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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讨厌的勇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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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的同学们果然是青春洋溢,大家稚嫩的脸庞上尽显活泼与朝气蓬勃。
真是祖国的花朵,花儿一样的年纪,青涩的长相,三两结队,你追我赶,任意嘻笑打闹,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相机按下快门键,多年后回忆起来也是最美的一副画面。
晚饭后,凌薇本想着出去买个铅笔盒,欣然却说去操场散步,看她那邪魅的笑容,她那点小心思根本藏不住。
凌薇拗不过撒娇的欣然:“好吧好吧,走走走。”
还一脸坏笑的说着“哥哥陪你去!”
操场分两个部分,上面是篮球场,下面是足球场,设施齐全。
足球场上学长学姐们好像在排节目,凌薇和欣然也围过去看,好像在排市里国庆的文艺汇演。
她俩看的挺认真,还别说,这里面的选角都挺厉害的,要嘛是学生会会长,还有各个社团的负责人,成绩属一属二的都在这里。
在凌薇心里,主要心思还是看美女去了,真的挺多貌美的小姐姐。
主持人是个身形很高挑的男生,头肩比例完美,白色衬衣慵懒的扎进腰间,休闲裤像量身定做的衬托着修长笔直的腿,光是看背影就是不看脸都知道应该是个人间尤物,背对着两人。
演练台词间,男声一出声,周围就哇、哎呀、我去、啊~各种叫声。
……
“好帅啊!”
凌薇摇头,心里在想,大家在激动什么,都没个正脸,就已经这么痴迷了吗?抿着嘴一张疑惑脸。
她一点也不好奇。
“欣然,欣然!”凌薇小声的喊着,左看右看。
“诶,这姑娘去哪儿了?”再看看正前方。
没想到这死丫头还挤到前面去犯花痴了,无语,挤进人群,扯了她几下马尾,也不回头。
欣然不耐烦的回应着:“别打扰我,稍等一下,大帅哥!”
凌薇看着周围,尴尬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用低哑的声音说:“林欣然,你再不出来,我要动用暴力了!”
欣然头也没回敷衍的达了一句“嗯!”然后马上僵直的站着。
既然这样,凌薇就准备动手了。
随即欣然惊恐小声的“啊”了下,猛回头,可怜兮兮的双手乞与胸前,使劲的眨巴眨巴眼睛。凌薇慢慢的从人堆里挤出来。
欣然:“薇哥,我错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女娃,都怪我一时被这人间的纷乱的俗世迷了双眼,失了心智,竟然还敢冒犯薇哥,大人不计小人过呗!”
两人悠哉的闲逛着,欣然又被新的热闹吸引了。
从小到大,她都喜欢热闹,活泼好动,比起她毫无生气的静态,她是个小太阳。
凌薇一脸嫌弃,又没办法,撇了撇嘴,嘀咕着:“这么长时间没点儿长进,除了相貌好看些了,智商还在小时候。”
“唉,没办法,自家孩子被宠坏了,罪祸祸首就是我自己!”
正想着,一个足球飞了过来,凌薇眼疾手快,一把拦过欣然,一只手护在她头上,一只手护住她的腰,两人头死死的低着。
球擦过她们砸进了看热闹的人群,女生们啊的尖叫一声全场安静,排练的队伍也停了下来。
此时台上的那个男主持人也回头看了一眼。
也没什么事,来了个男生,不好意思的边捡球,边道歉,没发生什么事,在女生的骂骂咧咧中一切又井然有序的开展。
凌薇松了一口气,松开手语气有点严厉又有点关心:“还看不看热闹嘛,差点砸到你。”
顺手打了一下欣然的腰。
欣然一脸囧样的挽过凌薇的手臂边说到:“还好有你,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嗲嗲的声音撒着娇。
凌薇白眼:“就你那小脑瓜,再砸一下直接废掉,看你下次还挺不听话。”
……
欣然回头一脸不舍的望了望,小小的叹了一口气,神情略遗憾。
“唉,都没看正面,不知道好不好看?”
