利？萧影月只会说好麻烦。

　　异能这一条路，说实话，萧影月根本就没有想到。不过就算是知道，萧影月也不会去测试。毕竟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对异能，深·恶·痛·绝。

　　\"不行。\"打断萧影月思绪的是科萨的一记巴掌，科萨毫不客气地一掌打在了萧影月瘦削的背上，把瘦弱的箫影月打得脚下一个踉跄，\"来了就给我进去！今天你是不想进也要给我进了。\"

　　\"切……\"箫影月撇了撇嘴，扯了扯身上被某人逼迫穿上的衣服——科萨知道箫影月不喜欢他那一堆正装，所以给他的给是一身看上去比较正式的休闲装，也让萧影月打消了反抗之心。

　　真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样糟蹋自己的人。
　　这是看过萧影月眼镜下那属于中上等面容的科萨的感叹。

　　“等等。”被科萨的一巴掌拍得向前走了一步的萧影月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一脸警惕地看着科萨，“异能觉醒需不需要钱？”

　　“……”我就知道！

　　“难道要钱？”萧影月皱眉，他不是没有做过异能觉醒，至少不是这个身体这个身份，就算是当时的那个身份，他也不知道异能觉醒到底需不需要钱，对于此刻身无分文的萧影月来说，他绝对不会花一分钱去干那个什么异能觉醒！

　　“不·需·要！”也只有萧影月有那个能耐将厂里所有人都赞叹的万事淡定优雅的贵公子弄得咬牙切齿，“异能觉醒是每个拥有等级公民的权利。每个公民拥有六次的异能觉醒机会，只有你用完的机会，绝对不会收你的钱。不过话说回来……”科萨终于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萧，你已经觉醒过几次了？”

　　“……我怎么知道。”萧影月沉默了下，实话实说。他怎么知道他的这·个身体异能觉醒了多少次啊！他一年前才接手这个身体的好吗？而且接收的只有身体，一丁点原主的记忆都不知道。

　　“……”科萨忍不住扶额。任谁听到这个回答都绝对会说撒谎。但是科萨看着萧影月那一脸坦荡的样子，再加上平时萧影月根本就没有隐藏过的粗神经，心中对萧影月的答案信了几分。

　　这事放在别人的身上或许是一句谎言，但是放在根本就是将重要的事和不重要的事一起归结为无所谓的事情的萧影月身上，还真是让人难以不信。

　　“……拿出你的身份证。”科萨有气无力地说道，“那上面的第三行显示的就是异能觉醒次数。”

　　科萨并没有立刻将萧影月带进去。虽然萧影月只有17岁，但是异能觉醒的时间间隔最少为一年。身体素质达到A级的人的间隔甚至可以缩短为半年，别说17岁，科萨还曾经看到过一个12岁的人用光了所有的异能觉醒机会。

　　“我看看。”萧影月从口袋中抽出自己的身份证。作为D级居民的萧影月的身份证是最低级的黑色金属。周围一些路过的人看到那黑色的金属卡片都纷纷投以鄙视的眼神，但是粗神经的萧影月将一切都给屏蔽了，“异能觉醒次数，恩，一次。”

　　“……才一次？！”科萨惊讶地看着把身份证塞回口袋中的萧影月。按理说，17岁这个年龄虽然在人类寿命中只是个未成年范畴，但是秉着早觉醒易觉醒的念头，多少人都会在成年之前，进行异能觉醒。而17、18岁的人，一般就已经用掉了两三次机会了。

　　“怎么？很奇怪？”某些方面知识库为零的萧影月眨了眨眼睛。

　　“……不，放在你的身上就一点就不奇怪了。”科萨捂脸。他知道他的好友就是一朵罕见的奇葩。

　　“管那么多干嘛？”萧影月不耐地皱了皱眉头。虽然今天是阴天，没有阳光直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站在门口这里给别人当参观品。

　　就算一直被科萨评价是粗神经，但是这不代表萧影月没有感受到，那些鄙视的眼神——从他拿出身份证的那一刻起。

　　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
　　就算是在家庭之中，等级的观念也深深地引入人们的心中。

　　S级被人封为至高无上的神明。A级是所有人敬仰的存在。B级是人们趋之若鹜的位置。C级是人们争相摆脱的禁锢。

　　D级呢？
　　D级是被所有人踩在脚下的垃圾。

　　拥有着D级居民身份证的萧影月，毫无意外地，成为了所有人——那些被等级观念腐蚀的人们，鄙视厌恶的存在。

　　最初是谁定下了等级规则？
　　……呵，谁知道。

　　“……恩，走吧。”科萨自然没有忽视周围人的眼神。如果放在以前，或许科萨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但是自从被人从神坛上退下来之后，科萨就失去了从前那些惹人厌的高傲。

　　高傲，有什么用？
　　无能者的高傲只能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践踏。

　　科萨迈步想要向前走。他看得出来，萧影月对于那些眼神根本就毫不在意。但是对造成这种情况的科萨来说，却是怀着深深的歉意与懊恼。

　　歉意是因为自己的考虑不周。而懊恼，则是因为这个等级社会。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之间的温情，只能依靠等级来衡量？

　　萧影月看着那沉着脸向前走去的科萨，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他还真的没有在意过这些所谓的鄙视。毕竟，之前的他所受到的，那只是简单的鄙视？

　　在那个追求强者，追求实力与颜面的上级社会中，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污点。

　　这些眼神可是他从小到大一起玩耍的“玩伴”啊。

　　萧影月抬脚跟在科萨的身后，但是没等他走到科萨的身后，前方的科萨突然停止了脚步，慢了几步的萧影月挑了挑眉，也跟着停了下来，看向按站在门口前的楼梯上挡在科萨面前的男子。

　　果然，麻烦不断。
　　萧影月扶额，他从前就有种预感，只要是他走出门，麻烦就绝对会自己找上门来。

　　他就真不记得自己有哪一次出门是平静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