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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同心 ...

  •   可想而知,由于十四硬要手把手拉着我,教我滑冰,我再次成为整个冰场的焦点。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敢狠力的甩开他的手,只得面带‘微笑’地叫他放手:“请十四爷松手,奴婢既不会滑冰,也不想学,还请十四爷自便!”十四听了我的话,全不理会,回头对我笑道:“你别怕摔,这滑冰啊,摔两次,便会了!”我一听他这话,第一反应就是我说的一定不是中国话,否则这十四怎么就像是完全没听懂我的意思呢,他是不是觉得不把我给害死,便誓不罢休啊!

      十四硬拉着我的手不放,他在前面滑着,我在后面被他拉着,一丁点儿也不需要动,也不需要使力,只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就成,自有他拉着我往前滑去。我觉得我就像那人型雪撬,只管让十四拉着四处溜达就便是了。在数次抗议无效后,我也渐渐感觉到在冰上滑行才能感觉到的那种飞的感觉,也开始慢慢试着迈开笨拙的脚步,学着十四的样子,在冰上缓缓滑动。

      十四在前面见我开始学着他的样子动起脚步来,很高兴的笑道:“就是这个样子,我就说不难吧!”我抬眼瞪了他一眼,心想死就死吧,反正现在十四死活也不松手,与其硬着脖子跟这个不讲理的十四反抗到底,不如趁这个机会就学学滑冰好了。

      十四明显感到了我的手也在主动紧握着他的手,脚下也渐渐学着他的步伐在滑动,便开始一面仍旧拉着我围着冰场滑,一面口述一些滑冰的要领给我,说起来,十四的运动神经还真是发达,对这滑冰可谓是行家里手,说起来也头头是道。我听他说的有理,也渐渐认真照着做起来,果然没没转两圈,我已经开始能主动跟着十四的脚步的滑动起来了。我咬着唇,忍住兴奋得想要叫的冲动,但一脸的兴奋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了。

      十四见我终于笑了,也顿时更加开心起来,拉着我的手也多使了两分力,带着我也不再只是顺着冰场绕圈了,开始S型的穿梭于冰场上的人群中。见状我只得自动把周围的人群和目光过滤掉,埋着头盯着脚下,任由他拉着我飞快的穿梭于其中。

      终于见他再次往冰场边滑去,我正暗自松了口气,依旧埋着头咕咕哝哝地小声骂道:“若因为今天的事被你害死了,我做鬼也要拉着你这个同月同日生的人,陪我同年同月同日死!”谁知道刚刚骂完,十四像是听到了似的,突然停了下来,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停下来,按照惯性的定理再次撞了过去。

      此刻十四正侧身对着我,我一撞过去,他条件反射似的一闪身,任我从他身前冲了过去。刚冲过他身前,他拉着我的手那只手一使力,拖住我飞出去的那一股子力道,另一只手再伸手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腰,便将我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等我定下神来一回头,发现他的一张大特写的笑脸就在我眼睛前面一寸的地方,顿时吓了一大跳,不管不顾的猛一使劲儿,一把将他推开!

      十四也料想到我这一把使出这么大的力来,一时间也被我推得松开了手,我们俩同时退开两步,十四脚下一顿,立即又站住了,而我却再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朝后一摔,跌坐在冰上!十四见状,有些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上前两步,向我伸出手,准备拉我起来,见我恨恨地不肯将手给他,止住了笑,对我说道: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样的定情话呢!”我一听这话,恨不能立即用眼神把十四给活劈了,否则就口吐白沫将十四给淹死,或者是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十四冻成一根冰棍,我再把他摔成一块块的冰碴!在他强拉着我在这众目睽睽的冰场里滑了这半天的冰以后,还会以为我能够顶着明天被紫禁城里的白眼戳死的危险去跟他说什么‘情话’!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冲他露出了我的森森白牙,阴侧侧的冲他咧嘴一笑,将手伸给他,说道:

      “劳烦十四爷拉奴婢起来!”十四一听这话,想也没想,上前一步便向我伸出手来,我一握着他的手,眼里精光一闪,猛地使力一拉,一把就将全无防备的十四一把也拉得跌了下来!正暗自得意的一瞬,却发突然发现不妙,十四面对着我站着,被我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拉确实立即跌了下来,不过,遭秧的却不是他,而是我!

