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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变【补完】 ...

  •   享受完中饭,在论坛删了几个说的比较难听的帖子,凭着良好的电脑技术侵入冰帝的校园网,瞅了瞅门卫隶属的监控录像,查看浅川肆提到的东西角楼梯处,一年有12个月,照理说一月一盘磁带是必须的,怎么就只剩下了七盘真磁带,五盘假磁带呢?
      随便P了几张,便放上了论坛,无所谓的,毕竟咱只是钓鱼,要有耐心。

      下午三点好像眨眼就到,我恍惚间好像察觉到什么。
      明明我昨天嗑药是傍晚了,风华街都蠢蠢欲动了,怎么可能是三点.

      由于太过刚直导致龙崎对于他的缺席抱持担忧但是一定准假的态度。请假完毕后又上了几节课,转向大石,“大石,下午家里有事,请管理一下球队。拜托你了。”
      “手冢,你的手真的没有是吗?我还是陪你去吧,我不放心。”大石的眉头与头发共同营造了一种你个大男人在外我一点都不放心的氛围。
      “医生都说了恢复地很好,这次不去医院,是回家。放心吧。”手冢忽然想起昨天他也是请假的,也是这个时候,去了医院检查手臂。
      “不行,你对待自己总是比较马虎,我还是想陪你去一趟医院。”显然,手冢的信用在于其自身已经失效。
      “真的,这次我去并不是处理自己的事情,是浅川桑的父母出了车祸,昨天我回家途中正好看见她被人殴打,很严重,今天是去她家。”
      大石点了点头,应下来。浅川肆家里发生变故登了报纸,因为车子里面的人的DNA不在原有的基础内,没有案底,车子的车牌也找不到了,还在想一场车祸怎么会这么严重。
      U型山路□□夹弯,是个事故常发地,所以这些年很少有人去,政府也没有装什么设备,相当于是荒废了。判为意外事故。

      在露天车棚里取好车,脑子里好像闪出一些什么,这个时候去医院,检查等报告听医生唠叨自己的手,然后帮医院里的社工搬了几张桌子,因为装货的电梯坏了,一楼到五楼都是用楼梯,然后看见浅川肆,这样时间已经超过三点半了,更别说还去了风化街。
      但是祖父的测量仪是不会有问题的,检测时间虽然晚了,但是初发时间确实不变的。

      急匆匆地来到浅川肆家,三点二十。
      祖父已经来了,床上的浅川肆微微皱着眉,病态的脸上是今天没有见过的急躁。
      “我之前是不是有没有接触过毒品?”

      手冢的祖父很好认,眉目间的严肃隐隐地透着威严,手冢很好地遗传了他的棱角,由此可得手冢父亲应该也很好认。
      由于舌头不太灵活,祖父也没有多少问题,只是说了一些等一下的注意事项,以及控制天数,等他说完,我结结巴巴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曾经并没有考虑过,或者我一直认为浅川肆没有接触过毒品,身体的反应是很诚实的,这种感觉一定是第一次毒品魔怔,虽然我以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毒品,但是我看多了,执行任务时接触过太多的人,瘾君子,戒毒成功的,是否吸过毒,第几次魔怔,我都能够辨别。
      手冢祖父用的仪器几乎没有出过错,3.30,他已经确定,也就是我还未来到这具身体之前就已经开始发病,而我由于并没有完全融入这具身体,导致没有察觉毒品的存在,这可以解释。
      大约4.30,我再次被灌入毒品,那么这帮人的目的并不是让我初次沾染毒品,而是用来抑制我第一次的毒品病发,不让我察觉,让我成为一个瘾君子。
      这绝对不是小打小闹,学生情敌之间的事情了。

      “我没看见过,但是绝对有过,不出意外,是昨天你是二次吸毒。”手冢祖父显然也察觉了这个问题,早已经思考过。“这种药很特殊,绝对不会出差错了,但是产生的幻觉也跟一般毒品不一样。”

      事情大条了。
      我可以保证。
      要是在这两个礼拜,那帮人没有搞死我,我一定会去搞死他们。
      生不如死。

      手冢扣了扣门,没有回应也直接进去,手上抱着很多布条。
      我看了看手腕,青紫色的条印已经变淡,再次表扬一下浅川肆的身体。
      “这些布条挺柔和的,贴服的,虽然挣扎起来还是会有点痛。”
      光滑的触感贴在皮肤上,凉凉的,我看着他将我固定在床上,觉得人生呀,果然出来混就是要还的。我只绑过别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绑起来,虽然是好意。
      脚踝处传来酥痒感,我克制自己不去踢人,真的好想一脚踢过去,不是讨厌别人的碰触,而是,真的很不习惯。

      于是看着时钟滴答滴答滴走着,床边的两个人退让到门边,这个举动还是让我满意的,有谁会愿意那么残破的自己展于人前?
      处于等待状态,眼中的两个人逐渐幻化成阿厉与我,真笨,这只是幻觉。
      我不断地提醒自己,假如手没有被绑住我一定掴自己两掌。
      然而眼前的景色越来越迷蒙,不多时却是越来越清晰。

      我看见云卷云舒,看见溪流涓涓,看见青草曼曼,看见风筝飘飘,我看见母亲及膝的长发末梢打着卷儿躺在草地上,脑袋轻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眼梢带笑,笑容静静的,父亲将头靠在母亲脑袋边,嘴对着母亲的耳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惹的母亲用手轻打。
      他留着胡须,却不是络腮胡,有那么一点的邋遢,可是整体上看却又是那么的整洁,怪异而协调,剑眉没有犀利,柔和在一旁。
      阿厉光着屁股,小短腿却飞奔,脸朝着我,做出鬼脸。我在后面追,一直追,踩着青草儿,赤着脚,追上了,扭在一团。然后我放手,他来追我。
      那么无聊的游戏,足够我们玩一个下午。

      然而眼前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洞,脚步收不住,小短腿也跨不过,竟然就那么直直地往下掉。
      我听见阿厉嘶哑的喊声,像是困兽之斗,“阿四!”
      喉咙被扼住,挣扎却喊不出来任何东西。

      最为无奈的,是阿厉,他的坠落。
      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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