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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世纪 七』(giott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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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时候总可以有很多情况,可以有很多借口,更多的时候觉得荒谬。
比如,很多时候,只要我肯动手,我可以得到任何东西,而有的时候,我愿意倾尽我所有一切,却怎么也换不会平日渺小的东西。
这样,便是我曾经的过失了。
对于我来到这里,起初我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然后,还可以见到……
竟然还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人,这无疑像是玩笑。
他的容貌,他的性情,好像大不如从前?
现在的他,总是左一句“初代”,右一句“初代”的叫我,这个称呼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原来,过去的时间已经遗失,在那段遗失的时间里面没有任何你能够找得回的遗物。
听起来真是悲哀哦。
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颜墨耀』,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言,他一定是言,可是……
却又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啊,所以我没有告诉他我知道他的事情。
现在的他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他说,是为了不让人看起来很冷漠。
我惊讶,他竟然对自己的形象有所改观?言对我总是若即若离,和他不一样。
言让我在这里隐藏身份,改名换姓,理由可想而知。他说既然他叫做墨耀,那我就叫赤耀好了。
与此同时,他还替我改变了装扮,给我一副黑框眼镜,这让我想起,那时在彭格列,言会在阅读书目时戴着眼镜。
言还说,为了不扰乱时空秩序,我在这里的身份,就是颜墨耀的哥哥了。
我开始对这个陌生的时间感到好奇了。
客厅里,电视机旁边放着一个相框,上面是言搭着一个棕发青年肩膀的照片,他们笑得很灿烂,可见他们关系并不一般。
言看见我在观察那张照片,也没阻止什么。
他告诉我一些关于现在彭格列的事情。虽然我隐约感觉到,那个人,和言,恐怕……
我猜对了。
那个棕发青年是现任的彭格列十代。只有和我有血缘的人啊,才可能重复历史。
言,在这里再次变成火炎意识的化身了吗?
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过问,我知道,不久的将来他会告诉我。
我羡慕起名为沢田纲吉的人了。
时光飞速,事情发展到,他突然有一天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正确来讲,他恢复了我们的记忆。
言问起他的身份,我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我知道他的身份,一直都知道。
而他却误以为,我以为我们之间会重新来过。
那不可能。
言坚决的告诉我,他爱的人,是沢田纲吉。
不得不说你,言,你掀起了我的伤。
相互的坦白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发现言有尽力隐瞒什么,尽管日子看起来像平常一样。
渐渐的,我发现那是淡淡的歉意。他并不想我看到这抹淡淡的歉意,恐怕是害怕些什么,害怕,我不会离开吗?
原来你是那么的不了解我啊。
沢田纲吉生日的前天。
那晚他很晚才回来,可我也知道,他是去了店里。
“明天是纲的生日,你要一起去吗?”他问。
我摇摇头,“不,我还是不去了。你要好好玩啊。”我对他笑了笑。
言古怪地瞥着我,不满道,“你认为我还是小孩子吗。”
“那种口气对我说话,好奇怪。”看着他和以往不一样的神态,心里也为明天的离别好受一些。
嗯,我要离开。
他们之间的世界,我还是不要介入,应该说无法介入了。
如果说一年以前,我还会以为我有机会,但是现在我完全否定。
我从来都知道回去的方法,只是,拖到现在罢了。
已经不能够容忍我的任性,已经够了,已经足够了呢。
第二天,在他离开后,我穿回当时来到这里的衣服。
站在他房间中央,环视四周。
言,我走了哦。我暗自感受体内的死气炎,只要在这里再次点燃火炎,我就可以回去了。
「言:
我离开了,就像当初你离开那样。
其实我一直都想要不声不吭的离开,好让你对我有所歉意,你就不会再忘记我了,所以,我今天确实这么做了。
我很过分吧。
能够再见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后的幸福了。
言,我想告诉你,你曾经不肯让我说出口的那句话:
TI AMO.
我想,你是知道的,对吧。
giott. 」
后记。
“言,你早就知道初代会离开吗?”纲靠着言,疑惑地问道。
言撇撇嘴,可能没想到纲听完后,第一个问题是问这个吧。
“是阿,我知道他会离开,彭格列的超直觉还真是好用。”言有些自嘲地笑着,如果由外人看来,那可是没心没肺啊。
纲叹了一口气,可是,换做是他,可能也会这么做吧。
“言,你会后悔吗?”纲抬眼,正视地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
“……不会。”言顿了顿才回答。他不能够后悔,他们之间已经注定了没有任何结果,强求些有的没的,那样没意义。
这样否定的回答,纲还没有想到可以回复的句子,只得沉默。
“纲,我这里只有你,你想让我宽容到哪里去?”言笑着指了指心脏部位。
纲红着脸转过身去,“你不要胡说了!”
不管是过了多长时间,对言还是没有免疫。
“嗯?你觉得我不够真诚?”
“不是,哎呀!你到底在说什么啦!”
“我说我爱你啊。”
“喂喂,你不要乱讲啦!”
“哦?你在害羞……?”
“我……我没有……”
言依然笑着,望着纲面红耳赤的样子,心笑道,明明就有。
“纲。”言忽然叫他的名字。
纲来不及回应,便落入言的口中。
有时,简单的爱,不过是一个拥抱,一句话。
简单到,心里只有一个人,只会对一个人笑,只会对一个人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