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夜倾城》沫染她她

9、第 9 章

　　一个月，不长也不短。长得足够改变一个人的心，短的不过弹指瞬间。

　　我说：“灏，帮我梳发吧。”

　　他顿了顿：“好。”

　　他轻柔地动作充满怜惜，就像是对待爱人一般。他说：“夜，你的发很美。”

　　那头长发，乌黑的滑落如瀑布一般，细致而柔软的发丝赛过了任何女子。的确，很美。我笑：“记住，插上那支簪子。”

　　那支簪，我从未拿下，它的存在仿佛是羽灏存在的见证。他一愣，随即应了。

　　他问：“夜，你都知道了。对么？”

　　我道：“知道什么？我该知道什么？”

　　他说：“那汤药，会让你法力尽失。”

　　我笑了出声：我鬼夜，何德何能让你们如此劳师动众啊……要我死，一句话就足矣了。

　　“我只想问你，我到底输给了谁……”

　　“我唤她小惑，她得了重病，只有千年狐妖的精元才能救她。对不起，夜……”

　　小惑、小惑……

　　“长大了，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拉勾哦。”

　　“嗯，那你叫什么名字？我怕找不到你……”

　　“呃……你就唤我小惑吧。”漂亮的大眼孩子眨巴眨巴灵澈的眼睛说道。

　　小惑、小惑……本因为你会遗落前世我们的记忆，却不知你唯独想起了童年时的约定。当初，我说：“你就唤我小惑吧。”

　　鬼惑，实则是小十的名儿，小惑，我的妹妹。

　　我突然有种悲哀。

　　如果当初我不曾害怕：你知道我不是女孩后会失望。

　　如果当初我紧紧地抓牢你，不让你离我而去。

　　如果当初我在小惑之前遇到你，或是再次尝试挑战命运……

　　或许，所有的误会都会解开，或许不会到这步。但是，最残忍而美丽的词，莫过于‘如果’了吧。

　　我猖狂地笑，我并非输家，我不曾输过……小惑，你还是那么傻，我的傻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