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流夜染倾城》沈灼

18、Ｃhapter18命运的抉择

　　“手术就是明天。”诺推开门，对病房里的一干人说。
　　“明天？”真田皱眉，“比赛，也是明天。”
　　“噗，咋办呢？”仁王坐在一旁，单手卷起银发，调笑道。
　　“放心吧，没事，明天比赛一定要赢。”幸村少年半躺在病床上，笑道。
　　“嗯，青学，不放在眼里。”切原自大嚣张。
　　诺摇了摇头，还真是骄傲呢！可是，你们现在真的有骄傲的资本么？
　　“弦一郎，跟我出来。”诺淡淡的说，有些事必须要交代呢。
　　“是，师姐。”真田起身，跟随诺出去。
　　少年无言的跟在少女身后。
　　“弦一郎，你真的有把握赢青学么？”少女双手撑住栏杆，身体微微往前倾。
　　“诶？”真田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突然绽放坚定的光芒“当然了，今年的关东大赛的胜利依旧属于立海大，立海大没有死角。”
　　“弦一郎，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你明白么？”诺深深地看了真田一眼，随后与真田擦肩而过，徒留真田在原地思考。
　　“有得必有失么？”真田的眼神转而坚定，“立海大，没有死角。”
　　“弦一郎，自信并没错，但错的是多份自信，就成了骄傲。”诺摇头，依旧没长大。
　　“龙马，弦一郎，你们之间到底是谁先成长？”诺停住了脚，伫立在走廊中，“我，拭目以待，你们几个，到底，是谁先在我面前，高傲的向我宣战。让我发挥真正的实力。”
　　“龙马，我可把赌注压在你身上了，不要，让我失望。”少女转头望向窗外，绿已深。
　　“不管怎么样，明天加油。”诺不知何时站在了病房门口，对病房内的少年们说。然后，转身离去。
　　“立海大，输就输在自大。”诺摇了摇头，已不知何时，这些已经深刻她心底。
　　这一切，都是宿命么？
　　呵呵，拒绝回答。
　　深夜，清晨。
　　少年们，绕着操场，挥洒着汗水。诺轻轻收拾地收拾满地的东西，其实立海大也没那么自大，他们也有他们的脆弱。
　　“该出发了。”诺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手表。
　　“嗯。”少年们开始收拾东西。
　　诺带领的立海大与龙崎教练带领的青学在路上相遇了。
　　“龙崎奶奶。”诺向龙崎教练微点头。
　　“小诺，想好了么？”龙崎教练停住了脚步，“赢了，来青学，龙马会很高兴的。”
　　“嗯。”诺与龙崎教练擦肩而过时，答了一声。
　　“师姐，刚才，龙崎教练的意思？”真田皱起了眉。
　　“邀请我去，”诺顿了顿，“青学。”
　　“那你的意思呢？”真田一字一字的挤出来，甚至有些害怕。
　　“那就要看你们了。”诺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那么，绝对不能输。”少年的眼睛里冒起了胜利的火焰。“呐，今年的冠军依旧是立海大。”
　　“嘿！”少年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王者立海大，没有死角。”
　　幸村，你也一定要加油，胜利，不仅是为了你，还有你的守护。如果，师姐转去了青学，那么你会伤心，不是么？而我，将会再次迷失，一直以来守护的人，现在轮到我来守护，直到我无力守护。师姐，你是我，真田弦一郎，一生要守护的人。
　　“弦一郎，跟上。”诺背过身去，嘴角浮起丝丝笑容。
　　“嗯。”师姐，你的步伐，我永远也超越不了，甚至连赶上都无法做到，但是，我会尽我的权利跟随你，永远的守护你。
　　2—2，场上的局势，现在，只剩下真田和越前。最后一场，将决定历史的新篇。
　　“你们，先去医院吧，弦一郎，有我就够了，幸村，现在，需要你们。”诺对身后的少年们说，眼睛注视着场上。
　　“嗯。”柳点了点头，“走吧，现在幸村和真田都在奋战，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候。”
　　一行少年快速奔向医院。
　　球场上，医院手术室，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少年们，焦急的走来走去。
　　球落，胜负以出。
　　真田压下帽子，让人难以看清他的表情。
　　“弦一郎，你的战斗已完，而，幸村还在战斗。”诺的眼神锋利，“你现在做的，应该是去医院，陪着他。”
　　随后，又转向越前，“龙马，你赢了，龙崎奶奶，你说的那件事，今天我会给你答复，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去医院，去守在那个被奉为神之子的少年旁。”
　　诺，拉着弦一郎，奔向医院。
　　“对不起，我输了。”真田在众人面前忏悔，心中难受不已，突然挥手向自己的脸打去。
　　少年们都愣住了，诺也没有阻止。
　　“对不起，真田副部长，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输了，立海大也就不会输了。”切原低垂着头。
