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表演型人格

14、那个位置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真是舒坦啊！”爸爸开门进来了。

　　“怎么了？”我走过去，帮他们拿衣服和东西，问他们。

　　“我们下午要去附近的地方聚会，所以午饭就不吃了，大家约好在外边吃。晚上也不回来了。”妈妈跟在后边，爸爸早就进去收拾东西去了。忙乱了一阵，俩个人提着包，穿好衣服再次出了门。

　　“你们要一路平安。”我站在门外对他们说。

　　“真不知道他们是谁的父母？”希澈靠在我肩膀上小声的说。我抖着肩膀抖开了他。他没好气的进了房间，“自己宝贝的儿子好不容易从忙碌的工作中抽时间回来了，他们居然这样对待我。”还纠结在父母的问题上。

　　姐姐喝了口茶，无奈的看着希澈，摇摇头又进了厨房。

　　“姐姐，这里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吗？”我问姐姐，她说：“英东就负责尝尝小菜的味道吧！”姐姐说着给我一双筷子。我站在旁边品尝着姐姐调的小菜。“英东。”姐姐突然叫我，“你知道希澈的个性从小就是这样吧，自己虽然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应付，却又什么都应付不了。我想，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要努力的帮他啊！”突然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以长辈的形式，我一时不适应。

　　“英东，还没有女朋友吧？”姐姐突然问我，我脸红的摇了摇头。姐姐笑的诡异我也不便多问什么，过了一会被姐姐赶出了厨房和希澈坐在客厅等着吃饭。

　　“可以吃饭了。”姐姐将饭摆好在桌子上，希澈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我把筷子分发在他的面前。

　　“这个场景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样。”希澈突然这样说，手里弄着饭，却还是不停的说：“姐姐是妈妈，J是爸爸，而我是可爱且惹人喜爱的孩子。这样，在应该吃饭的时候，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对对，最小的，淘气的，让人想起来就头疼的小儿子。果然，你对自己的认识还真准确。”姐姐取笑他。

　　“那么，姐姐那种苍老的，深度的，让人一看到就会想起来厨房的模样，也是对你精准的定位，我们果然是家人，这么了解！”希澈回绝了姐姐，姐姐马上就不说话了。

　　“那么……”姐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英东就是那种苍老的，平稳的，在吃过饭后看报纸的老年人咯！英东，希澈在侮辱你！”姐姐又把我拉入了这样的战争。

　　“才不是呢！”希澈反驳着：“J是那种让人觉的很安稳的男人！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姐姐一点都不了解男人，才会一直都嫁不出去！”直接刺中了姐姐的伤心处，以为姐姐也会继续反击，却似乎麻木了一样，马上和我讨论了起来：“J对自己有没有准确的认识呢？”

　　“啊……”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呢，如果要说，是热爱音乐的人吧，我当时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进入公司的。”希澈看了我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接过了我的话：“是那种很认真的人，在刚到日本的时候还对我说要努力的拼搏一下。也是那种很单纯的，笑起来的样子就很让人安心，很负责任呢！”我被他夸的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

　　希澈似乎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说：“J就是那样的，如果说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可以和J住在一起，和J住在一起就能让空荡的屋子有家的感觉！”

　　“似乎英东很优秀呢！”姐姐说。希澈又马上接到了话尾：“本来就是很优秀的男人！”

　　整个午饭渐渐演变成了“什么才是优秀的男人”的话题研讨会。

　　吃过午饭后，和希澈百无聊赖的坐在家中看电视。他无聊的换着台，我看着眼花，终是沉不住气，对他说：“希澈，别换了。”我拉住他的手。抢过他手中的遥控器，放在身边。

　　“我们出去吧！”希澈对我说，大眼睛眨啊眨的。

　　“希澈啊。”我拨开他的眼睛边的头发，“我们这样出去太扎眼了，与其出去，不如在家里，平时那么累，难道回到家里还要做费体力的事情吗？”我问他，他撅起了嘴，不满意的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光着脚站了起来，继续埋怨着：“一定是这样的，J你真是老了。”

　　“什么事情都想那么多！”他瞪着眼睛，一边向房间里走着一边踢着身边的散落在地上的垫子。

　　“呵呵……”我笑着看他，他进了房间，狠的关上了门。

　　“韩国今年GDP较……”我听着主播的声音，看着新闻。姐姐不知不觉中坐到了身边来，神态暧昧的看着我。我向另一边移了移，姐姐又迅速的贴了上来。我尴尬的笑了几声：“姐姐，虽然天气不怎么好，这样有些热啊！”姐姐似乎也觉的有些尴尬，马上远离了我，姐姐看了看我说：“其实，英东啊，这件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要不是妈妈逼我，我也不会这样的。”

