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勿语》浅浅凉夏

5、chapter04

　　对于这份工作，羽希一开始真的做的很辛苦。想她双手从来不沾阳春水，芊芊玉指从来没有做过粗重工作。可她在这里，要洗碗、端碗、切菜、无一不漏，说出来也不相信，她大小姐真的做到了，而且有时候还能得到小山叔叔的称赞呢。看着白皙的手有点粗糙想了很多,其实在里面虽然有点辛苦但还是有欢乐的，而且工作始终是答应了小玄，不可以半途而废的。
　　而小池当初好像很讨厌她在寿司店工作,到后来竟也没有说什么,貌似也接受了她吧.
　　可是,哥哥的事情现在就变得完全没进展。
　　所以此刻，她不在店里招呼客人。而是出现在这一家酒吧前。
　　因为得到可靠情报,有人曾经看到像她哥哥一样的Bartender在这里出现过。于是没有考虑到白天人家还没有营业她还是来了。看着这家叫Memorry的酒吧，心里思考到底哥哥为什么会在这些地方呢？以前他不是都不会来的吗？当年的他是那么的品学兼优。是所有人的榜样，更是爸爸妈妈的最光荣的孩子。是学校的积极分子，更是优秀学生，每次考试都第一名。从来没有出现过令人失望的事。可是，他现在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酒吧里面不像羽希想象的那么混乱那么黑暗。反而很干净，而且满有格调的说，所以给人感觉很好。因为没有营业，现在里面没有太多。
　　“这位可爱的小姐，请问有些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可惜我们还没有营业。”调酒师在吧台后面，从羽希一进来就看到她了。
　　明明没有营业，可是却不关门，让她可以自己走进来，还问有什么可以帮忙，那，太诡异一点了吧。
　　人家没有赶自己出去，羽希就过去坐到吧台，面对这个Bartender～怎么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
　　不过却认为自己不会认识他的，所以并没有多在意他的样子。开门见山的不想浪费时间“我想找你们酒吧的一位Bartender”东看看西看看，为了寻找一些证明。
　　“嘿嘿，这里可没有小朋友想找的人呢。”怎么说话明明就是带刺的，眼神还可以那么温柔，就好像在说一些甜言蜜语。
　　羽希抿嘴不说话，只看到他的手快速摇晃以后，一杯枚红色的液体就出来了“这杯叫做＇遗失＇，我特别为你送上的。”蛊惑人的语气，他笑的慵懒。
　　“不是还没营业的吗？不过还是谢谢。”接过他手上的＇遗失＇，羽希有种他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感觉，知道她要找什么人知道她想问些什么“请问……”羽希还真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呢！
　　回应她的又是一个迷人的微笑。
　　“你可不可以不要笑，我都晕了。”其实羽希都不是想说这句，可是又不想看到他那种‘讷，我就知道你会问’的自若神态。
　　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并没有改变，好像没有听到羽希的话一样不屑于回答。羽希都以为自己的笑容可以独步天下了，谁知道一山还有一高。
　　郁闷。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酒吧的，羽希漫无目的的离开涉谷了。

　　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什么地方，其实她现在真的只想静静思考一下，只要有一点头绪出现她想抓住它又立刻消失掉，她甚至连尾巴都来不及抓住，一切都那么的缥缈。于是走着走着她又来到了涉谷那条街道～她抬头看到幸福街三个字发笑，这里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幸福那么难都抓不住，就留下人类的希冀而已。
　　企盼中，连生活的细节也表现出来吗？！好笑。
　　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只见黑黑的小巷中有一堆人在打架，而且是几个对付一个的群殴。那个被围起来的人已经东倒西歪的，看起来是喝醉了。羽希看不惯这样以多欺小，可是多管闲事不是她的风格。更多的是，最近深深见识到自己的无力。
　　但是，那个人不是小池吗?羽希凭借自己过人的视力发现那个被人围殴的人竟是不可一世的小池瞬，为自己这个发现有点惊讶。
　　没有多想直接跑过去“你们，在干吗？”羽希大叫
　　听到声音所有人都往羽希的方向看过去，几乎是同时就有人就嗤笑“嘿嘿，有小美女要来一个英雄救美哟。”粗略数一下，竟有7、8个人。
　　“错了，我不是英雄。而他……”羽希指着小池说“也不是美。”
　　“哈哈。。。好吧，小美女不是英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小子得罪了我们大哥，如果你要活命就快点走不要的话，哥哥不介意跟你玩玩。”带头人是这么说的。