操场两边的银杏和梧桐树树,被秋天的风一吹,都在给大家展示活跃的身姿,和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我们形成了和谐的一幅画。
欣然:“听说学校实验楼后面有一片桃花林,我们去看看吧!”
凌薇兴致不高:“远吗?”
欣然活力满满:“就篮球场过去。”
凌薇心想,“我去,该不会过篮球场时又要被篮球砸吧!”
回忆上上次走篮球场边上过,被砸昏头。
回忆初二,班上一女女生力大无穷非要给大家表演扔全场球,横扔过去,正好从阶梯下来的凌薇被正面砸到流了鼻血,鼻子还痛了一两个月。
从此不再打球,只要经过篮球场必将慎之又慎。
这是在新学校,该不会又要给我沉重一击吧,想着想着,欣然已经欢欢跳跳的走在了前面。
凌薇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一路小心,谨慎,完全忘记这个月份哪里来的桃花。
篮球场人可真多,全是青春里的呐喊和恣意飞扬的喧闹,场上各个年级的运动健儿欢乐的打球,场下围一堆观众加油呐喊。
球场边,三两堆的同学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真好呀,这才是青春该有的样子!
正观察着周围有点欣慰的凌薇心里正有点暖意,可没想到,这时飞来横祸,一篮球嗖的一声砸在了凌薇的右脑勺上。
凌薇面露难色,闷声“啊”了一下,捂住晃悠悠的脑袋,身体摇摇晃晃。
欣然闻声回头见状赶紧迎上去扶着凌薇。
“薇哥,你还好吗?”
原本斯斯文文可爱长相的她发起了大火,吼了起来。
欣然:“谁啊,这么不长眼睛,谁扔的球,给我出来!”
周围都安静了,有个男生叫了一嗓子场上的:“喂,七号,你砸到人了。”
凌薇还心想着这小妮子嗓门儿还挺大,难得看她发火,若自己能腾出手来必定给她拍下来,日后好笑话她!
人群中冒出个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他从人群中挤出来。
只听见周围女生哇啊的小声尖叫着。
他急切的说着同学:“同学麻烦让一让。”
傍晚的风轻轻的吹了起来,温柔的安抚着每一个人。
银杏和梧桐树的枝芽给轻柔的微风伴舞,少年迎着晚风着急跑出了人群。
无官分明,清新俊逸,穿着一身白色透气背心和短裤,额头上有着一些汗珠,弯着腰面容急切的得询问:“同学,还好吗?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未见来人声音挺磁性!脑袋晕乎乎的,但有些耳熟。
周围的女生一脸花痴,有的捂嘴痴笑,想必又是个帅哥。
这时候欣然扶着凌薇,仍然气鼓鼓的。
欣然冲对方吼着:“你怎么回事,不会打篮球就不要打,都出界了还砸到人。”
欣然冲着面前的脸有意外有愤怒,话音一转:“怎么是你?要是我薇哥有任何问题,我跟你没完。”
吃痛的凌薇缓解着难受,指尖轻揉着头,一脸欣慰的表情看向欣然。
凌薇低着嗓音:“我没事。”
一抬头正对着弯腰询问的男生,凌薇轻轻的甩了甩头,和对方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惊叹,异声同语:“是你?”。
孟星洲继续担心的问着:“没事吧?”
凌薇叹气不屑的整了整仪容回答:“没事,我没这么弱!”
一只手拉着生气的欣然,另一只手安抚在她的手弯处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温柔的说:“乖,我没事,你薇哥我不会这么弱的,走吧!”
没有过多的搭理眼前这个急切担心的男生,转身面无表情的走了两步,突然手臂被一个极有力量感的手拉住。
周边又哇的一片声音中,有起哄的,有羡慕的,有嫉妒凌薇不知好歹的。
此刻的凌薇,心中一颤,她从小到大真的好讨厌异性碰到自己,真的无比讨厌,可能和小学是同桌那个男孩给自己留下的阴影有关吧。
那个男生特别不爱干净,还老把墨水撒一遍,把擦凌薇桌子上,还用很恶心的不明物体画了三八线,抢她各种文具,拿来糟蹋,特别恶心又讨厌。
从那以后凌薇随着年龄长大,越来越反感异性碰到自己,只有中学是有两个特别要好的男生,前提是他们特别爱干净,才能和凌薇接触。
从小学到中学结束,众所周知凌薇脾气不好,没有人敢惹她!
