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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雪荷城娇入幽阎 ...

  •   宏朝是历代王朝中至盛的一个王朝,一个浩浩荡荡的王朝的落幕,结束了宏朝的主宰和它的时代。然而它的结束却预示着另一个王朝的开始,因为宏朝的宏先帝在其王朝至盛时期为了居安思危,将其所掌天下之宝物金器的十之九分藏在了某个神秘的地方。并将宝库的所在地点藏在了一幅画中,画名为‘左图腾玉画’。然世事多变,宏朝家族的纷乱,使得画谜在被揭晓之前宏朝就已面临亡国之灾。宏朝灭亡之后,宝画流落人间,不知了去向。
      千年后阳朝统领天下,宝画又奇迹般的浮现于世,辗转千回终被阳朝收入宫中,并藏于有着重兵把守,且暗设重重机关的藏宝阁之内。虽然江湖的夺画者万千,但由于藏宝阁内高手如云且暗关巧设,宝画依旧被安全的保护着,静躺在左图腾玉架上......
      就在一年前左图腾玉画从宫中被暗暗的运至秦相府中,然而夺画风波依旧不息。
      凌卿潜进秦府,只见处处戒备森严,侍卫如天罗地网般散立其中。而所知的玉卦阁就在秦府的□□院的燕湖之下。无论是燕湖的亭轩还是假山碧泉之上,都有站立如松的侍卫把守,冰冷的铁器在寒冷的夜幕中散出夺命的光芒。她轻叹一口气,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一场生死决战。回眸转望,她思绪千篇......
      凌卿本是雪荷城一户人家的孩子.父亲是雪荷城的第一才子林禹琮,母亲是雪荷城有名的淑媛,名为赵若荷。
      在雪荷城内,荷花乃是城花,只有姿色为上上层的女子的名字中方能有荷,姿容稍丽女子也就只能呼为蕾、蔓、叶、枝等而已。凌卿便是林禹琮与若荷唯一的孩子,她的降临无疑给本就享受天伦之乐的林府锦上添花。然而,唯美的幸福中总隐藏着致命的灾难......
      在凌卿四岁时,这场灾难开始逼近。那年的庙会花灯节之夜禹琮与若荷带着年仅四岁的女儿林婉荷逛庙会,途中恰逢杨员外举办灯谜大会。杨家乃是雪荷城中有名的书香门弟世家,因而其举办的灯谜大会可谓观者如云。旁人见才貌双全的禹琮带着家人路经而过,都催着捧着要禹琮去解谜,以便一睹其才气。面对众人盛情的欢迎与邀请,禹琮自是不便推却。加上夫人的以笑相劝和女儿的渴目相望,禹琮终于在众人的围拥下来到写满谜题的花灯前,把谜题一一看来。
      只见一个朱色灯笼上写着“月是双双亲(打一字)”,禹琮浅浅一笑,问起了站在身边的女儿(凌卿《幼名为婉荷》):“婉荷,你知道这谜底吗?”婉荷又把谜题看了一遍,甜美的微笑着说:“是‘朋’字!因为它说双月,双月就是朋啊!”“不仅如此,它还说了亲,像亲人一样的友人,即是朋。杨员外,你说是吗?”禹琮转身问席座上的杨员外。
      “哈哈哈哈…林公子果是有才,连对女儿都教导得如此有方,鄙人实是佩服,佩服。哈哈哈哈……如公子感兴,可否继续猜题,以让鄙人开开眼界?”杨员外钦佩于小小年纪的婉荷的才气,并为之所惊。“杨员外客气了,客气了,吾等小辈乃九牛一毛,不值一夸……”禹琮回着礼,在众人的急迫等待下接着解迷。
