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热热闹闹的餐车赌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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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等车厢的餐车第2层那张6人桌旁已经围了不少人了——平时就无所事事的贵族、有钱人们对这个对决似乎都有很大兴趣，纷纷围了过来，更是有些在底层用餐的人都好奇的跑了上来。几个侍应生远远的看着，但却不敢打搅这些贵族的兴致——基本上，在这个车厢里，这些纨绔子弟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赵一似乎也越来越兴奋——某种甚至类似表演欲的东西也油然而生。
“这么多人都来看看——你们这些暴发户的丑相吧！”已经是有些兴奋过度了，而且语无伦次。
反观默然，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羽之不禁在心里想——这才是见惯过大场面的人，象那个兴奋过头的男子，怎么看也是没见过什么真正大场面的角色。
尘懒懒坐在座位上，冷冷一扫周围那些眼睛里透出看热闹神情的所谓贵族有钱人们，忽然嘴角一勾，邪邪的笑起来。紫庐一看到尘那个笑，暗暗一惊，知道这人又要做些什么了。不过她并不担心——不管平时的尘是什么样，他却从没搞砸过一件事。他做的任何事情——最后都会被证明是对的。而她跟了他这么久，早就习惯完全放心把事情都交给他了。于是当尘冲她眨眨眼，笑着离开桌子的时候，她也只是回给他一个笑。
“那——你准备第一项比什么？”默然不想看那男子一副做SHOW的样子，于是问道，反正早点比完早点跟这些无聊的人说再见，他耐性好，也不想陪这些人耗。
赵一自信满满一笑，转头去看他的女朋友，也就是那个被撞到的娇气的女子，我们暂称为1号的小姐。
于是1号小姐头昂得高高的走过来，坐到桌边来，用不屑一顾的声音说：
“插花。”
于是周围一阵哗然——插花，这种差不多现在只在上流社会的女性中流行的东西，这个看起来一身书生气的眼镜男子怎么可能会？这第一场，怕是就要输了吧！
围观者中大部分都是看热闹之辈，当然不愿意第一场之后就没的看了，于是都在心里为那个黑发的眼镜男子捏把汗。
默然却波澜不惊的看向1号小姐：“材料呢？你准备了么？”
“当然！”她趾高气扬的说，“别想以没材料这种借口逃掉呢！我的包厢里带了很多让我旅途解闷用的鲜花呢！”这么一听，这个女子似是插花高手，连在旅途中也不停下。
很快几大束的鲜花和一大堆的插花用具和器皿都被用一个餐车推了上来。
1号小姐用手一指那一堆令人惊讶的东西（也不知道她怎么带上来的），带了嘲笑的语气对默然斜了一眼：“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们以一刻钟为限怎么样——快速插花，你应该懂的吧，如果是贵族？”
旁边N多贵族都在心里想了——我就不会，又不是女孩子，学这些做什么？
“好。”默然却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那么——现在开始，时限15分钟！”赵一兴奋的宣布道。
15分钟可算眨眼就过去了。眨完眼，2个风格完全不一的作品已经呈现在大家眼前——
1号小姐的插花以玻璃器皿为底，整个作品华丽而且风格夸张。漂亮是漂亮了，就是觉得漂亮得空洞，里面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好像作者本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除了漂亮好像什么都没剩下。
默然的作品却让众人大吃一惊——每个人怕是都在心里赞叹吧，以素烧陶器为底的作品，他居然没用到一支花，或者说一支已经盛开的花！整个作品中只看得到一支马蹄莲的素色花苞，除此之外，全是叶子和花茎——却看起来那么美！一种从内至外的美，而那只花苞似乎深藏着一股生命之力，令在场的人心中震撼不已——如此的插花！而能做出如此作品的人，又是怎样一个人？！