欣然见状,一脸惊恐,她可是见过凌薇提板凳打男生的情景。
语气缓和了一些:“梁同学待会儿我带她去,你先放开。”
这时,凌薇背对着后面这人,脸色一变眉头紧锁,面容十分凌厉:“放开!”
她当时面容凶狠,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
孟星洲:“去医务室看看吧,毕竟你……”
这边话还没说完,凌薇用另一只手大力打开孟星洲的手冷冷的说:“我没那么娇气,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需要。”
说完这话便走了。
身后一片唏嘘声,后面男生也生气的拍了下自己的头,双手叉腰,又气又无奈,踢着地上的石子。
球场上其他球员:“孟星洲好了没有?没事儿快点过来。”
孟星洲:“哦”了一声。
迟疑了一下后回答:“来了!”
在一片唏嘘声中离开了那个球场!
欣然一脸关怀:“你真的没事儿吗?”
凌薇:“没事,不过今年真倒霉老跟球过不去?”
“唉,回去休息休息吧,改天放学再逛!”
寝室里欢声笑语,大家在讨论什么东西,偶像,八卦,帅哥美女,必不可少。
凌薇和欣然到寝室门口,让欣然先回去宿舍休息。
推门进去,里面欢声笑语的人戛然而止,脸上甚至有些尴尬。
凌薇也挺尴尬的,礼貌的说了句:“你们继续!”
回床上休息,大家没有一开始的热闹了,小声小声的说着其他东西,其实也不是故意针对凌薇,只是大家以为她喜欢安静,又一脸清冷的样子,有她在的时候不变热闹。
明天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这方面可是凌薇最擅长的,早在把书发下来的时候凌薇凌薇就进入了阅读模式!
她很喜欢文字的东西,开学第一课,老师们都会带着大家先做兴趣了解。
时隔多年后,凌薇仍然觉得那是校园时光里最有趣的老师,也是那些年里存在最有意义的人。
班主任一早便让凌薇吧座位表和实名同学连在一起,方便科任老师认识和指导。
第一节是语文课,老师文邹邹的,有点微胖的中年男老师,很和蔼讲话很□□,喜欢引用现实比较文章。
后两节是数学,妥妥一运动型中年男人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严重□□,特别搞笑,应该是户外运动很多,不然怎黑黝黝的,大家亲切的叫他东哥。
第一面见他就给了我们下马威,说以后上他的课,不定时都会抽同学去讲台上做练习题,把严重偏科的凌薇吓了一激灵。
心想那得多丢人,也不止他一个心里忐忑吧,一半一半同学也有此意哦!
下午的课是英语老师的,这个男人很有意思,温文尔雅,简直是绅士一词的代表,也很有意思,那时候大家都把他和数学老师当做男神一样,给他也叫霆哥。
因为他俩上课方式都特别有意思,一个有趣班级的孩子把老师都能带的年轻活力了不少……
早上的文字课是那时候最烦人的,因为早起,几乎都很困倦,语文老师孜孜不倦的在台上讲着课文,只要一背过去在黑板上书写,后面的同学就开始躁动,讲小话的,打瞌睡的,看小说的,传纸团的……
初次进入高中的生活还挺有意思的,虽然有时候有些无聊,但是新鲜的事物,在她们进入生活的时候,还是增加了很多期待值。
上午欣然用手机记录着:“这是我们高一的生活,让我来记录下,这欣喜又有意思的一天......”
孟星洲这小子,除了上理科方面的课,其他课就伙同其他同学偶尔搞小动作。
比如此时他在扔纸团,扔后面的同学,然后几人就相互扔,老师一转头就立刻停下。
这就是每个班都有的坏同学吗?
