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亲世代]Promises Defended》思梦

167、第四十七章 有你们在我身边（中）

　　5：11pm，蛇穴
　　它已经成功一次了；伏地魔打算再施一遍同样的咒语。
　　“天外飞仙！”
　　仅剩的那点穿透闪电、微不足道的光芒也消失了；詹姆差点来不及举起魔杖。
　　“腾空远掷！”
　　伏地魔毒咒的力量差点把詹姆撞倒在地。疼痛从他的魔杖起贯穿整条手臂；他的右手几乎全木了。可他还是踉跄着向前，魔杖高举，防护完好无缺。詹姆还没跑多远，彼得已经到了，二人齐心协力把小天狼星拉进了詹姆的防护咒和莱姆斯在Marauder们和食死徒们之间施的咒语制造出的安全区。
　　詹姆努力试图忽略他们拖过小天狼星的地面上那条粘稠的血线。
　　“他还活着吗？”莱姆斯冲身后大喊，在食死徒又在纷纷发出的咒语压力下，苦苦撑持的他声音有点劈。还站着的敌人约莫只有三分之一，可贝拉特里克斯和其他人正从崩塌的墙下面挣脱，过不了几分钟，莱姆斯就要寡不敌众了。
　　彼得一跃而起，把自己的防护加进了莱姆斯的，让詹姆去对付伏地魔和他们呻吟着的朋友。
　　詹姆没办法把魔杖挪开——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右臂了（得检查一下才能确认它还在）——否则他也许会试着向小天狼星传递些力量，尽管他能给出去的已经微乎其微了。
　　蓝眼睛倏地睁开；小天狼星咳嗽起来，喷出的血险些溅了詹姆一脸，他险险避开了。可小天狼星的右手手指随即一动，魔杖立刻坚实地跳入他的手掌，证明他还拥有詹姆本相信他已经失去了的控制力。小天狼星的左臂以奇怪的角度下垂着，不过詹姆知道，他并没在意。
　　“休息一分钟，”他声音嘶哑，剧痛穿透他的肩膀，直入胸腔，“你休息的时候，我来拖住他。”
　　小天狼星醉汉般摇摇头。
　　“不，”他的微笑扭曲而带着几分狂野，“战斗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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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5pm，霍格沃茨
　　消息已经传到了霍格沃茨，片刻之间学校就关闭了。礼堂里的晚饭安静得奇怪；今夜并不是校长的椅子第一次在吃饭时空空荡荡，可这一次不一样。所有人都知道莱姆斯身处何方，就连斯莱特林们都一言不发。等待着。
　　哈利嘴里的火鸡味道如同嚼蜡。就连馅饼都不能让他胃口大开。他不想吃东西，就连赫敏都没在为晚饭对他唠唠叨叨。她也一声不吭。等待着。
　　Misfits没必要说话。哈利知道他们都在，他之前从未为身边拥有这样的朋友而如此充满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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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6pm，蛇穴
　　如果鸟能飞到那儿，那我也可以。
　　当然，上次小天狼星跟詹姆鬼扯这种东西时，他天马行空的思维给四个Marauder都赢得了整整一礼拜的禁闭——在麦格教授明察秋毫的眼皮底下用旧式板刷清扫猫头鹰棚屋。然而基本理论都是一样的，上次他确实成功了，虽然詹姆对他一通嘲笑，而彼得希望他没有那么干。
　　詹姆这次不会笑话他了，尽管彼得毫无疑问依然会希望小天狼星这次也不要这么干。可小天狼星已经行动起来，他本能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那群飞鸟径直穿过了伏地魔的气泡——没有障碍，没有弹开，没有痛苦。而魔法理论是有逻辑的；鸟能飞过，是因为它们无害。鸟显然是不能算危险的，而伏地魔在建筑他的防护气泡时采用了典型的防御策略：它能击退威胁。也许还捎带上了人类。
　　小天狼星对于让自己对伏地魔不那么危险完全无能为力，但他能让自己不再是人类。轻而易举。
　　他的左脚正常地从地面上抬了起来；落下时就变成了一只爪子。大脚板把魔杖松松叼在嘴里（上一根上就有他不少的牙印），直冲向前，径直扑进了气泡。大脚板的视野比人类浑浊得多，他看不见伏地魔脸上的表情，可一道匆忙射出的昏迷咒在他跃起的同时从他头顶飞过。
　　然后他就穿过了气泡。不知为什么，小天狼星本以为会有抵抗，结果却没有。他一个踉跄冲向前去，落地时前腿已经无法正常支持重量，大脚板摔了个嘴啃泥（他忘了断肢也会变形成断腿了）——小天狼星把摔倒变成了滚翻，站起来时已经变成了人。
　　他漫不经心地吐出魔杖，用右手抓住了它。然后他微微一笑，左臂依然滴着鲜血，在脚下汇成了血泊。
　　“你好，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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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7pm，阿法隆
　　他们已准备就绪，以备不测。弗兰克不在，主事的就是比尔，而他所能做的只是不要挫败地走来走去。他已经离开了魔法部——既然他可以为一场他祈祷永远不用发生的战斗做出方方面面的准备，那他为什么要袖手旁观呢？当然，傲罗们早就整装待发了，也早就有过争论——不止一次——说他们应该陪着Marauders前往蛇穴。但小天狼星说了不行，并正确地指出，在一场他和伏地魔之间的战斗中，有没有他们区别不大，只是如果他对伏地魔的打击足够狠，他们也许能在第二轮里喝着点汤。
　　所以比尔等待着，问着多余的问题，最终向起身踱步的冲动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