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5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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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もし今が仆の终わり。
だったとしたらそれでも，かまわないと思えるほど。
何も怖くなかった。」
如果说此刻是我的尽头。
即使是这样，我也觉得没关系。
一无所惧。
第一次见到艾斯，并非是在那艘莫名奇妙被劫持差点被卖掉当奴隶的海贼船上。
不过艾斯他当然不会记得，他也当然不会知道。
他那伟大又勇敢的母亲产下他时，身边除了蒙其D卡普那个与海贼王哥尔D罗杰有着亦敌亦友关系的英雄海军中将外，不顾Observer的那些铁律铁则，我也出现在那之中。
「这孩子的名字，叫艾斯。」
哥尔˙D˙艾斯。
默默记着这个名字的我，没有停留多久便离开此处。于是这件事情就在岁月中，被我放置到记忆的深处，未被在我意识过。
直到意外让我再次遇见他后，才又重新的翻腾出来。
那时的孩子，已经一跃成为了一名神采奕奕的少年，有着成为海贼王的野心，以及不逊于任何人的自信和能力。
火拳，艾斯，黑桃海贼团船长。
才刚出海没多久，便崛起于伟大航道，让所有人，不论海军，亦或是海贼，都对他抱持着极大观望。
他说他名字是波特卡斯D艾斯。
没有拆穿他，而我也知道不可以。
「其实会被称为Observer，我自己也觉得那么的莫名。我是如何在这个世界诞生的，似乎有着记忆，但却也渐趋模糊了。」
「一开始大概只是想寻找着些什么吧，于是惯性的朝着人群走去，但是却又害怕着接触，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远远的观望着而已。久而久之，这却变成了习惯，在不知道多少个岁月之中，不小心被人从照片的某一角中发现到的我们，才开始尊称我们为Observer。」
「Observer，观察者。」
「人们一直以来对着未知的力量或世界，总是抱持着恐惧与畏惧的心情看待，尽管被人这么尊称着，但是我们知道，总有一天这些事情会变质。」
少年看似脱线实则敏锐的思绪，在我不擅长隐藏之下，发现了我的种种不对劲。不信任的眼神，带有敌意的眼神，我想那只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就算被教导礼貌和礼仪，年幼时长期遭受到的一些不好的回忆，让他一时间没有办法那么容易信任他人。
虽然不知道之后为什么他会改变想法。
「妳好，我叫做波特卡斯D艾斯。」
「你好，我叫做玛莉。」
不过那时候我想着，可以一直这样子就很好。
毕竟我并不可能能够一直与这个青年同行。
……………
“谢谢你们，如此的关爱着我…………”
随着声音渐渐细微，青年的双手再也使不出一点力量而无力垂下，身体也缓缓的滑落至地面，在突然间寂静下来的战场，响起了好大一声回响。
青年逝去的消息从战场中央席卷而来，冲击着所有人的视线。
从胸口穿出的红花，喷洒在路飞的脸上，手里僵持着想要伸手捡拾生命纸的动作，神情却是震惊的变了脸色。
「如果向力量屈服，那我身为一个男人就没有意义。」
波特卡斯˙Ｄ˙艾斯，或者是应该称他为哥尔˙Ｄ˙艾斯。
没了生命迹象，仅有的只有挂在嘴角边的那抹微笑，没有消失过。
那名青年，他微笑着，和他那遍体鳞伤的灵魂和身体道着别。
那一刻所有禁锢着他的东西都荡然无存。
胸口，很痛。
伸手捂上了隐隐作痛的地方，明明那里头什么东西也没有，我却感到一股由衷的疼痛。
那种疼痛彷佛侵入了脊髓已经所有神经脉络之中，痛的令人几乎晕眩。
…………我琼瑶了。
尽管是这么琼瑶式的写法，我却再也无力去顾及。
揪紧胸口前的衣物，我依然直视着那名青年。
已经改变想法，想要继续活下去的那个青年，此时此刻失去了生命迹象，倒在了血泊之中。
路飞痛彻心扉的哭喊声响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也跟着怅然流下泪。
定格着的影像。
耳边好像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战争还在继续。
黑胡子蒂奇的出现更是添乱，从Impel Down最底层逃出来的几个恶名昭彰的海贼，与着黑胡子蒂奇站在战场中央，连手袭击着白胡子。
白胡子虽然依旧万夫莫敌，但是他的伤势实在过于严重了。
最终仍旧死去，但其身影却屹立在战场之中未倒下。
可是战争却还在持续着。
尽管海贼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意志，海军却前所未有的热血沸腾，或者应该换个词句形容──杀红了眼。
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海贼，举起了利刃枪枝对着失去了战意的海贼们屠杀着。仓皇着想要离开的海贼，却又被后头追上的海军们射杀殆尽。
战场上的情绪越显越高，只是角色互换了，从海贼转换成了海军。
海军明明已经可以宣告胜利了，可是厮杀却已经停不下来，这场战争，如果一方没有被另一方屠杀完全，大概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了。
直到那名年轻的海军克比的声音奋力响起，以及四皇之一的香克斯突兀地出现在战场之中。
红发海贼团全数成员聚集在此处，香克斯领首在前头，看了看白胡子，又看了看艾斯，严肃的表情徐徐开口说道。
“我是来，结束这场战争的。”
那一刻，战争才真正的宣告完结。
满地的疮痍，弥漫整个战场的戾气，此刻才真正的散了去。
放下了武器，海军从那疯狂的屠杀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目送着剩下的海贼们离去。
白胡子和艾斯的遗体，则交由了香克斯，进行了肃穆的丧礼。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人了。
以后不会再有这个人了。
这样的想法不停闪过我的脑海之中，可是我知道，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我，无可奈何。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麻木的情绪此时却突然间奔涌而出。
我缓缓抬手捂上自己的脸。
仅仅是剎那间，绚丽的生命却以殒落至大海深处。
尽管我想伸手，却再也碰触不到了的。
结束了。
只不过那从我这双眼中看出去的世界，突然间就变得如此的。
萧条。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第56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