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約定》清晨還醒著

5、拉扯

　　「那你現在說這些，是想要什麼？」她終於開口。

　　不是質問，只是確認。

　　陳澤沒有立刻回答。

　　他看著遠方逐漸泛白的天空，像是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不知道你現在的生活是什麼樣子。」他說，「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資格站在你身邊。」

　　這份克制反而讓林悠然心口發酸。

　　「你一直都是這樣。」她輕聲說，「明明很在意，卻總是退一步。」

　　他轉過頭看她。

　　「那你呢？」他問，「你有沒有哪一次，是想留下的？」

　　這句話讓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街道開始有車輛經過，久到天色徹底亮起。

　　「有。」她終於說，「只是我以為，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