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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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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杜甫跟李白约会的机会越来越少,或者说李白毁约的时间越来越多。本来两人约好在xx地方相见,都会因为柳宗元的一句‘今天陪我’而告终。
那天,杜甫起得很早,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衣服整理得平平整整,身上还带着李白体香味的香囊。高兴的跑去李府……
途经一家花店。杜甫灵光一闪,选了9朵美丽的玫瑰花包了起来。他从兜里掏出两枚草戒子。扬起了嘴角。
今天是小白的生日,两枚草戒是杜甫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的。一红一绿,甚是好看。李白那枚是彼岸花朵,由红藤编制。杜甫那枚是彼岸花的叶子,由绿藤制作。彼岸花那唯美的传说令李白高兴了好久。他本来以为世上没有生生世世的爱情。更没有永不见面还爱得肝肠寸断的爱情。
他捧着花幻想着那一幕:李白接过他的花,很高兴。比平时哪个时候都兴奋。然后他们一起进晚餐。晚餐位置在凤凰台。李白曾经跟他一起在那里停留过两天,还做过一首诵凤凰台的诗:登金陵凤凰台。在晚餐进行时,杜甫拿出两枚戒指,将其中绿色那枚放至李白的手中,然后他握起李白的手,将红色那枚套至李白的无名指,李白也把拿反过来把那枚绿色的戒指套至杜甫的无名指上。又想起他们小时候玩的时候曾经弄过类似的游戏。就是李白扮新娘,杜甫扮新郎。他们也有找来红色的布作为盖头。也有用花铺成的床,是那么好看。
那时候的他们两小无猜,臭味相投。他真没想到会爱上他。只是觉得这样的男生太完美,太虚幻,犹如一抹倩影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嫣。
但是现在,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他,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他要他。现在不单单是他的人,包括他的心,他的一切。
不知不觉到了李府,杜甫略微有些紧张。手里捏着的草戒似乎有些湿润。他深吸一口气,直直往里冲。可是今天的李府看上去很不一样。门外站着比平时多两倍的人。而且都是气宇轩昂、精神十足。
走至门口,一将军叫住他“你为何人,这里今天是咱们少将活动的地方,旁人不得擅自进出。”
“什么意思?!这不是李府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杜甫紧紧拽着将士的袖管。神情紧张的问。
“放手!”将士斥责他“这里是李府,而且今天是李白少爷的生日。我们少将专门来给他庆生。”
“你们少将是谁?!他为什么要给小白庆生?!”
“少将乃大将军柳镇之子柳宗元是也,至于他为什么要给李少爷庆生,你没必要知道。没事了吧!没事儿就快点滚。否则我不客气了。”
杜甫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见这么多人,也不得不走。李府的地势他比谁都熟悉。以前进他家门都有遭到拒绝。都是通过所谓的后门进入李府与小白相会。
通过‘后门’,杜甫顺利进入李家大院。他找到李白的房间,正欲推门,听见里面的对话“宗元,你轻点儿啊!人家到现在还疼呢!”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杜甫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哈哈,看你柔弱得跟一娇娇女一样。这样弄一下就受不了了?!要不要哥哥下次换更美的姿势?!”不用说,这就是柳宗元。
杜甫捏紧双拳,脸部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这时的他已经没由得脑子思考了,猛的将门推开。
房间里的李白仰卧着,而旁边的柳宗元似乎在用什么东西在帮他包扎---脚踝。
见杜甫进来,李白叫了一声,然后收口问“甫,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提前通知我?!”
“呵,我现在说什么你能听进去吗?!我约了你这么多次你都失约,我以为你忙。可是,难道你就是为了陪他吗?!”杜甫欲哭无泪,手指着柳宗元上下拂动。
“甫哥哥,你说到哪里去了。前几次你约我都是因为有事,而且……我跟宗元确实在交往。”李白那柔弱的眼睛出现了星星点。他知道这样很伤杜甫,不过越托可能越糟。
“原来真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他冲过去,抓着李白的衣领,狰狞的面目看上去已经快要把李白撕裂的样子了。
“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难道从来没正视过我吗?!我对你的爱哪里是一朝一夕能积累得起来的?!你就这样的跟一个相识不久的人交往吗?!”
