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LALA计划》舞尘泪

16、实习毕业

　　馨瑜先带着我们到总经理办公室休息一下，她处理完手上紧急的事务亲自领我们去各个部门参观。
　　打开门，看到有个身影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们。他转过身面朝我们，竟然是寒辰，有点意外。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找我吃午饭，顺便谈点事。”馨瑜解释。
　　“好久不见，你们来干嘛？”
　　“实地学习，增长经验。”
　　“对了，寒辰也比较熟悉这里，让他带你们参观好了。”
　　“他应该也很忙吧。”我询问。
　　“怎样？你有空不？”馨瑜朝寒辰示了示意，小声耳语，“我可是给你制造机会了。”
　　“既然如此，即使有事也不能说没空。”寒辰亦耳语，然后说道，“下午没事，陪你们走一趟吧。”

　　下午，我们看了几个比较重要的部门，然后主攻营销部，可是看了一会儿，我们又都分开了。清清去了策划部，芸儿去了公关部，我依然在营销部，小白去了市场拓展部。
　　因为馨瑜和寒辰关照过，我们可以随意出入提问，职员也不敢说什么。
　　我待在营销部看他们工作，偶尔有疑问便找个空闲的人问问，他们也热心回答。倒是寒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把我们安排妥当就不见人影。
　　将近5点，他们要下班了。我们四人互通了电话，约在一楼大厅集合。刚到那里，馨瑜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到她办公室，等会儿吃了晚饭再回学校。
　　乘专用电梯上了楼，站在门口，听到里面有讲话声。
　　“怎么样？”
　　“呵……”一阵苦笑，“就那样。”
　　“你打算这样拖下去？”
　　“怎么可能？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再这样下去，不排除可能性。”
　　“现在是有人不开窍，我在想是否要下猛药？”
　　“什么猛药？”
　　“笃笃”正打算听下去，清清敲了敲门。
　　“非礼勿听。”
　　小白切了一声，一脸遗憾加兴奋的表情。
　　“请进。”馨瑜见是我们，“你们弄好了？”
　　“不好也得好，你的员工都下班了。”
　　“行，我们去吃晚饭。早点解决，早点回去，开夜路危险。寒辰，走。”
　　“恩，我定了位子。”
　　之后我们还来了两三次，其中一次还是去的寒氏集团分公司，可惜寒辰都有事，没空领我们，让秘书招待。

　　大四上学期，必须考虑清楚实习地了。
　　芸儿肯定和自家姐姐一样，清清的妈妈是个女强人，为她找好了地方，小白决定留在H市，芸儿家公司实习。而我，最终还是想回家乡S市，之前已经找了个小公司。
　　事情解决好，大四课程也不多，我们几个逐渐有了离别伤感，想想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因为不在同一地，以后找了工作，结婚生子，再相聚已是很困难。
　　时间终不会因为我们而停止，五月底六月初，大四学生纷纷搬着行李，离开学校。

　　我们也开始收拾东西，需要寄回家的打包。
　　小白和刘俊约会，回来之后脸色很不好，虽然有说有笑，但是看得出来那是勉强装出来的。
　　询问之后她也不肯说，一直到第二天，才自个儿开口和我们讲了：
　　“我和刘俊分手，恢复单身了。”
　　“啊？为什么？”
　　“距离太远。”
　　我们四人都在长江三角洲一带，而刘俊是山东淄博人，距离太长。
　　小白还说，她父母不会同意她出省，H市已是极限，刘俊的父母也不想他在外地打拼。既然两人不可能在一起，索性早点分手，长痛不如短痛。
　　“为了庆祝我分手，我们唱K去，我请客。”

　　找了家最近的KTV，要了个中包，小白点歌，点的却都是些分手悲伤的歌。
　　我们不好说什么，默默地陪她。
　　唱了一个多小时，她哭着扔掉话筒，蹲下身，环住双腿。
　　我们连忙上前安慰。
　　“对不起，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止不住……”她闷声讲话。
　　“没关系，你哭吧，好好发泄一下也好。”清清抱着小白，拍拍背部。
　　“他们不懂……”
　　“我懂，你知道我最懂你了。无论你有多洒脱，终究被种种束缚着……”接下去的话，我便没听到了，清清讲得很小声。
　　我以为小白是因为分手而难过，但还是小看了她。直到十几年后重新提起，才了解真相。回想一下，小白看似一目了然，其实她才是我们四人中最神秘莫测的，一如她的星座——天蝎。

　　几天之后，各奔东西。
　　我回到S市，休息几天，便去上班。
　　我实习的那家小公司经营棉袜外贸，有一个老职员先带着我学习，再独立。
　　朝九晚五，开始有点手忙脚乱，时间长了，也习惯了，转为正式员工。而我想就这样定下来，工资也还可以。
　　半年后，需要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拿毕业证和学士证。本可以不回，想着可以见到其他三人，便向老板请了两天假。
　　工作之后一直忙碌，也没时间多联系，大家也陆续换了当地的手机号码。
　　四人坐在一起参加毕业典礼，寒辰和馨瑜作为优秀校友也被校方邀请回校。
　　他们上面讲，我们几个下面开小灶。
　　“正式工作怎么样？”
　　“我留在实习公司，做名小职员。”小白看着前方回答我的提问。
　　“叫什么名字？”
　　“Aurora。”
　　“Aurora？你确定？”
　　“是的，我简直走了狗屎运。”
　　Aurora是一家化妆外企，主要商品是香水，总部在欧洲法国，排名在全世界前一百内。
　　H市的Aurora分公司负责全亚洲销售市场，业绩相当惊人，福利也相当好，N多人挤破头要进去，其中不乏比小白学历高的人。
　　“学校的名气帮了点忙，还有寒辰，欠了他人情。”
　　“怎么回事？”怎么还扯上了寒辰？
　　“Aurora也是我们学校的一赞助商，与我们学院本就有相关协议，优先录取。再加上，有次寒辰来找我，被人事部主管看到认了出来，想拉拢关系。”
　　“原来如此。”
　　“虽然无所谓，但是比我之前想的跳板好多了，可以少奋斗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