　　“啊，姐姐你要说什么，说就好了。”看着姐姐羞涩的情绪我又点不好的预感。

　　“英东，那我说了。”姐姐似乎在平稳自己的情绪，“妈妈叫你去相亲。”

　　“啊？”我差点大声的叫出来，一想起来希澈可能在房间里睡觉就压回去了声音，“为什么啊？”

　　“妈妈连相亲的对象都安排好了，J，你一定要去啊，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听说是从美国回来的。”姐姐点着头，然后从手里拿出来了一张名片和照片。我被弄的苦笑不得。

　　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但毕竟是为自己好，也得敷衍的去相亲。

　　“你一定要去啊，今天人家特意过来见你呢，平时也是在首尔工作，是妈妈特意拜托人家一定来的。”姐姐对我说。然后似乎是很特意准备的一套西服，给了我。

　　“我从朋友家借来的。”对我说着，把我推进浴室叫我换衣服。我洗了洗脸。

　　“怎么不换？”姐姐问我。

　　“没有必要姐姐，这个样子就好了，就像平时朋友见面一样，随和。”我说，姐姐连连点头，说我说的对。似乎我相亲，她比我还紧张。这样紧迫的相亲，我还是头一次。

　　“不叫希澈吗？”我问姐姐。姐姐关好了大门，然后警惕似的对我说：“那小子一定也嚷着要去，不能让他搞杂了。”

　　短短的几分钟，和姐姐来到另一户人家，似乎对方等待了很长时间，进去后也有对方的父母款待。大家在客厅坐了一阵子后，就说着要出去之类的话。留下了我们俩个人。

　　短暂的几分钟尴尬后，对方先开口说话了。

　　“我姓金。”声音很甜美，听的出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你可以叫我金小姐，我是律师，刚从美国回来，现在在首尔一家事物所工作。”我喝了口茶，然后回答她：“我叫金英东，如你所知，我是ROCK歌手。刚从日本回来。”对方似乎不怎么对音乐了解，但是似乎对于明星这样的东西很感兴趣似的。

　　“你的工作忙吗？”她问我，我摇摇头。“那你时常都要出国吗？”她继续问我，我点点头。“你的父母都不在这边吗？”她乐此不疲的问着我，我继续点着头。

　　“请问……”她突然用起了敬语，我抬起了头，对方说：“我是不是让你感觉很厌烦？”

　　“怎么会？！没有！”我马上回答她，我可不想就此弄哭女孩子。

　　“那为什么你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点头摇头？”她这样说，我也发现我做的过分。我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我是第一次相亲，真紧张。”我坦诚对她。她呵呵的笑了起来，脸有点红，样子真迷人。

　　“你太紧张了，茶水都喝光了！”她对我说，端起壶又给我添满了水。

　　“谢谢。”我对她说，她又笑了起来。

　　“像朋友就好了！”她说，“我经常相亲，是因为父母太心急了吧。自己其实也不老呀，却这样被父母逼迫的一直相亲。想逃回美国继续读书，却被爸爸偷走了签证，对我说结婚后再去。”她侧头拨开了头发，样子轻柔：“但是我不是个合格的女人，相亲到最后和对方都成了朋友。不是对方有意中人了，就是对方觉的我比起年龄来更显成熟。”

　　“哦，对了，姐姐是说你比我大四岁的。”我看着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其实当律师太劳累了。”她说：“我一直想找个好男人嫁了，当个全职太太，然后就认真的服侍对方。”她眼色一变，故做神秘的对我说：“其实是不想劳动了，光明正大的花别人的钱。”我看着她调皮的样子也放松了许多。

　　“但是，我从小，好胜心太强了，做律师上了瘾。”她摇了摇头，突然又有顾及的对我说：“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我摇摇头，她又笑了起来，真是个爱笑的人。

　　“那你呢？”她突然问我，“你喜欢什么？”

　　“音乐。”我僵硬的说，她又笑了起来说：“真可爱！是不是比我小的男人在我面前都可以像弟弟一样来撒娇呢？”

　　我被她逗笑了，回答她：“我可不是会撒娇的男人，我是ROCKER，可是很MAN呢！”我故意比划起了肌肉的手势。她低着头，将脸隐藏在头发后，笑着，朦胧间更能见她的真实。

　　“是不是故意为了讨我开心才这样呢？”她突然一本正经的问我，我愣怔住了。并不是因为被她说中了，而是觉的我第一次这样敞开心扉的和女孩子相处 ，却被谈论成故意讨对方开心的之类的话。

　　“哈哈。”她又咧开了嘴，“逗你的，不是被我说中了吧，表情这么严肃，还是生气了？”

　　“那是什么话，怎么可能随便就生气了呢？”我回答她，“即使你这样说，我也不会生气，只会当作是你撒娇的话而已。”

