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风》荒废毛毛

5、第 5 章

　　回想着老管家的话，莫凡不知如何说起……

　　一刻钟前花园
　　“小姐，你回来就好了，夫人已经快两天无法入睡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我娘怎么了？爹呢？”

　　“老爷，老爷他……”

　　老管家告诉莫凡,，那日沈琴见西子湖畔荷花开的正好，便硬拉上了雷君凡游湖。谁知他们租的画舫竟有人事先埋伏于上，待到湖中心出竟有六个蒙面高手向雷君凡袭来来。本雷君凡以一敌六也未见下风，可是莫约一个时辰后雷君凡渐觉力不从心。内力竟被一点点的化去，原来是船上点的熏香竟是特殊加工过的，那蒙面人在熏香加入了可以让内功化去的药粉。心道不好，雷君凡猛一发力将沈琴送到岸边，自己却被蒙面人一手刀打翻在地。回过神的沈琴疯狂的赶回了山庄找来援手。可是再回西子湖畔早已不见画舫的踪影。

　　“后来夫人就因自责而一病不起，家里会武的人都被夫人派去找老爷了，可是那么久了。还是没人回来，夫人的病也越拖越重……还好小姐你回来了……”

　　“爹爹失踪了半个月？为何江湖上什么也听不到？让江湖人一起找不更快？”莫凡不解。

　　“不敢说啊。小姐。冷凝殿势力犹存，只要他们一知道老爷不在江湖，必定是卷土重来，好不容易安定的江湖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老奴怎敢毁去老爷多年的心血。”

　　“冷凝殿？冷凝殿是何处？为何爹爹不在他们就要破坏江湖的安定？”

　　“那是因为当年，冷凝殿殿主发过誓，只要是老爷的武林冷凝殿所有人不得踏足。”

　　“这是为何？”

　　“老奴不知，那些是夫人嫁给老爷之前的事了。”

　　“那~~”

　　“小姐不要再问了，很多江湖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似乎是从来没有过的，老管家竟以如此强硬的口吻打断了莫凡的问题。

　　“可是……”莫凡根本无法认同，在莫凡看来既然冷凝殿与爹爹有过节，那么此事与冷凝殿必脱不了干系，想多了解一些也无可厚非。

　　“莫要再问了，小姐。与其与我老头子浪费时间，不如多陪陪夫人，否则……”

　　“咳、咳，恩伯，还是我说吧。”

　　“夫人（娘）？”

　　“恩伯，我不想瞒凡儿了，该来得，始终是躲不过的。该是凡儿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可是，可是夫人，那么多年了，你痛苦了那么多年了，要是失去了小姐这个羁绊，你和老爷，一定完了啊！”

　　莫凡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但老管家的泪让莫凡感到沉重。看着母亲，莫凡知道母亲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痛苦的脸上表情都已扭曲，是病痛的折磨吗？不，不，感觉上像是来自心灵深处无法触摸的的痛楚。

　　“莫凡。”艰难的走向莫凡，沈琴缓缓的开口。“你爹，或许你要改口了，娶我的时候，我已经有六个月身孕了。”

　　看了看莫凡沈琴的表情是不忍也是疼惜。“你爹，恩，该说是你的生父在我怀上你的第二个月被冷凝殿的左护法杀了，全家灭门。是恩伯拼了命才将我们母女救了出来……后来，我遇上了你爹雷君凡。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两个月后左护法在我面前自刎谢罪，再后来我就成了雷夫人，而你，也成了雷家千金，雷莫凡。”

　　“那我岂不是……”莫凡不信，怎么可能相信？

　　“夫人！”老管家大恸“夫人你何苦？何苦啊！！老爷待小姐如己出，只要小姐一日不知真相，或许，或许……”

　　“恩伯，谢谢你一直以来把我当女儿来疼爱，处处为我着想。可是我累了，我也想通了，君凡不可能爱我的。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思念，他的爱都是哪个烈的。他是不可能再分给我了，哪怕是一点点也是不可能的，爱上他……我无法控制……可是我也懂得要死心了。”

　　“夫人你……“老人这时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苍老的手紧紧的拥住了沈琴。“傻孩子，我看着你长大，看着你18岁穿上嫁衣嫁给我家少爷，看着你怀上凡儿，看着你如何求艰难也要保住少爷的骨肉，看着你因君凡渐渐走出少爷去世的阴影……”抬手抹了抹泪沈琴“知道么？我为你高兴啊，君凡是个很好的人，我还以为……还以为……”

　　“可恨，君凡怎么不懂呢？那烈是男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恩伯？你都知道？我……”

　　“我当然知道，这十几年来老爷睡书房还不是为了，那个什么烈的画像！！放着自己的妻子不管却去陪一幅画像，那个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狐狸精？记得那年山庄起火，老爷没有看你一眼就冲进大火中，命也不要只为一幅画。看者老爷痴迷的眼神，我才知道老爷心中是有了人的。”

　　提到那场火沈琴沈琴那已死的心还是狠狠的痛着，还记得当自己心惊胆颤看到从火场出来的雷君凡满身的血，刹时明白了自己是爱上了这个冷漠的盟主。然而当看到雷君凡看那画是眼角流露出的点点温柔，也让沈琴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取代那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可是，沈琴并不贪心，她只想要一点点，一点点的爱，雷君凡给的爱。还记得……

　　“求求你，留下来，留下来，求求你就分一点点的爱给我就好！求求你！爱我好吗？君凡……”沈琴跪在雷君凡的面前，抓住了雷君凡的手。

　　“我心里满满都是他，我的爱甚至命都是他的，我拿什么分给你？”紧紧的邹着眉头，雷君凡挣开沈琴的手，摔门而去。

　　之后的一年雷君凡未于沈琴说过一句话，可是爱像是生根发芽的植物般疯狂的生长……沈琴根本控制不了她对他的思念。

　　“莫怪君凡。恩伯，结婚之时君凡便与我约定这只是权益只计，君凡需要一个女人让家里比嘴，而我，莫凡需要一个父亲……要怪只能怪我没能遵守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