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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王子形象大改变之手冢篇 ...

  •   等到玄夜的身体状况好到可以经历较长时间的旅途时,真田伯母就把玄夜带回了神奈川。临行前,玄夜还特意交代真田表哥去帮自己搜刮那些招财猫和草编,那可是自己一早就看中的。这次来熊本,可不能什么收获都没有,就得了一场病回去吧。
      在机场,千子也硬是拉着千岁千里来送行了,千子给玄夜留下了自己的通讯方式,也向玄夜讨要了电话号码,还嘱咐玄夜一定要记得给自己打电话。千岁看着那飞机渐行渐远,心里升起了一种失落的感觉,一个奇特的女孩啊。
      回到了本家,免不了又是一大通的询问和关心。幸村精市也挤出了时间,特意来看望玄夜。仔细问了真田伯母,知道玄夜的病已经不太严重了,而且让玄夜保证了一定在家里好好休息,幸村这才有点放心的回了医院。
      而后由于玄夜一直有点低烧的迹象,在家庭医生和真田伯母的监管下,玄夜就开始了长达十几天的“监禁”生活。立海大网球部的人也在第二天就来看玄夜了,丸井文太一见到玄夜,就夸张的表现了自己的担心。
      “玄夜,怎么了,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呢!”
      柳生比吕士严厉的截住了丸井的话,“丸井,不要乱说!”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慌乱。看到玄夜脸色苍白,神情有点萎靡的样子,虽然证实了玄夜已经没有大碍了,但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产生的慌张和心痛,不仅没有减退,反而是更加重了。刚才听到丸井的话,下意识的就反斥起来。网球部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玄夜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柳生比吕士的异样表现,但这并不包括立海大的军师,柳莲二。
      柳莲二有点诧异的转向柳生比吕士,奇怪柳生今天怎么这么没有风度的打断别人的话。看到柳生脸上不同于平时的焦虑和心疼,又随着柳生的视线看了看玄夜。绅士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关心了,难道……?柳莲二微微张开了眼睛。
      “我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只是伯母一定要让我多休息罢了。”玄夜无奈的说道。
      “现在这个病美人的形象,我倒是还没有见过”仁王笑着说。
      玄夜记得在漫画里,仁王雅治是以狡诈的“诈骗师”出名的,但自己却只见到过一次。那次被自己认出来后,仁王在自己面前就再也没有以柳生的形象出现过。难道是仁王改邪归正了,还是自己的运气不好到了这种程度?玄夜没有想到这完全是自己的原因,是那次自己太过于轻易的看穿了仁王的伪装,让仁王雅治大受刺激,决定一定要达到完美伪装的极至,才会出现在玄夜面前。
      “玄夜,你不在,我们都好可怜的!”丸井的话打断了玄夜的思绪,丸井一副委屈的样子,“副部长留下的训练计划太可怕了!”
      “丸井,回去后训练量再加一半!”真不知道该说丸井笨呢,还是太单纯了。
      玄夜看着那闹成了一片的网球部正选,心里有点安心和欣慰。那因为失去了幸村部长而产生的沉重阴影,已经淡去了,现在他们的身上是满满的激情和信心。
      手冢爷爷打探到了这个消息后,时隔两个月,手冢国光第二次踏入了真田本家。
      手冢国光到真田本家的时候,玄夜正在接受真田伯母的食补和药补的双重摧残。看到手冢,玄夜再也没有觉得那是座冰山了,简直就是自己的救星啊!伯母无奈的放弃了强迫玄夜吃东西的念头,总不能在客人面前失礼吧。
      玄夜看到自己今天的填鸭行动终于告一段落了,暗暗叹了口气,有时候伯母的热情还真是有点可怕呢!玄夜一时心情大好,感觉今天的冰山也特别的顺眼。
      “已经没事了!”玄夜不等手冢问出千篇一律的问题,自己抢先回答了。
      “嗯,怎么回事?”
      玄夜无奈的又一次讲起了自己“见义勇为”的事迹。都已经对着不同的人讲了好几遍了,玄夜都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讲稿。
      “下次小心点。”手冢国光以这么一句话来结束玄夜的“英勇事迹”。玄夜有点好笑,是让自己小心点不要再碰到这种事了,还是让自己救人的时候小心点啊?要不,是让别人小心点不要在自己的面前出事了?玄夜猜不透手冢话里的含义,但无论是哪个,好像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样子吧。
      “来,吃点东西吧。”真田伯母拿了点心过来,“玄夜,你要多吃点,就是因为身体弱,才会这么容易生病的!”
