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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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个时辰，我和刘芝肩并着肩的走出了内堂，我同他喧哗招呼好不亲热，外人看来我俩犹如好友一般！而那刘芝屎人虽面上笑容十足的僵硬，不过为了他自己的小命着想，其人待我等态度勉强也可称为亲切。
我们就这般无任何阻拦的走出了内堂、外堂、外厅……
内堂里那堆死人已被众力士极是麻利的装进抬来的大箱里放置在角落之中，地上的血迹大致也被处理得无甚异样，着实无法清理干净的地方，也被他们用地毯遮盖住了，且他们身上的血衣也全然换置一新，我想常人根本无法想到其实内堂之中适才发生了一件红果果的血案呵！恩恩……短时间内应当不会被人看出甚端倪，特别是在我和刘府众府役侍卫交流的极为愉快的情势下，他们更不会多作甚想法，反而还有三两名小厮还殷勤非常的上前狗腿道：“刘大人可是要外出？小人这就给大人您备上马车！”
我强行忍住心中狂笑，正色道：“你家大人说了，今日意欲于代郡巡察一二，便不用马车了，你等赶紧退下罢！”
那小厮看了看我，又疑惑的望望刘芝，那屎人嘴角抽动似是要作求救之举，眼见如此我心中冷笑几许，但面上仍是保持着可亲温和的笑意，只是同他埋头耳语的内容不大友好罢了——
“呵呵，刘大人莫要再徒做反抗，此次小人仅是邀大人前去曹府作客数日矣，绝不会做出对大人损伤分毫之事！呵……倘若大人非执意如此，那小人只可说吾等贱命一条身无长物，实乃亡命之徒矣！刘大人以您那般宝贵性命与我等相杀可谓不智也！！”
刘芝闻言立马噤声！大气亦不敢出一下，恩恩，看来这番威胁效果颇为不错呢！只是，亡命之徒……现下我还真是和亡命之徒无甚区别了……
哈哈~不过这贪生怕死的刘芝算得上是聪明，还知道现有二十把杀人凶器正蓄势待发呢！若是他敢作甚异动，我身后的这二十力士便会令他当场授首！哼……再怎么样，老娘我就算死也要先拉这屎人给曹怜当垫背的！心下得意之余，我又不禁有些叹然，自来到这古代，为了那傻姑娘，我司马卿甚杀人放火绑架掠人，阳奉阴违偷蒙拐骗的坏事都干透了，真不知那日会不会得个现世报呢……就算所幸没个现世报，就凭我这张整日谎话连篇的嘴，也够得我死后下几百道拔舌地狱了……
暗暗感叹完之后，我等一行人速速将那屎人胁迫至了曹府，那二十鲜卑力士将软禁刘芝的屋子围得可谓是严严实实，听闻那刘芝之破口大骂，众人皆是嗤嗤大笑，宇文部之人对刘芝本就恨之入骨，现今老娘我要对付整治刘芝，也可谓快意恩仇了！
只是将刘芝绑来还是计划中的第一步，我疾步至书房展开纸笔，思索一二后，即刻以第一人称自白之手法将刘芝种种罪状跃之纸上，他平日之所为自是不必多说，甚掘人祖庙、勾结外族等捕风捉影之传闻我亦不放过分毫！置笔之后，我满意看了看，便掷于那刘芝老儿身前，那刘芝屎人极是狐疑的拾起来，适才观看几息即刻大怒道：“尔等小人可是要威胁本官写此书状？？若是如此尔等便莫要痴心妄想了！就算尔等万般严刑拷打，本官怎的亦不会受尔等小人胁迫！待本官脱身之后，本官还要告那曹子许一个私设公堂，殴打朝廷命官之罪！！尔等小人胆敢伤害本官分毫！曹子许势必亦脱不了半点干系！！！”
啧啧，用得着那么激动么？我无语的摸了摸下巴，然又嘿嘿一笑，这屎人话倒是说得大义凛然，可是他额头上冒出的那大滴大滴的冷汗可是出卖了他心下慌张呢！不过他说得是有些道理，我可不想我家那傻姑娘就此被人落下甚把柄……虽说北境此地是不必洛阳，但凡事仍是小心为上！
哈！要令一个人认罪，除了严刑拷打一途之外还有很多办法呢……
我立马唤来数名府中老人，吩咐他们分作三班日日夜夜审问这刘芝，只要刘芝一日不临下那张书状，就不许他睡觉，就连打瞌睡也不允许！哈~刘芝刘大人身为州郡，吃食方面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他，我心下坏笑了几番，又令他们这几日只许刘芝吃BT销魂烤翅辣度的干牛肉，喝混有马尿的潲水，呵……我司马卿倒是要看看这屎人能撑几日！我敢保证，到他写下这认罪书状之日，他依然全身白白净净没有一点伤疤淤青，只是不免有些黑眼圈马尿味什么的……到时候……哼哼，大家都懂的……
