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岌可危》水清无鱼A

11、第十一章 换位

　　纵观古今，有多少壮士取义牺牲。其中的抉择可以使复杂比肩一幅被精密计算的机械图，但是也可能仅仅只是一秒的决定。你说人性本恶，但是试问这恶的背后难道不是善吗？
　　白婉萍出生的清晨漫天的大雪，但是到中午，雪停日出。婢女小萍负责厨房烧水。等到后来回忆起来当天的情形，她仍然记得那个平和日子里面她打开窗户看到外面的美景。所有的东西都被白雪覆盖，琉璃瓦上结起了一条条冰凌，阳光穿透这次透明的冰凌折射出来了，彩色的光线落到地上，仿佛坠入一个人间仙境。小萍把火炉的多烧了一点柴，这样感觉到很暖和。在冬天一个下等婢女感到暖和，除非是不停的劳作。但是因为负责烧水，小萍似乎特别被优待了。靠近这暖炉，只觉得快乐起来。因为有着点好处，府里一些和同等婢女，往往为了能够也取到一点暖和常常跑来小萍这里明说是看望小萍，实际是取暖。这里俨然成了一个小小的小型婢女聚会场所，小萍自然非常她们常常到来，她本是平凡的到不受重视的女子，到这镇南王府也是托了旁的姑姑念她少时孤苦无依，于是把弄了进来，虽然只是分配做了一些地下的工作，但是于她而言未必有更好的境遇。何况因这这位姑姑和王府的主管有些亲戚关系，总也有些照顾，刚开始状况百出的时候，多亏他们从旁遮掩，使小萍倒也在这王府的日子不是那么难过。她不是心胸狭窄的女子，对于别人的刻意刁难总尽量能避开就避开，避不开到哪自己吃点亏也是断不可能出言恶语的。有人说她是懦弱不争，但是她却在心理面道：争什么呢？争来争去不都一个做下人的人，哪怕稍得主子们的欢喜，又能怎样，倒是惹来一身的祸事，她这样低调做人，那些本来想要刁难看她难堪的人，终于在发现她的无动于衷。转身寻找下一个调侃的目标，时值她到镇南王府第二个春天，她看到这场大雪，有温暖渐渐传递而来她眉目舒展。
　　府里的王妃已经到了快要临盆的日子，府里的人都开始张罗，这是王爷的第一个子女，王妃又是从前相爷的千金，自然这样的事情是要全府出动的。而小萍依然是她的本职时刻可以供应热水。非常简单的差事。
　　中午时分，小萍看到王府来了门外停了一定轿子，来人头戴斗笠，小萍虽然有些好奇但是不敢多看一眼，在这样的人家做小人，不多管闲事是需时刻谨记的。
　　及到晚上，天色暗了下来，好几个产婆都一同往王妃的住所去，小萍想大抵是要生产了。她赶紧在火炉里面多添了一把柴火。腾，火焰一下子烧了起来。然后听到各种脚步声走来走去，然后是尖叫声，然后是哭泣声。小萍只是不停的给炉子里加柴火。然后等其他人把热水取走，这样不停的烧，烧到后来小萍的衣服都有了灼热感。
　　但是最后天要破晓的时候，她的屋子里多了一个小婴儿，那是她看到王妃的大嬷嬷，把门外的下人都支走。用一个装水盆的盆子把那婴儿带了进来，她示意她不要说话。小萍不是没有惊讶的，她感到一种危险的感觉。但是又因为平时被训练的太好，她只是木然的低头垂在那里。嬷嬷：拉住她的手把小婴儿递到她手里说：这是大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