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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拥抱吧,亲吻吧 ...
王虎,蜀中人,家有良田数顷,每待收割时节,稻谷皆被毁,一日,一道人入过求水,喝完后赠与一符,临走嘱咐道:将其贴在门前,必能将毁你稻田凶手抓获,但汝切不可动私欲,若,则恐有大祸。道士走后,王虎将其符贴于门前,当晚,便听门外有响动,出门看之,竟见一貌美赤身女子躺与田间,顿起色欲之心。王虎将该女子抱回屋中。翌日,邻人发现其死于家中,颈断,似被咬断,死状极惨。究其死因,一道士叹道:鼠之患,然,其自亦有因焉。
——《未央鬼话》司马赟
2、拥抱吧,亲吻吧
一开门,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古龙香水的味道,其浓烈的程度绝对可以把方圆百里的雌性动物给勾引过来。不用说,罪魁祸首一定是屋内的那个女人!
我干脆门也不关,走进屋,把屋里的窗户都打开,通通气。
“你这小巫婆,敢情把一整瓶古龙香水都喷了?”
“你不觉得这样,就好像屋子里有个男人吗?”
“……你想男人想疯了!”
“家里有个男人总归会有点安全感。”
“那把你弟弟叫回来啊!”
“就他,一个小屁孩顶个屁用。”
“就算他满足不了你的安全感,至少有他在还能保持这个屋子是能住人的地儿,你看看,现在这儿比垃圾站强的了多少!”
“华暖暖,我回来的时候也没见这屋子有多干净!”
“……”
好吧,我承认,两个女生被一个男生,一个比我们岁数小那么一点点的男生鄙视,藐视,蔑视,是有一定原因的。
“那你也不用再锦上添花吧,我还等着琎回来收拾,你倒好,把他抛在美国,一个人回来了!”
“哎,纠正一下,是他把我抛在一边忙着和美女搭讪,我气不过才提前回来的。”
说实话,那个乖宝宝,超级正人君子的司马琎会和美女搭讪,对于这件事我持百分百的怀疑态度。
“算了算了,我就不信了,一个小男生能干的事,我们两个女生会干不了,不就是打扫嘛,很简单的,半个小时搞定!”
“你说的!”总算松口气了,其实打扫嘛,谁不会啊,就是之前,那个既然有人做,那我们也就让他好好表现了,至于现在,只好自力更生了,不过,司马琎你还是快点回来吧!
电话这时响了起来,我走到茶几那儿去接,顺便说到,“别关窗,屋子里味道太重,你刚刚干嘛呢,还把窗帘都拉上了,看屋子里黑的和鬼屋似的。”小巫婆听了便在旁边撇着嘴做着鬼脸。
“暖暖。”
“妈?”
“最近好吗?”
“就这样呗,你和爸怎么样。”
“我们都很好,对了你表姐下个月结婚,她看中了那块红翡,到时候你代表我们去送礼吧,我们就不回去了。”
靠,红翡,她怎么不去抢!爸妈你们也太大方了吧,那块玉我都没舍得碰,你们竟拿去送人!
“哦,好的,到时候我会过去。”当然那些话我也就只在心里诽谤一下。
“对了,你一个人住的还习惯吗?”
我看了一下即使打扫还是上蹿下跳的女人,原本乌烟瘴气的屋子此刻变得更加糟糕了。
“习惯,真是太习惯了。”大概是听出我说话时的咬牙切齿,妈妈在那边安慰道,“暖暖啊,教授在出国前和我们说过了,会给你换一个主治医生,每个月的检查你要记得去。”
“好好好。”
“暖暖,你大学毕业也快一年了,我知道你一直想出去工作,可是我和你爸爸实在不放心你,你也知道,我们怕你压力大又会发病,你又对玉石没兴趣,我们也不想勉强你过来帮我们。”
“妈,放心,我一个人过得也挺好,不工作的生活也挺精彩的。”和那个女巫婆在一起日子能太平嘛,要是我爸妈知道我现在经常性会和妖魔鬼怪打交道,估计我会直接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暖暖啊,你也大了,我和你爸估摸着想找个人来代替我们来照顾你。”
“……什么!”