　　看可是羽希却不领情。或许是畏惧或许是胆怯，但是当面对不得不的局面时候反而镇定下来。羽希从容镇定的上前一步，清晰的看到小池的伤，已经不是当初那样子的一刀，可以说，血肉模糊。她觉得自己有点心疼“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只不过是学生，你们太过分了。”
　　“呵呵！心疼了？”其中的一个人走到小池的旁边蹲下，拍拍他已经掉皮的脸蛋。羽希看着那张本来皮肤光滑的脸蛋现在竟伤成这样子，她突然怕自己控制不住要打人。“敢在我们老大面前耍花样？！以为英雄救美很本事是吧，现在我们要十倍奉还。”
　　听到他的话，羽希愣了，被他的话震的脸惨白惨白的，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小池他受伤，是因为那次帮她得罪了人。又是因为她而受伤了。
　　“你干嘛？！小美女，决定好了吗？说真的，哥哥还不希望划破这么漂亮的脸蛋呢。”
　　听到由远及近的警察车的声音，羽希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僵硬的笑笑“没有了，我在拖一下时间。”
　　“什么？”大概也是听到声音，一个个开始惊慌了，看着眼前这个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娃娃，他就不相信她敢叫警察。
　　其实她的确不敢，只是在刚才过来这里的时候已经打电话报警了，不然她哪敢那么大胆的过来救人，她的目的只不过要拖延一点时间而已。
　　“再等一下下。警察叔叔就要来了，你们选择是，立马逃跑还是继续和我纠缠呢？”羽希不动他们也不动，在暗巷里一时僵硬。“时间不多喽。嗯，他们真有效率。以后我得写信好好表扬一下警队呢。”
　　“你就那么确定，我们这么多个人短时间收拾不了你这么一个小女孩？！”
　　羽希打断他的话“如果我是你们会立刻离开，横生枝节，有必要么？”她不懂他们，不是要教训小池吗，都已经出手了，为什么还和她废话。她敢肯定如果他们要伤害她就不会站在这里跟她说那么多。
　　那，既然不是要对付她，为什么还有心思跟她僵硬的站着？！

　　...
　　在街头上坐下来的小池已经醉得很厉害了，大约还有清醒的因子活跃着吧，还可以骂人“谁要你管，滚远一点啦。”当羽希走过去想扶起他的时候就被他一手打开了。
　　警察来之前那些人已经走掉了，知道小池不想见警察的，羽希把他搬到较远处才去录口供，不过好像这样的事在涉谷这一带经常发生，所以警察先生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在你身上我得到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那么犯贱，明明人家都不要你好心可还是要自己多事。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是那么的可怜，可怜别人的和眉目善。”羽希生气，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是那样子，也不能好好说话。天生的冤家，不是他气她就是她气他。
　　他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想回应还是因为醉酒睡过去了。羽希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强硬把他拉走。外面的风还蛮大的,更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先走，留下他一个在这里享受大自然的洗礼吧。无计可施之下就在他坐下的墙角旁边和他并肩坐下。
　　小池醉了，在暗巷子被上次骚扰她的乖伯伯的人打了，这都被她遇到，到底是她的运气还是他的运气？因为打他竟是欺负她的那些人，而他又因为她受伤了，他明明就那么讨厌自己……
　　睡着以后的小池脸上的戾气都没有了，很安详的的笑容就好像小孩子。那么的可爱了，只是眉毛之间皱成一团，他是为了心烦事所以才去喝酒的吧。醒着的时候就是恶魔，睡着的时候居然可以那么天使。五彩斑斓的脸因为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很壮观。
　　羽希无奈的跑出去，就留他一个人睡在这里，她放心是因为知道没有人会对这个伤员有兴趣的。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很多消毒用具，包扎伤口用品。
　　在每个地方～甚至她牵起他的衣服看过，有伤口的地方都处理过了，那些内伤她就真的被办法了，涂了一点药膏就算了。看着自己的杰作她有点想笑，算把他包成一小粽子了。
　　风无情的吹,因为是通风口，这里比外面的大街还要大风，羽希裹进衣服，打了一哈欠。想着‘小池的伤很严重，要及时整理。’的同时接受黑暗的来临。
　　唉...好累哟...
