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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瞬火女王了 ...

  •   ——他面无表情,可镜子里的他在哭。——
      止水送我回家的时候,我远远地看到了站在家门口等我的鼬。止水应该比我更早看见他了,但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向前走。
      鼬向我们走来。
      “哟,黄鼠狼君。”止水挥了挥手。
      “你带瞬火去了哪里?”鼬面瘫着问。
      “嘛,就是散步啦,散步,对吧,瞬火小妹妹?”他低头向我眨了眨眼。
      我抽抽嘴角:“啊,是的,散步。”
      鼬盯着止水看了一会,不发一言,牵了我的手转身就走。
      “黄鼠狼君,”止水突然在我身后开口,“作为忍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有些话我决定还是现在说出来比较好哦。”
      “什么话?”鼬停下,转过身问他。
      “真希望能一直站在瞬火小妹妹身边。”止水歪着头笑得无辜。
      鼬很反常地没有扔手里剑,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回过头继续走。
      我回首,看到止水的背后是浑圆的落日,只剩了一个影子,他的表情隐藏在一片阴影里,看不清。
      “鼬,止水哥哥很伤心。”我这么说着。
      鼬看向我:“瞬火,你太敏锐了。有时候这不是好事。”
      “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上次在父亲面前的事情再次发生。”鼬隐晦地说道。
      其实我明白。我都明白。
      只是,我无法想象,究竟要多大的决心才能杀死自己最好的朋友,杀死一起生活了十三年的父母,杀死宇智波一族中熟悉的人,不熟悉的人,老人,婴儿。
      我记得止水告诉过我,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杀了人,这之后一个星期都在做噩梦。可是同样杀了人的鼬却没有做噩梦。他让我猜为什么。
      我颤抖着说出了答案。
      因为鼬,一个星期没有睡着。
      止水听到我的答案时,苦涩地抽了抽嘴角。他说:忍者,太苦了。
      他还说,鼬以前是讨厌甜食的。可现在,他似乎在用甜食麻痹自己。
      可是甜食又怎么能麻痹心里的苦呢?
      “瞬火,第一天上学还习惯吧?”鼬问我。
      “恩。”我点头,“对了,佐助说他先回来的,人呢?”
      “在后院投掷苦无。”鼬牵着我的手走进客厅,“要去看看吗?”
      “不了。我还有查克拉提取训练。”我放开鼬的手,手心温度的突然消失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早点休息。”鼬叮嘱道,“肚子饿了吗?”
      “不饿。止水哥哥请我吃丸子了。”
      “那种东西吃不饱的,我去热饭。你等一下。”鼬揉了揉我的头发,翩然进了厨房。
      君子不入庖厨君子不入庖厨君子不入庖厨……
      这六个大字在我头顶上反复播放,我一脸崩溃地看着居家好男人宇智波鼬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啊岸本?
      直到鼬将三个温热的饭团放进我手里,我才缓过神来。
      咬了一口。
      真甜。
      抬头向鼬笑了笑:“今天出任务还顺利吗?受伤了吗?”
      “没有。”
      “说谎哦。”我皱了皱眉,“伤口裂开了吧,我都闻到血腥味了。”
      “没关系,那不是我的血。”鼬说得轻描淡写。
      “让我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去了木叶医院了。”
      “还说没受伤,你让我实践一下医疗忍术嘛。”
      “……”鼬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好吧。”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表情啊混蛋!我宁可让你的面部神经都断掉算了啦!
      将鼬拖进房间,我打开急救箱,鼬掀开衣袖,那里已经包了绷带,但还是有血流出来。
      “我帮你换绷带。”说着,我轻轻拆下原来的绷带,绷带下面是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似乎是利器划开的。
      “直径零点三毫米的长刀,对吧?”我端详着伤口,又取出一段干净的绷带,缠上。
      “恩。”鼬肯定了我的猜测。
      “附带查克拉,是土属性?”我问。鼬再次点头。
      绷带缠上两圈。
      “从伤口的深浅来看,是上忍也说不定吧。那个人现在应该死了,毕竟以你们的队长,卯月夕颜的脾气,伤到自己队员的家伙,绝对要加倍偿还。”我继续分析。
      “是。”鼬的眼中渐渐染上笑意。
      “伤口附近有冻结后裂开的痕迹,应该是水属性的忍术造成的,刀伤和冻伤配合得天衣无缝,也就是说,对方可能是个水土双属性的忍者。从力道和狠厉来看,是个女忍。”
      “完全正确。”鼬微笑。
      最后将绷带打了一个蝴蝶结。
      “最重要的一点是,宇智波鼬!你居然还敢藏着更严重的伤口!”我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从刚才起你就不对劲,坐下来的时候动作明显迟钝!说!你肚子上的伤口有多深!”