“甫哥哥,你先冷静的听我说。认识你肯定比宗元要早得多,不过爱情这东西不是长久就能生出,还要缘分。当我见到宗元第一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就是守护我的那个天使。不管是白翅天使、黑翼天使、或者黄金六翼天使。我都不去管。我只要他这个人。”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柳宗元风流成性大家都知道,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父母着想啊,他们生你养你这么多年,要的就是你的一个安稳。而你跟着他,永远不可能幸福的。”
“够了,你凭什么说小白跟着我就不可能幸福了?!还有,小白话已经挑得这么明白了,你为什么还不死心?!爱情,不是看时间的长断,而是心灵的互通!知道吗?!傻子!”柳宗元牵起李白的手准备离开。
“等等,小白,你真的打算跟他一辈子?!”杜甫的站姿似乎有些不稳。但他还坚持的站着。
“既然今生与他相遇了,那么我就应该好好把握。我不能一再的试探爱情的可信度。”当李白吐完这句话,柳宗元再也等不下去。硬托着李白离开了。
花掉在地上,碎落满地。那两粒草戒去依然握在手心。虽已变形,依旧能看出那美丽的花与叶……
世界仿佛消失了所有的光芒,变成一片黑暗。耳边似乎无法再听到任何声音了。脑袋好重,都不能正常的抬起的感觉。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那段初遇……
还记得初次见李白的时候,彼此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孩,李白被别的孩子嘲笑了,欺负了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那天刚刚他在那边放火将一家人房子烧了,后面人追着过来想讨回公道,他逃跑时路过李白身边,急切的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怜惜。看到李白无助的哭着,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一向以欺负人为乐的他会靠过去,询问他“你为什么哭,别人欺负你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李白摇摇头,说“没事,都是自己的问题。”之后继续哭着。
一个男孩子跑过来,指着李白说“李妖精,别蹲在这里哭,看着胀眼睛,快点滚!”李白准备起身,杜甫捏紧拳头固定着他。见李白没走,那孩子准备伸出脚来踢。杜甫放开李白,站起身,没有前奏,举起拳头对着那小男生头砸过去。毕竟长期对付人,这样的男生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不远处传来刚刚那些追打他的人声音“站住,你这小屁孩,怎么这么没道德啊!”“快点站住,不然逮到你非让你好看。”“孩子,停下来,我们不为难你。”后来因为大家一起说导致越来越不清楚的声音。
“现在的人没一个好的,这些大人都骗子。我把他家房子烧了,他还说不找我麻烦,他逮住我不把我吃了才怪。”然后起身压压腿准备逃跑。转头看看李白:“你要跟我一起跑吗?!”见李白准备摇头,他继续道“不然那些孩子还会欺负你哦。”李白正纠结着,杜甫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他逛奔。
等甩脱那批人,两人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互相盯着对方喘气。
他们一同到溪水边玩耍,向对方泼水,杜甫抓鱼,李白烤鱼,不小心一颗火苗跳到李白身上,李白惊跳着站起身,一边惊叫一边拍打。然后杜甫过来帮忙拍打,又因为刚刚那一惊一跳,李白脸上沾了些柴灰,弄得狼狈不堪。李白见不得自己身上脏,跑去洗脸,杜甫也跟过去,趁李白洗脸之时,坏主意又来了,推他一把,李白掉进河里。他双手抱胸说“这样洗得更干净,小美人。”一时还没适应过来,李白在水里举双手呼叫着,似乎要哭了。杜甫也跳下去,然后李白像吃了稳心糖一般,开始笑了。杜甫捧着水帮他洗,嫌麻烦直接将他头往水里按,一同帮他洗着头发。然后李白也帮杜甫洗,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李白要回家,杜甫送他至家门前。两人依依不舍的向对方挥手。
