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我的玛亚》猫知鱼之乐

25、莱斯卡的舞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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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亚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送走了黑桃海贼团，红发海贼团里的干部之一耶稣布还是忍不住感慨道。
　　另一位干部莱基鲁咬着一大块肉，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问香克斯：“首领，你说过你之前见过她，是什么时候呢？”
　　香克斯放下酒杯，目光恍惚了些，突然笑了起来：“嗯，莱斯卡的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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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斯卡的舞会？”罗布路奇停住了敲击着吧台的手指，脸部的肌肉突然有些僵硬。
　　“是的，三年前的一次任务，你和玛利亚……”
　　“我记得的。怎么了？”路奇打断了布鲁诺的话，但询问的语气有些急切泄露了他的心境。
　　“那次舞会之后，你和玛利亚有一张合影，训练营那边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给我送了过来。你可以放着，偶尔给你的工友们看看，作为增强你的过去真实感的小道具。”布鲁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送到了他的面前，“长官也认为这张照片你的表情是难得的轻松自在，更像一个真正的普通人。呃……抱歉。”说完那话，布鲁诺就察觉自己失言了，眼光不露痕迹地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部表情，发觉对方根本没有在意后，这才在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路奇接过那张照片，照片上的色调是温暖的金黄。背景是夕阳浮沉，大海灿烂辉煌。他没有看镜头，低眉顺目，锐利而冰冷的目光没有流露出来。一个留着柔顺长发的少女抱着他的胳膊，在笑。那笑容明媚、爽朗、幸福，且极富感染力，让看着照片里的她的人目光都不由得柔了些。
　　沉默了许久，路奇才放下照片抬起头，没有继续布鲁诺的话题，却问了另一件事：“她的遗物还有什么？”
　　布鲁诺摇摇头：“不知道，这些东西并不是由我经手处理的。”
　　“联系司法岛，把她的东西全部送到我的房间吧。”路奇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照片，目光里的悲恸已是再无法隐匿。
　　照片里的少女勾起了他当年的记忆，那时她的眼神……

　　“诶——？我吗？我吗？真的确定是我吗？由我去协助CP9正选成员完成任务？！真的假的？！！”玛利亚睁大了双眼，对着布鲁诺大惊小怪。
　　布鲁诺点了点头，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自己：“那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罗布路奇。”
　　“罗布、罗布路奇？！”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欣喜、崇敬和……惧怕，“布鲁诺前辈，他真的是罗布路奇？！”她似乎一点也不敢相信，抓着布鲁诺的手急切地求证。
　　“是的。”布鲁诺如实回答。
　　“耶——”玛利亚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真是个聒噪的小鬼。
　　当时他皱眉，并不满意。
　　他安排她参加这次行动看中的可不是她大大咧咧的样子。