      “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像生气时候的纲手大人呢。”鼬的笑意更深。
      我噎住。随即吼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伤口给我检查!”
      “你要有身为女性的自觉才行。”鼬居然敢打趣!
      “我将来可是要做医疗忍者的!顾忌这么多怎么行!”我扑上去扯鼬的衣服,“给我看啦!”
      “你碰到我的伤口了。”鼬一脸淡定。
      “既然知道痛就让我包扎啊!”我恶狠狠地揪住他的领子,“你刚刚那个绷带的包扎技术太差了啦,还说什么去了木叶医院,一定是护士给你包扎的时候光顾着看你的脸了!说,是不是?”
      “好吧,你先把手放开……”鼬无奈道,“我知道了。”
      鼬拉下外套的拉链,略显苍白的肤色衬着透出斑斑血迹的绷带,让我看得心里一抽。
      “给你包扎的到底是谁啊果然光顾着看你的脸了吧!”我有些抓狂,“简直就是丢医疗忍者的脸!”
      “那只是个实习护士,别生气了。”鼬的手摸上我的头发,“太敏锐真的不是好事。瞬火会嫁不出去的。”你居然开始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明明从来就没对佐助说过类似的事情的,果然是因为报复我刚刚碰到你的伤口了吗?
      哼了一声,我开始拆他腰上的绷带。当绷带完全拆下来时,我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喂……鼬……”这到底是什么啊……
      “鼬……你执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啊……”
      这时我才知道,他手臂上的那个伤口只是小伤而已,而且很可能是上次任务留下的,而他腹部的这个伤口才是这次任务留下的……
      “所以我说,太过敏锐不是好事啊。”鼬无奈地接过我手中的绷带,“让你受惊了,抱歉。”
      “这根本不是受惊的问题了好不好!”我抢过绷带,颤抖着手去药箱取药,“这么严重的伤,你居然放心交给一个实习护士,你想把吃的东西都从伤口漏出去吗!”
      他的腹部有一道面积巨大的伤口,看上去是被火遁烧到了,皮肉翻开,泛着恐怖的红色,深深浅浅,能看清楚肌肉的层次,让我觉得只要再深一点,就可以看到他的内脏……
      “你到底知不知道珍惜生命啊混蛋!”我终于爆粗口了。
      “抱歉。”鼬只是笑着这么说,“我只是想赶快回来。”
      “从现在起除了叫疼之外闭嘴!不要乱动!”我将药膏抠出来,从边缘开始涂上他的伤口。那是纲手卷轴上记载的最强恢复药膏,我刚学会制作的,且实验成功,唯一的缺点就是,敷上之后会很疼,伤口有多深就有多疼。我让你不珍惜身体,我让你乱逞强,我疼死你!
      虽然这么在心里狠狠鞭打着鼬,可我手上的动作却依然轻柔。
      鼬闷哼一声,额上冷汗流下。
      “说了,疼就叫出来!”我白了他一眼。
      “没关系……”鼬已经笑不出来了,却依然死鸭子嘴硬,明明脸都白了。好吧好吧我知道忍者守则上有一条,身为忍者,要忍耐。
      那是对敌人啊混蛋!
      鼬的汗水正在慢慢侵蚀着刚涂上的药膏,我咬破手指:“通灵之术!”
      房间里出现了一只胖胖的鸽子,脖子上戴着小小的卷轴:“哟,你叫我啊?”
      “卷轴给我。”我伸出手。
      “嘛,小瞬火还真是不客气。”鸽子嘟哝着上前来,我把卷轴从他脖子上取下,他化作烟雾消失了。
      “你果然找到通灵兽了。”鼬艰难地挤出这句话,语调和平时一样,如果忽略他苍白的脸色的话。
      真是个能忍的男人。
      “上次就是止水告诉你通灵兽在死亡森林出没的情报吧?”我手下不停地展开卷轴,用刚刚咬破的手指按了上去。
      “嘭”地一声,一瓶药水出现了。
      “这是回复秘药,忍鸽一族特制。”我拔开盖子,递到鼬鼻子底下,“喝掉。”
      鼬接过药水。明明手都在颤抖了。
      我翻了个白眼,抢过药瓶,送到他嘴边。鼬笑了笑,低头喝掉。
      “笑笑笑,毒死你算了。”我被鼬的态度气得不轻。
      虽然知道他不会死掉,但是受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撑到家里,面色如常地接受佐助的飞扑,还走了这么久的路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的男人……
      果然最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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