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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篇:卢修斯的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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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奖励,对他忠诚的报答,尽管在霍格沃兹之战中他可以算得上背叛——他放弃了战斗,去找自己丢失的儿子。奇怪的是,黑魔王理解了他在战斗当前的情况下寻找自己唯一的继承人的需要,只是“钻心刻骨”了他几次。在波特死于那场戏剧性的、日出之时的决斗中后,卢修斯被授予了英国独裁者的职位。
他也得到了赫敏•格兰杰。
他还记得那个被扔在自己脚边的、伤痕累累、营养不良的少女,那时她已意识不清,在他的奥布松①地毯上流血。那时,因为她在禁林里的背叛行为,纳西莎刚刚被赐自尽,而不是被公开处决。伏地魔决定,作为他新的公开场合的代表(卢修斯是新的傀儡首脑的完美选择,而黑魔王会在幕后操纵一切),卢修斯需要一个私人的,呃,某种形式上的配偶。
因为他勇敢保护王冠魂器的行为,德拉克成了威尔士的部长,他早就去了加地夫②了。斯内普死了,公认的说法是他为保护黑魔王而死,而不是被他杀掉。
而现在英国巫师界最聪慧的头脑就睡在卢修斯的床上。
当他第一次要她时,格兰杰又是啜泣又是尖叫。她的处子之身让他很满意,于是他命令别人把她弄干净,换上体面的衣服,这让她很吃惊。事情对她说得很清楚:她是他的宠物,不是他的嫡妻③,只能用作□□玩具或是仆役。她的聪明从来没有比“向不可避免的命运屈服”时的这一刻更加闪耀。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把她带在身边,永远紧跟在自己身后,或是跪在他脚边,低垂着眼帘,让他玩弄她的秀发:这是他的魔王战胜了凤凰社的、看得见的象征。
其他幸存者或是被打包送给了忠诚的食死徒,或是送到了劳动营中。这是仿照伏地魔年轻时的一位麻瓜独裁者的先例而来的。那个人征服世界的梦想也失败了。
她已经不再用自己的本名了,不知是什么原因。不管什么时候有人愿意问她的名字——那种人并不多——她就称呼自己为“金毛”。开始他还疑惑,因为她的头发是淡棕色的,绝对不是金黄色。直到他对这个名字做了一番研究之后,他才知道这是伏地魔最欣赏的一个麻瓜的宠物的名字。对此他开怀大笑,并允许她用那条德国牧羊犬的名字称呼自己,他很喜欢她成了他的小狗。
他会亲手喂她吃东西,把有人毒害她的可能性减到最小;他会带她在自己的庄园里久久地散步;他会经常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她,把她压在随便哪件家具上——他多喜欢当他狠狠压进她紧紧的身体时她发出的小小的呜咽啊。他是唯一一个拥有她的男人,而她再也不会有另一个男人了,他会保证这一点。
当然不是所有的反抗力量都被粉碎了的。有几个人死里逃生,逃到了其他国家。他们激情的奔走呼吁竟然还从美国魔法部、意大利Strege议会和俄罗斯Baba Yagas④中一个相当激进的派系中获得了支持。这场战争已经延伸至麻瓜世界,其中中东地区的战斗尤其残酷。
现在,食死徒正在以一敌四地抵抗外国军队的进攻,伤亡惨重。而此刻,敌人正向他堡垒坚固的庄园围攻过来。黑魔王不到一个小时前刚刚自杀。他的魂器已用光,头脑也越来越不稳定,他实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现在,通向他庇护之地的通道已在攻击之下。尽管遭受激烈的抵抗,俄国人还是打破了由中夺魂咒的守卫士兵组成的防线。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卢修斯会保护她不要落入他们手中的。她服侍他一场,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从长袍的内袋里拿出一个瓶子,卢修斯躺在她的身边,温柔地把这个睡梦中的女人抱到怀中。“喝吧,宝贝。”他把小玻璃瓶递到她唇边,命令道。已经习惯了从他手里吃东西,她没有问这是什么。像从前一样温顺,她喝下药水,没有睁开眼睛。
她很少看着他,他终于意识到那不是顺从;那是因为她不想要他看见潜伏在她棕色眼睛中的厌恶。
毒药几乎立刻就见效了。她颤抖了几下。卢修斯感觉到她的心跳在他手下一颤,然后停止。靠在枕头上,他把她变凉的身体向怀中抱紧,抚着她披散在他胸口上的,一大捧蜷曲的头发。
房间外面的走廊传来爆破声。敌人已经冲进来了。
卢修斯喝了一大口苦涩的药水——那是斯内普最后调制的魔药之一——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最后一个想法是:在他之前,格兰杰已经知道他们会失败。
希特勒的宠物也是被毒死的,当他输掉他自己的战争时。
注:
①奥布松:法国中部一城市,以产花毯闻名。
②加地夫:威尔士的主要海港。
③原文是“not his equal”,我翻译成“不是他的嫡妻”,因为妻通齐,指在与丈夫有关系的众多女人中,唯一与丈夫地位平等的配偶。
④Baba Yagas:斯拉夫民间传说中的一个女巫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