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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战利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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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冒红心,恨不得直接吞了它。
“兄弟,你好香啊……不不不!不行!”
皮皮猛地摇头,恢复清醒,不敢再多看一眼,把它抓得离自己老远。
“咕呱?”
寻宝金蟾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这是什么?
有点香,是宝物吗?
程序判定中……
判定成功,是宝物。
吞掉!给主人!
“快走快走,这可是主子要的,还是神器,不能吃不能吃,否则你会被活剥的!”
皮皮自我洗脑一番,打算快速飞走,返回财神殿,至于那头蠢虎,管它还在不在找呢,这功劳只能是它皮皮的!
黑虎:嗷嗷嗷嗷……(骂的很脏,已屏蔽。)
正准备起飞,突然,手上的金蟾张开了大嘴,传来一股无法反抗的吸力,让皮皮大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嘴金蟾吞掉了头。
“呜!吼!我的头!这是什么东西啊!这只蟾怎么还吞头呢!”
皮皮奋力挣扎,抬起前爪扒拉金蟾的嘴巴,先把自己的头拉出来,它感觉自己的脖子要断了!
警报,判定错误,不是宝物,是活物。
吐掉,吐掉!
金蟾把皮皮的头吐了出来,就准备去下一个地方寻宝了。
这只活物还有味道,真不好吃,一股酸臭味,几天没洗澡了,yue!
回头要主人清理嘴巴,咕呱~
“哎呀我滴个伟大的财神爷嘞,太凶残了!”
主人也没说,这小玩意儿这么凶啊!
皮皮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被拉长的脖子,还好还好,健在。
然后转头又看向正在往远处跳的金蟾,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岂有此理,居然被一只炼器法宝给捉弄了,不报复回来,本神兽就不是貔貅!”
敢咬它皮皮,它就必须咬回来!
皮皮快速奔过去,用锋利的牙齿直接咬住毫无防备的金蟾,大力把它叼起来,大半都塞到嘴里镇压,往财神殿飞去。
“我的酒呢!!!!”
我们可怜的酒神徐白总算清醒了过来,也是终于发现自己被偷家了。
他有一个习惯,就是每日都去一号酒窖里睡上一觉,那里有他的专属床位,在散发着各种香甜可口而神力充沛四溢的酒旁边,他在睡梦中也能缓慢增长神力,好比修炼。
然而,踏进酒窖的他却觉得事情变得不对劲起来,还没察觉到什么异常的徐白躺上他的大床,侧着身子脑袋枕着胳膊,半醉地眯着眼睛对着一排排酒坛子。
下一秒,徐白骤然瞪大双眼坐起身来,发现事情不对头起来,连滚带爬向架子奔去,走近后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没有!
还是没有!
中间的架子上仍然空荡荡一片,徐白不信邪地凑过去把空格子摸了个遍,终于相信了这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的酒被偷了!!!
“我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份的神品万生酒啊!就差一年就是万年的神酒啊!哪个杀千刀的把我的酒给偷了!”
徐白崩溃,双手抱头,气得心肝儿生疼。
连忙抬起气得直发抖的手施法。
幕回术,播放这里之前发生的画面。
空中缓缓浮现白幕,上面明晃晃地记录下了某只金蟾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徐白盯着这只该死的蟾,目眦欲裂,咬牙切齿。
“这只金蟾!”
“嗯?这好像是个.....…”
有点异常,徐白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不是活物,其身上的气息更像是...…
“法宝!”
“到底是哪个神明,我酒神得罪他了吗?要这么报复我!这可是我酿造的最珍贵的酒了啊!”
徐白仰天,心痛地快哭了。
他的酒啊——
“等等,金蟾,金钱的气息,财气,带着点福运,这股神力气息……”
徐白放大画面仔细辨认着,大脑飞速旋转,猛地反应过来。
瞬间飞身出去,召唤出自己的酒葫芦,坐上去就飞往财神殿。
玄财上神!
我的酒,可千万要没事啊!
你要是敢喝了,我酒神就与你不共戴天!
……
沙雾翻涌间,路尘指尖轻挑,眼里透着从容,西侧山峦后突然响起一阵清越的号角,先前隐去的骑兵竟已绕到了程子礽大军的后方。
红绸大旗凌空舒展,猎猎声里,瓮中捉鳖。
程子礽脸色微变,忙催动玉兵去挡,同时掌心的金光急遽闪烁,想调动投石车回防,却发现投石车早已被另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士兵摧毁了。
“你!你什么时候布的后手?”
程子礽瞪圆了眼,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
路尘低笑一声,指尖在沙盘上轻轻一点。
后方的步兵已然压上,翻飞间,程子礽的步兵一一碎裂,化作了沙盘上的碎片消散。
更绝的是,先前潜行的斥候早已摸到了中军大帐,那面镶金的“程”字大旗被一名骑兵拿到手,用力一拉,轰然倒地。
沙盘之上,金光渐弱消散,红光漫卷,那面高高飘扬的“路”字红绸占据沙盘每个角落。
程子礽看着这一幕,半晌才垮下肩膀,懊恼了一瞬,又气鼓鼓地跳脚。
“耍诈!你暗度陈仓!”
不过路尘瞧着这人嘴上抱怨着,眼底却满是笑意,输了的颓丧虽有,却不多。
收回手,他挑眉,注视着程子礽,唇边的笑意清浅又得意。
“兵不厌诈,何况,是子礽你说的,各凭本事。”
程子礽哼了一声,转身就往满堂金玉里钻,一边翻找一边嘟囔,“算你厉害!下次肯定赢回来。”
“说吧,想要什么宝贝?那尊嵌钻玲珑塔怎么样,还是那辆金元宝马车?”
他扒拉出一堆珠光宝气的玩意儿,堆在路尘面前,像是慷慨的小貔貅?
貔貅是只进不出,看子礽这慷慨解囊的劲儿,到似是只出不进。
可爱得紧,路尘这么想着。
路尘的目光越过那些金玉,落在了沙盘中央,那群被打倒的金玉士兵上。
伸手拿起刚刚属于程子礽那一方将领样式的玉兵,指尖摩挲着其上细腻的纹路,笑了笑。
“我要这个。”
“啊?”
程子礽愣了愣,随即失笑,“你放着满堂的宝贝不要,偏要这么个败军之将?”
“这可不一样。”
路尘将玉兵托在掌心,眉眼间的笑意温柔了几分,“这是我赢来的,意义不同。”
说着,抬眼调笑,“就当是,战利品?”
程子礽撇撇嘴,轻哼一声,故作不满,“行,送你了!你的战利品~可别到时候又不要了找我换!”
路尘笃定地摇头,“不会。”
“这么肯定?”他话锋一转,又凑到路尘面前,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那我呢?我虽然输了,但是吧,作为你最好的朋友,”程子礽特意加重了语气,“我不配拥有咱们帅气逼人,神通广大的红喜神,编的一根小小的红绳吗?”
可怜兮兮装委屈。
路尘被他凑过来的这模样逗得忍俊不禁。
心里突生想法,将玉兵揣进袖中,在程子礽逐渐放大的眼睛中,前倾,凝视。
“想要什么样式的红绳?还有,我编好,你会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