　　“路奇前辈，你好。我是玛利亚，任务时请多多指教！”正式介绍彼此时她倒是很规矩，还没走到他的面前就90°鞠了一躬，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紧张和崇拜的神情。
　　他的表情冷峻严肃，并没有因为她的热情而有太多变化：“嗯，简单介绍一下任务。你要伪装成魔术师福尔的女朋友兼助手——热爱魔术的富家千金伊莎贝拉，而我作为你的兄长维泽尔出席舞会。挂在舞会会场的名画《黄金海》是我们的目标。在福尔表演魔术时，你做助手，想办法吸引全场宾客的注意力，我和布鲁诺负责解决保安和对画偷梁换柱。明白了吗？”全程解释任务时，他都压稳了嗓音，他希望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经验的她能够郑重严肃地对待这一次协助CP9的任务。
　　“明——白！！”她却莫名其妙地很有元气，回答完就没心没肺地冲他笑起来。让盯着她表情的他忍不住在心中叹气：到底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啊。
　　“为了成功伪装，我们会安排你作为伊莎贝拉的女仆，在她身边潜伏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努力模仿她的言行举止，并且学会她的一项特长——尼斯语，只需要学到口语沟通基本无碍的程度便可，以防穿帮。”布鲁诺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册，细致地补充道。
　　闻言，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回答的音调降了下来，听起来底气不足：“学语言啊……我很不擅长这个唉……”
　　“如果做不到就换人。”他不耐烦地接话。
　　“可以！可以！绝对没问题！！”她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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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我们与革命军的护岛冲突吗？”香克斯手指轻轻敲着酒杯，嘴角带笑地问。
　　耶稣布点头说道：“记得，三年前我们领地内的部分岛屿差点被革命军引起的战火烧到。那时我们还抓住了一个系属革命军的尼斯特工。”
　　“在那个特工的身上搜到了一张参加莱斯卡舞会的邀请函，据说革命军下一步行动的消息会在那个舞会中流出。我假扮成他，参加了那个舞会，在那个舞会上遇到了还是世界政府特工的玛亚。”香克斯举起了酒杯轻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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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参加舞会的步骤，都记清楚了吗？伪装成伊莎贝拉没有问题吧？”穿着黑色西装打扮成侍者的布鲁诺问玛亚。
　　“差不多了。”玛利亚笑得有些勉强，此刻她已经穿上了红色的小礼服，头发染成金黄，对着镜子正在给自己化妆。从妆容到言行举止，此刻的她俨然一个大家闺秀。
　　“语言学得怎么样？”看着报纸的路奇抬起头来，一针见血地戳中要害。
　　玛利亚一惊，扭过头来笑比哭难看：“我在想，尼斯人也不是满大街都是，参加一个舞会而已，未必会用得着尼斯语的吧……”
　　“所以呢，你没有学？”路奇挑了挑眉毛，语气听起来倒不意外。因为他本来也没真指望她能在一个月内学完一种语言，但是学会点日常交际用语总应该可以吧。
　　“啊，啊，也也不能这么说……”玛利亚低头，那句“学了一个月只学会了打招呼和说再见”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像路奇这样的天之骄子，一定没有办法理解“学不会”这类的理由吧。
　　“如果因为你而导致任务失败……”路奇站起来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他的衣袖，边向她走过来。
　　“不会的！我一定不会导致任务失败的！我保证！”玛利亚扭头看向他，焦急地说道。
　　路奇突然凑过头来，伸手拨了拨她的刘海，嘴角的笑意有些冰凉：“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相信的，就是弱者的保证。”

　　路奇的话似乎给了玛利亚一个当头棒喝，她脸色有些难看，但没有再辩解什么。提着裙摆乖巧地跟着路奇坐上了舞会专门接送的贵宾船，她一路也是无话。耀眼的阳光跳跃在碧海蓝天，反射到她的脸上，那精致妆容看上去像飘摇的雾，有一点忧愁，又像深夜的露水，透着悲哀。

　　当舞会地点出现在视野之内，已经化妆成另一张脸的路奇目光闪烁着光芒，有些跃跃欲试。在“侍者”布鲁诺下船打开船门的那一刻，他听见身边的玛利亚突然轻轻说了一句：“我不是弱者，我是你的妹妹，罗布玛利亚。”音量很低，但是咬字的方式透着不服输的倔强。
　　路奇的身体震了震，但还是从容地下了船，回过头来，向船上的她伸出手：“你只有现在才是我的妹妹，伊莎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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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尼斯特工连我们的语言都不会，首领，你去参加舞会时没有穿帮吧？”鲁大口吃着肉，问道。
　　“嗯，我以为尼斯语算是罕见的小语种了，到时候只需要装着什么都听不懂，混进宾客当中就好。谁知宾客中居然有一个曾在尼斯生活了五年的富家小姐伊莎贝拉。当主办方为我找她当翻译时，差点穿帮了。”香克斯想起了那个舞会，忍不住托着脸颊笑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

　　众人看到自家老大的表情，好奇心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