　　“真是越看越可爱，该不是已经是情场高手了吧？”她猜忌着，表情却很调皮。

　　“当然不是了，你很可爱，很亲切，让人很想接近。”我对她说，她看着我，眼睛一直看着说话的我，这让我想起了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也是从前那样，那双大眼睛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说话的时候就会一直看着我。

　　“你……你的电话响了。”对方叫我，我才发觉看了对方很长时间，是有些失礼。

　　我比划着‘对不起’的手势对对方说，对方表示我可以接听电话，我才接起电话。

　　“哎！J，你去哪里了，快给我回来！”是希澈，几乎是快要吼出来了。

　　“我在外边啊！”我回答他，总不能放下对方一个人而自己回家吧。

　　“你快给我回来，不然J，你就再也别想看见我，我死也不会见你的！”希澈吼完后，也不听我说什么，挂了电话。

　　“怎么了？是有急事吗？”对方问我，我点点头。对方似乎很理解我：“没关系，你可以回去。”我没想到会这样草草结束。

　　我站起来，想了下，对她说：“我不想这样就结束相亲，如果你不介意，去我家吧。”我邀请她，她笑了起来：“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着穿起外套和我一起去了希澈家。

　　“我回来了！”我推开半掩的门，马上就听见希澈的声音：“不叫我出去，结果自己跑了出去，J啊，你是想怎么样啊？”依旧骂骂咧咧的出来，一直看到我身边站着的金小姐才停了下来。

　　“哦……”希澈收敛了一下，说：“你好。我不知道J要带朋友回来。”说着收拾了一下沙发上的位置，叫金小姐坐了过去。然后又去端水。

　　“呵呵，你好，我是金英东的朋友，你叫我金小姐就好了。”在希澈给我们倒水的时候，金小姐这样介绍自己。希澈依然在陌生人面前显示的不自在，然后很认真的点点头。

　　“你在这里有朋友吗？”希澈突然看着我说，我摇摇头，回答他：“是伯母安排的相亲。”我以为希澈会笑的抽过去，结果他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说什么他还有事情就回房间去了。

　　我在家里继续和对方聊着。时间长了，金小姐突然对我说：“他很可爱。”向我示意她是说希澈。

　　“哦，是我很好的朋友，在韩国最好的朋友吧。”我对她说，她心有余悸的说：“我这样突然造访，他该不是生气了吧？”她这样说希澈，我有点无奈：“虽然看起来很难接触，但是他可是很容易相处的人呢。他很害羞吧！”她才点点头，似乎安心了一样。

　　因为聊天很投机，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直到对方说时间不早了，要回去了，我交换了电话，就送走了她。

　　看她一直走了很远，我才回到房间里。希澈坐在沙发上，杯子都已经收拾好了，抱着抱枕看着电视。

　　“父母真是胡闹！”希澈不乐意的说，“J不会厌烦吗？”我摇摇头。

　　“这样来，看的出希澈的父母很关心我呢，我很开心，有人这样关心我。而且对方也是很温和的女孩子，看的出来是精挑细选过的！”我对他说，他又瞪起了明亮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几十秒后，希澈问我：“J很喜欢吗？”我点点头。他就什么都没有说，将头埋在沙发中，露出细小的缝隙看着电视。

　　“啊……没想到你先回来了！”姐姐这个时候回来了，手里拿着肉。“怎么样？”问我相亲的结果。

　　“很可爱的女生，很随和。哦，今天晚上要吃肉吗？”我问姐姐，姐姐点点头。然后又问我：“那又要继续见面的意愿吗？”我点点头。

　　“有交换电话号码。”我说，喝着水。

　　“啊，真是烦人！”希澈烦躁的关了电视，进入了卧室。姐姐吐了吐舌头，示意我去厨房说。姐姐一边洗着菜，一边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和姐姐简单的聊了几句，我进房间找希澈，他站在衣柜前选着衣服。似乎注意到我进来了，头都没有回，只是轻微的偏头看了看我的影子，然后自言自语似的说：“这么长时间不回家，衣归里的味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奇怪！”接着就哼了一声。

　　拿了衣服后，放在床上。站在窗户边看着手机，我坐在床上，躺了下去，满满的希澈的味道。

　　“是相亲吗？”希澈坐在我身边，手中玩弄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是不经意间问我的。我“恩”了一声，他过了一会笑的僵硬说：“J是真的张大了。”他又马上似乎是嫉妒的说：“真不知道是谁的父母，也不知道为自己的儿子考虑！我是拣来的，拣来的！”

　　“希澈还是小孩子气。”我笑他，胳膊撑着身体，半躺在床上，“希澈的年龄和心智都太小了，不适合结婚。差不多，是要你这样的心性安稳下来，才可以给女孩子负担起责任吧！”他似乎很不满意我说的，瞪着眼睛，不屑的说：“你都知道，你都知道！”他扯过我的领带，接近了我的脸。

