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胡小新

161、华月的坦白 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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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陆是绿着脸把大飞叫到了宿舍外面的小树林里的。末了强装笑意地问道：“那天喝酒的时候，你问了我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关于华月的，你还记得吗？”

　　大飞一怔，佯装镇静地点了根烟说：“记得，怎么了？”

　　夏陆说：“你为什么那么问？”

　　大飞知道华月的事情开始揭开序幕。但是依旧撒谎说：“我就是信口问问。”说谎的时候眼神开始闪烁。

　　夏陆看着大飞闪烁的眼神，追问道：“你不要告诉我是随口问问的。”

　　大飞说：“我真是随口问问！”说完补上一句：“你吃饱了撑的吧，这算什么问题……没事我回宿舍了。”

　　夏陆拉住大飞，低声说道：“你今天这么走了，就当我没你这个朋友。”

　　大飞又是一怔，止住脚步。夏陆继续说：“华月究竟有什么事，告诉我。”

　　大飞料定华月已经离开夏陆，但是未像她兑现的那样坦白一切，大飞明白华月这种处理方式对于夏陆来说已经算最不残忍的，也属于是用心良苦。于是自己更不想说出口：“你烦不烦啊，我真不知道！”

　　夏陆见大飞执意不说，便说道：“华月对我不辞而别，你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

　　“这算什么话？”大飞佯装抽烟，说道：“我又不是神，哪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

　　夏陆突然一拳打在大飞脸上，正巧还打在前些日子大飞淤青的嘴角处。力道之狠，使得大飞嘴里的烟都被这一拳打飞了。身体也顿时跌在地上，大飞被这拳打的眼冒金星，爬起来怒斥道：“你有病吧？你打我干嘛？”

　　夏陆也怒不可及，声音盖过大飞说道：“废话，我当然有病！没病我能跟你做哥们儿吗？！你明明知道华月有事，就是不告诉我，和华月一起蒙我我不揍你揍谁？！”

　　大飞捂着被夏陆揍伤的脸，有些憋不住了：“对啊，我就是知道，我就是不说，你有本事找华月问去啊？！我不说是为了你好，我说出来才不不配做你哥们儿！”

　　夏陆听见大飞这么一说，一把瘫坐在地上。心急如焚又没有办法是最为痛苦的，这使得他顿时觉得什么都不真实。大飞看见他如此，心中又不忍，徘徊许久之后还是决定让夏陆长痛不如短痛，把一切告诉他。于是便打电话把我叫了出来，说这事一个人说不好，得两个人才能表述妥当。

　　我到达现场的时候，见到他们俩人，一个瘫坐在地上不肯起来，一个坐在石头上抽烟，心里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