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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   “枫二哥,刚才那说书人似乎知道些什么,为什么急着走?”紫衣男子冷颜问到。
      蓝衣男子枫啸笑着说:“在茶馆你想你能问到什么?现在我们大可四处走走,第一次来灵烙镇,总要先看看这里的尤物。”边说边向前面一百花楼望去,“好了,我找到我的目的地了,冷颜你就和大哥一起吧,我去也。”枫啸拍拍三弟的肩膀便走入百花楼。
      冷颜冷冷的看了一眼枫啸。
      “大哥,我真不明白,庄主为什么这次要让我们三个一同来此,到底是何等人物需要我们三人动手,即便是妖,我一人也足够将其杀死。”冷颜愤然的说。
      黑衣男子烈郁抿嘴不语,其实他也非常好奇,听刚才说书人所描述的鬼精灵应该就是今次的目标人物,红衣,银眼,吸血,很有意思。烈郁挑了下左眉。
      烈郁同冷颜来到庄主安排的住处,推开大门,烈郁打量着这并不简陋,可说是如同皇宫一角的房子,皱了皱眉,阴郁的眉宇更显其忧郁的魅力。
      “呵,这次庄主还真大手笔,大哥,看来这次任务真不简单啊!”
      不错,以往任务都在客栈住不到三天便回,可今次却安排了如此住所,想必是非同一般。
      “烈少爷,冷少爷,我是这里的付管家,路途劳累,请两位到大堂休息。”一老者来到门口鞠躬迎接,说罢,抬头张望门外。
      “枫啸一会回来。”烈郁目不斜视向大堂走去,低沉的声音让付管家一怔。“哦,是。”回应了一声便跟随两位少爷一同走入大堂。
      傍晚,枫啸也信步回到住所,安排完三位少爷的住房后,付管家退下。
      大厅中,烈郁注视着枫啸,枫啸轻嘬一口茶说:“那说书的住在茶舍的后巷第二间。”
      “你怎知?”冷颜问道。
      枫啸笑而不答。
      “今晚行动。”烈郁说。
      “我去即可。”冷颜说。
      “不,一同前往。”烈郁无可至否的说道。
      枫啸看着冷颜不满的神情笑道:“这红衣人的事情还是三人都在场听较好。”

      夜幕降临,镇上烛灯都已熄灭。
      三个矫健的身影穿梭过茶舍后巷。后巷第二间灯光却还明亮。
      三人跃过围墙,推开未锁的门。
      说书人铃鵻正坐在桌边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三人。
      “你知我们要来?”冷颜问到。
      铃鵻笑笑说:“请坐。”
      见在桌边已摆三张座椅,并放着三展茶具。
      “不必多礼,既然先生已知道我们三人将前来此处,必也知道我们来此处目的。”烈郁说。
      铃鵻不语,站起身,将房门关上,他对着紫衣男子说:“紫色长衫,腰中环乾坤锁,眼神寒冷,无情之至,想必这位就是’无是庄’,江湖排列第三,号称冷面杀手冷颜。”
      冷颜斜眼冷扫铃鵻。铃鵻为之一颤,干笑几声:“呵呵,兴会兴会,果然很冷。”他又转向篮衣男子笑着说:“蓝色长衫,玉箫别侧腰,微笑拂面,温柔多情,敢请是‘无是庄’,江湖排列第二,号称笑颜杀手枫啸。”
      枫啸微笑拱手说:“见笑见笑。”
      铃鵻站于烈郁面前:“黑色长衫,背背削玉刀,眼神阴郁,恩,这位应该就是最神秘的烈郁,江湖第一杀手,也是无是庄第一大弟子,无人能起封号,只因他的阴郁的眼神,似永远同情怜悯着对方,也因他的无情,在阴郁的眼神里却隐藏着对世人的淡漠,让人无法判断心中真正的想法,更因无人知晓其武功的深浅。”
      “既然知道我们是谁,你就不怕死于非命?”烈郁挑起眉说。
      “呵呵,你们既然有事问我,那也自当不会对有用之人下手,而且……”铃鵻跺步回到桌旁,坐下,仰视他们说,“无是庄,江湖有名的道义杀手庄,出行任务决不杀死非任务人员,最多是废其武功。你们真不坐?我想,你们想知道,想了解的会是个很长的故事。”
      三人坐罢,铃鵻替三人倒茶。
      “红衣人出现的竹林正是此镇开外不到三里路的那片素烙林。”铃鵻嘬口茶说。
      “你可知他是何等人?”冷颜问道。
      “既然是鬼精灵,当然不是人。”铃鵻笑笑说。
      “哼,你认为我们会相信吗?”冷颜鼻子里出气,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烈郁将削玉刀拔出,从怀中拿出一似皮革的黑布,自顾自的擦拭起刀刃。枫啸则含笑把玩耳鬓的秀发。
      “呵呵,红衣人是男人或女人没人知晓,他总用红纱蒙面,没人知道他的长相,只露出一双银白色的双眼。颜色怪异,但不会勾魂,当然了,他也不喝血。呵呵。”铃鵻笑着走到内阁,似在取些什么,走出来时,多了本书。
      他将其翻开慢慢道来:“红衣人,男女不知,年龄不知,高约5尺5,特征,红如火的衣服,红纱蒙面,银白色双眼,武功为至寒至裂的银风指,化雪为盾,化风为刃。无人能近他一尺以内,除了一个人。”
      烈郁将刀插入刀鞘,凝视铃鵻问道:“谁?”
