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降临时请小心》銀次郎

17、魔法降临时请小心 16.5

　　消失的设定章

　　本段设定本来是写进小说内的设定
　　但后来因为担心会复杂化故事，就被我抽掉了
　　毕竟它跟剧情没什么正相关，不看也无所谓

　　在圆圈的下方沈家翟标上了另一个椭圆：”所谓另一个世界，到底在哪里？传说中说是在『下面』，那是在地心吗？”

　　这问题太不有趣了，菲罗一时哑住了喉咙。

　　“不是哩，是另一个空间哩。”棉花团回复得很快。

　　“另一个空间在哪里。”

　　沈家翟又在椭圆形的图上加重了笔触。

　　“人类无法理解低，另一个空间，不存在、又存在哩。”

　　“是多元宇宙吗？”菲罗插话，他好歹是数学系的学生，一些专有名词仍有些印象。

　　“平行宇世界？很有FU。”沈家翟似乎也颇认同这个答案。

　　“不是哩，吾的故土与汝与汝皆存在于同一个位像，存在于汝所观察不在的死角之位。”

　　沈家翟飞快地在纸上的正圆旁又画了一个圆，在递给桌下的棉花团看。

　　“在哪？”

　　“吾无法说明哩。”

　　菲罗鼻子哼了一声：”逊毙了，还说自己足智多闻。”

　　棉花团被这么一激，毛整个都炸了起来：”这是毁谤哩！”

　　“小声一点。”

　　沈家翟头疼地揑住棉花团，方才台上的蓝教授又再一次将注意放在窗边吵闹的一桌。

　　“下课再讨论。”菲罗提议。

　　“唔……嗯。”

　　“那去你家讨论！”

　　“不必了。”

　　虽然很理所当然地被拒绝了，菲罗仍然没死心，又找了个借口摸上青年的手：”握着这团毛很辛苦吧？我帮你。”

　　手背肌肤被人带有暗示意味的轻抚，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单身二十一年的青年。

　　“三次元果然还是不行……”

　　沈家翟抽回自己的手，顺带把棉花团也放到膝盖上。

　　“我、他……”菲罗这般玉树临风，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要输给一团棉花。

　　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嫉妒的棉花团跳了跳：”对哩是次元哩。”

　　菲罗现在可是恨透这啥二三次元了，忍不住抱怨道：”我的帅气可是有宇宙等级的，可以跨越次元障壁啦。”

　　“这句台词还不错──”

　　错这个音才刚下，等待已久的钟声也跟着落下。

　　等年事与知识一样高的老教授终于肯说出下课两个字的时候，又多过了五分钟。

　　老教授在离开讲台前又再一次地瞄向菲罗，这目光看得沈家翟都发毛了。

　　“你可真引人注目。”

　　“没办法我帅嘛。”

　　“…………”

　　沈家翟沉默地无视菲罗的自恋，收拾好桌上的文具后纠拎起棉花团往外走。

　　菲罗只能颠屁屁地跟在他身后，穿过生科系馆老旧的走廊，再爬两层堆满灰尘的楼梯，走到顶楼的杂物间。

　　“坐。”

　　青年说完后，就自己捡了个楼梯拍拍屁股坐下。

　　“坐？”菲罗有些犹豫地瞪着还留有烟头的地板。

　　沈家翟也没管他，拉出刚刚画过的纸，铺在一个箱子上后又提出自己一直很在意的问题：”魔界，到底在哪？”

　　棉花团被放在箱子一旁，以他笨拙的动作表示正确：”吾将告诉汝重大的秘密，人类只有汝知道，明白哩。”

　　“什么秘密？”这一句连菲罗都被钓起了胃口。

　　“就是哩，地球的自转其实是23小时56分4秒哩！”

　　“…………”两个人类同时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

　　还是菲罗比较沉不住气，先道：”所以呢，剩下的3分56秒呢？”

　　他这句话其实是在讽刺全世界都知道地球自转的时间不足24小时，却得到棉花团高分贝的赞美：”吾太感动哩，汝居然也能提出精辟的问题哩！”

　　“本来就没有那消失的四分钟。”好歹是自然组的沈家翟道。

　　“有哩有哩，消失的3分56秒就是吾等存在的国度。”

　　“原来如此，是藏在虚像之中的世界？”

　　听、听不懂，菲罗头一次发现到恶魔的中文可以比沈家翟的中文更难以解读。

　　所以他们都是外星人，菲罗忍不住这么想。

　　“非也非也。”被定位成外星生物的棉花团突然园地打起转了：”吾，是地球，自转啊啊啊啊。”

　　转了大概三十来圈，棉花团才停了下来：”吾再偷偷地告诉汝等一个秘密，地球有轴、轴倾斜了23度半哩！”

　　“喔。”菲罗无精打采地应着，那团棉花敢情将他们当成十五世纪的人了。

　　“过去哩地球以24小时为一周期绕轴旋转哩，吾等古老高贵的先祖为了取得超越低等人类的空间，用强大的力量强制地球加快了自转的速度，因此哩地轴的倾斜角度就缩小啦！”

　　“真的？”

　　这个理论菲罗有点印象，是物理学上很重要的角动量守恒定律，因为维持地球自转的角动量不改变，所以，若要加快自转的速度，就只能改变自转轴的角度。

　　“是哩是哩，汝等站在地表，依照23小时56分又4秒自转的频率在做息，汝等眼里的世界，是依汝等的习惯去建构的景色，汝等未能察觉地球真正自转速度下所遗漏的3分56秒，即吾等的世界，人类都是如此粗心哩。”

　　“所以你们活在秒差之中？”

　　沈家翟掏出笔，在圆球的边上画了一个火祡人，再以它为起点延着球体画了两道长短不一的线。

　　线段与线段间的落差，就是无法被观测到的『另一个世界。』

　　事实上他并不是十分理解棉花团所说的内容，他所好奇的，其实只是进入另一个次元的办法。

　　像小说里一样穿越时空，是沈家翟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藉由菲罗的出现，终结了他的『非日常』，但若有可能的话，他还是十分期盼到其它的次元（比如说魔界）一游。

　　“吾等的世界宛如汝等的世界残像，若是汝等的世界有太多像汝等一样的笨蛋，一定也会害吾等将成为竞争力的少年们也变得愚蠢哩！”

　　“你才是白痴！”对于骂人，菲罗的反应就远比沈家翟大。

　　“……我们进得去你们的世界吗？”沈家翟终于没忍住发问。

　　棉花团却像突然关上有问必答模式似地，又开始在原地绕起了圈。

　　“小翟，你不要去啦！”

　　沈家翟皱起了眉直视棉花团：”问的人是我，所以这点不能回答吗？”

　　“汝只是个人类哩。”棉花团闪白的身子不知何时看起来有些发青：”汝没有资格进入吾等高贵的疆界哩。”

　　青年从骯脏的楼梯上站起，仰着脖子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