      玄夜眼巴巴的盼着伯母放下点心,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而没有平时的强迫性行为,大大松了一口气,“手冢,你可要常常来看我哦!”这句话给了手冢充足的理由来看望玄夜,此后大概每隔两天,手冢就会来真田本家。
      也许是来的次数多了,也许是真田伯母和老太爷还是蛮喜欢手冢国光的,现在手冢在真田本家已经可以自由出入了。而玄夜对于这段时间手冢的“救赎”,深怀感激,同时也小小的“挑衅”着手冢的冰山表情,不再老是那些客套的对话了。手冢慢慢感觉玄夜对待自己不再是那么疏离,也不再用厚厚的隔阂来排斥自己了。
      有一次手冢来的时候,玄夜由于低烧在打点滴。手冢到了玄夜的房间,真田伯母怕玄夜闷,正陪着玄夜在说话。那天手冢没有呆多长时间,但却意外的发现玄夜房间的墙上画的好像是彼岸花。手冢有点不太确定,回家后再仔细核对了一遍,确实就是。怎么玄夜会把这种花画在墙上呢?那不是只开在彼岸的指引之花吗?好像它的涵义不是可以用来欣赏的吧?
      第二天,手冢有点忐忑不安的来到真田本家,等到和玄夜单独相处的时候,手冢问起了那整整折磨了自己一夜的疑问,“玄夜,那是彼岸花吧?”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却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玄夜有点诧异,很少有人会认出这种花来,手冢国光也不像是个喜欢花,对花很有研究的人啊。玄夜想起当时的心境,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是啊。”
      “它不适合画在那儿。”不是建议,而是决定。
      玄夜有点迟疑,当时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自己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但的确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玄夜了,看清与彼岸再无交汇的可能,也开始越来越少的想起彼岸的过往。彼岸花的确不再适合自己现在的状态了。但是感觉如果抹去了那种痕迹,会让玄夜和“光”的过往彻底的决裂,可以舍得吗?
      玄夜看了看一脸肃穆的手冢,注意到他眼里那不易察觉的关心,感觉着这个世界的温暖,玄夜微微一笑。舍得,舍得,也许只有先舍弃了,才能够得到一些什么吧。
      “的确不太适合了,那手冢也来帮我吧。”
      手冢注意到玄夜说的是“不太适合了”,而不是“不适合”,难道以前它适合过玄夜的心情吗?刚才又有种悲伤、怀念的气息萦绕在玄夜身边,那代表了什么吗?手冢同时想起了玄夜的身世,感觉有点心痛和酸涩,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的!”
      玄夜以撒娇和一些偏颇的理由征得了伯母的同意,原来真田表哥也想要帮忙的,被玄夜打发了回去,说是要加强网球部的训练,千万不能松懈;再加上这次的工程只涉及一面墙,又有手冢帮忙,自己就只是指挥罢了。真田弦一郎才放弃了,但他还是等到了手冢过来,交代道一定不能让玄夜动手的,就连真田伯母都觉得有点夸张了,“放心,我会监督着的!”,真田表哥这才去了学校。
      “表哥平时不是这么夸张的。”玄夜解释着,可不能让人以为这才是皇帝的真面目。
      “嗯。”看不出手冢表情的变化,玄夜在心里偷偷想着,不知道一会儿冰山是不是还会是这副表情了。
      由于真田表哥已经把靠墙的书桌搬开了,把窗帘也换了下来,墙壁前已经是空旷旷的了,所以手冢需要做的就只是刷墙了。
      玄夜不怀好意的递给了手冢一顶用彩色画报做的油漆帽,手冢疑惑的看了看玄夜。
      “这可是必备的工具之一,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玄夜强调着。
      手冢接了过去,还是面无表情的展开那顶所谓的帽子,戴上。
      玄夜看着手冢的新形象,怎么看怎么好笑,手冢的这个样子要是被原来世界中的手冢迷们看到了,非哭死不可。玄夜忍着笑,跟着手冢走到了窗户前。
      手冢看到地上放了好几桶不同颜色的油漆,看了看周围墙的颜色,“紫色?”
      “嗯,能调成跟那个一样的颜色吗?上次好像是表哥用紫色和白色调的。”看王子们劳动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啊,玄夜觉得自己性格中恶劣的那部分开始复苏。也许是自己在家里呆的太郁闷了,开始以这种方式来慰劳自己。
      “没有配方?”
