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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大展才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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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后台,换成了女子的装扮。一件薄薄的白色绸缎裙穿在里面,外面是一条红色的薄纱,若有若无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在眉心画上一朵粉色桃花,眉毛画的修长,略施粉黛,竟看得老鸨目瞪口呆。
“公子是女子?”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但我不介意爽朗一笑:“老鸨好眼力!”说完就留下石化在原地的老鸨出了门。
一出门,就看到小奎儿守在门口,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你可知这样多危险?”平常笑嘻嘻的脸一下子消失不见,脸上尽是气愤之色,看得我害怕,只想把手从他手里抽离。却没想到他死死握住,一点都不肯松手,我只能服软:“好小奎儿,就一回!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你还敢有下次?!”小奎儿盛怒,瞪圆了眼睛看我。我连忙摇头:“不敢不敢了,不过这次我赢了就可以得到这家店!你看多划算!就放我一次吧!拜拜!”然后笑了一下,趁着小奎儿松手的瞬间溜走。
我来到琴师的身旁,将《天下》的调哼了几遍,然后听琴师弹奏了出来。好家伙!没有谱子也谈得如此顺畅!真是高手!我心里暗自钦佩。
我款款走上台,朝台下的观众鞠躬一下,向身后的琴师比了一个手势,暗示可以开始。然后琴音缓缓响起……
“烽烟起寻爱似浪淘沙
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
挥剑断天涯相思轻放下
梦中我痴痴牵挂
顾不顾将相王侯
管不管万世千秋
求只求爱化解
这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
爱更爱天长地久
要更要似水温柔
谁在乎谁主春秋
一生有爱何惧风飞沙
悲白发留不妆华
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
抵过这一生空牵挂
心若无怨爱恨也随她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
只为她袖手天下”
在唱歌的同时,我也尽情挥舞着身子。我当初在现代可是学了两三年的民族舞,这么一点小case难不住我!
一曲完毕,台下却一片安静。我以为我的表演在这些古人面前太过奔放,不符合他们的审美。没想到过了没多久,瞬间响起了一片雷鸣般的掌声。我松了一口气,下台准备让裴菲上台。没想到老鸨拦住我说:“姑娘,我家主人说,这家店归你了,连同我在内,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我真是没想到赢得这么简单,看来这家店的幕后老板也是个懂艺术的人,真想看看他长得什么样……听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个男子。
“你把这院里的姑娘都召集过来吧,另外带上她们的卖身契。还有,麻烦你清下场,今天提早关门。”我吩咐老鸨,她听到立刻马不停蹄的去做了。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整个红蝶绿叶里就只剩下几十位姑娘,还有陪着我的小奎儿。这个老鸨办事效率很高嘛!可以考虑重用!
小奎儿看到眼前一大片的女子,估计是心慌意乱,俯下身在我的耳边说:“小兮啊,够了吧,咱们继续上路啊!”我用他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才不要,老娘我要开妓院!当老鸨!”
说完就向右跨开一步,然后转向小奎儿的方向,朝他笑笑。他一脸不置信的样子看着我,我用眼神回复说:就是这样的,抗议无效。然后就无视他,看向眼前的姑娘们。
我扯开嗓子大声说:“我想各位都是有不可说的原因才来到这里,现在红蝶绿叶归我管了,你们的卖身契也在我身上。”我将刚才老鸨交给我的卖身契拿出来,“你们若是想走,过来找我拿卖身契,自己出去红蝶绿叶吧!若不想走,就留着,我保证我绝对给你们一个好的环境,你们要选择卖艺还是卖身我都不加干涉。”
语音刚落,裴菲就朗声说道:“我们出去了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又被卖入另一家的妓院里赔笑?倒不如留在这里,环境熟悉,大家也都是姐妹,这也算是个安身之处。”她说完,一众女子都是点头赞同她说的话。我也颇有赞赏看向她。出淤泥而不染,没有沾染上这烟花之地的一丝恶习。
我满意地看着她们,又叫一直站在我身旁的小奎儿去拿个盆来。小奎儿两分钟就回来了,手里那这个盆子。我又消失一会儿,找来一根燃着的蜡烛,当着一干姑娘们的面,将她们的卖身契全都烧掉。她们其中有几个眼里忽然充满了泪水,忽然跪了下来。
“你们虽然愿意留在这里,但我这个从来不强迫别人,你们现在也是自由身,若是我有什么亏待你们的,你们可以马上离开,不用和我通报。”
“姑娘再生之恩,裴菲来生定报答!”说完她扑通一声跪下,给我磕了一个头。其他的姑娘也纷纷效仿,说“来生定报姑娘大恩”然后磕一个头。我一个在共产主义的红旗下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看过这么多人在我们前跪下,而且还是在跪我,我差点一个扑通也跪下去,幸亏身边的小奎儿眼疾手快扶住我。
“赶赶快给我起来!我可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跪下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若好了,定亏待不了你们;你们若是有委屈了,我也一定尽我所能!”等那些姑娘一个个梨花带雨的起来后,我为了平复她们的心情,又大声保证着,谁知道一说完,她们哭的更欢了,“各位姑娘赶紧回房,今晚戌时我在大堂等着各位,商量日后的经营之策。”说完就拉着小奎儿的袖子,三步并两步走着,找了一间比较偏僻寂静的房间走了进去。我知道小奎儿一定有很多话要跟我说。
小奎儿:你真的要留下来?
我:对啊,这些人那么可怜,我不管她们,要是以后有人来欺负她们怎么办。我这菩萨心肠唉……
小奎儿一时没忍住,笑喷了:但是你也不能留在这里一辈子。
我思考了一会儿:这倒也是,不过我看那老鸨也不是个坏人,我就在这里停留个一年半载就走,以后时不时回来看看而已。我走以后,这里就交给老鸨打理,毕竟她也是这风月场上的人,肯定比我熟悉。
小奎儿:那我陪着你。
我:你不陪着我你就等着找抽吧,哼哼。以后咱们俩就是打遍妓院无敌手啦!哈哈哈哈哈(某人仰面朝天大笑无声……额……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