      因为十四被我一拉,直接冲正跌坐在冰上的我扑面而来,俯身重重地将我压在身下,我的背部、头部顿时因为十四的重力而撞上冰面!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完全始料不及,头也因为撞击冰面而眼冒金星,等我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晕晕乎乎的睁开眼,才发现十四着着实实的压在我身上,而我已经快被十四给得喘不过气来了!

      而此时十四也双手支着冰面,从我身上撑起身来,猛一见我们两的这个姿势,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害人……害人终害已啊……哈哈……”他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来,呼吸的热气暖暖的喷在我的脸上。我见他一副得意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要爆发出来,却突然听得场边传来九爷的声音:

      “老十四,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闻声,我和十四都同时回头向冰场看去,只见冰场边站着的正是九爷、十爷、十三爷!九爷嘴里虽像是在跟十四说笑,眼睛却狠狠的死盯着我,十爷目瞪口呆的看看十四,又看看我,而十三眼睛带着些许心疼与不解沉沉地瞧着我。我一回头,只见十四抬头见了是他们,笑着打了个哈哈,一翻身便站了起来,顺势也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我好容易站起身,还觉得头有些晕晕的,也忘了跟他们福礼请安,只听见十爷冲十四大声说道:“说好了去给五哥、老十二他们庆生,你怎么自己先溜了!”十四笑道:“我一会就来,你们只管先去!”十三听了,接过话去:“四哥、五哥、他们都先过去了,就差你,我们是特意来寻你的!”十四听了点了点头,回头重重的握了一下我的手,对我笑道:“下回我再好好教教你!”

      我听他这么说,抬眼瞪了他一眼,轻甩开他的手,想也没想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劳烦十四爷,奴婢可再不想学了!”十四也没理我,一面脱下冰鞋,一面笑道:“再摔两次,包你滑得比谁都好!”我闻言气结,看他蹲在我身前,恨不能一脚把他从我眼前踹飞,永远消失才好!

      迅即,十四已经脱了冰鞋,走到十三身边笑道:“那我们这就快去吧!”十爷点头称是,率先和十四一起向前走去,九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转身走了,十三见他们三人离开了几步,轻声说道:“别在冰上呆久了,仔细受了寒气冻病了!”我一听十三的话,心中一暖,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他见状微一愣,转身随九爷他们一路走了。

      见他们几人的身影都渐渐消失了,我这才长出了口气,蹲下身去将脚上的冰鞋脱了下来,正脱着,只见珊瑚和琥珀前后一起向我滑了过来,见我正有些垂头丧气的脱着冰鞋,珊瑚笑道:“怎么?十四爷那样手牵手的教你,你还没学会吗!”我一听这话,也没力气去跟她斗嘴,只是闷闷不说话。琥珀见了,打了珊瑚一下,冲我柔声道:“你别这疯丫头呕气,听她满嘴胡吣呢!”