　　小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个小时以后了，大概酒醒了头就更痛。看着旁边靠着她睡的羽希就猛地跳起来“你干吗在这里？”
　　叫声太大了,羽希揉揉眼睛醒来了.
　　“原来我也睡了，真是不好意思，以为帮你把风，谁知道自己都睡着了。承认是自己的失误，羽希也笑了。“还好没有人打劫我们.真幸运\”
　　“喔，你的伤。我怎么就忘了呢。刚刚包扎很随意，现在感觉怎样？！”
　　凭借微弱的记忆，小池总算理清怎么一回事了。看到为他做到这一步的羽希他本来的怒火平息下来。
　　“那个...”脸上微微发扃，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要怎么跟一个女生说谢谢。
　　“其实，你这次受伤也是因为我，所以我做的一切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你跟原来还是一样的对我吧，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和对不起都是多余的。”都不会真心的不是吗？！像是看到小池想要出口的话，羽希打断了她“你知道吗，他们告诉我，之所以围殴你，是因为你得罪他们的大哥。我想，就是那个怪伯伯。”换句话说，她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造成的。
　　“哼，他？！”小池不屑，如果不是因为他喝醉了又怎么可能让他们扁的那么厉害，不要说他们之间因为她才结梁子的，现在他很生气，以后见到他的时候肯定会还他的，怪伯伯是吧！
　　“嗯。”羽希点头，他不知道小池心里想什么，只是不想欠人家的人情欠那么久，正聚精会神地苦苦思索。
　　一时之间大家都无语。
　　“其实，你可以继续在那里工作。”话题一转，小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开了个头，只好说下去了“小山叔叔喜欢你，我就让你在那里继续做下去。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存什么别的心态，不然……”他没有把话说话，认为到这里为止刚刚好。
　　“呵呵～”手猛压住嘴巴还是慢了，羽希还是笑出来了，来不及收回了。无奈的有点像上课被老师捉到。
　　“为什么要笑？！”
　　顿了一下，像是在考虑怎么说话“我发现，你真的很自大呢。你说，我贪图什么呢？小山叔叔的店？还是你的……姿色？”羽希特意看了看他，突然发现他脸上一抹红晕不由自主的爬上去“不见得吧。”收回视线。“你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又不是老虎猛兽，能破坏你的什么？！你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没自信？！”
　　“既然如你所说的，你没有那个心思就最好了。”又是平静的脸。
　　看着他这样的，羽希有点失望。不过却又开心于自己的发现，其实这个男生很青涩的，对于她的话还是会面红的。只不过平时没有人会拿他来开玩笑而已。“嘿嘿，既然你选择了相信我。那么，合作愉快。你好，我叫里川羽希。”
　　“小池瞬。”面对羽希伸出的那只白皙的右手，他发现自己几乎是立刻的就握上了。柔滑的质感，他从来都不知道女生的手是那么的柔软细腻的。
　　迟来的自我介绍。心思各异的两人。

　　※
　　接到小山叔叔的电话,知道他感冒发烧所以不能去寿司店,所以羽希带上猛地喊无聊的由美子来到寿司店。她担心小山叔叔是真心的,这么慈祥的人，上天应该好好的对他才行，据说小池是他的侄子以外就没有听说他还有别的亲戚了.
　　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当羽希从二楼小山叔叔的房间出来以后看到这么一片凌乱.本来到达的时候已经发现小池还有他那四个朋友已经在店里面招待客人了.所以她就直接上去,哪会想到由美子和那些人有过节,下来的时候她正好看到的是由美子打了小竟一巴掌.
　　“发生了什么事了,由美子?”拉拉由美子的袖子.再看看迷惘看着她们的小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小竟也是一片迷惘,羽希真替他可怜哦,因为以由美子冲动的个性,冤枉好人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
　　“你这个变态的女人,干嘛忽然打我?”小竟摸摸热烫烫的脸也激动异常“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打我?”随手抓起抹布就往前扔.