      “一个男的,青衣,上成内力,武器为剑,但不轻易出鞘,出鞘必占血。”
      “情人?”枫啸笑着问。
      “非也非也,青衣人为红衣人的保镖。”
      “那无人能接近红衣人主要原因应该是青衣人了。”冷颜说。
      “哈哈,也许,也许。”铃鵻笑道。
      “银风指?江湖上哪个帮派用此武功?”烈郁问道。
      “不知。”
      “不知?”烈郁皱眉问。
      “确实不知。”
      “还有什么知道的?比如说,弱点。”枫啸问。
      “弱点?我只知每月15日晚,竹林中必会出现她的身影,但是为什么,我就无从知晓。弱点的话,在月亮最圆,月光最亮的时候就是他的弱点,因为那时,他看不见。”铃鵻似叹了口气,眼神出现了一瞬的哀伤,“我知道的就这些。”他点燃烟袋,开始吸着。
      冷颜咪起双眼,看着铃鵻:“你是谁?为什么你知道这些?”
      “这你大可不必知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告诉你们的事情才重要。”
      “你认为我们应该相信你吗?”枫啸含笑说。
      “相不相信由你们自己决定。”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我想江湖中人不少人有找过你。”烈郁说。
      “因为只有你有资格。”铃鵻在桌上敲了敲烟杆,看了眼烈郁。
      冷颜皱眉,枫啸端茶饮完,烈郁起身欲走。铃鵻伸出右手说:“且慢。”他走入内阁,从中拿出一枚铜钱大小的花瓣交于烈郁手中,此花瓣似玉,微硬,雪白色,无水分,但却不像其他花一样枯萎变黄。
      “何物?”烈郁问。
      “若你能到红衣人面前,你就将此物给她,或许她能饶你一命。”铃鵻含笑说。
      “荒唐。”烈郁稍加内力将花瓣甩给铃鵻,铃鵻轻松接到,并将其弹回到他手中。“先别说荒唐,你拿着就是。晚了,你们也概回了 ,不送。”铃鵻拱手弯腰。一阵风吹过,门一开一合。铃鵻抬起身,屋中已无一人,他望着关闭的门,眼中有着淡淡的悲伤,有着淡淡的怨恨,自言道:“会结束的。”

      寒溪谷位于峭壁上一个流着溪水的洞穴,洞口只有一人高,两人宽,走过一道狭窄黑暗的通道,洞穴变得异常宽敞,一股寒气袭来,溪水在这里汇聚成清澈见底的池塘,而在洞穴的四周,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冰。阳光从上方一空隙中射入,照在冰块上,折射出五彩光,但冰却没因为阳光得照射而融化,反而撒发出一丝丝得寒流将阳光环绕。这里就好似一个冰宫,一个非人间的圣地。因为地势险恶,地处偏远,非一般人能进入,所以很少人知道此处,更加无人能够进入。
      一个青衣少年蹲坐在距离冰较远的地方,虽然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五年,但还是未能完全适应这寒气刺骨的地方,他清澈温柔的双目注视着溪边的红衣人。红衣人盘腿坐在冰床上,双手抚琴,红纱遮体,银眸微闭,柔若丝,细如水的琴音缓缓传来,这简直象天上的仙人,地下的精灵,美的让人无法呼吸。
      琴音悲伤得开始颤抖,青衣人微皱眉,心疼得看着远处得人儿。一曲终了,太阳已落山,红衣人起身向洞口走去。
      今夜的月光格外的明亮,站在洞口红衣人气息微乱,他眨眨双眼,飞身跳上峭壁,青衣人跟随其身后,慢慢的向素烙林走去。
      青衣人担心的注视着自己的主人,更加警惕的关注着周围的动静,每月15日都会有不下二十个杀手前来想取他主人的性命,而在他主人最薄弱的一天,他不得不非常得谨慎小心。

      素烙林中,身着夜行衣的三个人已在林中埋伏妥当,他们看着远处的红衣人和身边正在厮杀的青衣人。袭向他们的人不下10人,但青衣人用掌风将其一招毙命,红衣人淡定的向前走,似没发生任何的事情。青衣人解决完最后一个也跟随过来。
      真是一场没有血光的战斗,能看到的只是一个个倒下的身影,好厉害的青衣人。冷颜皱眉想到。此时冷颜,枫啸已被青衣人激起战斗欲望,他们紧紧盯着青衣人,双眼散发着凶狠的目光。烈郁则抿嘴注视着红衣人,此时他已能看清红衣人的双眸,银白似雪的双眸,好美的双眼。