李白从小都比较娘,不会舞刀弄枪。好读诗书,爱好绣花,走路阿娜。
当其他男孩子在一起哼哼哈哈的练枪的时候,他还跟一群女孩子研究着这朵牡丹怎么绣,那条凤凰怎样做。
他父母对其还算宽容,早想到这个儿子没可能给他们传宗接代,毕竟长像确实诱人,于是乎主要培养他舞蹈跟古筝。想终有一日会遇到一个才貌双全的攻。只要李白幸福也算是了结了他们一个心愿。
但是邻居的闲言闲语无法截止。李白家隔壁是一条深沉的胡同,胡同里往往来往着赶集的商人,玩耍的小孩,还有一些无聊站在那里瞎吹的妇女。
常常听到某说“李家生的那是什么妖精啊,不男不女的。”
某某说“可能是上辈子造的孽吧,不过那孩子也确实长得不错,可能器官配错了。如果是个女孩子那肯定是皇家的人咯。”
某某某说“呸呸呸!这种孩子从小就应该把习惯扭转过来,你们看他父母,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性取向,好像还挺喜欢他那样子的。”说完摇摇头。
某接着插到“我就在想他撒尿是站着还是蹲着,看他那娇弱样儿,估计是蹲着吧!”然后一阵怪异的笑声传开,传出整条巷子,传到白云皑皑的天空,传到正在读诗经的李白耳里。本来无心在意这样的言论,或者说是已经麻木了,可是禁不住还是有想哭的冲动。可能心里压根就如同女孩子般的脆弱吧!已经无心再读那一团墨水了。起身朝外走。走到那条熟悉得能闭上眼睛就能清楚每个角落的溪水边站定,看见水里倒映着那张与身体本身截然不同的脸,会闭上眼睛,努力压抑住自己那快涌出来的泪水,挪到那块因为长期摩擦而变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蹲下。这块被他称为‘发泻石’,每次遇到让自己想哭的事,他都会到这里来,伸手在水里随意捞起一颗鹅卵石帮石头装修。磨呀,划啊,真到气消。
然后第二天,会听到说某、某某、某某某三家人都被人教训了,听说来人是专门雇用的打手,主要打嘴,其次是脸跟着受伤。打了之后什么都没说,连原因都没告诉她们。
第二天,邻居们看到她们那肿得跟粽子似的脸,纷纷询问怎么回事。她们都拉长脸表示不高兴,但是怕被人知道是被揍了,不得不谎称是三人吃了狗肉过敏。
三人心里倒是明白是怎么被打,也只是闷在心里不敢发作。
李白至始至终都没有实际享受Sexual love的滋味。跟杜甫还保持着柏拉图式的恋爱。其它那些攻只是Kiss him, stroke him。而双方相互head job,仅此而已。但是对于一个纯零号来说,做菊花才能叫享受sexual love,其实很多攻都有要求过,只是他脾气犟。他有原则,不会对随便的性伴侣出卖处菊,犹如女人不随便出卖自己的处女一样。至今为止还是一个完整的处菊之身,也真难为他了。
李白对柳宗元也早有耳闻,自己的美也算能跟其媲美吧!走过那些生疏的街道一样能受到万众瞩目,只限生疏,因为熟人都知道他是纯受,对他的想法也就淡漠了。
听说柳宗元是双性恋,很早就有想认识柳宗元的想法,就是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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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初次见李白的时候,彼此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孩,李白被别的孩子嘲笑了,欺负了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那天刚刚他在那边放火将一家人房子烧了,后面人追着过来想讨回公道,他逃跑时路过李白身边,急切的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怜惜。看到李白无助的哭着,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一向以欺负人为乐的他会靠过去,询问他“你为什么哭,别人欺负你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李白摇摇头,说“没事,都是自己的问题。”之后继续哭着。