      正在大家静静的观看禹琮解谜之时,新继位的幽阎门门主莫风恰巧带着门人经过此街。看着街上拥挤的人群,年少气盛的莫风门主对着门徒手一挥,“走,去看一下。”只见随身跟着的四位门徒肃穆的一点头便紧随而去,挡开人群后,他们站在了最前排,也看着禹琮解迷。
      只见禹琮又走到一个橙色灯笼前,灯笼上写着谜题“口孕子便是归”。人群中有人跟着猜起来,“这个容易,是‘囚’字,口孕子嘛,当然是囚字啊!”“不对不对,应该是囡字,……”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的争论声。杨员外酹着胡子微笑着站起来,问道:“林公子猜是何字”。禹琮抬起头答到:“是‘回’字”。“哦?不仿说说,”杨员外想知道他是如何解的。“‘口孕子’,应该是口里面还有一个小口,‘便是归’则验证了这个字是‘回’字,”禹琮细心的解到。杨员外听后一阵喜悦,谜案揭开后果是‘回’字,人群顿时响起一场钦佩赞赏之音。“雕虫小计,”莫风看后不屑的说到,想要离开,又迷恋于那谜题。
      “请公子看下一道题。”顺着侍僮所指,禹琮接着看下一道谜题,只见上面写着“花若无草不复存”,看完谜题后人群中又飘起各类答案,“是‘枯’字,这回不会错……”,“我觉得是‘凋’字,花不复存岂不是凋也!”“……”
      四岁的婉荷也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爹爹,是‘化’字”,她的这一答案震惊了莫风,因为她的答案和莫风的是一样的,“爹爹的答案也是‘化’字,”禹琮看着婉荷微笑着说。杨员外满意的点点头,唤来侍僮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方才急着想走的莫风此刻看着四岁的小婉荷忘记了离去,仿佛在盘算着些什么。杨外员微笑着揭开答案,果然是“化”字,与禹琮和婉荷的答案一样,赞赏声此起彼浮。杨员外走至禹琮面前,佩服的说到:“林公子,我这儿还有一道上上难的字谜,不知公子是否有兴一猜?”“杨员外不必客气,请说便是。”禹琮恭敬的说到,杨员外听罢转身从侍僮手中接来一只粉色灯笼,“公子请看谜题。”
      只见灯笼上眉清目秀的写着‘情思绵绵一线牵,绝情崖壁无情斩。一山之隔千万里,涕泪涟涟默无言。”禹琮与众人一齐看着字谜,场中无比的安静,杨员外已做好了对答案的漫长等待。毕竟这道题已连续五年来未曾有何智士答出,杨员外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见到有人解出这道谜题。方才在解谜时人群中还有报答案声飞出,这回几近是鸦雀无声。静谧中莫风荡开了一笑,“门主可已解得此题?”跟随在莫风身后的门徒不禁的问。“答案便是我宫门门名首字,”莫风看着依旧在看题的禹琮静静的说。
      “爹爹,我已解得此字。”婉荷笑颜着对禹琮说,“乖女儿,那你与为父一道把此字写出来,好吗?”禹琮对着婉荷说。“嗯,好的。”说着禹琮便走至案桌前,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个‘丝’字,继而把笔递给了婉荷并把她抱起让她站在凳上以便书写。婉荷拿起笔在丝字外围加了个山字,一个‘幽’字静静的躺在了宣纸之上,写完后禹琮拿起宣纸把答案给杨员外看,并问“杨员外,可是此字?”杨员外看见字后,颤抖着手接过了答案,连连说到:“是它,是它,答案就是它,林公子与林小姐果真好才华,鄙人万分佩服啊……”杨员外激动不已,终于有人了了他的夙愿,不免既佩服又感激。人群中响起了前所未有的惊赞声,这个答案让起初有些沾沾自喜得意的莫风顷刻问目瞪口呆。此题的难度不言自明,被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孩轻而易举的猜出实在出乎他所料,一个决定在他心中隐隐形成。