      当他们走入烈郁、枫啸、冷颜的攻击范围时,烈郁伸出右手,发出攻击的指令,枫啸拿出玉箫,林中飘飘洒洒环绕着聂入人心肺的箫音。青衣人环顾四周,顿时血液沸腾,立即运气,将魔音压下;冷颜抽出腰间的乾坤锁向红衣人袭去,青衣人用掌风将冷颜和他的乾坤锁挡在五尺之外。箫音急似万剑直飞向敌者,柔似丝刃环绕于颈间。此箫音非一般人能抵挡。冷颜耍锁如鞭似棍,招招毒辣,几招后,青衣人以掌风抵挡已困难,他从腰间抽出一软剑,此剑剑刃发出青光,剑虽软,但锋利异常,青衣人飞身以左手掌风袭向一竹树顶端,枫啸翻身闪过,下树站落于地面,青衣人冷眼打量二人。枫啸聚集内力于玉箫,化箫为短刀,同冷颜一起袭向青衣人。三人打得难解难分。
      此时,烈郁以一烈火掌向红衣人背后打去,红衣人未转身,衣袖衣摆无风自起,甚寒之气顿时围绕在周围一尺之外,轻松化解烈火掌。烈郁跳后一尺,拔出削玉刀,将烈火掌之气注入刀中,挥刀劈开寒气直逼红衣人。青衣人见状欲飞身前去挡下,却不甚被乾坤锁锁住右脚,左手则被玉箫所伤。
      红衣人转身跃起,面对袭来得至烈的刀气,他双臂交叉于胸口,以风环绕在双手,双臂想前挥去,顿时,烈郁的刀风被十字切开,向四周散去,周围的竹树被拦腰砍断。
      红衣人向青衣人飞去,右手捏住乾坤锁,稍一施力,乾坤锁立刻被冰封住,冷颜立即收回锁链,烈郁,冷颜,枫啸同时向红衣人袭去,红衣人右手掌向前,四周立即自成风墙,他握拳,伸出食指,四周的风成向外平行于地面的寒冰流漩涡,向三人袭去,烈郁用刀刃抵挡,冷颜化锁为盾,颤于右手,枫啸跳开以箫音抵抗。烈郁被击退滑至五丈开外,冷颜右手顿时逝去知觉,手臂变得青紫,被冰所冻,枫啸虽避免外伤,但由于银风指寒毒内侵,深受内伤。
      红衣人看着青衣人左臂伤口,发现有毒,斜眼看向枫啸,此人武功毒辣,内功歹毒,化内力为箫音有毒,化内力为刀刃更加有毒。红衣人拿过青衣人的剑,“不要!”剑起剑落,将自己的左手腕划破,鲜血顿时涌现,青衣人未能阻止。红衣人将手腕放到青衣人的伤口上,让自己的血慢慢流入他受伤的左手。青衣人感觉到体内歹毒的内力慢慢被化解,胸口变得暖暖的。
      烈郁感到环绕在对方的风墙慢慢变弱,立即以全部内力挥刀砍开风墙,青衣人看着红衣人背后的烈郁,便起身抵挡,被烈郁击飞撞到两丈外的竹树,慢慢滑落地面,昏死过去。红衣人以双手挡下削玉刀,但使得刚才的伤口愈发的流血不止,烈郁注视着眼前的双眼,心脏忽的漏跳一拍,似透明的双眼是那样的纯净,只是此刻夹杂着愤怒,烈火掌和银风指对决可未不相上下,烈郁右手挥刀直逼红衣人头颅,红衣人闪过,烈郁左手顺势出掌,红衣人侧头,烈火掌从红衣人面纱前滑过,面纱随着掌风滑落,红衣人转身,撕下袖摆,继而蒙上面容,顺势打了一掌落于烈郁胸口,烈郁未能躲过,口吐鲜血,怀中铃鵻给的似玉花瓣掉到地上,红衣人见到,眼睛霎时伤痛万分,向前想拾取花瓣,正在此刻,月亮以高挂竹林顶端,此刻为月最圆,光最亮,一阵疼痛袭来,红衣人额头沁出了汗水,眼前一片黑暗,身体摇摇欲坠,枫啸,冷颜见状,飞身向前,全力掌向红衣人,渐渐清醒的青衣人看着眼前的情景,痛呼出声:“火风!”红衣人未能躲过,结结实实的吃了两掌,飞起,落地。枫啸冷颜以站不起身,烈郁摇晃起身,拿起刀,拾起花瓣,慢慢走向痛苦倒地的红衣人。袖摆红纱微薄透明,微颤的红唇,高挺的鼻子若隐若现,他紧闭双眼,皱着眉头。
      烈郁挥刀将红衣人面纱挑起,倒吸一口气,如此美貌,简直比仙人还美,吹弹可破的肌肤白若玉,似血的红唇因疼痛此刻范着一丝白,烈郁不忍的看着她。青衣人愤然上前,虽伤痕累累,但一心只为保护她,她的主人火风。烈郁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青衣人不由的嫉妒,转而气愤,他挥刀迎接。
      一片云彩挡住月光,红衣人睁眼跃起,飞向青衣人说:“走,鲁德。”拉着他飞身而去。
      烈郁知道此刻若紧追不舍对自己不利,便以内力传音说:“若想取此花瓣,来灵烙镇找烈郁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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