      珊瑚也不理琥珀,只是笑道:“今儿个紫菁你的风头可出得大了,看来啊,长春宫得三个月不开宫门咯!否则啊,我们都得被冷箭给误伤咯!”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酸,站起身来就往冰场外走,珊瑚见我全没了往日说笑的劲儿,也愣了一下,上前两步,搂着我笑道:“我逗你说笑的,真的生气了?”我闻言少不得回头冲她咧了咧嘴,笑道:“跟你不相干的,我是刚才摔了几下,正疼得紧,哪来力气说笑呢!”琥珀忙说:“那你先去歇着,我们这就过去,娘娘也该叫回了!”我点了点头,回身朝定妃的方向走去。默默的站在定妃身后,定妃一直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问我一句话,这么一直持续到回宫。

      回到宫里用了晚善,我仍然有些闷闷的,不想说话,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心里总是乱乱的,理不出头绪。抬眼看着窗外,深色的天空又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心里想着不知道这个时候十二在哪儿,在干什么,还在与兄弟们在喝酒祝兴吗?从来都不知道十二的酒量究竟如何,去年这个时候定妃就是因为担心十二不胜酒力,才让我给十二送去解酒药,想来十二的酒量应该不是很好吧。

      推门准备出去走走,正碰上迎面准备进屋的玲珑,见我要出去,拉着我问道:“这个时候你要上哪儿去?”我淡淡地答道:“出去透透气!”玲珑瞧了一眼窗外,说道:“夜里正冷,外面又正下着雪,别出去了!”我低头不语,玲珑见了,柔声道:“你还在想着日里冰场上的事?”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玲珑拉着我坐回桌边。

      “你别去呕这些闲气,这宫里的事非什么时候少过,若是一样一样都跟自己过不去,那在这宫里哪里还呆得下去,怎么熬得到出宫的那天?”玲珑顿了顿,接着说道:“今儿个的事娘娘也是看见的,她一句话都没问你,可见她心里是信得过你的!你也就别再为这些事跟自己呕气了。”我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仍旧起身往外走去,玲珑见状问道:“怎么还要出去?”我回头对她笑道:“我到御花园去给你这个大贤人摘两支梅花来!”玲珑听了咯咯一笑,跟过来将斗篷递给我:“穿着斗篷再去!”我并不接过,笑着出了门,回头对她笑道:“我去去就回,不用这么麻烦!”

      顺着宫墙往御花园走去,不知为何,走着走着就往东五所的方向走去,待抬头发现时,已早过了御花园,想到这儿突然省悟过来,自己潜意识里本就是想去看看十二回来没有,才打着折梅花的借口出来的。想到这一层,索性直直地往十二的寝宫走去。远远看见十二的寝宫一片漆黑,想来应该还没有回来吧。我莫名有些失望,回身往御花园走去,走到御花园,远远看见那几株红梅开得正好,竟心生不忍之心。站在树下看了一会儿,踮着脚尖折了近手的一小枝梅花,便往长春宫走去。

      默默地走在宫道上,一抬眼见长春宫就在前面,突然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似的,顿了顿,又折身往东五所走去。走到十二的寝宫,抬眼望去,仍然一片漆黑,低头叹了口气,转身又往长春宫的方向走去。谁知一转身,就听见从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你准备还要走几个来回?”我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只见正是十二站在一旁,脸上透着几分猩红,眼睛里含着满满的疼惜,嘴角牵着浅浅的笑意。猛一见他,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想到,难不成,我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他一直就跟在我身后?

      我定定的望着他,他的肩上积着薄薄的一层雪花,但一点也不防碍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儒雅英俊,一时间我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竟呆在那里,连他什么时候向我走了过来都混然不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跟前。低头满眼眷恋的看着我,我被他满眼的眷恋牢牢地锁住,一动不能动。任四周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不停的飘落,此刻在我们两人的眼睛里却像是只看得到彼此的眼眸,和眼眸里的那份沉沉的心意。

      突然十二一伸手,一把将我轻揽入怀!