她表达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暖暖,这个我们也问过教授,他说你的社交范围太狭隘,因为总是一个人,没有人能陪你聊天,交流,所以你才会整天幻想,也才会……总之,你就当是一个朋友,和他试着交往看看,对方的身世人品我们都可以保证,你绝对可以放心。”
我看你们保证的仅仅是身世背景吧,人品这么抽象的事,谁能说了算!
“妈,我都24岁了,反正从小到大我连个恋都没有,我不介意再多等几年的。”
“暖暖,你别紧张,放轻松,放轻松。对方是黄氏集团黄总的儿子,最近刚回国,我已经把你的住址告诉他了,到时候他应该会来找你,我也就是和他母亲聊起过你,让他们多照顾一下,毕竟我们两家的交情不错。”
是生意上的交情不错吧。等等,“妈,你说,你把我这儿的地址给他了?天,我怎么说也是个……”
一时被吓着了,无意识的走动却被脚下的东西绊住,差点跌倒,不过如果我知道这一绊会造成之后那么尴尬的情况,我宁愿跌倒在地晕过去,也好保持清醒。原因很简单,因为绊住我的不是其他,而是一副耳机,一副插在笔记本电脑上的耳机,其实这也没什么,问题是当时电脑里放的内容。
听到电脑里传出那些限制级的暧昧声音,我连掐死珣的心都有了,我早就该猜到,这死女人把所有窗帘都拉上,在一片黑暗中看的就对不会是恐怖片,一屋子的男性香水味道,不正昭示着她的意图不轨嘛!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暖暖,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如果我现在把电话挂掉会不会显得欲盖弥彰?
“请问,华暖暖,在吗?”
这个声音在解救我的同时也同样的把我推向了地狱。
“妈,我这儿有人来了,先挂了!”我果断饿挂了电话,可惜电脑的声音却还在播,不断的听到某种激烈运动的声音,我连把电脑砸了的冲动都有了。
“如果我说这个是你那部分里的,你会不会比较不想毁尸灭迹?”大概看到我脸上的深恶痛绝,难得珣低声细语的询问。
“有、差、吗!”
“……”她举起了手投降,也表示认错。
可是我的怒火,我的尴尬,我的悲愤……我尽量淡定的对着这个被我刻意忽略,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忽略的人微笑:“嗨,黄医生。”
“……嗨,暖暖。”看得出他想尽量保持微笑,避免尴尬,可惜他的笑容很僵,当然我的也好不到那里去。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曾幻想过和一个帅哥坐在街角的茶室里品着茶,相亲。好吧,我的幻想完全实现了,如果忽略我们之间的尴尬的话。
“……这个应该不会写进我的诊断报告里吧?”虽然会很尴尬,可是已经如此尴尬了,那干脆尴尬到底吧,毕竟我在我父母眼里还是一个比较淑女的气质千金的,要是他们知道……算了,如果他敢写,我就让他下地狱去(注意这不是诅咒,是真的让此人在人间消失,下真正的地域!)
“我想我今天我是以黄宜笙的身份来见你,而不是黄医生。”
“……你父母给你取的名字实在是太有远见了。”看得出他想使气氛轻松起来,好吧,不写进报告一切好说,我配合。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的相亲对象的?”
“一开始。”
“?”
“相亲这件事,我在回国之前就知道了,后来教授把你的case交给我,我看了后就发现你了,有点意外,你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我该感到荣幸吗?”
“至少我感到很高兴。”
“高兴我有病?”
“sorry,你知道我父母是做古董生意的,他们一直希望我能回去子承父业。”
我点点头,可以理解。
“可是我喜欢医学,治愈那些病人,是我的希望,看着那些守着病痛折磨的人重获健康是我最大的幸福。”
这个目标……还真是远大而高尚啊!
“我以为他们硬逼我相亲的人会是个富家千金。”
“我是富家千金没错。”
“但是你有癔症。”
“……”
“我想我们沟通起来会更加容易,你能了解我的工作性质,而不需要我费力的去解释我是做什么的。你一开始就能了解我,真正的我,作为心理医生,精神科医生的我,而不是黄氏集团主席的儿子。”
“而我也可以真正的了解你,一个爱幻想,爱说话,开朗,有趣,幽默的女孩儿,而不是一个穿着端庄举止优雅的华氏玉器的洋娃娃。”
“所以,暖暖,我很高兴,不是因为你有病,而是因为和我相亲的对象是你,一个有着癔症却仍然动人的你。”
“我想……”我开始不排斥你做我的MR.right.