      被众人围拥着的禹琮一家为成功解谜而幸福的笑着,并不知道灾难在一步步逼近。正在兴头上的杨员外是愈来愈舍不得禹琮一家离开,忙说:“公子能否再为鄙人解一幅画谜?”提脚欲要离开的禹琮见盛情难却,于是答道“杨员外直说便是。”一只紫云灯笼被提了出来,上面写道:“深山藏才子,才子神来手。手生精秀字,勤苦不肯休。”
      看毕之后杨员外命侍僮展开三幅画,第一幅画上画着葱葱郁郁的大山,山间有一条欢跃奔腾的小溪,墨黑的溪水上漂游着些雪鹅,雪鹅惬意的游着,觅着食,山上的石径之上一位挑担的老者正躬着背向山上走着,深山之中有缕缕轻烟微微升起;第二幅画上画的也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山林,但山林之上有一个淡雅的山亭,山亭内有着一张古香古色的案桌,上面置着文房四宝。案桌旁站着一位少年,少年正在细心的低头执笔而写,少年身旁站着许多默默围观的看客。案桌上的香炉鼎正在散着丝丝的香烟,不远处清澈见底的小溪正在释意的欢悦奔腾着,几只鸶鹭鸟正惬意的浮游溪上。打开第三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位书生在一块山石上席地而坐,身前置着一张桌子,桌上置着五色墨。此刻,他正在向远方眺望执笔临案欲作,远方的山青翠欲滴,景色迷人,百鸟纷飞。
      三幅画都一齐被展示出来了,杨员外上前说到,“请公子选出一幅与这首诗相对应的画。”看完画后禹琮又把题谜看了一遍,“深山藏才子,才子神来手。手生精秀字,勤苦不肯休。”站在禹琮身旁的婉荷此刻亦皱起眉头,在诗与画之问徘徊着,思索着。
      “少主,你会选哪幅?”站在莫风门主身后的门徒又问道,“自然是第二幅,完全与那首诗相合相契。”门徒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看禹琮父女解画谜。“爹爹,你觉得是哪一幅?”婉荷抬起头问禹琮,只见他沉默着将眼神从画上移至婉荷,并说到“不是第二幅也不是第三幅”。“那就是第一幅了?”婉荷说到,“我选的也是第一幅。”禹琮听后眉头依旧紧锁,只见他摇摇头,说道:“我虽然知道不是第二幅也不是第三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是第一幅。”“怎么说?”婉荷不解的问,“诗中所说‘深山藏才子’,则可知此才子必是谦虚之士,第二幅便不是。围观者众多,与谜题不符。第三幅画中虽然看不清画中人画的是什么,但是从桌上所设五色墨即可断定,此人乃是在作画而非写字,这与诗中的‘手生精秀字’不符。至于第一幅,为父……”看着眉头依旧紧锁的父亲,婉荷的脸颊飞出一汪笑,“爹爹,你看第一幅的溪水水色与第二幅有何不同,还有那上山老者的担中挑的是什么?”听女儿这么一说,禹琮顿时皱眉舒展开来,“荷儿,为父终于知道了。”父女俩面对面会意一笑,杨员外走上前,迫不急待的问道:“怎么样,林公子,你选哪一幅?”
