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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很黄很暴力不是皮卡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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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今天我睡觉的时间比以往都要多。
先是晕死然后睡死最后掐死,此三死造成的结果就是我无论咋睡也不死。
等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还是继续睡好了。因为我看见了一个人如何从正常进化为变态的过程,其过程等于你看见一个菠萝进化为凤梨一样,内心会震撼许久。
把我掐晕的菠萝兄他进化为凤梨了。
我看我的爪子都出血了他才成功进化,我该说我的血会保佑他么。
这位菠萝……啊错了,是凤梨兄,他在进化的过程中,从身上散发出了大量雾气,我相当好奇这雾气是哪来的,随身携带么?但是我看他瘦小模样那雾气究竟放在哪?
如果让我用文艺点来话来形容现在,那么就是——我看见透明色的雾气中走出一个飘渺的人影,脚步踏在冰冷地板上,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脚步声。
如果让我用比较现实的一句话来形容现在这种情况,那么就是——我看见一颗凤梨脑袋在透明色的雾气中显得异常飘渺,我一点都不怀疑他会在下一秒圣光大发,对我说其实他是来自天界的神明。
雾气逐渐消散,我越发看清楚在雾气里包围着的那个凤梨。
哦,只见他一手捂住右眼,发出了诡异的“kufufu”,然后说出一句“我从轮回的尽头回来了”。
我说,你演戏也太拉风了,你以为你是地狱少女么,能随时搭着船走向轮回尽头再在走回来。
但是还是在内心吐槽好了,因为随着那句从轮回尽头回来的话,冲进来的又是一堆白褂子解剖医生,哦,或许是山寨版机动部队。
在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凤梨头上的绷带不知道啥时候拿了下来,然后手里拿着一把叉子,随时准备干活。
哦,他在实验中成功存活下来了,我恭喜他。
——虽然我恭喜他,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也要恭喜我自己成为一个实验体存活下来。
我面无表情学他弄下自己的绷带,但是很遗憾,不知道我弄错了啥步骤,绷带似乎在我脑门上打了个死结,死活拿不下来。
我对此只能保持黑线。
在我努力和绷带争斗的同时,这个凤梨笑得很诡异,手里拿着一个叉子,对这群白褂子解剖疯子们说了一句让我毕生难忘且激动得把它当作自己语言收录之一。
“全部给我去轮回吧!”
然后右眼的数字比风车转得都快,数字定格在“六”,我面无表情看到地上蹦出了一条条火柱来,其真实度让我忍不住想把番薯扔进去烤烤看。
接下来上演了一场很黄很暴力的事件。
是的,这个暴力事件关乎于一个凤梨眼睛里的“六”究竟是如何创造出新世界奇迹来的,被幻术火焰烤焦的人,果真废。
哦,这个很黄很暴力的,不一定是指皮卡丘。
上演暴力事件的期间,我依然不忘与绷带争斗。
在此期间,我亲自体会了一个人究竟是如何从凤梨进化为疯狂凤梨的过程,我敢肯定,在我面前那个已经解决掉了一切东西,但是却饶有趣味看着我是如何与绷带争斗的绝对是疯狂凤梨。
我暂时不想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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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后——
我们俩携带了几个人成功从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跑了出来。
但是这改变不了我对这凤梨的绝望。哦,是我对他的中二病深深绝望了。如果说我们是跑出来的话,那么这个我们只能说是我,至于那个们无论包括谁都好但是绝对不包括六道骸那厮,——哦,六道骸是凤梨兄的名字——他在离开之前先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全员解决掉。
哦,当时的场景要用文艺点的话来说就是,一片幻术火焰中,走出一个人来,身后是在燃烧的实验室。
如果要用现实一点的话来形容这文艺的后面就是,这个人走出来之后立刻弯下腰咳嗽,并且带来嘹亮的一句“靠,这烟呛死我了!”。
千万别误会,杀人那个是六道骸,放火那个是我。所谓杀人放火居家必备带上一凤梨和一条蛇万事大吉。
从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走出来的一路上,我深刻体验到了这轮回眼的用处。比如说只要你想要使用幻术时就必须要依靠你的精神力去控制,创造出的幻术要自己都要相信那是真的威力才大。
——这种幻术,我觉得用4个字来形容的话,是最合适也是最贴切的,“自欺欺人”。明知道是假的但是却一样要认为那是真的,不是自欺欺人那是什么?
虽然说是这样,但是在实力方面,我毅然选择了自欺欺人。自欺欺人算个毛,反正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都是这么让人汗颜不是么?!
比如说在一个国家里基本上每个人都是黑手党这已经很不正常了哎,还有人能点燃出火焰来唧唧歪歪的扭打到一块,下一秒你还能看见一大堆人从飞船上跳下来拿着机关枪扫射。
哦,这个黑手党横生的国家就是传说中的意大利。
三天以来,我早已见识过这些东西,所以我认为就算彭格列和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在搞基我也不会惊讶。
因此我很淡定的跟着凤梨军团逃亡在这个黑手党横生的世界。
我很清楚,一不小心就会死在这个世界。我得经历生老病死爱恨离别,不然的话我咋回家,我等着回家休闲生活从此安逸一生。
在这三天里,我们经历了无数次在生死边沿徘徊。
比如说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偶然间会有子弹一不小心擦身而过。而在这个时候,就必须要用幻术掩盖自身存在,然后不惊动一草一木将那个对你开枪的灭掉。
这个例子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为了存活下去,我的手染上了无法洗去的血腥。
这就和我们小时候看着小动物死亡时两眼泪汪汪,而转过身我们能看见另外一只小动物,很快你就会遗忘了那只死在你面前的动物一样。
在我恐慌了三天之后,我恢复到以往我没心没肺。不同的是,我没有学六道骸一样笑得“kufufu”,我顶多是拿个平底锅出来,表现一下哥哥当年敲我的感受。
久而久之,我觉得平底锅也挺顺手的,于是我幻化出来的武器从刀子慢慢变成了平底锅。
当然,别以为我会做饭,我只是觉得平底锅拍人容易罢了。
于是我发现我和六道骸的武器有种诡异的感觉,我的拿来煮东西他的拿去吃东西,这种感觉就像我是在家里煮饭那个他去吃一样。
但是我自我催眠,这只是个巧合,哥哥也用平底锅难不成他也和用叉子的人搞基么,所以说只是巧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