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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要写蝴蝶忍if线! ...
祢豆子固执地抱着昏迷的优,任凭隐的队员如何轻声劝说,甚至炭治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过来,焦急又轻柔地呼唤她,她也只是摇头,将优抱得更紧,喉咙里发出护食般的“呜呜”声,粉色的大眼睛警惕地扫视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
直到炭治郎用尽力气,反复说“优桑需要治疗”、“你这样抱着她,医生没办法帮她”,祢豆子才慢慢低下头,看着优苍白如纸、眉头紧蹙的脸。她伸出小手,极轻极轻地碰了碰优滚烫的额头,又摸了摸她微弱起伏的胸口。终于,她极其缓慢、不舍地松开了手臂,任由两名女性隐队员小心翼翼地将优抬上担架。但她立刻亦步亦趋地跟在担架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优。
优被迅速送往蝶屋最安静的房间。她的状况很糟:体内气机紊乱不堪,原本被寒毒压抑的脉络在某种灼热力量的冲击下变得异常敏感而脆弱,心跳快得像要挣脱胸腔,高烧持续不退,皮肤下的血管偶尔会不自然地凸起搏动,仿佛有看不见的火在灼烧她的血液。
蝴蝶忍接手了全部治疗。她一言不发,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凝,手上的动作却精准迅速到极致。退热的药汁、稳定心率的针灸、舒缓经脉的药浴轮番上阵。香奈惠在一旁辅助,眼中是掩不住的忧虑。
或许是年轻身体顽强的生命力,或许是祢豆子那奇异血鬼术带来的深层影响,又或者是忍竭尽全力的救治起了作用——在昏迷一天一夜后,优的高烧在第二天清晨骤然退去,心跳也逐渐趋于平稳。她在一片沉重的疲惫和脏腑隐约的闷痛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野模糊了几秒,才聚焦在守在榻边的蝴蝶忍脸上。忍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影,但紫色的眼眸却清亮锐利,直直地看着她。
“醒了?”忍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优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痛,声音嘶哑:“忍……姐姐。”
“感觉怎么样?”
优试着动了动手指,全身骨头都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软无力,胸腔深处残留着闷痛,呼吸也比往常费力。她如实回答:“不太好。不过……死不了。”
忍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伸出手,按在她的腕脉上,仔细探查。良久,她才收回手,语气平铺直叙:“你体内沉积的寒毒,确实消失了。不是被压制,是彻底被某种‘灼热’的力量驱散、中和了。我不知道在蜘蛛山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能做到这一点的,绝不寻常。”
优垂下眼帘,没有接话。她心里清楚,是祢豆子的血鬼术·爆血。
“但是,”忍的声音陡然转冷,像冰刃刮过玻璃,“优,你知不知道,寒毒虽然侵蚀你的身体,但它存在了三年,某种程度上,已经和你脆弱的气血、筋脉形成了一种‘病态的平衡’?它突然被连根拔起,就像强行抽走了一座快要腐朽、却勉强支撑着房屋的柱子。”
优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现在的你,”忍一字一顿地说,“气血两虚的底子完全暴露,经脉因骤然失去‘镇压’而变得异常敏感脆弱,五脏六腑的机能也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净化’而紊乱不堪。简单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比去蜘蛛山之前,更糟糕,更堪忧。”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药炉上蒸气顶开壶盖的轻响。
“不过,”忍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什么,“并非没有转机。寒毒彻底清除,意味着病灶已去。只要能重新调理,用温和的药物和训练,慢慢重建你身体内部的平衡与强度……你有痊愈的可能,真正的痊愈。虽然过程会很长,很难。”
优静静地听着,然后,很轻地点了点头:“嗯。”
她过于平淡的反应,终于点燃了蝴蝶忍从蜘蛛山见面时就积压至今的怒火与后怕。
“优。”忍的声音不再平稳,带上了一丝极力克制的颤抖,“再次。”
优有些茫然地抬眼:“……什么?”
“我是说,再次!”忍的声音陡然拔高,她猛地站起身,俯视着榻上的优,紫眸中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情绪,“你是笨蛋吗?!一而再,再而三!莫名其妙跑到最危险的地方去!三年前是上弦二,这次是下弦五!你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你怎么总是‘恰好’出现在最要命的关头?优,你是想死吗?!”
面对忍从未有过的激动质问,优有些无措,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慌乱:“我……我没有想死……”
“对,你没有想死!”忍打断她,话语像连珠炮一样砸下来,“你只是想帮忙,只是想救人,哪怕拼上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一次性使用的工具吗?用坏了就扔掉?!你把那么多关心你、在乎你的人,又当成了什么?你以为你的‘牺牲’是无所谓的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你这种不顾一切的行为而伤心欲绝?!你难道不明白吗?!”