      “选第一幅!”禹琮毫不犹豫的说,“确定了?”杨员外问了一遍,“当然,”禹琮答到。杨员外转过身对众人说:“现在我就揭开谜案。”揭去遮案条,答案果真是第一幅,此刻人群中却消无声息。“为什么是第一幅啊,林公子能给讲讲吗?”“对啊,为什么啊?”“解释解释啊!”“……”人群中散出一片迷惑声,原来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选第一幅。“这道题不是我解出来的,而是我女儿解出来的。荷儿,你给大家讲讲行吗?”“嗯,好的。”
      婉荷微微一笑,走至画前,说道:“方才诗中说‘深山藏才子’,而在第二幅画中是一位才子为众人所拥,与诗中的‘藏’字不符。其次,诗中又说‘手生精秀字’,而第三幅画中的人则是在画画,因为他的案桌上置着五色墨。而且,从他的宣纸看来,虽然很模糊,但是是一幅画没错,绝不是一个一个的字。”“可第一幅除了个挑担的人外什么也没有啊?”人群中传来疑问,“不是的,第一幅画中其实有很多。第一,从画中的溪水看来,它是呈墨黑色,与第二幅的清澈的溪水在色泽上有着极大的区别。水变黑当然是有原因的,是被墨汁染黑的。站在禹琮身旁的婉荷此刻亦皱起眉头,在诗与画之问徘徊着,思索着。“少主,你会选哪幅?”站在莫风门主身后的门徒又问道,“自然是第二幅,完全与那首诗相合相契。”门徒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看禹琮父女解画谜。“爹爹,你觉得是哪一幅?”婉荷抬起头问禹琮,只见他沉默着将眼神从画上移至婉荷,并说到“不是第二幅也不是第三幅”。“那就是第一幅了?”婉荷说到,“我选的也是第一幅。”禹琮听后眉头依旧紧锁,只见他摇摇头,说道:“我虽然知道不是第二幅也不是第三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是第一幅。”“怎么说?”婉荷不解的问,“诗中所说‘深山藏才子’,则可知此才子必是谦虚之士,第二幅便不是。围观者众多,与谜题不符。第三幅画中虽然看不清画中人画的是什么,但是从桌上所设五色墨即可断定,此人乃是在作画而非写字,这与诗中的‘手生精秀字’不符。至于第一幅,为父……”看着眉头依旧紧锁的父亲,婉荷的脸颊飞出一汪笑,“爹爹,你看第一幅的溪水水色与第二幅有何不同,还有那上山老者的担中挑的是什么?”听女儿这么一说,禹琮顿时皱眉舒展开来,“荷儿,为父终于知道了。”
      父女俩面对面会意一笑,杨员外走上前,迫不急待的问道:“怎么样,林公子,你选哪一幅?”“选第一幅!”禹琮毫不犹豫的说,“确定了?”杨员外问了一遍,“当然,”禹琮答到。杨员外转过身对众人说:“现在我就揭开谜案。”揭去遮案条,答案果真是第一幅,此刻人群中却消无声息。
      “为什么是第一幅啊,林公子能给讲讲吗?”“对啊,为什么啊?”“解释解释啊!”“……”人群中散出一片迷惑声,原来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选第一幅。“这道题不是我解出来的,而是我女儿解出来的。荷儿,你给大家讲讲行吗?”“嗯,好的。”
      婉荷微微一笑,走至画前,说道:“方才诗中说‘深山藏才子’,而在第二幅画中是一位才子为众人所拥,与诗中的‘藏’字不符。其次,诗中又说‘手生精秀字’,而第三幅画中的人则是在画画,因为他的案桌上置着五色墨。而且,从他的宣纸看来,虽然很模糊,但是是一幅画没错,绝不是一个一个的字。”“可第一幅除了个挑担的人外什么也没有啊?”人群中传来疑问.
