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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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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站起来,走出去。
不久,有人推门进来。我抬起头。“Hi,我是Honey。”
我起身。
他伸出手来,我握住,“Hi,我是Lily。”
他又拿起我的左手,“我给你看手相。生命线较长,可是有很多分叉,要爱惜身体。事业线长,比较顺利,会面临2次抉择。姻缘线很长分叉明显,命带桃花。贵人线长,必有贵人相助。”
我忍不住笑。
“错了,男左女右。”
他露齿一笑。然后捏我的脸。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放下了我随意束起的长发,轻柔摩挲。他离我很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轻微悠长。暗淡的灯光照亮他无瑕的脸孔,柔美迷离。头发投下的深深浅浅的阴影,神秘动人。我不期然地对上他的眼睛,墨黑深邃,一时间竟移不开视线。
“来,坐下。”他拉我坐下。“好玩么?”
“好玩。”我顺势拉回手,束好头发。
“Lily,你是做什么的?”他饶有兴致地问。
“咖啡厅侍应。”
“为什么来这里呢?”
“好奇呗。好贵呢。半年生活费就这样没了。”不经意看到手表,“哎呀,时间到了。”起身走人。
“那下次见了。”
“好,拜拜。”
他送我到厢门,“再见。”
我转身离开。外面已经很多人了,我费力地挤了出去,转弯时好像看见他还站在那儿。
灯光明明暗暗,弥漫着香水、尼古丁的气味。暗涌翻腾,酝酿着呼之欲出的高潮。
一杯橙汁静静地站在柜台上,旁观。西装革履的细语,坦装露背的笑靥。
我走了出去,回头望了一眼月光流水,心想,怎么可能再来呢?
回到家,开了音响。洗澡。喝牛奶。再到阳台吹风。
深沉的夜。灯火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