忍的胸膛微微起伏,眼圈有些发红,那是愤怒,更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她亲眼见过优三年前奄奄一息的样子,这次又差一点……
优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看着忍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泪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闷痛得厉害。她避开忍的视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以为……鬼杀队的大家……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战斗的……”
这句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那不一样!”忍的声音低了下来,却更显沉重痛苦,“抱着必死的决心战斗,和主动、盲目地冲向死亡,是两回事!前者是为了守护而不得不面对的风险,后者……是愚蠢的自毁!你明明有更重要的方式可以战斗,可以活下去,可以救更多的人!为什么偏偏要选最危险的那条路?!”
忍停顿了一下,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缓缓坐回榻边。她不再看优,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的手。
“姐姐……我差点又失去她了。”她极轻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虚空中的某人倾诉,“我好不容易才把她从童磨手里抢回来一点一点养好……她为什么……总是学不会珍惜自己呢?”
这句话,比之前所有的质问都更让优感到窒息般的愧疚和难过。她看着忍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这个一向强大、冷静、甚至有些疏离的虫柱,此刻流露出的脆弱与无助,喉咙堵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和药炉咕嘟咕嘟的轻响。
不知过了多久,优才用尽全身力气,极其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破碎:
“对不起……忍姐姐。”
“我……我好像……真的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看到有人需要帮助,看到危险……就控制不住……”
“我错了。”
她闭上眼睛,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我保证……下次……我会更小心。我会……先保护好自己。”
“真的……对不起。”
蝴蝶忍没有立刻回应。她依然低着头,肩膀的颤抖渐渐平息。许久,她才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平静,只是眼眶还有些微红。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她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先把身体养好。痊愈之前,我不会允许你接任何有战斗风险的任务。这是命令。”
优睁开眼,看着忍,用力点头:“嗯。”
“好好休息。”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门口。在拉开门之前,她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很轻:
“还有很多人……需要你活着。”
门被轻轻拉上。
优躺在榻上,望着天花板,忍最后的低语和她含泪质问的样子在脑中反复回响。手臂上,被祢豆子血鬼术灼伤后又快速愈合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奇异的温热。
她慢慢侧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原来,被如此珍视和需要着,也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
而“活着”,有时比“牺牲”,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智慧。
她还有很多要学。
蜘蛛山事件后的几天,蝶屋笼罩在一种微妙的寂静里。
高桥优和蝴蝶忍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冰。优不敢主动说话,每次忍来检查或送药,她都只是垂着眼帘,规规矩矩地配合,问什么答什么,绝不多言。忍也恢复了平日的模样,专业、冷静、言简意赅,叮嘱医嘱时语气平稳无波,只是那双紫眸扫过优时,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能完全敛去的复杂情绪。
优被严格限制活动,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病榻上。只有午后阳光最好的时候,忍才会勉强允许她穿着那身过于宽大的浅蓝色病号服,在蝶屋内部有限的廊下和庭院角落稍微“溜达”一下。
说是溜达,其实也只是慢慢地走。病服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袖口卷了好几道才露出手腕。那手腕细得伶仃,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看着被阳光照得有些透明的指尖,一种无力的虚浮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还是……好小啊,自己。
无论是这具身体的年龄、体型,还是能够做到的事情。在蜘蛛山,她以为自己能帮上忙,结果却成了需要被保护、甚至因为她的“帮忙”而让关心她的人更加担忧的负担。
蝶屋里依旧忙碌而充满生机。被救回来的队员们在护理员的帮助下进行复健,虽然身上还缠着绷带,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光彩。帮忙处理药材的女孩子们手脚麻利,低声交谈着,偶尔发出清脆的笑声。也有已经完全康复、准备重新出发的队员,在离开前特意找到在廊下发呆的优,郑重地道谢,并祝她早日康复。
“多亏了您当时的处理,高桥大人。”
“请务必保重身体!”
这些真诚的感谢让优心里暖了一下,但随即又沉了下去。她只是做了她能做的,微不足道的一点事。而为了这点“微不足道”,似乎让更多人费了心。
这天下午,她溜达到了蝶屋较偏僻的一处院落。这里安静些,是分配给伤势未愈、需要静养的队员暂住的地方。她记得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被安排在这边的房间。
她没有进去,只是在离房间不远处的廊下找了个位置,抱着膝盖坐下。阳光透过庭院里枝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她望着那些光点,眼神有些空,思绪放空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房间里隐约传来炭治郎温和的说话声,似乎是在劝慰总是情绪激动的善逸,还有善逸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抱怨,伊之助响亮又含糊的叫嚷偶尔穿插其中。
这喧闹的、充满生命力的声音,反而让廊下的安静显得更加分明。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拉门被轻轻拉开了。炭治郎探出头,赤红的眼睛准确地望向优所在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优桑!”