他的看起来每天精力都很旺盛。
凌薇看了他们几眼,咳了一声用眼神瞪着他们示意,再玩一下去就给你们记上一过,放学去接受惩罚跑操场吧!
最后正当凌薇回头,一个纸团扔她脸上,紧着脸庞,她以为是孟星洲扔的,拽紧拳头猛一起身。
老师正好回头,一脸笑意。
老师:“凌同学这是干什么?对此段落释义有疑问吗?”
全班的瞩目下,凌薇抿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老师,我只是坐久了,想站一会儿。”然后嘿嘿的憨笑几声。
老师一调头,凌薇马上变脸十脸色阴沉可怖,紧紧的盯着孟星洲,她用眼神告诉他,你死定了。
孟星洲一脸无辜状,用手势说着不是我的意思,凌薇没理他闭着眼调息径直坐下。
下课铃一响老师走后便过去理论,见凌薇气冲冲的过来,孟星洲身体后仰双手与胸前做自卫状。
孟星洲解释着:“如果我告诉你不是我你会相信吗?”
凌薇:“当然不会,你是想被扣分,还是想被我骂,或者被班主任爱抚?”
孟星洲:“我一个也不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但也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凌薇看他样子也不像是骗人脑袋一偏:“那会是谁?”
随后转头对着孟星洲说:“最好不是你,不然揍死你!”
捏紧拳头回座位,距离开学已经快一个月了,大家多多少少对凌薇是有着深深厌恶的,毕竟她干的事是学生年代里最讨厌的人做的事儿。
课间休息,做完课间操,去上洗手间,在隔断间里,凌薇听到外面有人在讨论她,简直是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这些骂声凌薇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之前也时不是的有人在跟别的班级的人讨论她,这几个女生正是班上社会气息很重的学生,在校外见过他们,一放周末就跟校门口的不良少年们聚集在一起。
有时候还讨论要给凌薇一点颜色瞧瞧。
好巧不巧,凌薇初中时也是众所周知的不好惹,有人厌恶就有人喜欢,身旁从来不缺小弟拥护和其他年级的女生簇拥。
上完厕所出来,正好遇上萧颖和宋梓萱。
两人面面相觑,萧颖的眼神里都是担心:“她们很讨厌你!”
凌薇正在洗手,停下来看着她俩:“没关系,我也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爱不释手。”
小萱胆小,小声的靠近凌薇:“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帮你,但是你要小心。”
凌薇看着她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啦,不用担心!”
萧颖拉着小萱去洗手:“好啦,她都反过来安慰我们了。”
“你不要逞强,一切小心。”
“有需要可以告诉我们。”
她俩入学后就成了朋友,经常在一起,光是迟到被罚就不下五次,平时也没什么交际,凌薇以为被她们同样讨厌着。
听这话语,像是一直支持她的决定,这回出来多管闲事恐怕也是听了很多不满的声音。
这点招数她在中学就已经见惯了,以前她也不算不良少女,只是她很威严,出了名的义气,她可从来不会像这群女生一样背后议论,有什么不满都是正面硬刚,再不济抄家伙直接干。
那时候的凌薇一面是安安静静的淑女,一面是痞里痞气的老师口中的不良少女,两副性格,当天什么样完全取决与她的心情。
但是天天这样被人讨论,难免有那么一次心理是崩溃的。
在这一次讨论声中,凌薇眼眶微红了,她身上的戾气被高中的老师们一点一点的抹掉,她也正好积极乐观的想要一份全新的生活,所以她才会开始难过。
凌薇从洗手间出来,没有直接回教室,去了楼层的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看着搂外的世界,就那样看着。
突然背后有力的手掌安抚在她肩上,凌薇眉头紧锁,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弱弱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说:“把手拿开,我不喜欢异性碰到我。”
来人正是孟星洲,一脸懵懂无知的的笑意,凌薇回头看了看他,还别说他长的确实是好看的,像青柠味的汽水清新又有些刺激。
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她才不理会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爱所有美好的事物亦是如此。
孟星洲:“小问题,开心点啦!”