“哼！这是什么东西？！绿不拉叽的，哪有我的好看！”1号小姐还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作品和那男子的差距，鼻子一哼，得意洋洋的说道。于是众人都用了可怜的眼光看过去——除了插花的技术，连品位都差了这么远！
赵一连忙拉了拉他的女朋友——她没看出，他却是看出了——那男子的级别根本不是自己女友可以比的！
“好了，你先回房间吧！”他急急的说，递着眼神给她。她也不笨，好像明白过来，于是白了默然一眼，站了起来准备离席。
“等等，”默然却意外的叫住了女子。她有些好奇的转过来，居高临下的看他。“小姐，你的插花大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对色彩的敏感度也比较到位——但你的基础似乎没怎么打好：在插花的时候你的尺寸没掌握太好，比如象插花的高度，也就是第一主枝最好不要超过插花容器的1.5到2倍，但你的已经差不多到2.5倍了；另外，你似乎想插的是抽象式的吧，那最好按黄金分割来处理会更有美感，而且要做到错落有致，疏密相间才好；还有，你的花茎剪得过多，这样的插花保持不了很长时间。总的来说，我觉得教你的老师可能没太注意，不然的话你就换一位好了——作为一个贵族，这样马虎的插花是登不了场面的！”
“你……你……”1号小姐此时已经气得脸发红，话都说不出来了。赵一连忙叫人赶紧把女朋友送回包厢——脸已经丢的够多了！谁知道这个小子居然刚好这么懂插花？真是失算！！
“你别得意啊！！”他送走女友之后，转回头来冲默然恶狠狠的喊。
“题目是你们挑的，愿赌服输。”头也不抬的拨弄眼前的那花，旁边的羽之一个劲的乐。
“好，那第2项！张三，你来跟他比钢琴！！”
在场围观的大部分人这次倒松口气——贵族的话，哪个不会弹几下钢琴的？这次的话，至少他们也能当个行家来评一评了。
一架钢琴很快的搬了来——也不知道哪个贵族，连钢琴都带了来坐火车。
张三自我感觉良好的坐到了钢琴前，对着默然一笑：“我是帝国音乐学院钢琴系的高年级学生呢，在学校里大奖也拿到手酸了……”然后享受一下众人投过来的倾慕眼光——要知道，帝国音乐学院可是帝国最好的音乐大学啊！
“公元时代的钢琴曲，你该知道吧？”他直直盯着默然，“号称是公元时代的古典钢琴曲中最难的拉赫玛尼诺夫第3钢琴协奏曲，听说过吧？”又是一片哗然，周围大部分练钢琴的都听说过，却——几乎都没人弹过：那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吧？据说还超级难——对任何一位训练有素的演奏者来讲，能弹到不漏音、不错音已经值得称赞了，若还要精准而细腻的营造美妙的音色那简直是要人命了。而据说在此之上要营造作者想要表达的感情就更是难上加难——那简直已经可称的上一场战斗了，与曲子中蕴涵的强烈感情战斗，然后驾驭它！
“我会的话，你也要会！”张三说完，转过身去开始弹奏起来。
这首曲子其实相当优美，一开始就是长长的旋律线在一个极窄的音域里蜿蜒。在那种民族风很浓的忧郁中，琴音却异常明快、轻盈和超然，令旋律听起来楚楚动人。当张三结束弹奏的时候，众人似乎都还沉醉在那旋律当中。
“到你了。”他站起来，冲默然挑衅的一笑。
默然也不迟疑，站起来就走过去，坐到钢琴前。他闭了眼，抬手，然后睁开那双极美的眼睛，手指落下。
这是什么样的琴声啊！！那一瞬间，所有的人似乎都被那海一样宽广山一样严峻的气势卷入了进去——那是作者的意念，是弹奏者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技巧和手法的层次了，感觉那个黑发的男子似乎已经把技巧都虚化了——只看的到他的手指优美的上下，一篇篇凄美的诗句和令人惊叹的感情就那么宣泄而出。围观者甚至似乎可以看到他的心——强大，而坚定！
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似乎每个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等默然站起来回座的时候，才听到一片深深浅浅的吸气声。然后，每个人投向默然的眼光都掩不住的是——佩服，赞赏！
张三脸色难看的发黑，不出一声的黑着脸拨开人群往外走，只听到默然在身后也不知是不是自言自语轻轻叹口气：