他的笑容在看清优的瞬间,稍稍顿了一下。
她闻起来有悲伤的味道。
阳光下的优,穿着那身过于宽大的病服,抱着膝盖坐在那里,整个人像是要融进光影里。她的侧脸苍白,眼神有些涣散地望着虚空,表情是一种近乎茫然的呆滞,没有平时的冷静或微笑,显得异常脆弱。
“怎么啦?”炭治郎放轻声音,走到她身边坐下,他身上还带着药膏和阳光混合的气味。
优沉默了很久,久到炭治郎以为她不会回答。她依然看着前方,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地:
“炭治郎……”
“是。”
“我好像搞砸了……”
炭治郎一愣:“哎……?”
优慢慢转过头,看向他。那双总是显得理性克制的眼睛里,此刻蒙着一层浅浅的水光,更多的是困惑和自我怀疑。
“我好像,完全搞砸了。”她重复道,声音微微发颤,“我想帮忙的,我想和大家一起战斗,想保护……可是,我好像只会添麻烦。让忍姐姐那么生气,那么难过……我自己的身体也……”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细瘦的手腕,“还是这么没用。”
“不是的!”炭治郎立刻反驳,声音坚定,“优桑才没有添麻烦!在蜘蛛山,如果不是优桑及时切断那些丝线,救了那些被控制的队员,后果可能会更糟!而且,优桑还……”他想起了优护住祢豆子箱子的样子,想起了她昏迷前对祢豆子说的那句话,“优桑保护了祢豆子。我相信祢豆子能忍住不攻击人类,也有优桑一份功劳。优桑很厉害,真的!”
他的话语真诚而炽热,带着炭治郎特有的、能穿透阴霾的纯粹。
优的鼻子有些发酸,她用力眨了眨眼,想把那点湿意逼回去:“可是……我太弱了。力量不够,身体也不好,还总是……不顾后果地冲上去。忍姐姐说得对,我好像……没想过别人会为我担心。”
“那是因为优桑有一颗想要帮助所有人的心啊。”炭治郎的声音柔和下来,“就像鳞泷师父说的,拥有强烈‘守护’之心的人,有时候会忘记守护自己。这……并不是错。只是,”他认真地看着优,“优桑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重要,需要被守护的人。所以,忍大人才会那么生气吧。因为她在乎优桑。”
这些话,像温水流过冰冻的河面。优喉咙哽住了,一时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房间的拉门“唰”地被更大力度地拉开。善逸顶着乱糟糟的金发探出半个身子,脸上还挂着刚才和炭治郎说话时激动的红晕,但耳朵却可疑地动了动——他的听力极好,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对话。
他做出刚发现优的样子,眼睛瞪圆:“哎?!师姐!你在这里啊!”演技有些浮夸的他,目光落在优微红的眼眶和隐有泪光的眼睛上,瞬间慌了,“啊!不要哭!不要哭啊师姐!”
他手忙脚乱地冲出来,在优面前蹲下,因为身高差,他必须仰头才能看清优的脸。他犹豫了一下,忽然低下头,把毛茸茸的脑袋往优手边凑了凑——他记得之前师姐好像挺喜欢摸他头的。
“给、给你摸摸!不要哭!”他闭着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声音却带着笨拙的急切,“师姐才没有搞砸!师姐超级厉害的!虽然有时候是有点乱来……但是、但是!听说师姐救了爷爷,还救了香奈惠大人,这次也救了很多人!所以……所以不要难过啊!”
善逸的话语颠三倒四,毫无炭治郎那种条理,但那份急切想要安慰她的心意,却同样赤裸而滚烫。
优看着凑到眼前的金色脑袋,又看看旁边炭治郎温暖鼓励的眼神,一直压抑在胸腔的酸涩和茫然,忽然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出口。她没有摸善逸的头,而是抬起手,用手背飞快地擦了擦眼睛。
“笨蛋……”她小声说,带着浓重的鼻音,但嘴角却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我才没哭。”
“明明就有!”善逸抬头,看到她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即也咧开嘴,露出一个有点傻气、但十分明亮的笑容,“不过笑了就好!”
炭治郎也笑了起来,笑容如同此刻洒满庭院的阳光。
优看着他们,心底那层冰封的自我怀疑和沮丧,似乎被这双重温暖悄然融化了一角。是啊,她还在这里,还被需要着,还被这样真挚地关心着。
路还很长,身体还需要慢慢调养,和忍姐姐的心结也需要时间去化解。
但是,至少此刻,阳光很暖,身边有同伴。
她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庭院里草木和阳光的味道。
“谢谢你们。”她轻声说。
优: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
也想有人摸着我的脑袋和我说“辛苦了”
但怎么没有人get到
算了过两天去主公那讨好了
ps蒲公英真的好摸
要不把祢豆子if线也写了
女孩子就是最好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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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要写蝴蝶忍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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