刘芝这儿大致安排妥当后，刘府中人似是察觉到甚异样，早已在曹府门前聚众闹事起来，为首那人正是刘芝手下将领李斟呵！不错不错，我正想去找你呢，不想你竟然自己跑上门来。
我作了几番深呼吸，又清了清嗓子，望望身后严阵以待的众侍卫府役，终鼓起勇气推开了曹府大门……眼见这阵势我不由得很是心虚——整个曹府被刘芝手下数百将兵包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众将兵尽皆全副武装的呼喊叫嚣着，声浪逼人，令人耳膜生疼！李斟和为首的几名将领瞅见我之后，面上浮起阵阵愤恨，立马下令手下军士冲进曹府！但他们眼见我手中之物后，无不迟疑着止住了步子。
“咱家大人的兵符！！怎会在你这小厮手中！！刘大人果然是被你们曹府的人绑去了！兄弟们！给我上！”一偏将即刻又惊又怒的又令手下对曹府作冲击之势，可是立即被李斟怒骂着喝止了，“咱家大人还在他手上！你可是想害了咱家大人性命么？？”
众将兵闻言，不敢再作甚动作，仅能全然警惕非常的大作围困之势，呵呵，擒贼先擒王，这还可很是不错，这群兵痞本就在曹怜和武卫营手下吃过鳖，现下老娘我还绑架了他们的头头！现下绝对是想将曹府众人除之而后快，只是投鼠忌器罢了，我心底为自己强打了一口气正色供抱拳道：“唉……刘大人处境险恶，故不得不在咱曹府小住几日呵！各位将军莫要这般血口喷人呐！”
那李斟原本就压着怒火，我这么一说，他强压下的火气更是爆发了出来，只见他破口大骂道：“你这小厮说得甚昏话！刘府内堂里一屋的死人，如今咱家大人还被你们扣在了曹府！你竟还如此厚颜无耻说咱血口喷人？？”
虽被一个更加无耻之人骂作厚颜无耻，我却一点也不恼怒，反而继续鬼话连篇道：“诶！李将军可是误会小人了，刘大人树敌甚多，今日竟还遭家贼所害！若不是小人恰逢领人去拜访刘大人，只怕大人已是遭遇不测了！眼见刘大人情势如斯危急，小人便只得将大人带回曹府严加保护……刘大人还令小人向李将军您传几句话呢！”
李斟这厮明显不信我这席假话，他怒道：“你这小厮莫要巧言令色！速速将咱家大人交出，本将军还可让你死个痛快！！”
咦~他可是戳中了我的痛点啊！话说我司马卿最怕老妈最怕死了……其中最怕的就是速死不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我强作镇定道：“刘大人视将军为亲信，李将军可莫要耽搁大事！再且小人只身一人，手无缚鸡之力，将军您神武如斯，还惧怕小人么？刘大人令小人向将军代传的那事，可是对将军您大大的有利呵！！”
我笑了笑，说到“有利”二字时还特意加重了不少语气，李斟闻此眉头一挑，眼中还放出些许亮光！呵呵，果然对这些人来说，利字最能打动人！
不过虽我说得天花乱坠，那李斟仍是有些犹豫，但见我确实身有“残疾“且弱不禁风，应当是不会对他造成甚损伤，便和手下众偏将商讨了一会儿……不出半刻，曹府门前便空出了大片空地，数百将兵全然齐齐退开五十步开外，那李斟行至我面前冷哼一声说道：“你这小厮究竟要耍甚花样？快速速道来！”
我理了理衣摆，拱手礼道：“哈哈，将军果然气势慨然，刘大人意欲将代郡兵符暂时交予将军之决意果然不错！”
李斟听见兵符此物后更是眼放精光食指大动，可是大家都是明白人，他自然了解其中利害，他低声说道：“你究竟要作甚？不妨直说了！本将军最恨拐弯抹角！”
“将军果然快言快语。”和这种说话直接又心术不正之人谈条件可要轻松多了……于是我信心亦不自觉多了几许，语调也开始高昂了几分，“将军定是已知晓我家将军现下陷入困境之事了，小人只想请将军您持此兵符领兵前去救援我家将军！”
李斟有些轻蔑的冷了我一眼，淡淡说道：“呵！笑话！先不说本将军与那曹子许无缘无故，那鲜卑胡骑人数众多凶悍如斯，代郡将兵仅万人余，本将军怎可自寻死路耶？你这小厮莫要同本将军说笑了！我还劝你速速交出咱家刘大人，本将军让你死个痛快！”