“我挺开心的,我只想自己安静一下。”
“嗯,那我也要进步,像你学习,遇事要这般平心静气。”
凌薇看着远处,冷笑一声:“遵守规则就好了。”
梁哲翰:“嗯~那你在看什么?”顺着她的方向往外看。
凌薇此刻没有剑拔弩张了,气息平稳:“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打听!”
孟星洲笑的意味深长的:“你真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占人便宜诶。”
“还大人呢,你长这么矮,好意思吗?”。
凌薇一听说她矮马上来了精神:“拜托大哥,我好歹净身高也有165吧!”
“况且我还要长的好吧,你长这么高有什么用,浪费粮食,给你能的。”
说着不争气的踮着脚抬手跟他比划着高矮,梁哲翰见她神情有些放松,便定神的看着她。
凌薇做罢回头继续看着外面的风景,孟星洲摸了摸脑袋,支支吾吾还想辩驳什么来着,只是一见凌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换了幅正经脸。
学凌薇双手靠在栏杆上说着:“我知道你不开心,耳朵是能感受到那些不好的声音,听见了就会去在意那些不好的言论。”
“想装作没听见,又不是傻子,那就让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做的这工作本来也吃力不讨好。”
“男生还好,大不了嘟囔几句,一会儿也就没事了。”
“女生不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还到处三八,非常无聊!”
“这些无聊的事不值得你为此耗费精力。”
……
凌薇脸一瘪,转头眯起漂亮的眼睛看着一脸认真的孟星洲。
凌薇:“孟同学,没想到啊,你这么懂这些小女生的心思啊?”
孟星洲一脸憨笑的表情转头看着凌薇:“我在关心你好吧,大不了就不做这个班委了,不要想着硬抗就是厉害的。”
“总想着要证明点什么。”
“刺猬的身上的刺朝向欺负你的人,自己的心要好好保护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正好被后面来寻孟星洲的杨志拿手机拍了下来,还一脸贱笑然后大喊:“孟星洲,找你有事儿。”
凌薇回头看了看眼镜,冷冷的说了一句:“我没事,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见多了能应付的过来,多谢你的提醒和关心,慢慢玩儿吧!”
便转身回教室,杨志见状便让侧身让凌薇过去。
一脸奸笑的走过去找孟星洲:“瀚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便猥琐的拿出手机准备给孟星洲看。
孟星洲一脸嫌弃:“咦~不会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吧!”
“我可是三好学生。”欲拒还迎的样子真的很欠打。
眼镜打开手机,你看你俩还挺搭。
正是他刚刚的得意之拍,孟星洲,看了一眼照片,再看了眼凌薇走的方向,嘀咕着说了句变了不少。
孟星洲:“你可收好吧,被她看到不得扒了你的皮。”
“对了你刚说什么事儿找我?”
眼镜:“哦,男球社的社长过来找你,说邀请你去他们社团,给我留了一个电话,让你空了给他打个电话。”
孟星洲:“知道了!”
“那啥,照片记得传我。”
眼镜跑开了还一边喊着:“让三个球。”
上课铃响了,两人说着回教室。
凌薇一回去,班上便安静了下来,随即有各自讨论。
她若有所思的扫了一圈教室里的人,嘴角斜魅上扬,傲然挺立的走上了讲台,气场全开,嗓音低沉有力,眼神坚定,丝毫不怯场。
凌薇:“安静,有几句话要跟大家说,首先我先说明,我个人对大家是没有针对性的,我做这个班委也是班主任的安排,我个人除了班级事务和大家没有私交密切,所以不偏私。”
“更何况所有的规章制度都是从我自己先做起,才开始实行给大家,这一点毋庸置疑我没有滥用职权去狐假虎威。”
“我知道下面大部分同学是原先散漫惯了,突然让你适应这些班规,对你们来说有抵触我能理解,你们把自己的抵触情绪全撒到我身上我也没关系,因为我也很抵触。”
“只是我的想法是我想老师这样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大家都高中了,成熟一点,既然换了环境,有这么负责的老师,大家更应该反省一下自身为什么不能做一个更好更全新的自己。”
“还有,不要再到厕所里去讨论我了,我都能听到,实在不满我们可以私下找个时间切磋一下,别做小人行径,切记,得一个一个来哦,一堆来我也干不过。”
“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大家相互配合,共造和谐班级岂不美哉?”