“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是漫天的水洒了下来,路上的行人,都成了落汤鸡,而外面却依旧阳光明媚。
“水管爆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都涌动起来。
外面水花飞溅,人们反而都想看热闹的往外跑,这什么世道啊,幸灾乐祸?
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情形呢,请容许我的表达有限,实在是当时的视觉冲击很难准确形容。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长发的美貌女子,当然由于水管爆裂,一切都是湿的,她的头发完全沐浴在了水花怀中,并在不断的接受着新的不间断的水花的洗礼,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浑身赤裸,是的,没错,赤裸,也就是说她没有穿衣服,就这么坐在路得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目光的注视,眼神渺茫中带着点可爱。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是另一个世界的。
站在路上的人们都好不到那里去,没有一个不是湿漉漉的,可是有人冲了过去,脱下已经淋湿了的大衣将那个女子包裹住,同时也阻挡了某些人的猥琐目光。
坐在茶室里的我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注视着窗外的黄宜笙,那一刻我不由的微笑。
“黄宜笙,我也很高兴,我相亲的对象是你。”
可惜这句话他没有听到。
“所以,你的意思,你的相亲对象,刚好让你动了春心的人就这样脱下自己的衣服抱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美女离开了你的视线?”回到家,从我口中了解了大致内容经过的珣一本正经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靠,你那些片片白看了吗?”她及其鄙视的打开电脑屏幕扯下连在电脑上的耳机,顿时,屋子里又充满了某种叫喊声。
这女人,胆子不小,竟然还在看!
“看看,这是什么,这都是你看对眼的那位将要做或者已经在做的事,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帅气医生,一个是没有穿衣服的美丽女子,并且两人都是浑身湿透的,而重点是天知道他们两人在那个静谧的角落里干柴烈火!而这……就是他,而她就是那个她。”她指着荧幕上正在做着运动的两位,试图让我发挥想象,李代桃僵一下。
我按了暂停,世界暂时安静了。
“司马珣,你知道他是谁吗?”我指指屏幕上放的雄性。
她故作单纯的向我眨眨她的媚眼。
“他叫司马琎。”
“……”
“……”
“……”
“……”
噼里啪啦的,某人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冲到洗手间去了,很显然,她被恶心到了。
好吧,我承认,我也被恶心到了,看看那位猥琐的大叔,可怜的司马琎,我对不起你。(在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司马琎连打了3个喷嚏。)
洗手间有人了,于是我冲到了厨房,可是……
“没水了?”司马珣又从洗手间冲了出来。
“刚刚水管爆了,我们这儿估计也有影响吧,给,用这个吧。”我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她,本想说让她用这个来漱漱口,因为我以为是矿泉水,可是看到她晃动着那个乳白色的液体,不由联想到某些画面。
“还是别喝了。”我把牛奶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知道这水要断到什么时候?”
“就是等会儿还要洗澡呢!”
“……”
“……”
“你那张会员卡呢?你这大厦里不是有游泳池设施吗,住户不都是会员,可以凭房卡去游泳啊!”
“司马珣,不要告诉我你要……”
“有本事你忍。”
“……到晚上十一点。”
“ok。”
时针指向十一点,夜已过半,可惜,依然断水。于是我和司马珣换好泳衣打算到大厦的泳池里泡泡,就当洗澡了。
第二天,水,依旧没来,而且附近又被爆了好几条水管。断水范围正在不断扩大。
如果说以前我总是怀着不自愿的心情来到医院,那么这次,我不得不说,心情有点雀跃,我不否认,是因为他——黄宜笙。
不过似乎容不得我难得的喜悦心情,我一打开诊疗室的门,竟然看到了一副香艳的画面。
“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帅气医生,一个是没有穿衣服的美丽女子,并且两人都是浑身湿透的,而重点是天知道他们两人在那个静谧的角落里干柴烈火。”我得佩服司马珣的想象,可惜她猜中了前半部,却没猜到后者,这哪是静谧的角落啊,这两人此刻就在诊疗室的病房里你侬我侬,kiss到天荒地老!
“我做个小人扎死你!”我在心里,默默地,冷静地说道。
“暖暖?”
