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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野狗饿肚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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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恋次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正午十二点的事情。将自己整理好之后,打开房门,看见外面阳光真好的某人,不由舒舒服服地升了个懒腰。
“哟!终于见到你了。”
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恋次快速转身望向来者。
“你……是?”有点疑惑,对方有点熟悉,可是还是感觉到陌生。
来者见到此时恋次脸上的疑惑,不由之前的笑容变得更加大。
“我,市丸银,昨天我们刚见过面的。”
听对方介绍自己,恋次才猛然想起昨天确实见过此人,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见面,而且对方还说什么“终于”,这事怎么一回事?
市丸银依旧是笑容可掬地看着将什么心事都赋予脸上的恋次。
“这地方太大了,我来这里才不到一个星期,所以不熟悉,昨天见你进来。想找你一起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
哦!原来是害怕孤独,找自己一起熟悉环境的。
恋次一想通,立刻示好,快速答应他,准备来一次大宅探险。
还没走几步,恋次腹中传来阵阵空鸣,他不好意思地抓抓自己的红发,笑得腼腆地说道:“刚刚才起床,还没有吃东西呢!”
“恩,我知道,我带你先去厨房吧!填饱肚子要紧。我们时间还有很多。”市丸银体贴地提出意见,没有询问可不可以,就直接牵着恋次的手,两人一起朝厨房方向走去。
两人牵着手穿过了连廊,正巧遇上了久治。
久治恭敬地朝两人问候,只是他的眼睛始终都紧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恋次被他盯得莫名其妙,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这才反应过来,脸微红地从市丸银的左手中拔了出来。
久治见两人松开手之际,随即微笑道:“阿散井先生,这是要往哪里去?”
“这……”被问道问题的人,下意思地傻笑,抬起右手不停地抓抓脑袋,“这个,因为刚起床,所以……肚子……有点……”
恋次难为情地说出自己的意图。不料一旁的人给他解释了一番。
“恋次还没有吃早饭,所以我带他去厨房,顺便由我带他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对不起阿散井先生,是久治的疏忽。多亏银少爷想的周到,为了弥补久治的疏忽,还是由久治给阿散井先生带路,熟悉一下情况吧,银少爷,您的身体也不易过度劳累。您也早点休息吧!”
久治不着痕迹地拒接了市丸银继续待在恋次的身边,将恋次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仿佛此刻自己面前的市丸是洪水猛兽。
市丸仿佛也看出了对方的意思,只是笑了笑,耸耸肩,和恋次道了声“再见”,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久治见市丸消失不见后,方才松了一口气,恋次见他如此模样,不禁好奇问道:“怎么你不高兴见到银?”
“银?哦!是市丸少爷啊!也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让阿散井先生挨饿是久治的过错。”
“哦!”
恋次虽然为人有点迟钝,但是并不意味这他这人就傻,只是不想去想,不想去问,人家有人家的苦衷,不说就随他吧。反正自己该知道的,自然就会知道。
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地来到了厨房,而恋次也用好了早饭,确切说是午饭。
“阿散井先生要不要再来一点?现在真巧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嘿嘿!不用了。我已经很饱了。”恋次看见自己添饭的次数,又开始了自己的经典举动——用手搔头。这真好说明了他现在正在感觉到不好意思。
“哪里!您是主人的尊贵的客人。怎么可以怠慢!”
听到此话的恋次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劲?忽然他一脸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样!”
“什么?什么是这样?”
久治也被他突入其来的一句给弄懵了,疑惑地盯着他看。
“我就说,我来这里一直感觉到不对劲,原来是这里出了错了。”
“什么出了错误?”恋次越说,久治越感觉到很迷惑。
“我不是你家主人的尊贵的客人。我只是来这里用干活的!”
恋次见他还是不懂,着急地又是解释又是比划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久治还是一脸的疑惑看着对方。
恋次懊恼地垂头抓发。
“啊!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了?我打碎了你家主人的手上玉镯,听你家主人说那是朽木家的传家之宝。整个朽木家都很珍视它。如今碎了,所以我要赔偿。可是我没钱,所以就和你家主人说好了,来这里帮佣算是赔偿碎玉的钱。”
久治其实是听明白了,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玉镯什么时候变成了传家之宝了?
其实那玉镯确实是传家之物,可是因为不吉祥,所以历代的朽木家族长都视其为恶物,怎么可能珍惜?更不用说称其为宝了。碎了还要赔偿?这更是从何说起啊,朽木家早就对外宣称谁人能碎玉,谁就是朽木家族的救命恩人。
所以久治才闹了半天才终于算是有半点明白了。
可是他不可能对恋次明说,毕竟这已经不是自己的职责所在了,主人喜欢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下人不该干涉。所以他就隐忍了下来,没有解释给恋次听。
恋次终于述说完自己的“血泪史”和如何签订不平等条约的经过后,一脸期盼久治能说点什么。
“不管怎么样,主人只是对久治说,你是贵客!要像对待客人一样对待您!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和主人说说。下面还是由久治带您去熟悉一下环境吧!”
久治依旧是恭敬,领着一脸不爽的恋次走了一半的庭院。
“阿散井先生您还是暂时先熟悉一下刚刚给您介绍的庭院的情况吧!久治还有事情要办,应该能回去了吧,先告退了!”
说完,久治就消失不见了,恋次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时,就只剩下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个不知名的花园内。
“哎呀!这是什么花园呢?名字刚刚有听久治说过,叫什么来着?”
恋次就这样一边想这花园名,一边走出了花园。消失在随风摇曳,暗送清香的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