      我全无防备地落入十二温暖的怀抱中,恍若梦中,只是傻傻愣愣地任他将我搂在怀里,他的头在我的发边轻轻摩梭,呼吸中传来丝芬香的酒气,围绕飘散在我的四周,将我笼罩于其中,此刻我就这样醉在十二的怀里!十二侧脸轻吻了一下我的乌发,喃喃的轻声念道:“小菁……小菁……”

      我听到他满怀深情与希望的轻唤,全身竟像是被电击啊一般,微微一颤,将自己往他怀里又靠紧了几分,轻抬手臂,环上他的腰,他分明也是感到了我的手,身子明显一紧,手上的力加重了许多,像是要将压抑了许久的所有热情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一般,将我整个人完完全全的搂进他的怀抱中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夜空中的雪花也变作了一个个的精灵,眨着眼睛在我们的四周旋转、飞扬、飘舞、跳跃、灵动……

      回到屋里的时候,玲珑已经睡下了,见我进屋,又披着袄子坐了起来,见我手里拿着那只小梅花,笑道:“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又摘了这样一枝梅花回来!”我绯红着脸,眼睛不怎么敢看她,只自顾自把梅花插了起来:“夜黑看不清,还是明儿个日里再去摘枝好的回来送给你!”见玲珑笑着啐了我一口,又躺了下去,我也没急着上床,只是呆呆地拿着那枝看了起来。渐渐眼前的梅花瓣全变成了十二那浅浅淡淡的笑脸……

      第二日,我看那昨日摘回来的那支梅花虽小,不料却点点簇簇竟如胭脂一般,格外娇艳、分外精神。抱着那花瓶准备放到万经阁去。刚要出门,玲珑拿来我那件大红羽绉面白狐狸皮的斗篷非要我穿上再去,我得只依她穿上了那斗篷,方才抱着那装着梅花的白玉凝脂瓶往万经阁走去。

      刚走到万经阁下的廊子下,突然听得身后一声轻呼:

      “若颜!”我闻声奇怪的回头一看,却见是七阿哥正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我,眼睛笼罩着一层迷离的雾气。我四下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他应该是在叫我,但是我分明听他叫的是若颜,若颜是谁,应该是个女孩的名字。我跟这个叫若颜的女孩很像吗,为什么上回七阿哥见了我就说了句什么‘很像……’之类的话,今天更是连名字都叫了出来!见我歪着头奇怪的看着他,七阿哥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目光有些散乱的轻咳了一声,像是在回避什么心事似的。

      我上前一步给他福礼请安:“奴婢给七爷请安,七爷吉祥!”七阿哥抬起头似乎有些艰难的看了我一眼,立刻又移开了目光,似乎想掩藏什么心思似的刻意郎声说道:“紫菁姑娘不用多礼!”我站起身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七阿哥和我就这么很尴尬的面对面站了一会儿,七阿哥突然出声说道:“这梅花难得的风骨,哪里摘来的?”我低头看了一眼抱在手中的那枝梅花,手指划了一下那白玉凝脂瓶的瓶颈,笑道:

      “回七爷的话,这梅花是昨个儿夜里奴婢去御花园里偷偷折的!”七阿哥见了我一副得意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轻哼了一声,笑道:“果真与别处的不同!”我笑着点了点头,七阿哥又看了一眼那瓶中插着的梅花,怔忡间,眼睛里又出升起刚才那迷离的雾气。我见了正自奇怪,七阿哥已经恢复了常态,冲我轻挥了一下手,说道:

      “你去吧……”说完转身就走,我闻言冲他的背影福了一下身,也转身向万经阁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向七阿哥看去,谁知他也正看着我,一见我回头,忙又转回头去,快步的走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又转身走上廊子,一面走,一面仍在念着那个美丽的名字:“若颜……”

      一进万经阁,见十二正坐在软榻上看书,一见我进来,抬眼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冲我笑道:“外面又下雪了吗?”我一见是他,一下就想到昨晚他将我轻揽入怀的情景,不禁红了脸,也不敢看他,将手中的花瓶放在案上,一面脱下斗篷,一面对他轻声说道:“今儿个并没下雪,是临出门的时候,玲珑硬要我穿上的!”

