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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永熙启元,盛世初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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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熙元年正月初一,洛阳城张灯结彩,彤云万里。
太极殿外,九丈高的 “汉” 字龙旗迎风猎猎,阶下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按品阶排列,西域诸国使者、鲜卑匈奴酋长、江东士族代表皆列于末席,共同见证大汉改元大典。
卯时三刻,刘禅身着十二章纹衮服,在宦官导引下步上丹陛,登御座。萧彻手持玉圭,立于御座之左,高声唱赞:“吉时已至,改元大典始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齐跪,山呼海啸般的呼声震彻宫城。
西域使者们手捧贡物,望着殿上威仪,眼中满是敬畏;鲜卑轲比能身着汉式朝服,俯身叩拜,昔日的草原雄鹰,如今已是大汉北疆的藩属首领。
刘禅抬手平抚:“众卿平身。”
待百官起身,他朗声道:“自中兴以来,赖相父辅佐,将士用命,百姓归心,方得天下一统,西域重归。今改元永熙,愿大汉永享太平,熙隆万代!”
话音刚落,礼炮齐鸣,三百羽林卫列阵于宫门外,高呼 “永熙长安”,声传洛阳九街。
萧彻躬身奏道:“陛下仁心布于四海,威德震于八方。今大典既成,当颁行‘永熙三策’:一曰劝学,各州郡立官学,聘名儒授课,庶民子弟亦可入学;二曰劝农,疏浚黄河、淮河故道,推广西域良种,免垦荒者五年赋税;三曰劝商,开放丝路关隘,设互市,减商税,通有无于四海。”
“准相父所奏!” 刘禅当即下诏,由蒋琬、费祎分头督办。殿外百姓听闻新政,欢呼雀跃,沿街燃放爆竹,洛阳城一片欢腾。
萧彻心中系统面板同步刷新:【永熙新政开启,民生恢复度 45%→60%;文化兴盛度 30%→50%;丝路通商度 20%→40%;天下安定度 99.9%;解锁支线任务 “四海归心”】。
数月后,洛阳官学落成。大儒谯周、郤正亲自授课,堂下不仅有中原士族子弟,还有西域贵族少年、江东寒门学子。
课间,来自龟兹的少年鸠摩罗什捧着《论语》,向谯周请教:“先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亦可用于国与国乎?” 谯周抚须笑道:“此言乃大道,中原与西域,汉人与胡商,皆应循此道,方能长久和睦。”
与此同时,黄河岸边,数万民夫在官吏督导下疏浚河道。
蒋琬亲赴工地巡查,见两岸新修的堤堰固若金汤,感慨道:“丞相当年力主治水,如今看来,实乃利在千秋之举。”
原来,萧彻早借系统推演,预判到黄河汛期隐患,提前绘制了疏浚图纸,交由蒋琬实施。
丝路之上,商旅络绎不绝。洛阳城西的胡商聚居区,波斯商人用琉璃、香料换取蜀锦、漆器;大月氏使者带来了西方的天文学著作,与中原太史令共同修订历法;甚至有来自大秦(罗马)的使团,历经三年跋涉,抵达洛阳,献上象牙、犀角与一封国书,恳请与大汉结盟通商。
太极殿内,大秦使者用生硬的汉话宣读国书:“大秦元首谨遣使者,通好东方大汉。愿以金玉、珍宝互通有无,永结盟好,共护丝路安宁。” 刘禅闻言,转向萧彻:“相父,大秦远在万里之外,当如何应对?”
萧彻躬身道:“大秦虽远,却与我大汉同为文明之邦。臣建议,封其使者为‘归义侯’,赐蜀锦百匹、铁器千件,遣使者携国书回访,订立通商盟约。如此,丝路东西贯通,四海之内皆为友邻。”
刘禅准奏,当即下令设宴款待大秦使者,同时命张遵为回访使者,率使团随大秦使者西行。消息传出,丝路之上更是人声鼎沸,胡商们纷纷结伴而行,洛阳、长安、疏勒、安息(帕提亚)的市集连成一线,成为天下最繁华的商道。
北疆草原,轲比能率部归附后,萧彻推行 “胡汉互市”,允许鲜卑以牛羊换取中原的铁器、布匹。
这日,轲比能亲自赶着千头牛羊赴雁门互市,见汉人商贩公平交易,感慨道:“昔日与中原为敌,年年征战,民不聊生;如今归降大汉,互市通商,族人皆得温饱。丞相之德,我鲜卑永世不忘!”
西域都护府内,姜维正处理诸国事务。
莎车国遣使来报,称葱岭以西的贵霜帝国欲遣使通好,愿奉大汉为宗主。
姜维提笔回奏洛阳:“西域三十六国已尽数归附,贵霜、康居皆愿称臣,丝路无虞。臣恳请朝廷遣文臣赴西域,推广儒学,兴修水利,使西域永为大汉疆土。”
萧彻阅罢奏疏,与刘禅商议:“西域安定,当以文治为主。臣建议任命谯周弟子为西域学官,协助姜维推广教化;同时遣水利工匠,助西域诸国修建灌溉工程,使绿洲更丰饶。” 刘禅颔首:“全凭相父调度。”
这年秋收,中原、江东、辽东、西域同时传来丰收捷报:中原屯田亩产达四石,江东稻浪翻滚,西域轮台屯田收获三万石,辽东粮仓充盈。各地郡守纷纷上表,称百姓家有余粮,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洛阳宫城之上,萧彻与刘禅并肩而立,俯瞰着繁华的都城。
街上行人往来不绝,胡汉百姓并肩而行,孩童们在巷口嬉戏,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刘禅轻叹:“相父,若先帝在天有灵,见今日之盛世,必感欣慰。”
萧彻躬身道:“此乃陛下圣明,百官尽职,百姓同心之功。如今四海归一,文治武功皆有所成,但中兴之路仍需砥砺。臣愿辅佐陛下,励精图治,使大汉威德远播,万代长青。”
他心中系统面板最终定格:
【永熙盛世稳固,民生恢复度 75%,文化兴盛度 65%,丝路通商度 55%,天下安定度 100%;解锁终极成就 “四海归心”;后续剧情方向:深化胡汉融合、开拓远洋贸易、完善典章制度、传承中兴伟业】。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洛阳宫城的琉璃瓦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