　　“够了，这是医院。”诺看到眼前这几幕，终于出声。
　　“弦一郎，我放纵你打自己，不是为了伤害你自己。”诺抓住了真田打自己巴掌的手。
　　“赤也，输，并不是耻辱，而且，输，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诺盯着眼前的切原，“你的实力根本就与青学的天才不二，不在一个级别。”
　　“还有你们，我说过，现在你们能做的只有陪在幸村身边，而不是一个一个指责自己，难道这么做就能改变结果么？”锋利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王者立海大，不是输不起！”
　　一个一个都静止了，都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手术结果。
　　“手术成功了。”JA从手术室里出来。
　　“真的？”少年们的心里的沮丧被这个消息给覆盖了。
　　“师姐，你真的回去青学么？”真田苦笑，“能请你留下么？”
　　明明知道结果，却还在挽留。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诺还是留下了这一句话。
　　“什么？”真田一脸不解。
　　“失：关东大赛输了。得：幸村的手术成功了。而现在的得：我，同意留下。”诺说到最后时，笑了。“否则，你们这群长不大的孩子，由谁来照顾。不过失就是训练加倍，你们呐，就等着恶魔训练吧。”
　　“真的？”真田一脸惊讶。
　　“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诺笑，“快去病房看幸村吧。”
　　“JA，说实话，手术中，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诺冷着脸在办公室问JA。
　　“弑大人，在手术中的确出现了一些意外。”JA老实的回答，“在途中，有一瞬间心跳突然下降，原先的心跳一直都很平稳。但是当我以为心跳会不断持续下降的时候，却又上升，他有很强的求生意识。当然，是在播放了你的一首钢琴曲。”
　　“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国了。”诺转动转椅，手指在椅扶上轻轻敲打。
　　“你的病情基本稳定。”诺倚在门口对病态少年说。
　　“是么？”幸村问，没有半丝喜悦。
　　“在一个月后，如果你能坚持复健，那么在一个月后，你就可以打网球了。”诺把病情告诉幸村。
　　“真的？”幸村少年听到网球又恢复了生气。
　　“这一切都靠你自己了。”诺说完后离开了。
　　“谢谢。”幸村在诺走后，轻轻地说，转头望向窗外。
　　第二天。
　　“所有正选，绕操场跑30圈。”诺发令。
　　“啊~~~”丸井尖叫，“30圈，会死人的。”
　　“丸井，加10圈。”诺微笑着看向丸井，看的丸井心里发寒。
　　“这是，前天的惩罚。”诺微笑。
　　“对了，下个星期，有合宿，请各位正选，准备好。”诺突然想到了龙崎教练跟她所说的事。
　　“合宿？”切原问。
　　“好像是关于，这次的日美青少年友谊赛。”真田解释，“这次是选拔人选，参加这次的日美友谊赛。”
　　“所以，在这次合宿前，有一次补课，从明天开始。”诺微笑。
　　医院。
　　“你很遗憾？”诺这次站立在窗前，望向窗外，问。
　　“嗯。”幸村回答，“毕竟，这种机会不多，不是么？”
　　“也是。”诺赞同。
　　“赤也，麻烦你了。”幸村想到了那个嚣张的小学弟，“现在，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在合宿结束前完成。”诺没回头，依旧背对着幸村。
　　“谢谢。”幸村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你，也加油吧。”诺停了停，“王者立海大，少不了你。”
　　“......”幸村愕然，“嗯。”
　　“如果，你的那些战友被我折磨成怎样，可不要怪我。”诺回头。
　　“当然，如果是训练。”幸村笑。
　　“哦，那么，我知道了。”诺再笑。
　　汗！立海大的各位，你们惨了，前途可见那。
　　“阿嚏。”真田打了喷嚏，怎么难道感冒了？忽然，真田感到恶寒。
　　立海大的正选们，就这样被他们憧憬的部长给卖了。立海大，前途黑暗啊。
　　“那么，助教拜托你了，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幸村笑，外面阳光灿烂。
　　“不用，这是我的职责，幸村同学。”诺浅笑。
　　“呐，助教，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以后叫我精市就可以了。”幸村再笑，笑的明媚。
　　“话说，我还是觉得幸村会比较好听。”诺回，恢复一个笑容。
　　“是么？那小诺，还是叫幸村吧。”幸村笑，笑的灿烂，只不过让人觉得诡异罢了。
　　“嗯。”两人对笑，气氛诡秘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