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初夏》灵儿*漪缘

4、第二章

　　2．开在秋风里的白玉兰
　　唐歆怡的日子在每天早晨满桌信和点心，每天夜晚一群人的缠烂打下度过了两天，她恨不得将这些人给全都撕啐了，不过看看了叶曦暄，似乎比她还惨，都没发火，她也就全忍了，不过她去丢垃圾的次数却很多，心里实在是太怄火了。
　　“你就没有什么反映吗？每天早上一桌子的东西，看得都烦。”唐歆怡在第四天忍不住问了问。
　　“能怎样？发脾气有什么用？她们还不是一样会送来？所以还是多跑几趟垃圾筒实在！”说着将东西抱起走向垃圾筒，唐歆怡无奈地眼在后面，心里有了一主意。
　　午刚一下课，她就躲在了门后，准备看看是哪些人没事天天写信。当然最后那些中午来送信的人都被他狠狠地扁了一顿，（说得更加却切一点是被她的好朋友朴夕珍给痛扁了一顿），下午放学时学校的公告栏上贴了一张告示，告示上贴了几张被扁的人的照片，以及附了一行字———凡再有送信和礼物之类东西到我桌上者，下场如上！　　唐歆怡
　　众人看过后无一不惊叹这小女子实在太过于胆大，不过这也有这的好处，至少唐歆怡可以完全摆脱每天收拾垃圾的痛苦。
　　“真是服了你了！这也做得出来！你不怕麻烦吗？“蒋茹回过头来对正在写企业的唐歆怡说。
　　“谁说我不怕？只是刚开始没有想这么多而以，现在我心里慌得很，也没主意了你帮帮我吧！”唐歆怡被这么一问心里也没了底。
　　“嘻嘻，我也没折，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好自为知喽！”
　　“没火气！”她将脸转向朴夕珍“夕珍，你呢？”
　　“哼哼……我只帮忙揍人，不负责善后。”
　　“算了，有事再说啦！你们俩今天有什么安排？今天可是星期五哦！”
　　“去听音乐会，你去不去？” 俩人难得如此一致，平常一件小事也能让她们大打出手。
　　“什么音乐会，让你们俩这么一致？”唐歆怡也不免觉得好奇。
　　“卫宇阳的钢琴演奏喽！”蒋茹俏皮地冲唐歆怡一眨眼。
　　唐歆怡没有说话，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人，自从来这，就没有看见过他。
　　“歆怡，你不会不知道卫宇阳吧！”蒋茹看出了什么端倪，揣测着问。
　　“呵呵，我无话可说。”朴夕珍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开始？在哪里？”唐歆怡喜欢钢琴曲无论弹奏的人是谁，只要弹得好就可以了。
　　“你要去？那好，晚上我们一起去吧，我叫你！”蒋茹将票递给她，欢快地蹦出了教室。朴夕珍耐心地为唐歆怡讲了有关卫宇阳的一些事情，当然她所知道的也只是道听途说。唐歆怡听了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知道哪里有问题，好不容易梦游般地上完了课，她匆匆忙忙地回公寓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裙子，将齐腰的长发松散开来，只在靠近鬓角处夹有一个精巧别致的发卡，长长的发尾微微地自然起，远远的望去她很象一个出尘的精灵，浑身上下散着精灵的气质，唐歆怡焦急地在校门口等着朴夕珍和蒋茹，又不好到宿舍去找她们，又没办法联系到她们，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呼，我们来了。”两人喘着气从里面冲出来，走近唐歆怡，仔细地看了看心中是十分的倾慕，如此简单的不加任何多余修饰的她，竟也如此的动人心魄，亏她们两人还精心地准备了一番呢！在她的身边，她们根本只能是陪衬嘛！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劲吗？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唐歆怡被她们看得全身都不自在，脸微微红。
　　“歆怡，你要是每次都能这么文静地说话，我会认为自己每天和天使在一起，！”蒋茹松开拉着朴夕珍的手，走到了唐歆怡的身边。
　　“呵……呵，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她不会有那么大的转变。”朴夕珍做好了跑的准备。
　　“算了，走吧！再晚就听不到了。”唐歆怡瞪了一眼朴夕珍。
　　＃会场