一个男孩子跑过来,指着李白说“李妖精,别蹲在这里哭,看着胀眼睛,快点滚!”李白准备起身,杜甫捏紧拳头固定着他。见李白没走,那孩子准备伸出脚来踢。杜甫放开李白,站起身,没有前奏,举起拳头对着那小男生头砸过去。毕竟长期对付人,这样的男生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不远处传来刚刚那些追打他的人声音“站住,你这小屁孩,怎么这么没道德啊!”“快点站住,不然逮到你非让你好看。”“孩子,停下来,我们不为难你。”后来因为大家一起说导致越来越不清楚的声音。
“现在的人没一个好的,这些大人都骗子。我把他家房子烧了,他还说不找我麻烦,他逮住我不把我吃了才怪。”然后起身压压腿准备逃跑。转头看看李白:“你要跟我一起跑吗?!”见李白准备摇头,他继续道“不然那些孩子还会欺负你哦。”李白正纠结着,杜甫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他逛奔。
等甩脱那批人,两人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互相盯着对方喘气。
他们一同到溪水边玩耍,向对方泼水,杜甫抓鱼,李白烤鱼,不小心一颗火苗跳到李白身上,李白惊跳着站起身,一边惊叫一边拍打。然后杜甫过来帮忙拍打,又因为刚刚那一惊一跳,李白脸上沾了些柴灰,弄得狼狈不堪。李白见不得自己身上脏,跑去洗脸,杜甫也跟过去,趁李白洗脸之时,坏主意又来了,推他一把,李白掉进河里。他双手抱胸说“这样洗得更干净,小美人。”一时还没适应过来,李白在水里举双手呼叫着,似乎要哭了。杜甫也跳下去,然后李白像吃了稳心糖一般,开始笑了。杜甫捧着水帮他洗,嫌麻烦直接将他头往水里按,一同帮他洗着头发。然后李白也帮杜甫洗,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李白要回家,杜甫送他至家门前。两人依依不舍的向对方挥手。
李白从小都比较娘,不会舞刀弄枪。好读诗书,爱好绣花,走路阿娜。
当其他男孩子在一起哼哼哈哈的练枪的时候,他还跟一群女孩子研究着这朵牡丹怎么绣,那条凤凰怎样做。
他父母对其还算宽容,早想到这个儿子没可能给他们传宗接代,毕竟长像确实诱人,于是乎主要培养他舞蹈跟古筝。想终有一日会遇到一个才貌双全的攻。只要李白幸福也算是了结了他们一个心愿。
但是邻居的闲言闲语无法截止。李白家隔壁是一条深沉的胡同,胡同里往往来往着赶集的商人,玩耍的小孩,还有一些无聊站在那里瞎吹的妇女。
常常听到某说“李家生的那是什么妖精啊,不男不女的。”
某某说“可能是上辈子造的孽吧,不过那孩子也确实长得不错,可能器官配错了。如果是个女孩子那肯定是皇家的人咯。”
某某某说“呸呸呸!这种孩子从小就应该把习惯扭转过来,你们看他父母,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性取向,好像还挺喜欢他那样子的。”说完摇摇头。
某接着插到“我就在想他撒尿是站着还是蹲着,看他那娇弱样儿,估计是蹲着吧!”然后一阵怪异的笑声传开,传出整条巷子,传到白云皑皑的天空,传到正在读诗经的李白耳里。本来无心在意这样的言论,或者说是已经麻木了,可是禁不住还是有想哭的冲动。可能心里压根就如同女孩子般的脆弱吧!已经无心再读那一团墨水了。起身朝外走。走到那条熟悉得能闭上眼睛就能清楚每个角落的溪水边站定,看见水里倒映着那张与身体本身截然不同的脸,会闭上眼睛,努力压抑住自己那快涌出来的泪水,挪到那块因为长期摩擦而变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蹲下。这块被他称为‘发泻石’,每次遇到让自己想哭的事,他都会到这里来,伸手在水里随意捞起一颗鹅卵石帮石头装修。磨呀,划啊,真到气消。
然后第二天,会听到说某、某某、某某某三家人都被人教训了,听说来人是专门雇用的打手,主要打嘴,其次是脸跟着受伤。打了之后什么都没说,连原因都没告诉她们。
第二天,邻居们看到她们那肿得跟粽子似的脸,纷纷询问怎么回事。她们都拉长脸表示不高兴,但是怕被人知道是被揍了,不得不谎称是三人吃了狗肉过敏。
三人心里倒是明白是怎么被打,也只是闷在心里不敢发作。
李白至始至终都没有实际享受Sexual love的滋味。跟杜甫还保持着柏拉图式的恋爱。其它那些攻只是Kiss him, stroke him。而双方相互head job,仅此而已。但是对于一个纯零号来说,做菊花才能叫享受□□,很多攻都有要求过,只是他脾气犟,他不会对随便的性伴侣出卖的处菊,犹如女人不随便出卖自己的处女一样。至今为止还是一个完整的处菊之身,也真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