　　“他就是那个你很想看到的那5个人其中的一个哦.”羽希在由美子耳边悄悄的说,看到由美子怔了一下。
　　寿司店里面的人居然一个个脸上都好像写上“好奇宝宝”的一号表情。完全没有危机感——看戏比较重要。大概以为又一对男女朋友吵架吧.
　　“羽希,你知道吗,他就是那个‘花俏的短裤’.”花俏的短裤就是当初那个由美子的网上男朋友,结果看到他在足球赛上泡美眉的那个.
　　什么啊,这个笨蛋的由美子,那次不是都收集情报都已经知道有小竟那么一个人了吗,自己居然还那么崇拜的想看到他们.可是连自己的“男朋友”是其中一个都不知道,真是的.天才的想法和平常人果然不一样.
　　“你没有知道他除了那个叫‘花俏的短裤’以外的真正的名字吗??”附上她的耳朵,继续悄悄地问.得到对方点头以后,羽希真是被打败.
　　“因为我觉得我们是交心的嘛,然后再见面以后再...”后面的声音更小了, 窘得面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羽希看到这样倒觉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人是自己呢。
　　出乎意料,羽希以为其它的四个人会很激动,毕竟有人出手打他们的兄弟哦.谁知道,不理会就算了,居然有人还像是那些看戏的顾客一样.
　　“难道你就是‘风之挽留’.难怪一进来就觉得你很熟.”小竟的神情就好像认出了熟人后一样而刚才玩去是误会那样.揉揉眼睛，惊讶的掩住嘴巴尖叫：“你为什么突然和我绝交,那时候明明就约好星期天见面的说。”
　　“你说，要和你约会让你好高兴了很久臭美了很久最后她又放你飞机的对象是她？！....嘿嘿....小竟你好样的，被人耍了也不知道。...哈哈....”一边的那个叫做是正浩的人猛地奚落小竟最后笑得夸张.
　　“那是你不好,到处沾花惹草,还好意思说.”听到正浩这么说，由美子不得不把那次去名逸看到的情况说出来了。当然了,把小小的恶作剧删掉了.
　　“你们女生就是无聊,整天无中生有.”小竟猛翻白眼.
　　“让我说明一下那个当时的情况.”志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入对话的行列.
　　当时那个被“泡”的美眉就是羽希后来在足球部看到的经理。因为小竟他们都知道她喜欢那个戴志伟所以整天都取笑她～这次总算得到报应了。而她就习惯性的用拳头招待他,两个人就形成了一幅打情骂俏的画面,而又刚好被由美子看到了.
　　“可是……”都已经惩罚了他了.反正就是误会了人家了，不做都做了，由美子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对这个小竟也不知道要抱什么态度对待好了。
　　那个正浩突然说“其实那家伙每天都会被N多的MM拒绝,这些小事情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了.”
　　“你这个臭家伙怎么老揭我伤疤？！”
　　这次出乎意料的,羽希以为小竟又会和正浩“大打出手”但是,他这次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算了并没有动手。羽希想,大概在由美子面前都不好意思那么幼稚.
　　可见由美子还是特别的哟.
　　听到他们的对话，小池突然想起那时候羽希穿着他们学校校服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一次。
　　“对不起了,误会了你.那我们这个星期天约会吧.”由美子走到小竟的跟前,大方的说。
　　小竟听到这话看着由美子都呆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做什么,要答应还是拒绝.由美子笑了“怎么了, ‘花俏的短裤’我的网络情人难道被我电到了?”
　　“什么啊,去就去.谁怕谁”答应以后却讪讪的走开了.大概是被说中了心事.若隐若现的红色飘上他白皙的脸。
　　“嘿嘿,我们不懂谦虚的厚脸皮小竟居然会害羞耶.”志昊仿佛遇到天下闲最奇怪的事情。
　　因为在这里打工久了,羽希也知道怎么弄简单的寿司,所以她被安排到厨房的工作，帮小池做寿司的时候帮帮忙,而其它人就在铺面负责帮忙招待客人。
　　误会解决了,由美子和小竟就好像速配的一对,感情好极了.志昊和正浩都很卖力招待客人,一点都没令人失望。友越,天生的冷面王子,所以招待人这种事情还是做不来了,还好人数都应该够了,他也乐得清闲,晾在一边.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枝头.圆圆的月亮都好像会发光的样子,照在路上的7个年轻人身上.形成一堆长长的影子.