“没有感情的话，技巧再好也没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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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12瓶酒已经放到了默然和李四之间的桌子上——这一轮比试品酒。2位将以闻一下的方式来判断这12瓶酒的年份和出产地。这是真正上流社会才可能有的技能了，若连这些高价的红白葡萄酒都没喝过，怎么可能闻一下就知道年份和产地？——估计围观的也没几个可以闻一下就知道酒的年份吧，要说准12瓶，更是难得了。
事情却又向跌掉大家下巴的方向进行——居然2个人都丝毫不差的说出了全部12瓶酒的年份和产地。赵一和李四脸色都不好看，这个黑发的文雅青年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他们到现在为止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这样吧，”李四开口了，“我们把其中4瓶混合起来，再来闻一下后说出年份和产地好了。”说完叫了个侍应生过来，把12瓶酒都拿了下去。
“好。”默然没有异议。李四却暗暗笑了——怎么可能把四种酒混到一起还喝得出来？他早就在前面2轮比赛的时候收买了这个侍应生，就是以防这个万一。
2杯酒被端了上来，分别是各不同的4种酒的混合，然后侍应生把答案写到2张纸上，封进信封放到了桌上。
“我先来好了！”李四自信一笑，端起酒杯一闻，然后得意的说出了4种酒的名字、年份和产地。打开信封一看，完全正确。
默然在他挑衅的目光下举起酒杯，优雅的一闻。他闭了眼睛，似乎想了一会，然后开口了：
“先倒入的是26年的在桑地出产的红霓……”
侍应生几乎呆住，打开信封一看——他居然连顺序都说得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李四一拍桌子，满脸的难以置信和嫉妒，“怎么可能？！……”
“愿赌服输。”默然皱皱眉——这人怎么这么输不起？
赵一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真的是个什么都懂的贵族？咬了咬牙，却还是很不甘心。他把李四拉开来，坐到了默然对面：
“你别得意！我们还有3回比试呢！”他停了一停，把眼光扫向了羽之、紫庐和向阳（尘早在第一场前就从桌前消失了），“剩下的3场——我们要和你们其他4个人比了！！”
默然呆了一下，然后看向他的同伴。
“好啊~~！”羽之立刻欢快的说。他早看得心痒痒了。
“我没问题啊。”紫庐带了那和她师父差不多的懒洋洋的笑容说。
“……我也……”只有这个人底气明显不足。
“你们还有个人呢？”赵一这时才发现有个高大的银发男子似乎不见了。
默然望向紫庐，紫庐回给他一个笑，意思是，我也不知道。
“这里这里！”尘的声音却在人群外围响起来。
“借光借光……”只听得他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从人群里冒了个头出来。银发的男子笑嘻嘻的看着赵一，用一种毫不紧张的语气开口了：
“不好意思，呵呵，我现在在外围设了赌局——因为我是庄家，为了避嫌，我就不参与你们的比试了。呵呵，反正你们还有3个人，够了够了。”然后极痞子的一笑，转向了紫庐：“乖徒弟，不能输哦，不要丢为师的脸啊——最重要的事，你要赢为师我才有钱赚！”
“老头子！我怎么可能输啊？”挑挑眉瞪了一眼过去，“看你那样子，之前应该赚了不少吧？”
“当然当然啊！这些贵族少爷小姐们出手可都大方了！”尘已经笑的眼都没了，“你们两边都好好加油啊！”说完又“借光借光”的消失在人群里了。
赵一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狠狠转过头来盯着紫庐——听她刚刚的话，她似乎并不是贵族的样子，好象也不象受过什么很好的教育的样子——那好——
“这场就是你了！”赵一象宣布一项非常重大的决定，“王五，和这位小姐说两句！”
于是王五走了过来，一开口就是一句当场大部分人都听不懂的语言。
说到语言，后元时代的世界通用语就只有英语和汉语，而上流社会除了这种语言以外，往往还有不少人学习公元时代一种叫做希腊语的语种。而其他的一些语言，除了一些以前有很多人在用的语言，而现在也还在某个地区使用的，大部分公元时代的语言都消失的差不多了。
