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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瞬火捶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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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那样的相遇,又怎会有后来那许多的蹉跎。——
再次醒来的感觉非常糟糕,我觉得全身上下只有手指勉强能动。眼珠生涩地转动,发现自己躺在木叶医院的病床上,四周围着的有纲手、白、鸣人和佐助,而鼬,则坐在我的身边。
“你真是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刚动了动手指,纲手就没好气地对我说,“你之前被人下了幻术,你的身体会出现衰亡的症状,直到符合秘术的发动条件,再陷入沉睡,这一睡就是半年,还好没有把你送去埋了!”
我一脸迷茫。
纲手劈头盖脸把我训了一顿,难得没有动手揍人:“中秘术这种事是因为你太蠢我就不说你了,总之醒了就赶紧做恢复训练,然后滚出木叶医院把床位腾出来!”
说完之后,明明刚刚还一脸担心的纲手摔门而去。
鸣人紧张地在一旁开口:“纲手婆婆……好可怕……”
“怕了吗,笨蛋。”佐助毫不留情地针锋相对。
“谁、谁怕了!”鸣人炸毛,“谁会怕那种……”
他咽了咽口水,没说下去。
纲手姐姐,你虽然不在了,但你的余威尚存,依然生机勃勃地威胁着木叶的下一代幼苗。
“好了好了,都请出去吧。”白温柔地开始赶人,“瞬火需要休息。”
人都走光了,我默默地感受着屋子里唯一剩下的人的气息:“有事么,白?”
白开口了:“请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了,瞬火。”说完之后就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我无奈得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现在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呢?全身上下唯二能动的就是眼睛和手指,其他地方的指挥权都好像丧失了一般。
捶地——果然我就是个废人么!
我泪汪汪地继续捶地——为什么我的眼睛总是饱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啊呸,我的已经没有眼睛了。
郁卒地画圈圈。
之后恢复期难熬的日子,鼬每天都会来看我。他会给我带三色丸子和昆布饭团,红豆汤,然后很是尴尬地在我差点打翻红豆汤之后一勺一勺地喂我。我惊诧于鼬与从前训练我时不同的细心,要是搁在过去,就算我断手断脚他也会让我自己吃的。
“鼬。”我犹豫了好久才开口,“过去几天了?”
“七天。”鼬的声音依然带着疲倦。
“才七天啊……”我抱着枕头,“恢复训练好痛苦!”
“我让鸣人来陪你吧。”鼬说着就要起身,我忙拉住他:“我还不想让伤势恶化!”
鼬似乎也想到了鸣人意外NO.1的属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揉揉我的头发:“那你想做什么?”
我沉思了一会:“鼬,陪我讲讲故事什么的?”
对方考虑了一下,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了。
我垂头丧气:“我不要听忍界历史啊,忍歌忍机什么的。”
鼬似乎很遗憾:“那你想听什么?”
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未果。
“哥哥,我进来了。”病房门外传来佐助的声音,鼬有些如释重负道:“我让佐助过来吧。”
喂……
还没出口挽留他就迅速离开。
“恩?讲故事?”佐助的声音由远及近,来到我的房间后变成了淡淡的讽刺,“都多大的人了,还讲故事?瞬火,你已经成年了吧?”
这种事情不要你来提醒。
“太无聊了。不然,鼬你给我讲佐助小时候尿床的故事吧。”我促狭一笑。
“你!”佐助炸毛了,“宇智波瞬火,你不要太过份!”
嘛……你尿床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听到了鼬的轻笑声。
“啊,哥哥你也笑我!”佐助傲娇了。混蛋,开襟和服版佐助是如何傲娇的为毛我看不到啊看不到!
“佐助小时候很可爱。”鼬开口道,“瞬火也很可爱。”
佐助似乎是脸红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诶,奇怪,为什么我也脸红了?
“啊?什么什么?谁小时候?”无处不在的鸣人窜了出来。鸣人君,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砸场子。
“没什么。”佐助的声音迅速冷下来,“吊车尾。”
“啊!你又叫我吊车尾!”鸣人炸毛。
作者说,每次写到鸣人都特别欢脱,所以字数不够的时候就喜欢拿他凑字数。咳咳,鼬哥你要发泄就找鸣人,是他破坏了你们的兄弟姐妹一家亲。
“我要和你决斗!“这句台词鸣人喊了几年都没有厌,而佐助一如既往地不予回应:“哼,吊车尾。我才不要。”
“啊——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谁怕了,该死的!”傲娇的佐助被成功激怒。
鸣人,good job。
“鸣人——!”又一个不和谐的存在过来了,“不许去烦佐助!”
好吧,香磷同学登场了。
“啊,好疼!”鸣人的痛呼声响起。
我笑眯眯地听着他们打闹,困意渐渐涌上,正当我眯缝着眼打算往后靠在靠枕上时,突然落入了身后的怀抱——
“很幸福吗?”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不波及我的话……我想,我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即使那个怀抱让我的心底某处隐隐作痛,即使那个怀抱从来就是我所贪恋寻求却不敢奢望的东西……
我只要……守住我面前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