　　“小竟,你不可以再和其它的MM玩哟.不然不理你了.”走在后面的两个人的悄悄话被前面的人发现了,一个劲地猛地笑.其实他们说的是游戏里面的老公老婆.他们游戏里是一对的,可是极叶还经常帮其它的MM组队过关。
　　“我们的小竟竟，就这样吊死在一个女孩子身上了.”
　　“小竟竟,不准到处乱瞄,只可以看着我.”
　　“小竟竟,明天约会怎样?”
　　“瞬,什么时候跟这位美女小姐这么好了.”友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羽希的身边,虽然那句话是和小池说的,可是眼睛却意味深长的看着羽希
　　“谁和他好？！”
　　“谁和她好？！”
　　不说都不知道，原来他们这个合拍的呢。
　　“呵呵”友越笑着，可是脸上却没有看到他的笑容。他说“你们两个还真配呢。”
　　羽希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所以没有接话。而小池，他明白这个友越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就爱乱添麻烦的，只是说“你想太多了。”
　　“NE,听说，你是过来替代小玄的位置呢。”他们不说话，志昊就走到羽希旁边问她。他对这个漂亮却又心地善良的女生很有好感。
　　“是啊,小玄回来以后我大概就功成身退了。不过，在这里其实真的蛮开心的，因为小山叔叔对我很好.那些顾客也很好人。”羽希都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
　　“那以后在店里岂不都见不到你了?”语气中有点失望。
　　“呵呵，我想我的身份还是一个学生，说打工也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羽希说的可是大实话呢，虽然学业上她并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可是她还真有事要忙呢。
　　“但...我怎么感觉大家没有可能就这么分开...”友越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大家听了後都沉默了,包括后面打情骂俏的一对.
　　静静的夜晚,宁静的街道,飒飒的风声,树叶吹响了告别的声音.
　　小竟送由美子回家,而小池不情不愿之下被迫要送羽希回家。嗯，其它的各自解决.
　　“其实你打架为什么会那么厉害呢?如果我没有看错,你柔道应该很厉害.”至少都是黑带.羽希没有看着小池，只是觉得兩個人走在一起无聊，所以她随便挑起一个话题而已。
　　“以前学过.”小池简洁的回答。显然他没有说话的欲望。
　　“以前我哥哥都会教我一些防身技术的,可是现在的该忘的都忘了,不该忘得也忘了.什么都没有了.”羽希一语双关的说就是不知道对方懂不懂，不过不懂也没有关系，她又不是要告诉他的，她只是有感而发。
　　“你哥哥……”小池的锐利，发现她话里的不是重点的重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什么了,他从我眼中已经消失了两年了,他现在是胖子瘦子我也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这个相识了不是很久的家伙说一些平时自己都不愿提及的话题了“就是那天跟你们打架却首先逃跑的人，如果你下次遇到他，可以通知我吗？”
　　“是他?！”小池轻哼了一声“好多的身份。建中的打手、酒吧里面的Bartender，还有，哥哥？！”他转头捕捉到羽希眼睛一闪而过的忧伤。
　　“可以答应我吗？”刚才的问题，他并没有回答。直到他点头，羽希才重新展露笑容“那，既然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就搁着吧。”
　　不知道为什么，小池的脸色变得不太好。

　　小玄回来了。
　　也就是说，羽希3个星期打工旅程完毕。今天来到寿司店的时候看到满脸笑容的小玄，羽希竟有点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一点呢。
　　“小子，很不错哦。”揉揉他的头发，羽希宠腻的看着他。
　　他高兴的点头说“姐姐谢谢你。真的感谢这段日子你的帮忙。”
　　作为告别，小山叔叔和小玄高兴的说要给羽希搞欢送会，还特意等小池他们回来的呢。只是，已经提前通知他们今天要早点回来的呢，却夜幕已降临了，她和由美子等了N久了，人还没有到。
　　“小竟的电话没人接。”由美子打了很多遍也没有消息。
　　“瞬哥哥的电话也打不通……”小玄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