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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永远的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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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傻眼了,这黑鸦鸦一片,犹如魔戒军团。
“羽,你这是……柢国不是灭了吗?”这骆驼颠得难受,我还是头一回坐骆驼。
羽不悦的一皱眉,一抖披风把我裹了起来。
“柢国只是一个假象而已,我真正的基地在这片沙漠。”羽走过时,那些骑兵纷纷立正身姿,而不是下跪。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像将,而不是兵。
“这又是为何?”什么假象,听得我都糊涂了。
“如果不装弱,那个人怎么会放松警惕,只怕到时很难对付。”
更加不知所云,脑子一转,算是理出点头绪。“虽然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简单的说是不是有人要对你不利,更他硬碰谁都不讨好,只好先制造假象迷惑他。”
“玉儿很聪明嘛。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对,不是谁都不讨好,而是跟他对抗根本没赢的可能。”羽笃定的说道,可见他的敌人不一般。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作对?”有那么厉害的人?那本破书还要我权霸天下,这不是存心整死我吗。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玉儿,你离开我那段时间真的很想你。”羽深情的看着我。
我只能选择回避他的眼神,我并不是你口中的玉儿。
“玉儿,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无情。”
“够了!”我大吼一声。周围的骑兵用凶恶的眼神瞪着我,在他们眼里我冒犯了他们的主。
“玉儿啊玉儿,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是多么在乎你。”
“不要再叫我玉儿了,实话说了吧,我并不是你爱的方玉,他还被我害得很惨。”我终于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哪怕羽不再关心我我也要说,再听着他叫我玉儿,我会疯的。
“小傻瓜,你以为我喜欢的是方玉,他只是琴楼楼主身边的一条狗,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灵魂会选择那样的身体。不过,既然是你选择的我就会继续去爱。”
这个时候选择沉默是最明智的,虽然事情很诡异,但羽所说的灵魂肯定不是我,很有可能是穿错了这种乌龙事件。
如果我自私点,可不可以冒充那个灵魂,如果羽喜欢的是方玉,毕竟这个身体是他的,但现在不同,现在的我是一个全新的组合体,跟那灵魂不沾边。羽,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之前说不见他,还不是小孩子脾气,吃醋,但你似乎忘记答应绿蔷的事了)
“我……我好象都不记得了,我们以前是怎样的。”我是个自私的人,但我真的放不了手,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羽,好象很久以前就喜欢。
“以前的事别提了,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不知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有点伤感。
“我以前是不是伤害过你。”我猜测着。
羽苦笑一声,不再说话了。
接下来就一直沉默着。
“到了。”羽先翻身落地,再把我抱了下来。
“你要救他。”我扯着羽的衣袖。
“你烦不烦啊!”
“羽……”好凶,我可怜巴巴地看着羽。
“冷言,把那个人安置好,找李不愁救他。”羽对接他的侍卫说道。
“是!”那个叫冷言的语调冰冷,整一大冰块。
羽竟不顾周围异讶的目光,用披风盖在我身上,拥着我往宫里走去。
我在他耳边小声抗议:“别这样,周围好多人看着。”
“就因为好多人看着我才这样,你难道想让你的身子被看光?”
我这才意识到我原本的衣服已衣不蔽体了,羽他是在保护我,不禁一阵窃喜。
这是羽的房间吗?怎么都是以冷色为主,一个人房间的布置反映一个人的性格,看来羽偏冷。
“玉儿……”羽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污垢。
“不要叫我玉儿。”听了这名字就冒火。
“那我叫你残好吗?”
“哪个can?”馋?(原谅他平翘音不分)
“残忍的残。”
“随便你吧。”我本来就很残忍的,小时候抢过老妹的棒棒糖,害她哭得淅沥哗啦的。
天,羽偷吻我,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式。
“这里只能留给我哦。”羽用指腹轻点我的唇。
“别闹了,快带我去看看绿蔷怎么样了。”
“叫得这么亲热?”发现羽真是一大醋坛。
“他死了我会不安的……”我默默低下头,其实我这么关心绿蔷,除了欠他的之外,还有一个很自私的理由,如果绿蔷没事的话,我就可以安心和羽在一起了。
“傻瓜残,人都没死就这么诅咒他。要去看他也要先把这身衣裳换了。”羽自柜里取出一套白底金边的华衣。
“不用我穿那薄纱啦?”这华衣还真严实,里一层外一层。
羽脸一沉。“只准穿给我看!”
“你转过去,我换衣服。”他不会想看我换衣服吧,说实在的我不认为方玉的身体有啥好看的,跟个娘们似的,再看看身边的帅哥,一个个都MAN得不行。
“麻烦!”羽嘴上这么,却还是转了过去。
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收获就是会穿繁琐的衣服了。“好了。”
“不错嘛,记得第一次你裹得跟……”我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痛,他居然咬了我的手指,还冲我顽皮地笑笑,受不了,还是比较喜欢霸气的羽,这样的他跟他的外形很不搭。
羽走在前面,我始终与他隔着一步,毕竟两个大男人,何况他的地位又不一般,不能失了威信。但当我跟不上时,他会刻意放慢脚步。
忽然,我觉得很幸福,风再大,也有他挡着,路再难走,也有他陪着。就这样一直走吧,不要停。记得老妹在看一部叫什么金什么虐的,里面有一段镜头是放一男一女在雪地里行走,男的走在前面,女的就按着他的脚印走,当时觉得这画面很温馨,老妹却说没劲,我就诅咒她总有一天会栽在一个男人手里,可她却说要栽也是一个大美女,彻底无语。老爸老妈要是知道他们的一双宝贝儿女通通搞同性,不气坏才怪,不过也难说,那对活宝……
“痛!”我的下巴撞到了某人的肩膀,没事长那么高干吗。
“发什么呆,到了。”羽揉了揉我的下巴,我觉得他在憋笑,哼,幸灾乐祸。
刚想推门而入,门却自内往外推开,撞个正着,这么先进,居然设计双向门,我怎么总这么倒霉。
正想破口大骂,一抬头,差点没被吓死,这是人是鬼啊,脸上竟爬满了蚯蚓般的疤痕,眼神异常淡漠,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李不愁,那人伤势如何。”羽看我揉揉下巴又揉揉鼻子,眼里尽是笑意。
李不愁摇了摇头。“没救了。尸毒尚可解,但他失去的那只眼睛乃是他命脉,看情形最多也只能活2年。”
我摇着李不愁的肩膀。“你乱说什么,庸医,肯定有救的!”
羽把我拉开。“别闹了,既然他都说没救,相信真的是没人救得了了。”
“不!”我用力推开门,冲了进去。
绿蔷,你真的很卑鄙,你这样叫我怎么还得起,我还能爱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