　　“你确定是没开场，而不是已经散场了？”看到音乐会场一个人也没有，唐歆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们两迟到了不说，还说要先吃饭，保证不会迟到看音乐会，这会儿一个人也没有，看她们怎么解释。
　　“放心，放心，一定是我们来早了，来早了而已啦！”虽然唐歆怡不打人，但是发起脾气来也是很恐怖的。
　　“再相信你一次！”当她们还在讨论时。
　　“你说宇阳这一次会不会比以前还要出色？”一个细柔略带冰冷的声音从舞台幕布后传出。
　　“铭雅，你应该相信宇阳的能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想开一个音乐会，不过我对他的新作可是感兴趣得很1”是他！唐歆怡莫明的有点快乐，正想去和他打招呼，但当叶曦暄和一个女孩同时出现在舞台中央时，她愣住了，站在叶曦暄旁边的那个女孩同样也披着柔软的长发，虽不及唐歆怡的头发那般长，那般直顺，但却有一种另人舒爽的视觉感，一袭淡紫色的长裙紧紧地贴在身上不仅勾画出她完美的身材，也衬出她茹玉脂般细腻的肌肤。即使脸色略有些淡淡苍白，她丝毫没有影响到她那空灵出秀的美。她的周边似乎绕着淡淡光环，认她更加的动人，唐歆怡有些淡淡的失落。
　　“宋铭雅，你的病还没好呢！”蒋茹的话里有意无意地透着点嘲弄。宋铭雅没有回答。
　　甚至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直接迈开优雅的步子走向唐歆怡，叶曦暄紧跟其后。
　　“宋铭雅，你想怎么样？”蒋茹不明白她为什么向唐歆怡走去，但她就是不希望宋铭雅太过于靠近唐歆怡，朴夕珍不敢确定地将要做什么，保持沉默站在蒋茹的身后。
　　兰花！白兰花！她就像是一朵清新高雅的白玉兰，却又似乎开错了季节，苍白无力，在宋铭雅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刹那，唐歆怡的脑海中忽视地闪过了这个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见样宋铭雅悠地抬起手，向唐歆怡的脸移去。
　　“啪！”陆续到来的人，和她们身边的人都惊住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脸，尤其是陌生人，抱歉！”唐歆怡转身令人欲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可就在那一刻宋铭雅伸手拉住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不是要打你？”
　　“我不认识你，又没和你结怨，你为什么要打我？没有任何道理可说，表面上的不一定是真的，我也只是赌了一场而已。”叶曦暄愣在一旁，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场景，也许是因为什么别的理由。
　　“铭雅，别再闹了，音乐会要开始了。”叶曦暄将宋铭雅带到了座位旁，不知是不愿意捉弄，还是该蒋茹倒霉，她不太喜欢宋铭雅，却偏偏座在她边上。
　　“歆怡，和你换一下位子好不好？”
　　“为什么”
　　“回头告诉你，先换在说。”也顾了那么多了，蒋茹将唐歆怡直接推到自己的位子上，由于音乐会就更开始了，唐歆怡也没计较，座在那儿静静地等待。
　　“你就是唐歆怡，对不对？”
　　“嗯，由于不是什么深夜，所以唐歆怡只是点头应了声。
　　“你真的有点特别。”声音还是很细很冷。
　　“哦”淡淡地应她。
　　“你………”
　　“音乐会开始了。”歆怡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和她说话。
　　“今天的话是多了点。”
　　当卫宇阳座在钢琴前时，唐歆怡的心在今夜第二次颤动，“啊”她轻轻地叫了声，手紧紧地握住朴夕珍的手。
　　“你干嘛？没事做啊？叫什么叫！”朴夕珍推了她一把。
　　“他就是那个女孩在校门口和我撞到的那个人。”
　　“那又怎样？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撞到了吗？有必要这样卟！”
　　“撞到还没什么，只不过那天心情不好，没事把人无冤无故骂了一顿，所以我怕我是惨了。”唐歆怡刚开始只顾生气，根本没想后果，本来这事也该过去了，哪知又一次遇到他，
　　“唉，你怎么每一次都这样，你做事都不会想后果啊！”