看到我,黄宜笙有点慌张的从病床上站起来。
“还真是衣冠禽兽。”
“……”
“医生的医。”说完我自认为潇洒的离开,我的恋情啊,就这么焉儿了。
本以为他会追出来,好吧,我小说、电视、漫画看多了,我不是女主角,不对,我是女主角,那么,应该说他不是男主角。
有点气闷的走在路上,却碰上了要去超市补充粮食的司马珣。
“你不是要去见那个黄医生吗,怎么了,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难不成……”她还没调笑完,又是“砰”的一声。地面上的小水道盖被水柱弹飞了出去。
“最近水管爆裂的太频繁了吧?”
“……”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不要看我,我姓华的,你们司马家的事还是自己人去解决。”
“这不,就我一个嘛!”拉住想抽身的我,司马珣讨好的说。
“少来,那可是下水道,天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恶心的东西。”
“暖暖。”
“……”不理她。
“暖暖。”
“……”继续不理她。
“暖暖。”
“……”还是不理她。
“暖暖……”
进入潮湿而又阴暗的下水道,哦,对了还有恶臭的小水道,我觉得接下去的一个礼拜,我都将会没什么胃口了。
这种让人恶心的感觉直到我看的了他,一个浑身赤裸的坐在污泥臭水中黑发男孩儿。
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我算是认识到了,那完全是一副绝美的景色,不在于他处在什么环境中,而是他本身所散发出的可爱气质一下子迷住了人们的视线。
仿佛是误入凡尘的仙子,让人不敢打扰,惊动,就怕,触碰了他,他便会消失。
他的眼迷离中带着丝茫然,目光没有聚焦,有点呆呆的,但是却不由的透露着可爱。
我站在原地竟然不能移动,完全被他迷住了。
只见他似乎看到了我,然后伸出了他幼弱但是白皙的双手抱住了我,明明没有多大的力气却让我不由自主的跌坐到了污水里,他的手很冷,突然想到了不只是谁说的:每个手冷的人前世都是折翼的天使。
那是一个让人窒息的拥抱,因为拥抱的人的美好,让人无法拒绝,他让我忘记了此刻我是在肮脏的下水道,忘记了那些食物腐败的气味,让我忘记了一切,而只看到他。
然后,他慢慢的靠近……
一个吻,轻轻的降落,只是嘴唇的碰触却让人感到了惊心动魄。直到呆滞5秒后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竟然被一个美到没天理却没有穿一件衣服的男孩吻了!
我的初吻!没了。
“暖暖。”我还来不及哀悼我莫名其妙就失去的初吻,珣就叫醒了我,“我不想打击你,可是我不得不说……”
“什么?”
“你身边这位可能是造成这些水管爆裂的元凶之一。”
“……”
我们拍了照片,然后出了下水道,当然附带美男一枚,当然在带那男孩儿回去之前我用外套遮住了他的身子。
回到家,就接到了司马琎的越洋电话,当然电话是司马珣接的,不过一听是司马琎的声音,她立刻把电话扔给了我。
这两姐弟,还在闹变扭。
“喂,小琎。”
“……嗨,暖暖。”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点沮丧。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沉默。
显然小琎也不在状态,不过显然他先一步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我看了你们刚刚发给我的照片,水管周围的痕迹显示它们是被咬断的,或者准确来说应该是啃断的。”
“抱歉,你说啃?”
“……没错,啃。”
“……”
“我核对了一下那些痕迹,可能是某种啮齿目松鼠科动物。”
“松鼠科?电视那种松鼠,爬树的那种?”
“对,就是啃坚果的那种。”
“就像《鼠来宝》那样?”
“如果你觉得那样比较形象,是的,不过我估计他的个头应该是鼠来宝的几百倍。”
“你的意思是……”
“你们碰到的应该是成了精的鼠怪。”
“那这只老鼠长得有够漂亮的。”
“……暖暖,照图片上的痕迹看,哪里应该不止一只,起码有两只巨型鼠怪。”
“两只?”
“对,因为水管两边的齿痕不一样。”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浑身同样赤裸的小女孩。
“他们有害吗?”
“他们应该正处于磨牙期。”
“?”
“你知道啮齿目松鼠科动物嘴部前方上下各有两只牙齿(门齿),主要用来切断食物。前齿生长速度很快,因此必须经常咀嚼纤维质高的食物,否则会发生因为前齿生长过长而无法进食的情况。我想他们只是在磨牙。”
用下水道管来磨牙,胃口正好。
“不过暖暖,我担心变成人类样子的他们如果一时之间找不到磨牙的东西……”
“会怎么样?”