啧！看来此番还需我多费口舌一番，否则我这小命还真不保了！我强忍心中胆寒，迅速的打了打腹稿继续说道：“将军此言可是差矣！武卫营虽仅有两万人马，但世代精兵，此番您若是愿前去救援咱家将军，还有宇文部万余游骑相辅，若联合作抵抗之势必定能大成！再且数日后，都督陈大人便会领手下众人马前来歼击慕容部和段部，自那时必能击退慕容部段部之军势！诶！李将军如此将才，屈曲于那刘芝手下作一副将可是大大的可惜可叹了，若是您能在此役作出一番作为，那可是在都督陈大人面前立了一大功呵！咱家曹将军为感谢李将军之救命之恩，亦必会在陈大人面前大作美言！自那时，李将军您还会仅是代郡一副将否？”
李斟这厮似有心动，但又有些踟蹰，眼中满是焦虑，犹豫再三后，他冷道：“那若是本将军不愿呢？”
靠！这么多好处你还不愿意？？这人是脑袋打铁了吧？我心中腹诽道……不过面上仍是恭恭敬敬，“若李将军不愿领兵前去救援我家将军，那小人只好强作鱼死网破了！小人见将军亦是爽直之人，就不妨直说了，倘若咱家将军就因此战死沙场，小人即刻将会那刘芝千刀万剐！李将军之家眷亦是同之玉石俱焚……如若李将军不愿救我家将军出那死地，小人手下心腹即刻会令下咱曹府众力士围杀将军府邸众家人！！”
李斟听闻我竟然这般威胁与他，立马极是愤怒的瞪大着双眼狠狠的紧盯我，低声怒吼道：“你竟敢、你竟敢威胁本将军？？你可是不要命了？？”说罢，他一双大掌忽地掐上了我的颈子！似是要置我于死地一般！！霎时，我直感呼吸困难脖颈疼得要命！心里又怕又急，生怕他再用一份狠劲我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曹怜那厮……曹府众人亦皆是惊呼不已！纷纷抽出了手中刀剑！
原本因为高烧不止，老娘我本就很是虚弱了，他这么一下子，我几乎快要晕厥了过去……可是想到处境危急的怜儿，我仍是勉力稳住脑海里唯一一丝清明，极力的憋出一口气冷笑道：“李将……军若是将小人我就地格杀……您的家眷、亦会……亦会……”
李斟闻言立即惊慌恨恨的松开了手，虽然眼里尽露杀意，却又不敢动我分毫，只能沉默不语的向我飞来道道眼刀。
我见咱这□□的小命还在，又看他脸上那阵阵青白，尽管身子难受紧了，心下仍是得意，连连喘了好几口气后，我有些吃力的嘿嘿笑道：“哈哈！李将军可莫要再犹豫了，富贵本是险中求，陈大人乃是北境之新任都督，李将军若是在陈大人面前露了这么一手，往后那可谓是前程似锦了！将军若是不愿，这代郡自是有人愿意呐！”
李斟愤愤道：“这本将军自是了然，还容得你这小厮多言？”
“那……”我急忙正起身子，极是恭敬的将兵符双手捧上，“那小人便先祝将军您武运昌隆了！”
那李斟脸色极是难看的“啪”的一下夺过我手中兵符，并很是不屑的重啐一句，“想必你这卑贱小厮亦不敢欺弄本将军！！假若你这小厮胆敢戏弄本将军，本将军定要你狗命！！”
被这粗人于大庭广众之下辱骂，说实话我心里是有些不是滋味，还有点点委屈……卑贱小厮？狗命？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我CA！可是一想到曹怜这下可是有救了，此般屈辱我也不大放在心上了，也罢也罢，话说老娘我从现代到古代受得白眼还少么？多那么一点不多，少那么一点也不少，就那么一点小委屈，过了也就过了吧……
我心底重叹一声，眼见这李斟似乎仍是有些疑虑，便勉强的继续挂着一个毕恭毕敬的笑容，拱拱手道：“将军可是在担心刘芝那老儿么？将军只管放心罢！只要各位得胜归来，那刘芝老儿定已伏诛！此事，小人必定会办得妥当……”
听到这里，李斟顾虑全消，终于耀武扬威的带着他手下数百将兵离开了，望见他们远远离去，我犹如泄了气的球一般瘫软靠在了曹府门前的一棵大树下，额上更渗出了层层冷汗，刚才那架势，说不怕，那是假的，刚才我真是担心那李斟太过忠心将我一刀剐了呢！而且拖着病体折腾了这么一阵，我的确有些撑不住了……
不过，如此这般，曹怜应当无事了吧……
怜儿……怜儿，你定要安然无恙……
翌日清早，李斟便点上代郡众军士前去前线救援武卫营，而宇文部众人皆是不齿于与李斟这帮兵痞为伍，便先行出发了约莫一个时辰，而李斟此番前去是为立下功劳好在都督陈泰面前表功，故亦是不敢有分毫懈怠，即刻马不停蹄的欲赶往武卫营之处，我大感欣喜之余，又不免得有些许失落，只可惜先刘芝仍软禁在曹府内，代郡局势现今颇为不稳，于此情况下我全然脱不开身，不能和他们同去，否则便可早日见到曹怜那厮了，遗憾，遗憾……