默然一下就听出王五使用的是一种叫做法语的语言，虽然现在用的人不多，却还是在欧洲共和国的一部分地区被居民使用。看来这次比试的题目就是语言了吧。问题是——紫庐会吗？她又会几种语言？
刚才王五问的是——“这位小姐，那我们来比比谁懂的语言多吧？”
紫庐一时没说话，只冷冷的看了那说话的男子一眼。正当赵一窃喜着想宣布紫庐输掉的时候，她却懒懒的开口了，说的法语还比那男子不知道标准多少：
“好啊，奉陪。”
王五不由吃了一惊，立刻换了西班牙语：“这次你能丁冬吗？”
“废话，不就是西班牙语吗？还有，大哥，不是丁冬，是听懂，好不好？”立刻回了他一句标准西班牙语。
“好！那现在我说的呢，你觉得我现在又在说什么？还是猜也猜不出来？”咬了咬牙，语速飞快的讲了一句。
“虽然你发音不是太准，不过马马虎虎听的出是俄语啦。”
……
于是一来一往，五、六个回合很快就过去了。围观者有些人听出了某种语言，就小声在下面讲道——“啊，这是印度话啊！”“这个我知道，是德语！”类似的话，搞得整个场面热热闹闹的。
到了第8个回合的时候，王五已经招架不住，一边使劲想着自己还可以讲出什么话来，一边擦着汗。
在等了对方1分钟都还没有任何提问下，紫庐很明显是不耐烦了。只见美女揉揉额头，以一种看小虫子的眼神看着王五，轻飘飘的说道：
“啊，好烦啊！就这么几斤几两重，还跑来考我的语言水平？这才几种语言啊，就见底了？本姑娘可是会39种语言啊！还不包括方言！不自量力！”
这句话她每个短句都用一种之前没讲过的语言，这么一来，这一句话她就又用了8种。围观的人还有王五大致都知道这女人大概又说了几种他们不知道的语言，只有默然知道紫庐居然用了8种语言，而且其中有一种连他也没听过！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于是这一局的胜负又明了。
到现在，默然这边的陪率已经从最开始的1：20到现在的1：1.5了，而赵一那边的陪率却一直在上升，现在到了1：4了。大部分发人开始觉得默然这边的胜面更大了。
反正不管谁输谁赢，尘都赚得个眉开眼笑的。当然，因为他自己除了坐庄也一直在买默然这边的赢，所以在这个方面反倒也赚越少了。不过反正赚了亏了都是他自己这个庄家的钱。
于是，激动人心的第4场比赛开始了。现在餐厅的气氛已经高到了极点，在底层用餐的客人也早就加入了尘的赌局，还不断派小厮去查看比赛结果。旁边助威加油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追星要签名的贵族少女。
这场决定了是歌唱比赛，由赵一队的2号小姐比默然队的羽之。
刚刚那架钢琴正好可以作伴奏。一个贵族少女自荐作了伴奏者。
“等等，这次。他先唱！”2号小姐大声说，好象每次都是他们先，所以每次都输吧，那这次——
“你确定我先唱？”羽之笑吟吟的看着她，绝美的笑容让在场的各位都不禁多看了这个美少年几眼。
“当然！”
“我先唱的话，可能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呢！”他还是笑吟吟的说，带着天真的眼神看着她。
“胡说八道！”2号小姐怒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从小就学唱歌的，“让你唱就唱！少废话！”
默然却轻轻摇摇头，如果真的是羽之先唱，那么，那个女子绝对没机会再唱了——只一次，他只听过一次羽之的歌声，终生难忘！终生难忘！那已经不是人的嗓音了，更接近是天使的声音。
“你唱什么？”伴奏的少女于是问道，并且开始调音。
“我不用伴奏。”羽之走到她身边，微微一笑，少女立刻红了脸。
没错，他的声音，若是用任何伴奏倒反而破坏了那天籁之音。
于是羽之吸了口气，闭了眼，用手抚上了胸口：
早已习惯寂寞，从生下来就开始了
然而面对那伸出到我眼前的手
我却意想不到的心动不已
在炫目的预感之中我感觉到了广阔的未来
那是因为爱的缘故吧
既强烈又温柔 但为何却又如此沉重
紧紧拥抱着 情感的破片
啊 与你相依相偎．．．
为了想忘却而一直有着新的恋情
让我发觉到了那悲伤
是你那温暖的眼泪
迷失在不可思议的预感中并且紧握住你的手
想从微笑开始做做看
在心中好像有了什么在改变
啊...光...好耀眼