      “嗯,上次真田表哥是一边调,一边试的,没有比例。”玄夜在背后打了个叉,请原谅我没有说实话吧。但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结束呢,自己可还是想等手冢不注意的时候,拍照留念呢。
      手冢看了看那满桶的油漆,毫无回旋的空间,“有空的容器吗?”
      “可能有吧,我问一下伯母。”玄夜很爽快的答应解决这个难题,“稍等一下哦。”
      从伯母那儿要来了一个陶瓷的容器,大概跟油漆桶的大小差不多,玄夜把它放到了小桌子上,开始等着好戏的开场。
      手冢将一半的紫色油漆倒入了那个陶瓷容器中,用刷子先搅拌了一下,然后开始一边搅拌,一边缓慢的往里面倒白色的涂料。
      玄夜看着手冢一丝不苟,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好像很娴熟的样子,好奇的问:“手冢以前有做过吗?”
      “没有,昨天上网查过了。”
      玄夜一脸的黑线,对手冢的敬业精神表示某一种程度的钦佩,但没有难倒手冢,有点不爽呢。
      “我现在觉得可能还是颜色深一点比较好,手冢,你看呢?”
      手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玄夜。玄夜早就摆好了一副认真的表情,还装作仔细打量四周的样子。量你也看不出什么的,即使你有点察觉,不还是得完成嘛!
      手冢没有说话,放下了白色的涂料,拿起了紫色的那罐。
      在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后,玄夜发现这已经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新的乐趣了,就终于结束了第一步的调色阶段
      玄夜叫住了想开始粉刷的手冢国光,“那个可能会粘到衣服上,先把这个穿上吧。”玄夜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件工作服,那是一件印着Hello Kitty的油漆工工作服,这是玄夜特意让管家去买的。当然买的时候,并没有那卡通的图案,是玄夜让管家特意拐去一家喷印店加工的,当时伯母还以为是玄夜自己要穿的,还说挺可爱的。
      手冢国光看着玄夜手里的衣服,确定了玄夜的确是在捉弄自己。今天一开始的时候,手冢国光就觉得玄夜看着自己的眼光有点诡异,还把真田伯母给支使开了。到了房间后,又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但看着玄夜一脸的无辜,手冢觉得可能是自己误会玄夜了。开始调配颜色后,玄夜又开始挑剔,手冢好心的认为那是玄夜的精益求精,或是想改变一下房间原来的颜色。但到了现在,看到那件印着Hello Kitty的油漆工工作服,手冢彻底明白了玄夜的企图。看着玄夜那强忍着笑,有点僵硬的表情,看到玄夜眼里那满满的笑意,感到玄夜身边那澄澈的温和气息,手冢根本就生气不起来,但让自己接受那件衣服却也是不可能的事。
      “不用了,没关系。”
      玄夜没有看到冰山有任何崩溃的迹象,也没有发现手冢国光的脸色有所改变,只是呆滞了一小会,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了。真是的,这样也不行啊。虽然玄夜一向对自己的直觉很有信心,觉得手冢并不会对自己生气,也不会对自己有所愤懑。但没有丝毫反应,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的努力了吧。
      “真的不用?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言下之意是你不穿就太不给我面子了。
      看着玄夜脸上表现的真诚,还有同时显现出来的失落,手冢差一点就想答应了。但看到那件实在过于夸张的工作服又迟疑了,那不是一个小小的图案,而是撑在了整件衣服上,就连袖子上也不放过,还印了几只小的Hello Kitty,手冢犹豫不决。感觉玄夜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手冢抬头刚想答应,就看到了玄夜的眼里满是狡诘和戏谑,想要说的话就改变了,“还是不用了,谢谢。”
      玄夜有预想到这个结局,所以并没有太过失望。要是玄夜知道其实本来自己就快成功了,却被自己的得意忘形给破坏了,大概会后悔不已吧。
      “那好吧,你自己当心一点。”
      手冢开始从那堵墙的左边开始刷起,由于背对着玄夜,所以手冢并没有发现玄夜拿出了数码相机,开始各个角度的取景。
      过了一会儿,玄夜不满足于只拍手冢的背面,那根本辨认不出手冢的样子,所以玄夜把几个大的毛绒玩偶挪到了门边,将数码相机的设置定成了每隔五秒钟拍一张,然后把它很好的隐藏在了一堆的玩偶中。
      “手冢,你下来一下。”
      手冢有点无奈的回头,又是什么类似的要求吗?玄夜无辜的招手到,“下来看一下,我觉得颜色好像有点偏差啊!”