　　“也只是最近啦！以前不是这样的，近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思总是不能集中。”
　　“算了，听音乐。”
　　“哦。”整场音乐会唐歆怡都听得很认真，仿佛已经融入其中了，完全没有刚开始担忧了。
　　“最后一首曲子因为偶然相遇而作。”卫宇阳对他最后的一首曲子做了一个简单的概述，这也是他最想演奏的一首曲子。
　　当钢琴曲结束之后，满场的掌声几欲响彻云宵，卫宇阳没有什么表情，包括一个淡淡的笑。
　　“走吧！我们还有事呢。”蒋茹拉着唐歆怡迅速地离开了会场。
　　“停下，到底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干嘛跑得这么快。
　　“别和宋铭雅靠得太近！“
　　“为什么”她有那么讨厌吗？
　　“反正别理她就是了，要不然哪天她陷害你，你就惨了！”
　　“我完全赞同，宋铭雅外表看起来美丽，却是心如蛇蝎，冰冰冷冷的，总是背地使怪。”
　　“你们到底怎么了！？就算我来之前你们一直相处，那也不过五天而已，你们怎么知道人家心肠不好，别乱说，让人家知道了就不知道会怎么看你们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天我们俩个就是看到她……”蒋茹和朴夕珍你一言我一句地把当时的经过讲了一遍。
　　“怎么样，她够坏吧！没事做什么证，害得那么多人被开除党籍！”蒋茹生来就不爱打小报告，就算实在是被问到了，也只不过三言两语唐塞过去。
　　“也说什么拉！人家只不过是希望有一个良好的读书环境嘛！你不爱出头，还不许别人出头呢！”唐歆怡坚定地笑了笑，她几乎可以肯定，她不会有什么把炳让人抓住。
　　“哎呀，无论怎样防人之心不可无啦！蒋茹你说那么多干嘛，她自己知道注意就可以了，说多了也白搭。”朴夕珍颇为不耐。
　　“是啊，是啊，我不识好人心，辜负了两位大美女对我的关心，道歉了，好不好快点，走吧！再晚我们就回不去了！”唐歆怡推着她们往前走。
　　＃唐歆怡公寓
　　“啊，呀，累死了，终于到了。”唐歆怡伸手去掏钥匙。
　　“啊！我的钥匙怎么不见了？”她仔细地在口袋里翻了一遍，然伸向另一个口袋里拿手机，可惜她什么也没有找到，东西早在她们三个人吃饭时被偷了。唐歆怡万般无奈地敲着上官昊的门，一刻钟过去了，上官昊公寓的门根本连半点动静也没有人早已出动了。
　　“我的天哪！该死的小偷，竟敢偷我的东西，要是让我见你，揍扁不可，看你以后不容偷不偷！哼！”唐歆怡无奈地向学术走，这也许是最后一个可以住的地方了，家离这里那么远，而且最糟的是她是个路痴，没有别人的帮助她连家都回不去。这么晚没有手机家人不会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没有钱想打开不可能，今天她还真的是倒霉透顶了，她就快到学校的时候却瞥见看门的大叔正在关门。
　　“哎，等等！等等！”她急了飞奔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门“啪”地一声关上了，学校有明文规定，学校到点关门，没进来哪怕只是差一秒也不可以进门放人进来，没办法唐歆怡只好在路上继续晃荡，当她走到瑞阳市的中心广场时，她实在是走不动了，脚步渐渐地慢了上来，淡蓝色的裙子被晚上的冷风轻轻扬起，乌黑柔软的长发轻轻地飞中空中，发鬓上的发卡无力地贴在头上，唐歆怡柔弱的身影在月光下凄楚地来回动着，她很想哭却没有眼泪，外表看起来坚强的她，心灵深处十分的脆弱，哪怕别人一句无意中的话也能伤害到她，当风再一次地向她时，她已经受不了了。夏天原来也很冷的，她孤独地想。也许今晚她能在广场上找一条和椅，座到天亮了。上天不会把所有的灾难降给同一个人的，她已经很惨了。
　　“宇阳，今天的音乐会很成功，恭喜了！”宋铭雅的声音由远处传到唐歆怡的耳朵里，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宇阳，最一那首曲子是为谁作的？老实交代！”叶曦暄的声音不如宋铭雅的大，但在长椅上座着的唐歆怡却可以真切的听到。