不过，那刘芝老儿确实硬气，在曹府众老人十二时辰如和尚念经般的审问下，第一日竟然挺了下来！厉害！我倒要这般不吃不喝不睡（其实前两项是可选项……），他能撑过几日？
刘府那帮人自然没有闲下，刘芝屎人于代郡数十年，立下的根基不可小视！虽然李斟此人尚算聪明，用兵符将代郡所有兵将全然领去，但仍有诸如府衙县丞之类虾兵蟹将来寻曹府事端，全然一副暴力执法的模样！TNND！天朝之城管大队神马的老娘都不怕，我还怕这几个烂番薯臭鸡蛋？就这番儿戏自是皆尽被我向宇文部又借来的数百力士一一打退！且介于此前我司马卿那彪悍举动，众人皆知曹府这小小主簿乃是个不怕死的主儿（装的，其实最怕死了>_<！），生怕威逼太过我一气之下一刀砍了他们的头头BOSS！
哎，单纯的孩子们，我怎么可能作出那么冲动的事呢？李斟如若不发兵，我定会拉着那刘芝同归于尽！但现曹怜那厮有救，再是如何我也要先留着他一条屎命的说……
到第二日，那刘芝有些撑不住了，双目涣散口齿不清，对着桌案左面的牛肉目露凶光+绿光，话说这玩意虽然辣，却闻起来蛮香的，刘芝屎人终忍不住食物的诱惑吃下了一口，即刻被辣得几欲喷出火来！负责审讯他的老人见状很是体贴的给他递去一碗水——放了少说十几日的潲水……那刘芝被辣得心焦，便急忙凑了过去，可是仅闻上一口即刻面露恶感的大作呕吐状！
我见状冷笑，顿感心中阵阵快意！原来传说中的屎人也是会怕臭怕恶心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呵呵，我想这刘芝老儿应当再过两天就会招了罢，话说我一点也不重口，一点也不重口的，想看满清十大酷刑的各位看官们，去看香港八九十年代的三级片去吧……
只是静待两日后，前线那儿一直没有武卫营众人的消息，我原本还算颇为松弛的心弦又慢慢扭紧了，分分秒秒直感揪心不已，整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算是手下承上了接近崩溃边缘的刘芝写下的认罪书状，我的心绪仍是低落至了低潮，叹息着在那书状上印下刘芝老儿的官印，心里却满满的是曹怜那有些娇羞的笑靥，若不是代郡这儿我着实脱不开身，我……
唉……怜儿，你现在到底怎样了？怎的一点音讯也没有？
我很担心你，很担心……
又过了两日，因代郡顶头BOSS仍被扣留在曹府此地，代郡原本就不怎的稳定形势显得愈发堪忧起来，政府机器几乎陷入了瘫痪状态，刘芝屎人被扣押在曹府之事也是被传得沸沸扬扬，代郡上位者人心浮躁人人自危，平头百姓倒皆是人人喝彩附额称喜，都称是大快人心矣！！
只是这人心是大快了，可是后果却让人焦躁，现今这代郡仅今日时日便多出了不少匪徒，官不若官，刘芝手下那帮虾兵虾将亦全无自觉，任由代郡处于无政府状态，偶买糕的……此时若是代郡大乱起来，曹怜势必亦难辞其咎！正当我暗暗抓狂，直接准备绑着那刘芝先逃到宇文部那儿避避风头之时，救兵又来了（为什么我又要说又呢……）！
早早便传闻北境新任都督陈泰陈大人惊怒于鲜卑胡族之嚣张气焰，此番慕容部同段部南下侵入大魏边界之时，其人便意欲亲率手下五万亲兵前去讨伐这鲜卑胡族，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便抵达了代郡！看来此人统率不容小视！
陈泰一早率兵抵达代郡后，刘芝手下那帮狗腿自然是极尽谄媚，并大尽夸张之能事将“曹子许”之所作所为歪曲胡编了不少，再加上刘芝屎人现今确实软禁在曹府，故曹府现今主事，也就是小主簿“陈卿”我被他传召至郡府，我在曹府接下那道手令后，心中思索一二，便轻笑着拜托一刀法利落的鲜卑力士将刘芝屎人XX（消音），那刘芝还来不及惨叫，便被那力士一刀抹了脖子，我蹲下身去研究一二，这创口的确颇像自刎而死所成伤口，满意的点点头，我便令人将刘芝的尸首抬去了郡府，自然，捧着刘芝亲笔所写的“认罪书装”的我亦跟随在后。
成败，可在此一举了！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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