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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温砚：录节目还管饭？那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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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初教温时安折纸的画面，像一滴墨滴进清水里，悄无声息地晕开暖意。客厅里，孟星眠跟着苏绾学剪小花，剪刀咔嚓咔嚓响；陆飞盏的“奥特曼剪纸”剪得歪歪扭扭，却举着到处炫耀；江砚舟嘴上嫌弃“小儿科”，手里的红纸却被折成了方块，隐约看得出是想做个“奥特曼基地”。
温砚看了会儿，觉得眼皮有点沉。她打了个哈欠，从藤椅上站起来，往厨房溜达——不是想帮忙，是纯粹想看看晚饭有什么动静。
厨房门口，沈知意和孟辞正围着灶台忙碌。沈知意手里颠着锅，红烧肉的香气“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勾得人直咽口水；孟辞在旁边择青菜，动作麻利又细致，嘴里还跟沈知意聊着育儿经。
“……星眠以前不爱吃绿叶菜，我就把菜切碎了包进饺子里，她倒也吃。”
“时安也挑食，不爱吃葱姜，我做菜就特意挑出来，小孩子嘛，哪有不挑食的。”沈知意说着，往锅里撒了把冰糖，“你尝尝这个糖色，我做红烧肉的秘诀，就得用老冰糖，熬出来才红亮。”
温砚靠在门框上，闻着肉香，眼睛亮了亮。
苏绾不知何时也走进了厨房，手里端着个小碟子，里面是刚切好的胡萝卜花：“沈阿姨，孟老师，我切了点配菜，看能不能用上。”
“哟，念念这手艺随你，心灵手巧的。”沈知意笑着接过，“正好给红烧肉当点缀，好看。”
苏绾笑了笑：“是念念帮我洗的胡萝卜，她说要给大家做‘小花’。”
温砚这才注意到，苏念初也跟在妈妈身后，手里捏着块没切完的胡萝卜，正踮着脚往灶台看，小脸上带着点期待。听到妈妈提到自己，她赶紧低下头，耳朵却红了。
“录节目还管饭？”温砚忽然冒出一句，声音不大，却把厨房里的人都逗笑了。
沈知意回头瞪了她一眼：“就知道吃！过来搭把手，把碗筷摆上。”
“不去。”温砚往后缩了缩，理直气壮，“我是嘉宾，嘉宾只负责吃。”
“你这孩子……”沈知意无奈，转头对苏绾和孟辞笑，“让你们见笑了，我这闺女，打小就懒。”
“温砚姐姐是自由插画师吧？”苏绾柔声说，“肯定是平时赶稿太累了，想歇歇也正常。”
孟辞也笑着点头：“我看温砚妹妹画画时特别专注，确实费神。”
温砚听得舒服，觉得这两位妈妈很懂她。她往灶台凑了凑，盯着锅里的红烧肉：“什么时候能开饭？闻着挺香。”
“快了，再炖十分钟，炒个青菜就能吃。”沈知意说，“你去叫孩子们洗手，就说准备吃饭了。”
“好。”这次温砚倒是应得痛快——叫人吃饭，总比摆碗筷轻松。
她转身走出厨房，客厅里的“剪纸大会”还在进行。温时安和苏念初正并排坐着，温时安手里拿着只纸折的小羊，苏念初手里是只剪纸的小兔子，两人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小声说什么。
“吃饭了。”温砚喊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陆飞盏第一个蹦起来：“吃饭啦！我要吃红烧肉！”
江砚舟把手里的红纸往桌上一扔：“总算开饭了，折纸太无聊。”
孟星眠小心翼翼地把剪好的小花收起来：“妈妈，我能把这个带回家吗？”
“当然能。”孟辞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
温时安和苏念初也站起身，苏念初把小兔子剪纸悄悄塞进温时安手里，温时安愣了一下，随即把自己折的小羊递了过去，两个孩子交换“礼物”的动作又轻又快，像在进行什么秘密交易。
温砚看在眼里，没说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红烧肉，没心思管这俩小孩的“小动作”。
晚饭摆上桌时，连最挑食的江砚舟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沈知意做的红烧肉色泽红亮，颤巍巍地卧在盘子里，肥瘦相间，一看就炖得软烂；孟辞炒的青菜绿油油的，清爽解腻；苏绾用胡萝卜和黄瓜摆了个小花拼盘，好看又爽口；陆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厨房，贡献了一道番茄炒蛋，说是“飞盏的最爱”。
五个妈妈，四个菜，加一锅杂粮粥，简单却丰盛，蒸腾的热气里裹着烟火气，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孩子们围坐在儿童椅上，眼睛都盯着红烧肉。
“开动吧。”沈知意笑着宣布。
陆飞盏立刻用勺子舀了一大块肉塞进嘴里，烫得直呼气，却舍不得吐出来：“好吃！比我家阿姨做的好吃！”
江砚舟也没客气，夹了块瘦的，嚼了两口，含糊地说：“还行。”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孟星眠小口小口地吃着，孟辞给她夹了块肉：“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温时安先给沈知意和温砚各夹了块肉，才自己吃起来，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夹了块没放葱姜的瘦肉，轻轻放在苏念初碗里。苏念初愣了一下，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飞快地把肉塞进嘴里。
温砚全程专注干饭，一块红烧肉下肚，满足地叹了口气。她本来对录综艺没什么期待，现在看来，至少伙食这块，节目组没亏待她们。
“录节目还管饭，管的还是我妈做的饭，这波不亏。”她边吃边跟旁边的苏绾说，语气里带着点“赚到了”的得意。
苏绾被她逗笑了：“确实挺好的，不用自己做饭，还能吃到这么多好吃的。”
“可不是嘛。”温砚又夹了块肉，“我平时在家，要么外卖，要么泡面，我妈不在家，我能把自己饿瘦。”
“妈妈才不会饿瘦。”温时安听见了，抬头说，“上次外婆去小姨家，妈妈囤了一箱面包，每天吃两个。”
温砚被拆台，瞪了儿子一眼：“那叫储备粮，懂什么。”
沈知意笑着说：“你呀，也就是赶上这节目了，有人给你做饭。等录完节目回家，看我还惯着你。”
“回家再说回家的。”温砚满不在乎，“现在有肉吃就行。”
直播间的弹幕快被温砚的“干饭魂”刷屏了：
【哈哈哈哈温砚姐姐是来录吃播的吧？全程只关心饭】
【红烧肉看起来好好吃！沈奶奶好厉害！求菜谱！】
【时安实锤亲儿子，拆台拆得毫不犹豫哈哈哈哈】
【这才是真实的家庭聚餐啊！吵吵闹闹的，却好温馨】
【苏绾姐姐好温柔，时安给念念夹肉那里我没了！太甜了！】
吃完饭，陆飞盏自告奋勇要帮忙洗碗，结果把洗洁精挤多了，泡沫弄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