　　“没有什么，为谁作的不都一样吗？”卫宇阳的许没有生气，冰冷的，刚才在音乐会上他看到了唐歆怡，眼里心里都是她那淡蓝色的身影，那最后一句话也是刻意说给她听的，本来场音乐会也是为了能够再遇到她，他见到她的第一刻就觉得她很像她，就是那双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褐色瞳孔，她们太像了，性格上没有多大的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们交谈声音，唐歆怡只想早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不过这已不可能了，他们离她越来越近，唐歆怡下意地把头低下，偶然间从肩上滑到胸前的一缕发丝迷乱地飞在她的眼前，风一停，便悄然地垂在她胸前。
　　“唐歆怡，你怎么在这里？蒋茹她们不是早拉你走了吗？宋铭雅的话里仍然湛着点点寒意。
　　“啊？”苍惶间她抬起头，她就在那一刹那叶曦暄和宇阳的眼中同时闪过一道较黠的光芒，她怆惶的神色，略带惊异的低擎着着。
　　“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晚也不回公寓，不会是忘了公寓在哪吧！”叶曦暄笑着说。
　　“哦，不是。”唐歆怡忧伤的摇摇头，长长的黑发也跟着摆了摆。
　　“那怎了？我们送你回去好了！你们俩没意见吧！”叶曦暄望了望宋铭雅又望了望卫宇阳，俩个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不用了，我的钥匙和包都被偷了，回去也不能怎样。”
　　“那住我公寓好了！反正那里有满多房间空着，”叶曦暄也没多想，只希望有够好好的休息。
　　“啊？不用了，不用了。”
　　“那就住旅馆好了！钱我们可以先为你付。”宋铭雅一向冷言冷语的，这一次也没例外，让人听着格外刺耳，但是她并没有什么恶意。
　　“不行！”卫宇阳和叶曦暄同时开口打消这个注意，几乎没有给唐歆怡考虑的时间，卫宇阳就又说：“一个女孩住在旅馆一仅不方便，而且很不安全，住我公寓好了，那里比较好。”话语没有温度，但透露着十分的关心。
　　“不可以！你们俩……”
　　“曦暄，别乱说！她住我那儿，我回去住。”
　　“宇阳，受什么刺激了，在我印象里除了我和铭雅外，没有人可以到你的公寓里住吧！”
　　“你们送她去吧！我先回去了。”卫宇阳把钥匙交到唐歆怡手中，转身走了，他不想解释什么，也不想多说什么，到了该说清楚的时候他一定会说。
　　“他怎么了？”宋铭雅不解地问。
　　“谁知道，别理他，我们走吧！已经很晚了。”他拉了拉还在发呆的唐歆怡。
　　＃卫宇阳的公寓
　　“我想你可以住在这个房间。”宋铭雅把唐歆怡带到一个全都是粉红色系的房间，唐歆怡并不讨厌粉红色，但是也不是很喜欢。“我一直都比较喜欢这个房间，以前也是住在这里的，这里只有四个房间，恐怕你只能睡在这里了，因为另外三个房间中有两个是男孩住的，还有一间是……哎，反正是不能住。”宋铭雅没有说出理由，不过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再问了。唐歆怡今晚不用露宿街头已经是很幸运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两位，你们好了没有，先出来吃东西吧！不过别指望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吃！”
　　“马上。”宋铭雅拉着唐歆怡从房间里飘到厨房（因为两人都比较瘦而且没吃什么东西，没有力气，走起路来就像飘在空中一样）。
　　“刚好没仔细看，现在看也一样。”叶曦暄端着盘说。
　　“看什么？”唐歆怡还没反应过来，叶曦暄就已经在她们周围走了一圈。
　　“你们俩个站在一起比的话，还真的是难分高低，也怪不得那让人每天争论不休了，各有各的美！”叶曦暄点着头说。
　　“去死！”
　　“那些人每天说来说去也不知道累。无聊的人！你和他们也混到一起啦？！”冷冷的话，本来看就可以针针的刺在别人心里，再加上讥讽，一般的人早就受不了了，不过这对时叶曦暄来说早就习惯了。
　　“那也只能怪你们长得太好！想不说都难！”半开玩笑的话却惹得唐歆怡心里发慌。
　　“长得好？又不能当饭吃！”
　　“不说了，先吃东西。”
　　“好，吃东西，吃东西。”叶曦暄刚放下手中的盘子，手机就响了。
　　“喂，宇阳，我们到了你放心吧！”
　　………
　　“啊？你说什么？”
　　………
　　“不是吧！你不会开玩笑吧！你也舍得？”
　　………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照办的，好了，再见！”叶曦暄挂了手机，“铭雅，宇阳让你把唐歆怡安排在那个房间里。你在柜子里拿套睡衣给她，等你安排好了我们就走，你也该回家了，再晚伯伯又爱说我们……”唐歆怡这时刚巧从厕所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唐歆怡微笑着说。
