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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们才是一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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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上万女人凑到一起会是什么效果?吴邪边捂着耳朵狂奔边在心里把白薛的八辈子祖宗前前后后正正反反得问候了n编。
目前什么状况?东京巨蛋、什么卡屯的演唱会,他们作为逃票者在偌大的场地间穿梭,目标——后台。
拜那个白薛的什么鬼画符和臭药水所赐,貌似在场的数万双眼睛是没有能看见他们的,但是——那个倒霉的味道啊,他们每经过一片区域,方圆半径三米以内的日本妹妹都要来上句:“哭塞一。”估计不是什么好话。都怪自己忍不住免费看演唱会的诱惑,早知道就陪胖子和黑眼镜逛街去了,不用□□上受这样的折磨。
可是□□上的折磨远没有心里上的来得痛。想着吴邪将怨妇的目光瞥向后方的面无表情的瓶子——肩上的白狐狸。
自从到了日本后,那个倒霉的白薛得到倒霉的消息,那个和这只倒霉的狐狸同名的倒霉的明星没在倒霉的日本,去了倒霉的美国做什么倒霉的巡演,于是,我们大家都倒霉了。
死狐狸耍起了小性子,愣是踹了那个小子往小爷的肩上趴。小爷其实也是有爱心的,你趴着就趴着呗,还动不动的往人家脖子上涂口水,妈的老子又不是鸡腿儿。最可恶的是这边儿本着爱护动
物的心忍受调戏,那边儿还得受着姓白小子的妒妇的眼刀攻击。
我靠,小爷受你这份儿气!于是,小爷拉过瓶子,指着肩上的臭狐狸——老公!你帮我处理掉这只讨厌的家伙!
瓶子就是干脆,就冲那只死皮赖脸的狐狸小小的勾了下手指,丫没节操的死皮就贴上我家瓶了。
越想越气,吴邪的目光由怨恨转为仇恨,偏偏那只本来半眯着眼睛懒懒的死狐狸应景儿的甩甩尾巴,尾巴尖端的毛有意无意的在瓶子的脸颊和颈间扫过。
咕咚,咽口口水,妈的,我家瓶子就是正。不对,靠你个死狐狸敢吃我家瓶子豆腐!
于是吴邪哇呀呀的扑向闷油瓶,结果手还没碰到狐狸就被闷油瓶扣住、拉进怀里。
贴着吴邪的耳朵闷油瓶轻声的说:“宝贝儿,这儿不行,你要是声音大了会吓到那邦女人。”
腾的吴邪脸上着起了火,也没顾上反驳就被老公连抱带拽的弄进了后台通道。
进了后台情况就危险的多了,动作要小、脚步要轻、要随时躲避来往的工作人员。你想啊,明明什么都没有结果却碰上了什么东西不是相当可怕吗?
吴邪忽然觉得做个鬼也许其实很不容易,总要躲着人。
正胡思乱想着,带路的白薛忽然轻轻的发出了一声贼笑。抬眼一看,哼,原来是那个卡屯的休息室。妈的姓白的小子,简直是偷窥狂。
可是门关着啊,等吗?那得等到哪辈子啊!
吴邪正心里叫着烦,却看到白小子从自己随身带的小花包里又拿出一张鬼画符,贴到嘴边儿一通叨咕。接着煞有介事得往门前一甩。
我靠,不是拍电影吧,凭空起了一股旋风硬是把门给刮开了,嘭的一声,吴邪眼睛瞪得鸡蛋大,他敢肯定的说他刚才确确实实看到起着旋儿的风了。
还没从惊讶中缓过来已经被瓶子拖进屋。
更叫人想不到的是,丫的屋里的人是不是都不正常,这么大动静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
那个一脸欠扁的笑的在干嘛?打游戏?那边儿两个在对着干嘛?
嘴里面都唧唧歪歪的,那个流氓样的还好,貌似是rab,那个大鼻子,你嘴里发出的是人类的声音吗?
远点儿的那个,恶,吴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总结自己对这个人的印象。貌似是男人?
结果刚冒出这个想法忽然那个人转过头冲吴邪的方向瞪了一眼。
就这一眼,吴邪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后背直冒寒气。
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巧合巧合,他应该看不见的。呼,大哥,我非常肯定你是男人,不能怪我吖,谁叫你对着镜子翘着兰花指往脸上一层一层的抹粉吖。
刚刚紧张没注意,房间的里面好像隐隐传来水声,是有人在洗澡吗?
一条白影闪过,靠,白小子竟然冲浴室冲了过去。
嗖的一只瓶子准确无误的敲到了白薛的后脑上。
“你领着两个外人来我也不说什么了,想偷窥我家小龟?你不是拿我当瞎子吧!”
妈呀,那位大哥,这是,他,他能看见!
噗通,白薛相当狗腿的扑到大哥脚边:“老大!嘿嘿,我就是那么一想,呵呵,我哪敢啊?”
“哼!你小子不在中国祸害人跑这儿干嘛来了?”大哥貌似慈祥的摸着白小子的毛。
靠,感情这俩人儿认识。
“这不是想老大了吗?”白薛极尽狗腿之能事。
“得了吧,是不是又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了?”恶,大哥又开始画眼线了。
白薛忽然从谄媚脸变成了楚楚动人脸,“老大啊,这回你一定要出山帮我啊,呜呜。”
靠,算你小子变脸变得快,不过,他们这边儿聊成这样,怎么那三个人都没反应的。一个人跟空气聊天不奇怪吗?
(话说,koki和丸子哥哥其实有反应的,可能是吴邪听不懂日语他们又说的太快,天真没注意到。原对话:丸子:老大在和谁讲话?koki:可能是他的妖精同伴吧。至于甜甜,我就不说什么了-_-b)
“要我帮你?你那群师兄天塌下来也都给你顶上去,还用我帮?”大哥改画眉毛。
“这不是到考核期了吗?师父不让他们帮吖,老大,这回可是关到我和我那口子的终身幸福,你一定得帮忙啊!”白薛抓着老的衣角很小媳妇样的摇了起来。
“哦?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嫁出去了?哪个是你那口子?”老大似乎来了兴致,好整以暇的看着白薛。
白薛貌似很无奈的低着头,一只手指颤颤巍巍的抬了起来,指向——闷油瓶。
什么!好啊,你小子竟然挖墙脚挖到小爷头上了!跟抢我老公!
不怕!瓶子不会要他的,对吧?
瓶、瓶子,你怎么那么镇静,你说句话啊,说你不是啊!
你怎么不反驳?说你是我男人啊!
吴邪忽然觉得很委屈,视线有些模糊,好丢脸,干脆瞥过脸去,深呼吸往回憋眼泪。
吹了声口哨,老大慢悠悠的晃到闷油瓶身前。伸手老不客气的挑起闷王的下巴。“不错嘛!很性感,我喜欢。”
嘎的一声狐狸叫,白狐狸被闷王毫不客气的甩到老大的肩上。
“别搞错,他才是白薛男人。”
拍掉老大的爪爪,闷王忽的把吴邪往前一带,搂紧了。“至于我?不好意思,名草有主了,我们才是一对儿。”
窝在瓶子怀里吴邪觉得满屋子都飘着幸福泡泡,老公,我爱你!
与此同时,白狐狸在老大的怀里被蹂躏的嘎嘎惨叫着,而老大则
咬牙切齿的说,这个也不错嘛!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