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茉影》汐诺离

21、晨光微醺 软语缠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碎金似的洒在华悦府卧室的地毯上。
　　沈茉瑶醒得早，怀里的人还睡得安稳。杨芸蘅的脸颊蹭着她的肩窝，呼吸绵长，睫毛轻轻垂着，眼角还带着昨夜未褪的红痕，像只被驯服的小兔子。沈茉瑶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脊背，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眼底漫过一丝腹黑的笑意。她故意用指尖轻轻挠了挠杨芸蘅的腰侧，看着怀里人瞬间绷紧的身体，睫毛颤了颤，却没睁开眼，只是往她怀里缩了缩，嘟囔着：“别闹……”
　　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听得沈茉瑶心尖发痒。她低头，在杨芸蘅的耳廓上轻轻咬了一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藏着几分狡黠：“姐姐，醒了就别装睡了。”
　　杨芸蘅的身体僵了一瞬，这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眼底还蒙着一层水汽，看向沈茉瑶的目光带着几分嗔怪，又带着几分羞赧。她伸手推了推沈茉瑶的胸膛，声音轻得像蚊子哼：“你坏死了。”
　　沈茉瑶低笑出声，伸手将人搂得更紧，下巴搁在她的发顶，鼻尖蹭着她柔软的发丝，语气无辜得很：“我怎么坏了？明明是姐姐昨晚抱着我不肯撒手的。”
　　这话一出，杨芸蘅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羞得把脸埋进沈茉瑶的颈窝，闷声闷气地说：“你胡说。”
　　“我可没胡说。”沈茉瑶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声音里的笑意更浓，“姐姐昨晚还说……”
　　“别说了！”杨芸蘅急忙抬手捂住她的嘴，眼底的羞意快要溢出来。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触到沈茉瑶柔软的唇瓣，惹得沈茉瑶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指尖。
　　杨芸蘅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更红了。沈茉瑶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腹黑笑意藏都藏不住。她偏过头，在杨芸蘅的掌心印下一个轻吻，声音低柔：“好，不说。那姐姐要不要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
　　杨芸蘅摇了摇头，刚要起身，就察觉到身体的酸软，忍不住蹙了蹙眉。沈茉瑶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眼底的笑意更深，却故作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杨芸蘅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带着几分娇嗔。“还不是你。”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却又舍不得真的怪她。
　　沈茉瑶低笑，伸手替她揉着腰侧，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是我的错，”她低头，在杨芸蘅的唇角啄了一下，“那姐姐再躺会儿，我去做你爱吃的南瓜粥，好不好？”
　　杨芸蘅点了点头，看着沈茉瑶起身的背影。晨光落在她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肩背线条，腰间还带着昨夜留下的浅浅红痕。杨芸蘅的脸颊又热了起来，急忙别开眼，却忍不住又偷偷看了几眼。
　　沈茉瑶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回头朝她笑了笑，眼底的狡黠藏都藏不住：“姐姐，再看下去，我可就要舍不得走了。”
　　杨芸蘅急忙拉过被子捂住脸，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沈茉瑶低笑着转身，脚步轻快地走出卧室。
　　厨房里很快传来轻微的声响。杨芸蘅躺在床上，听着那熟悉的动静，嘴角忍不住弯起浅浅的弧度。她知道沈茉瑶的腹黑，却偏偏喜欢她这份带着狡黠的温柔。
　　等沈茉瑶端着早餐进来时，杨芸蘅已经洗漱好，正靠在床头看书。她穿着沈茉瑶的白色T恤，宽大的衣摆遮住了膝盖，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头发松松地挽着，显得格外乖巧。
　　沈茉瑶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俯身搂住她的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姐姐，吃饭了。”
　　杨芸蘅合上书，看着床头柜上的南瓜粥，还有一碟精致的小咸菜，都是她爱吃的。她舀了一勺粥，递到沈茉瑶嘴边：“你也吃。”
　　沈茉瑶张嘴咽下，眼底的笑意温柔得不像话。两人就这么依偎着，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早餐。阳光渐渐升高，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落在两枚相似的戒指上，泛着温润的光。
　　“今天要不要去逛逛街？”沈茉瑶替她擦了擦嘴角，忽然开口，“买几件新衣服，顺便去看看你喜欢的那套口腔医学图谱。”
　　杨芸蘅的眼睛亮了亮，却又有些犹豫：“可是你今天不用去学校吗？”
　　“请假了。”沈茉瑶的语气轻描淡写，眼底却闪过一丝腹黑的笑意，“昨天太累了，想在家陪陪姐姐。”
　　杨芸蘅的脸颊又红了，伸手掐了掐她的腰侧。沈茉瑶顺势握住她的手，指尖勾着她的指缝，声音低柔：“姐姐，陪我去嘛。”
　　杨芸蘅拗不过她，只好点了点头。
　　两人收拾妥当出门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沈茉瑶牵着杨芸蘅的手，走在林荫道上，指尖时不时挠一下她的掌心，惹得杨芸蘅频频瞪她，却又舍不得甩开她的手。
　　逛到商场时，沈茉瑶径直拉着杨芸蘅走进一家女装店。她拿起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在杨芸蘅身上比划着，眼底的笑意狡黠：“姐姐，这件好看，去试试。”
　　杨芸蘅看着那条裙子，裙摆上绣着细碎的小花，确实好看，却又有些害羞：“太嫩了吧。”
　　“不嫩，”沈茉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穿给我看，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杨芸蘅的心跳漏了一拍，只好红着脸接过裙子，走进试衣间。
　　等她换好裙子出来时，沈茉瑶的眼睛亮了亮。淡蓝色的裙子衬得她肌肤白皙，裙摆垂坠，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
　　沈茉瑶走上前，伸手替她理了理领口，指尖故意划过她的锁骨，看着她瞬间泛红的脸颊，眼底的腹黑笑意藏不住：“姐姐，真美。”
　　旁边的导购员也笑着附和：“这位小姐穿这件裙子真好看，和您的女朋友很配呢。”
　　杨芸蘅的脸颊更红了，急忙拉着沈茉瑶走出女装店。沈茉瑶低笑着跟上，伸手牵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掌心：“姐姐，害羞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一对。”
　　杨芸蘅瞪了她一眼，却忍不住弯起嘴角。
　　两人又逛了书店，沈茉瑶给杨芸蘅买了那套她心心念念的口腔医学图谱，又给自己挑了几本乐谱。走出书店时，夕阳已经西斜，橘红色的光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华悦府时，夜色已经降临。沈茉瑶将买来的东西放好，转身就看见杨芸蘅正靠在沙发上，翻看着那套图谱。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腹黑：“姐姐，看了一下午书，累不累？”
　　杨芸蘅合上书，转头看她，眼底带着笑意：“不累。”
　　“那……”沈茉瑶的指尖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走，声音低哑，“要不要奖励我一下？毕竟，我今天陪了姐姐一整天。”
　　杨芸蘅的脸颊瞬间红透，伸手推了推她的胸膛，却被沈茉瑶顺势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沈茉瑶的脖颈，眼底的嗔怪里带着几分纵容。
　　卧室的暖灯再次亮起，窗外的月光温柔，屋内的气息缱绻。沈茉瑶低头，在杨芸蘅的唇角印下一个轻吻，眼底的腹黑被温柔取代：“姐姐，岁岁年年，我都要这样陪着你。”
　　杨芸蘅的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湿意，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声音轻得像梦话：“嗯，岁岁年年。”
　　华悦府的灯火，亮了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