“就近原则,找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来磨牙,如果这时候在他们身边的是个人类就……我们司马家的祖传札记中就有一个记载,有鼠怪幻化人形后咬断了人类的脖子。”
“天,黄宜笙,珣,快去医院!”扔了电话就跑的我自然没有听到电话那头来不及说完最后一句的司马琎要说的话。
“帮我和姐姐说……算了,再见。”即使知道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人了,司马琎还是说了句再见。
到了医院很容易就找到了黄医生,看到我他很高兴,可惜我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没他高兴,拉了他就问,“那个吻你的女孩呢?”
估计我问的太大声,他有点尴尬,“暖暖,你别……”
“要解释先告诉我那女孩在哪儿!你们再慢慢聊。”司马珣说道。
“在302号病房。”
珣立刻跑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
再次看到那个女孩我还是被震撼住了,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么美好的一个孩子,我实在无法把她和鼠怪联系起来。
“我搞定这儿,你搞定外面。”
“ok。”我转身离开,说实话让我看到珣对那么可爱的孩子动家伙我还真舍不得。
关上门,看到随后而来的黄医生,我挡在了门口。
“暖暖,出生么事了?”
“没什么啊。”我笑的单纯。
“暖暖,我是医生,让我进去看看。”
“……你不想对我解释一下之前我看到的那个——吻吗?”
“……暖暖,我很抱歉。”
“这就是你的解释?”
“……虽然像狡辩,不过那个女孩可能有拥抱接吻强迫症。”
“!”
“她对靠近她的所有人都拥抱亲吻。”
好吧,我相信,因为我是另一位的受害者。
“这应该是强迫症的一种,只不过从来没有出现过,不过我想这应该和强迫症的其他表现一样,她们的内心都非常脆弱,需要帮助。”
“她一定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刺激,才会这么不由自主的拥抱亲吻别人。”
如果他知道她不止拥抱亲吻别人,还啃咬下水道,不知是什么表情。
“暖暖,希望你不要误会。”
好吧,你被一只母老鼠吻了,我被一只公老鼠吻了,这算,扯平了吧?
门被打开,司马珣走了出来。
“那个女孩儿呢?”
“走了?”
“怎么走了?我和暖暖在门外没看她出来啊?”
“爬窗户的呗!”
“可这里是两楼。”
“小孩子骨头轻,没事,安全着落,我看她离开的。”司马珣扯着漫天大谎也不脸红。
“……”
离开的时候,我笑着对黄宜笙说道,“我想我会很高兴在下次治疗的时候看见你,只要你不约在清明节那天就行。”
至于那两只老鼠,现了原形的他们还真是“巨大”啊,也就是手掌大小,那么多水管,也难为他们。
上网查了一下,发现这两只小家伙原来是土拨鼠,学名Marmota monax,英文名字是 groundhog ,也叫旱獭。虽然和他们的人形美貌不能相提并论,可是他们也挺可爱的,当然他们最迷人的地方,莫过于那条可爱的尾巴和短短胖胖的手脚了。它的嘴巴前排有一对长长的门牙,呆呆傻傻的模样相当地讨人喜欢。
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喜欢通过亲吻和拥抱,而且当有很多“观众”的时候,土拨鼠甚至会亲吻得更多。
难怪变成人形的他们依旧喜欢拥抱和亲吻。(顺便再哀悼一下我失去的初吻。)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两只啊!”
“都成精了,就不是普通的动物了,妖怪之类的不是都由你解决吗?”
“可是他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就啃爆了几根水管。”
“……你该不会要养他们吧?”
“不然呢,放了,让他们再去啃水管?杀了,你忍心?”
“……”
“……”
就这样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两只的我们暂时让他们待在了我家,现在家里住了一个正常人,一个女巫,两只土拨鼠怪。我觉得我离正常人的生活是越来越遥远了。
不过……谁能告诉我怎么养两只土拨鼠,更正一下,两只土拨鼠怪!
昨天贴了一半,现在这个关于土拨鼠的故事写完了,大家喜欢不?好像看得人不是很多啊,我要继续努力,加油↖(^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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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拥抱吧,亲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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