      回身从一旁的暖觚里倒了杯热□□出来,吹好了方递给他,十二接了过去,喝了一口,看着那案上的梅花,赞道:

      “折得寒香不露机,小穸斜日两三枝。罗帷翠叶深调护,已被游蜂圣得知。”

      我听他清声念出,不禁走到案边,提笔将十二念的这首诗写了下来,写完后看着那纸上上还有一大片空白之处,一时来了兴致,盯着那案上的红梅,准备将那红梅画在一旁,岂不两全其美。正构思着自己的下笔。十二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背后,将我轻拥在怀里。问道:“作什么呢?”我感觉到他的暖暖的呼吸从身后直吹进我的颈窝,不禁手一抖,一滴墨落于纸上。我见状,咬唇对他笑嗔道:

      “我见这红梅品格不俗,正配得上你才念的这首诗,正说想学着画下来呢!谁知还未落笔,墨倒先染于纸上了!”身后的十二一听,微微一笑,握着我拿着笔的手,直接落笔于那滴落下的墨上,带着我的手在纸上这么几笔点下来,一朵傲然怒放的梅花跃然纸上。他偏着头看了一眼我惊讶的神情,眼神中带着几丝得意。我见他脸色清朗,眉宇间透着一股自信的笑意,执笔画梅时,姿态高洁。一时间我竟看得傻了,好像从没来这样认真仔细的看过他似的。
      十二见冲我一笑,继续握着我的中在纸上运起笔来。我手上并不着力,只管拿好笔,任他握着我的手在纸上点点划划,转眼之间,瓶中的那枝红梅竟就跃然纸上,栩栩如生!我惊讶地回头去看他,只见他也正看着我,眼睛里的笑意是充满着宠溺。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我听他这么一说,心想第一回听十二这样调笑于我,不禁脸上‘腾’的一下红了,只得回过脸去看画,我从未见过胤祹画画,他总是喜欢静静的看书批注,却不知道胤祹对于丹青竟也有如此造诣,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突然想起,康熙就是个擅长丹青的主,他的这些儿子自然也不会差。他看我喜欢的模样,揽在我的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头放在我颈窝里轻声说道:

      “你若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画!”我一听他这话,心中一动,抬眼仔细看着十二英俊的脸庞。若不是昨天多多少少因为酒精起了一点作用,十二第一次主动将我揽入怀中,那十二今天还会这样自然地将我拥在怀里吗?他其实也才二十岁,古人在他这个年纪也就才行冠礼,宣告成人。可是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冷静和儒雅睿智,总会时时提醒我他是生在帝王家的皇子阿哥。若不是这样,十二还真的有点像世外仙家一般,平白比别的阿哥多了几分仙风道骨的胸襟。

      “笑什么呢?”正好笑间,突然听道十二的声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提起笔来,在画的另一边提笔写下:

      挥毫落纸墨痕新,几点梅花最可人。愿借天风吹得远,家家门巷尽成春。

      身后的十二轻声跟着我的落笔念了出来,顿了顿将我身子轻扳过去面对着他,他此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见状脸一红,垂着眼睑摇头不语。一低下头,突地看到十二腰间那金灿灿的络子,不禁伸手拾了起来,拿在手中轻抚,十二低头看见,笑问道:

      “你这络子为何与别的不同?有什么典故吗?”我听了一笑,喃喃轻声说道:“因为这与一般络玉的络子打法不同,还有个名,叫……”说到这儿,突然有些红了脸,他握着我拿着那络子的手,张口问道:“叫什么?”我一咬唇,轻声道:“叫……叫……同心结!”他一听,凑在我耳边喃喃重复着:“同心结?腰间双绮带,梦为同心结。同心结,这个名字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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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一直在考虑,女猪也算过了两年好日子,是不是应该。。。。
      冰糖白木耳:偶发现你经常是坐‘沙发’的那个人,感动的抱抱。。。
      格格:听你一句‘历史上对这十二阿哥记录较少,更应该好好发挥空间想象一下’,思路大开、受益多多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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