      “不是的,第一幅画中其实有很多。第一,从画中的溪水看来,它是呈墨黑色,与第二幅的清澈的溪水在色泽上有着极大的区别。水变黑当然是有原因的,是被墨汁染黑的,因为从第二点可以得到验证。第二点则是山上走着的挑担的老者,仔细观察他的担中不难发现里面放着一摞摞的纸,纸是用来干嘛的?当然是写字的啊!写字之余,山中人不免要清洗毛笔墨研,难免将溪中之水染黑。由此观之最好的答案该是第一幅。”
      婉荷说毕,人群中稍静了片刻,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惊叫赞扬之声。所有的一切留给莫风的只有叹服,猜谜完毕,那个决定在莫风的心中已经从萌芽生成大树。猜完谜之后,告别了杨员外与众人,禹琮带着妻子和女儿继续前行,游街穿道。
      见灯谜会已观看得差不多,门徒开始劝莫风回宫,而莫风却无丝毫离开之意。只是命令四位门徒先行一步,自己随后便到。见莫风主意已定,多劝也无济于世,于是都听命行事,先行一步。
      禹琮带着妻儿与女儿沿湖散步,欣赏着湖中微摆飘浮着的荷花灯。美丽的荷花灯仿佛是天宫中的仙子一般,轻轻绽放着温柔的光芒,似乎要在荡着涟漪的湖面盈盈的舞动起来,美不胜收,禹琮即兴而起,吟起了诗:“萦萦月盘映柔镜,苦短今宵盼明夜。”“丈夫好才华,将明月喻圆盘,以显其明、圆、美,将波动的湖面喻成柔镜,再贴切不过了。”站在一旁的妻子赵若荷说到,“夫人夸奖了。”禹琮将若荷拥入怀中,无比怜爱的说,“只是既然今宵如此令人牵挂,何不好好去享乐呢,何必苦它短而盼明宵呢?”若荷柔美的微笑着说,“哈哈哈……,夫人说得是……”
      禹琮与若荷沉浸在碧辉中,他们不知道所有的一切不幸就是在他们所认为的最美最难忘的‘今宵’开始发生。
      在禹琮若荷沿岸观荷之时,婉荷则早已被那唯美的萤火虫吸引而去,不知在何时飞来一群萤火虫,在她身边翩翩的飞着。而年幼的婉荷则彻底被这人间的星星惊呆了,她追随着这群精灵而去,忘记了身后的父母。不知跑了多远,只见星星越来越少,最后完全不见了。婉荷四处寻找着萤火虫,不相信它们就这样消失了。但是寻觅许久之后,她终于还是难过的站在了空荡荡的草坪之上,寒冷与孤寂侵袭着她。
      忽然,她看见一个人影向自己的后背逼近,不断的拉长,迅速转身,她看见了一个戴着青铜龙面具的叔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幽阎门门主莫风。“原来是你把星星都收走了!”看见莫风手中提着一个装满萤火虫的发光的袋子,婉荷欣喜的问道。“你可以把它们都放了吗?”婉荷走过去捧着袋子说。只见莫风把袋口一松,倒过来一倒,一幕荧光瀑布突然出现了。继而又如腾入天空的烟花般散开,化作了漫天星,唯美的画面在婉荷心中定了格,让她忘记了赞叹,只静静的抬起头记录着每一个美的画面。
      “美吗?”莫风在婉荷面前蹲下问道,婉荷这才从漫天的萤火虫梦中醒来,静静的看着莫风,“叔叔,你为什么戴着面具呢?”婉荷隐隐中觉得莫风是坏人。“因为戴上面具可以隐藏伤痛。”莫风静静的说,在他认为,婉荷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理解这句话的深刻。但他不知道,婉荷听了这句话后,不再觉得他是一个坏人了。
      “叔叔,面具好漂亮!”她小小的手掌摸着莫风的面具,“你要戴吗?”莫风问婉荷,“要!”“那叔叔给你戴,来。”他摘下面具,一张英俊秀气的面孔露了出来。带着浅浅的笑,他把面具小心翼翼的戴在了婉荷的脸上。“叔叔带你去天上看烟花好吗?”“叔叔你会飞吗?”婉荷惊喜的问,“会!”“我要,我要到天上去看烟花……”
      “嗯,叔叔这就带你去。”说完,他抱起婉荷脚尖一踮便轻而易举的飞上了天,“哇,好高啊!我飞啦,我飞啦……”莫风没有停,带走了婉荷,让她离开了爹娘,离开了雪荷城。他们的身后是禹琮与若荷撕心裂肺的呼喊与声泪俱下的寻找,是一个家庭永远的痛与伤。
      之后,婉荷被送入幽阎门,改名为凌卿儿。最初被送入幽阎门的婉荷害怕过,怨恨过,也曾以绝食的方式抗争过,但莫风从始至终的善行暖语最终让她屈服了。莫风答应她等一切任务完成后就让她回到父母身边,但在任务完成之前她绝不能去寻找她的亲生父母,否则祸及其父母。就这样,婉荷开始适应没有爹娘的幽阎门,开始适应新名凌卿儿,开始适应自己冷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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