　　“没什么，你需要一个房间了。”宋铭雅轻轻地拔发说。
　　“为什么？”
　　“宇阳没有说什么，你也别问了。”她推她出房间。叶曦暄靠在桌角上，宇阳今天是怎么了？自从见到唐歆怡后就有点怪怪的，还说没有人能够住到他的房间，那唐歆怡为什么有如此殊荣？真搞不懂他。
　　＃卫宇阳家
　　卫宇阳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本相册，整个身体靠在窗子边，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地亮着，卫宇阳低着头看了看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玉质的美丽女孩，正当花季，齐肩的卷发披在肩头，一双大眼睛似乎盈满满了水，一不小心就要漫出来，她有一双和唐歆怡极为相似的瞳孔，纯净都没有一丝杂质，绿色的晚礼服裙摆缀着雪的蕾丝花边，甜甜和笑容在纸上映出，小嘴微微地张着，很美丽。
　　“知道吗？我遇到了一个和你一样可爱，一样有着无瑕的双目的女孩，她和你一样很活泼，很倔强，我想她应该会和你一样需要有人在她孤独、软弱无助的时候支持她，暗暗地帮助她，她会不会和你一样喜欢蓝色，和你一样淘气地称比来比去呢？知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我是多么的难受，多么的痛苦。你说过我是你的守护神，要一直守着你直到你得到幸福，可是你没有得到我想要的幸福，我没能完成我所答应你的，你会怨我吗？一滴泪水滴在了照片上，他小心地，仔细地一遍一遍地翻着相册，相册里全都是她，哭的她，笑的她，高兴的她，悲伤的她，撒娇时甜甜的她，生气时撅着嘴的她……各种各样形态的她，这些有的是卫宇阳从原来的相册中整理出来的，有的是从录像中瞬间捕捉而获的，他不忍心去看那些录象，那一切都令他痛苦，令他无法走出那段阴影。
　　“宇阳，还没有睡？”一个20来岁的男子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
　　“哥，你也没睡？”卫宇阳把泪水擦干。
　　“又在想她？她已经死了，别再想了。”这个男子便是卫宇阳的哥哥卫宇靖。
　　“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她们俩很像，和她在一起时总让我看到了她的影子。”
　　“那又怎样，她已经死了。就算是再像也不会是同一个人，忘了她吧！上帝注定彼此间缘份、情份到了，就不会再让你们在一起，只有忘了你才能重新快乐起来。”卫宇靖从他手中接过相册，自顾翻阅起来，望着那熟悉却又陌生了的容颜，心中有些难受。
　　“我知道，你别管我，我没事。”他的话里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和往常一样的冰冷。
　　＃卫宇阳的公寓
　　唐歆怡睡在一个蓝色的房间里，心情豁然开朗，她喜欢蓝色，从不小就喜欢没由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喜欢，她刚才在公寓里走了一遍，虽然每个房间都设计得很高雅，但是只有这个房间让她感到安心，也许是因为蓝色，也许是因为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一切都是她很喜欢，她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新的，而且没有人住却保护得如此完好。
　　＃宋铭雅家
　　宋铭雅头轻轻地靠在她的公主床床头上，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月光洒落，她心里有点害怕，她怕她所守候的人不再需要她的守候，同样也怕自己在这场游戏中付出了太深的感情无法自拔，她是一个不懂得如何去表达爱的人，即便是喜欢也不会说出口。
　　她如白玉兰般高贵，周围布满了浓浓的香，她却没有玉兰那般的耐风雪，受不了苦寒。她如白玉兰般高雅，举齿头足都那么的优美，但她却不如玉兰那般开在冬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