      手冢从梯子上下来,却是背对着退回到玄夜站的地方,“差不多。”
      玄夜恼羞成怒,拉着手冢转了个身,正对着数码相机的那面“你看,跟这个有点不一样,看上去淡了一点。”玄夜无理取闹着。
      手冢看了看,“那边光线好,颜色看上去淡。”
      玄夜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自然心满意足了,于是满是笑容的道歉着,“啊,我没有注意到,那接着刷吧。”
      手冢总觉得气氛有点奇怪,一种说不出什么的感觉,好像自己被人算计了,但又看不出什么迹象,就又走回了梯子,开始继续劳作。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玄夜一会儿让手冢下来喝水,一会儿说是先休息片刻。手冢完全不知道玄夜这么做的目的,也看不到异样的情形,只能被动的接受。当那一整面墙全部完工时,手冢大大的松了口气,终于刷完了!
      由于是速干的涂料,除了最后那一片还没有干透,其余的墙面已经完全干了。玄夜用手摸了一下,可以了。
      “手冢,你说画什么好呢?”
      “不用画,这样很整洁。”手冢想起自己家里挂的那幅素描,即使是繁华如斯,也透着一股消之不去的落寞。手冢不想再看到玄夜画这样的画了。
      “那太干净了。”玄夜想了想,拿起了一枝纤细的油画笔,蘸取纯粉、白色的涂料,画出□□朵的白玉兰,纯白的花瓣,从花瓣中间生出一条淡淡的粉色,越靠近花蒂处颜色越深,但也只是粉色罢了,然后用赭石色勾勒出几条枝干。就那么简单,却又显得优雅淡然。
      手冢虽然觉得太素雅了,但至少没有哀伤、孤独的感觉,也就没说什么。
      白玉兰,花开时看不到叶,有叶时看不到花,跟彼岸花是多么相似啊。花期和绿叶永远是相错的,见不到彼此。要是手冢国光知道那白玉兰的这种涵义,想必就不会保持沉默了。
      玄夜看着那颜料慢慢的固定,心里仿佛也有什么沉淀了下来。
      当玄夜回过神来,发现手冢已经在收拾东西了。那可不行,自己还有计划没有实行呢。
      “手冢,你的头发上沾上了一点涂料,我帮你擦一下吧。”
      好像自己刚才蛮小心的,没有感觉有碰到油漆啊,手冢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玄夜又有什么企图啊?
      “快坐下!”玄夜可不能等手冢有时间想明白了,拉着手冢坐到了自己房间里的唯一一张椅子上,拿出了一瓶特殊的试剂。
      “用酒精比较好擦掉。”玄夜大方的把那瓶东西展示给手冢看,手冢注意到那没有拆封过的瓶子上的确标注的是酒精,打开后也的确是酒精的气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镜子。”手冢觉得还是先看一下有没有真的沾上涂料比较保险。
      “不用了,马上就好。”玄夜眼明手快的在毛巾上倒出了一点无色的液体,抹在了手冢的头发上,手冢来不及阻止,玄夜已经成功的指染了手冢的好几缕头发。
      “好了,可以了。”手冢看着玄夜一副得意的样子,总觉得出了什么事。不放心的摸了摸头发,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手冢在离开玄夜家之前照了一下镜子,没有任何的异样,看真田本家的人对自己的反应,也跟平时一样,就只有玄夜笑得有点诡异,手冢感觉有点莫名。
      这个疑团终于在手冢洗澡后解开了。手冢母亲很诧异自己的儿子怎么去染发了,而且还是挑染了几根。手冢国光这才发现自己右边前额的几撮头发变成了银色。虽然只有几缕,染的也并不难看,但颜色很亮。手冢无奈的苦笑,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啊。
      当晚,玄夜一边对着拍下来的带着报纸帽子的手冢偷笑,一边想象手冢在家发现自己的头发变了颜色的情景,不住的窃笑,真是充实的一天啊!可惜没有看到手冢发现那一幕的情景,有点小小的遗憾呢。不过没有关系,自己还有一个打球赢来的条件可以好好利用呢!
      至此,玄夜的第一次王子形象大改变的作战计划小获成功,陷落的是青春学园网球部的部长手冢国光。

  •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木今天有点郁闷了,居然发现漫画和动画的巨大差距,龙马的去留是一个,手冢受伤康复的地点是一个,还有什么日美对抗赛什么的,不知道沿着哪条主线写了,痛苦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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