当他尾音落下，睁开眼睛的时候，满意的发现周围一片寂静，似乎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的到。所有的人都还沉浸在他歌声营造的那个世界里。
羽之得意的转头去看默然，发现他居然在笑，用一种似乎带了怜爱的笑容看他。立刻扑了过去：
“默然默然，嘿嘿，怎么样？”然后用手在他脸上一拍——危险危险，默然的笑容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
“很好。”默然说，也收敛了笑容。这时众人也回过神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那样清灵那样温暖的天籁之声，怎么可能是从人类的嘴里发出来的？而且还只是这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
“你还要比吗？”羽之这时候得意洋洋的看着一脸难看的2号小姐。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跑开了。
于是这场比试也无惊无险的结束。
最后一场，虽然理论上只要赵一胜了这场，就是整个获胜，但到了现在，获胜已经完全变得没有意义。难道现在胜了还去把那几个人从包厢里叫回来，在这张桌子上吃饭吗？最后的这一场，是尊严的问题了。如果赵一他连这个看起来一副乡下土包子的样子，还穿着工装夹克的银发少年都胜不了的话，他的面子还要不要！！
所以，这场他一定要胜！！
“小阳，没关系的，输了也不要紧的！”羽之在一边开开心心的安慰着向阳，刚刚一首歌让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来，让他心里非常舒坦，所以——小阳赢了输了都没关系，反正不要抢他风头就好。
“你敢！向阳小鬼！你输了给我看看！”紫庐却在另一边以一种恐怖的声音威胁道。
向阳欲哭无泪——大姐，我也想赢啊！但我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人啊！！
这边的赵一已经确定了题目了——他是帝国理工大学的飞艇机械系大四学生，所以——当然是比机械！！
“就是这样——我们以这张FU-37的图纸为题目，把飞艇调整到最优状态！”赵一扔给向阳一张图纸——这可是他们大学机械系大四的毕业考题啊！他当时用了2个月准备，得到了90分的高分啊！！看这次这个小鬼怎么答？恐怕他连FU-37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偷偷看了眼向阳，他似乎还在发愣状态——呵呵，这次总算赢定了吧？！
“小阳！快醒醒！”羽之一巴掌过去才把向阳从神游中打醒过来，“人家都开始答题了！你还在发什么呆！”
“我……我运气不会这么好吧？“向阳却一把抓住羽之的手，两眼发光——居然题目是机械？他的本行啊！！
“你这瞎猫也有撞上死耗子的时候。”羽之一笑。
这几个人说话怎么让他听着这么不对味？——赵一边答题边想——啊，不管了，就算那小子会一点点，也不可能赢过他做了2个月准备得了90分的作业吧？
结果——再一次的意外的，不，应该说是意料之内的由默然队的向阳赢出。
“怎么可能？！这么可能出现这种100分的答案？！”赵一拿着那张向阳的答题纸，嘴里呐呐念着，跌跌撞撞的出了餐车。弄到现在他还没明白，和主角作对就是在和作者大人作对——下场绝对是大大的——可怜DI！！
于是，热闹的比赛结束，以默然这边大获全胜为结果，尘的赌局也大赚一笔，而餐车的各位客人更是得到了无比的娱乐。
几乎一车的人都围到了默然几个人边，纷纷说着赞美啊佩服啊类似的客套话。甚至一大部分人开始询问几人的爵位，或者邀请他们到自己包厢做客。
默然一律淡淡拒绝掉。羽之却极享受在众人吹捧的目光下。
“不错呢！”尘也懒洋洋笑着拍了拍默然的肩。
“是啊，实在太好玩了！”羽之笑的极开心的望向默然，“多亏了默然，想了个这么好的点子。”
然后，默然忽然笑了，淡淡的一丝笑容爬上了嘴角。
只听得周围一阵吸气声。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热热闹闹的餐车赌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