　　“啊，我说J，真是苍老了很多。”他对我说，“J，他们说你在日本在跟男孩子交往，是真的吗？”他突然这样说，我真觉的是可笑。却又说：“消息可真快。”他瞪起眼睛认真了起来：“真的吗？”我哈哈的笑了起来，他推开我。我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笑的快乐。

　　希澈狠的在我身上捏了一把，然后压在我身上，我扭头看着他。他说：“你给我认真点！”我拉过他的脖子，对他说：“认真什么啊？”他似乎也觉的气氛太暧昧，从我身上起来。

　　“要去吃饭了！”他对我说，就走了出去。

　　我抱过他的衣服，上边还是希澈淡淡的味道，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他的味道，几乎还是多年前一样，青春的味道。有一本书上说过，男性的荷尔蒙的味道是薄荷的香味。但是，在这个衣服上我只闻到香甜的味道。他一定是天使遗忘在人间的宝石。

　　我出去后，姐姐站在桌子前收拾着东西，希澈已经开始烤肉了。我坐在一边。希澈喜欢吃肉，这一点我早就知道，就连我要去日本的前一天，还嚷着要我请他吃肉。

　　“这样可能会有一点呛。”姐姐说，然后把火关小了一点。

　　希澈吃的快乐，挑来挑去的吃自己顺眼的肉。姐姐似乎看的有点生气了，就说：“臭小子，挑来挑去，别人要怎么吃！”希澈不高兴的吼了起来：“如果不挑的话，怎么会知道它是怎么样的肉，有什么样的特制，是不是适合我，挑结婚的对象也一样啊！”我知道希澈是在旁敲侧击的说我的事情，姐姐也不笨，听了出来，对我说：“别管那臭小子。”然后又对希澈说：“你知道什么！吃饭！”

　　希澈包好了肉，放在我嘴边，我张开嘴接了过来。

　　“你们这样很奇怪啊。”姐姐对我说，我呵呵的笑着：“其实这样说，希澈还是第一次这样把肉喂进我嘴里的，以前不跟我抢算好的！”我心有不甘的说，希澈用胳膊肘轻轻的磕了下我的胸膛，然后咬着牙说：“我哪里有那么差！”

　　用姐姐的话来说，终于是在打闹中吃完了饭，三个人就差掀起桌子了。我帮姐姐洗碗的间隙，希澈一个人在浴室洗起了澡，家里的电热水器呼呼的响着，像风箱呼呼的吹着。

　　“简直是有洁癖，不让别人随意的碰他的内衣，几乎是讨厌和所有的人接触。也不知道这小子是随了谁！”姐姐抱怨着，用毛巾擦了擦手，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吃着，站在一边看着电视。希澈还在浴室里洗着澡。一直没有接到MAS的电话，也许是没有通告吧，我反复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无非就是朋友的短信。和最近几天的天气预报。

　　因为长期在外出通告，难得这样休息，更是没有公司的亏损报表的打扰，心理异常快乐的在这样的角落里休息。我趴在床上看着希澈放在床头的照片，渐渐的睡了过去。后来在朦胧见被希澈推了起来。

　　“干吗？”我揉了揉眼睛问他，他说家里停电了，叫我起来帮忙找蜡烛。姐姐在家里摸黑找着，把抽屉翻的乱七八糟的。后来还是希澈找到了蜡烛，嚷着要把屋子里全都点上蜡烛，后来这样宏伟的计划被姐姐缩减成在希澈自己的屋子里点上蜡烛。希澈只好心有怨气的在自己屋子里点着蜡烛。我在一边看着他的样子，像是要把世界照亮一样，认真的点着蜡烛，火焰小却渐渐穿透了我的心。

　　他似乎是大功告成了，长舒一口气，坐在我身边，看了又看，然后笑的靠在我肩膀上。

　　“以为这样的场景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我以后一定要和我的女朋友这样做，太浪漫了！”他说，伸开了长长的胳膊和腿，像是要拉伸肌肉一样。舒服了，就抱着我的胳膊，整个人挂着我。

　　我扭过头，亲吻了他的头发，浓浓的发香几乎蔓延在我的鼻间和嘴角边。我说：“希澈，真棒！”他却不笑，也不反抗，只是突然问我：“你说火焰的背后是什么？”我自然是被问住了，他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照亮了半个房间。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看的《卖火柴的小女孩》。你说那些闪闪发光的火焰背后是什么？”他问我，想了想，我回答他：“是小女孩期望的世界。”他又问我：“那期望的是过去还是未来？”希澈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思维。我没有说话，但似乎根本不影响他的对话，他说：“那火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我说：“火的背后隐藏了我对你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