语毕,深鞠一躬:“谢谢各位配合!”
离开讲台,门外一个掌声响起来,正是在外观望的孟星洲,班上也一大半同学掌声响起来。
欣然一脸崇拜,朝身后额室友有一脸骄傲炫耀着:“这可是薇哥,遇事从来不慌,从不内耗直接开干!”
萧颖几人打从心里佩服凌薇,可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们的友谊开始了。
回到座位,欣然激动的喊着:“果然是薇哥,向来不惧人言啊,害的我还担心你会不会撑不住,都不敢告诉你这些关于你的不好言论。”
凌薇:“没事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同学喊着:“东哥来上课了!”
凌薇最害怕的就是理科,她真的对理科是一点办法没有,不懂公式,都学不好,又是头大的两节课。
放学后,欣然拉这一脸疲倦的凌薇:“我们今天去二楼吃抄手吧,很好吃的!”
凌薇:“好,都依你。”
同寝室的韩晓梅和几人冲上来:“诶诶,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吃东西吧!”她的两个跟班。
一个带着眼镜的高高瘦瘦的女孩叫蒋燕,口齿不太清晰可能是因为做了牙齿矫正的原因,另一个叫何雨星几人数理化简直轻松应对。
用圆滚滚来形容她一点也不过分。一说就捂着嘴,看似很斯文,实则是污女老司机一个,没有多高,脸也圆乎乎的。
脸上有两坨高原红的苹果肌,很是可爱哈,说话声音特别尖锐。
她们几个一脸期待凌薇的同意,凌薇有点迟疑。
欣然在旁边摇手臂,低声的说:“就让她们一起嘛,也挺热闹。”
凌薇白了一眼,心里想着有你一个我已经够了,在多来几个你,我可能活不到六十岁。
但还是听了欣然的话。
凌薇:“好啊,我们一起吧,人多热闹!”客客气气的复述了一遍人多热闹。
她们三也憨笑复述着:“人多热闹。”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往食堂去了,饭间,欣然和她们聊的不亦乐乎,就八卦男生的长相,女生的长相,老师的讲课方式,学起来一个比一个像跟的太逗了,凌薇都笑出了声,大家都惊呆了。
韩晓梅仔细打量着凌薇:“原来你会笑啊,平时看你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还以为你天生不会笑呢?”
“当然这只是一个冷笑话。”
“你这笑起来人完全不一样了!”
旁边两人也跟着附和:“不笑的时候除了严肃就是充满高智感。”
凌薇收起来嘴角:“谁说我不会笑,我只是平时没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懒得笑好吧!”
欣然:“可不是嘛,我们薇哥在中学可谓是人气王,她可是……”
三人一脸吃瓜的望着欣然,等着她给大家讲凌薇的故事。
凌薇一看不对劲捂着嘴干咳“咳咳咳”,用脚踹了下欣然。
“好啦好啦,快吃吧,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几人人一脸不情愿:“你就让她讲完吧,话说一半我们很难受的。”
凌薇:“说什么说,赶快啊吃完午休。”
吃完饭,几人有说有笑从楼上下来正好遇到寝室里萧颖她们几个,韩晓梅她们几个互相热情的打着招呼,这一行人越拓越宽了,嘻嘻哈哈的回了宿舍,各自玩闹了一会儿躺床上休息。
凌薇瞒着大家去了后山,去见那帮人。
那天凌薇一人骂几个女生,唇齿留香,然后一手拽一个头,切磋起来丝毫不手软,干净利落,带了点轻伤。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堆人倒是十分默契,毕竟都不想上报老师。
“薇哥,最近好像耳朵变干净了,路也变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