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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幻想之门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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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怡瞥眼看着换下的脏污校服与内衫和贴身长裤,裙子倒是完好,应该被触手遮住所以没溅到血,又瞅了瞅身上明显不合身才挽起的衣物。
无奈,楚怡只好认命拿起血迹斑斑的内衫及长裤。
转去先看了眼厨房红豆汤状态,里面的红豆还是硬硬的漂在水里,好似个个如水中沉棺,邦邦硬还随波逐流,轻蔑地对楚怡讲:咋的,你能拿我怎样?
楚怡给自己想无语住了,笑了两声后才慢慢说:“看样子还得有一会才能吃的上。”
正好,她揉洗一把衣物,趁着二楼有个半边空荡的房间,解决了晾晒问题。虽有点沙子但同时可以吹干已经很棒了。
沙子而已,楚怡使劲拍拍就行,她不嫌弃。
楚怡不能穿现在身上这件明显不合身的衣物,她很怕跑着跑着踩住甩出来的长裤裤腿,那不得直接摔个狗吃屎还得被怪物追上没命,一想象她就哆嗦狠狠打了个寒碜。
拿一瓶水倾倒,微微倒入一点浸润沾带血迹的位置,轻轻揉搓出血迹,又倒入一些水,用巧力把血水混合物滴下,再湿水拧干,持续搓揉,血水叮叮当当润湿了大片本质地板。
木地表面全是湿红色痕迹,伴随着铁绣味的血腥气钻入楚怡的鼻腔。
楚怡可惜的皱眉想:这得补多久才补的回来呀,本来自已就有点贫血。
狠狠叹了口气,道:“算了,活不活的下去还说不定呢。”
待楚怡全部弄好,已经过了有好一会儿了。
楚怡双手捏紧好几件衣服均重重甩了两下,到二楼房间抄起那把靠在门边的扫帚棍声,珰地一声把它当晾杆卡住,啪嗒几下甩上两件里衣,木棍露出的两端也没浪费,挂上校服外套和裙子,楚怡便不再看顾。
楚怡得去吃饭,她很饿,不是玩笑,她真的觉得她现饿的能吃掉半头牛。
厨房里的红豆应当是熟了。
楚怡刚出门,经过二楼过道,鼻子使劲嗅了两口空气,她闻到了,是豆制品闷熟的蜜香。
她又狠狠深吸两口,口水疯狂翻涌——好香好香…。刺激的本来就饿扁的胃饿的泛起抽痛,清晰地从背脊神经传递上来,楚怡手掌揉揉肚子以示安慰。
回房拿上一瓶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下楼。
楚怡巴拉着厨房门进入里间,拿来平放在厨柜上的斜挎小包,翻找出饭盒,打开盒盖,一股食物馊了的异味扑面溢出,楚怡立刻闭气。
猛地后仰“呕”了一声,这简直是“毒气杀人事件。”
大力吸了一口空气,拿开贴在饭盒盖上的筷子放置旁边台子上。
回头用力拧开矿泉水瓶盖,浅浅给倒了一个饭盒浅底的水量,盖上饭盒盖。
手指捏紧饭合两端,开始大力上下摇晃饭盒,听着饭盒里边的水被晃荡的扑漱漱地响,直甩的双手脱力才停止动作。
倒出脏水,楚怡凑近嗅闻了两下,依旧有点特殊味道。没办法,这里她也没找到清洁用品,凑合着用吧。
其实之前楚怡搜索厨房发现了一把叉子和一只勺子。
楚怡拿起之前放置在一边的勺子的,下蹲把勺子大巾蹭了一把地毯,勺子蹭面刮开了厚厚一层黑灰,透出里边银色的底色。
再倾斜矿泉水瓶,水流下流至勺子上手捏擦洗干净,连带还洗了把手,抬手透光看勺,自带银色反光,楚怡摸着银勺满意笑道:“嗯,不错,好勺好勺。”
叉子刚刮下楚怡就拧眉,它应该不是纯不绣钢,刮开表面全是一堆深深浅浅凹凸不平的铁绣,放在地板上用力刮擦也没什么用,看不见底色。
叉尖直接崩断,下半段碎裂开来,反弹进柜子下的缝隙中不见了。给楚怡看的直愣神,有个小碎片差点弹她脑门上,从脸边飞速划射了出去。
楚怡轻拍了拍心口,暗道:算了,管不了了,先吃饭吧。
关火,死死拧紧煤气灌开关。楚怡不想留下一丝安全隐患,也想莫名奇妙被煤气灌炸死。
楚怡将锅盖打开,扑面弥漫开来滚烫的热气,锅内烟雾夹杂着红闷烂熟透的香气。
锅边手柄松垮垮的,手轻碰一下就咔咔响。给楚怡整的不太敢直接上手了。
没办法,楚怡无耐拉长身上披的餐厅桌布双层裹好手掌,双手端起锅边缘两侧,迅速放置于地上。
“我靠,烫…烫…好烫…”楚怡边跳脚边一把掀开覆在手掌上的桌布,呼呼朝手指大口吹气,手上热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这纯纯是误伤!
下次握楚怡肯定会多包两层。
楚怡拉来旁边的一块脏地毯,也顾不上地毯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了下去。
拿起勺子盛起几勺红豆铺开至饭盒底,呼下几口气吹散灼气,就迫不及待挖起一勺塞进口中。
红豆口感十分软糯,没加糖也甜丝丝的。
楚怡吃了一口还想再吃几口红豆,手却停滞在半空顿了顿,“这个习惯并不好,有一段时间没吃饭,胃本身就更脆皮,一下子又塞入大量红豆待会儿肯定会腹胀疼痛至反胃呕吐。那不是白吃了还白干,心得滴血。”楚怡克制住挖红豆的心思。
转身用勺子盛来几勺红豆汤,红通通热乎乎的汤,楚怡满意地喝下几口感觉胃部暖烘烘的不再抽痛,她放下心来。
大口喝下的几口红豆汤完全地安抚好胃部,适应后,再适量吃下部分红豆泥,美滋滋。
楚怡吃饱后浑身都暖烘烘的,洗净餐具塞入斜挎小包,把剩下的旷泉水灌满水杯,一滴也不浪费,毕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楚怡拍了拍肚皮,饱饱的,心情又美好了。拿好斜挎小包准备上楼睡觉。
扶着楼梯扶手,哆嗦着腿朗朗锵锵上至二楼。
刚上楼梯准备缓口气,眼前迎面一个黑影直直扑来,楚怡吓的下意识抬手一抓——原来是她的校服外套,“我靠,吓死个人,不对,我呸呸呸…童言无忌”楚怡抬眼往前一瞅,好几件衣服都被狂风吹飞至楼道地面,抵着楼梯墙面啪嗒啪嗒击打着墙面。
楚怡半弯下腰捡起另外几件衣服,双手捡起剩余几件衣物大力拍打,衣物上附着的细沙随着击打声叮叮当当一顿响,全掉落至木地板上,像玻璃珠子掉落声一般,还挺好听。
大概是附近太过安静,外边呼呼的狂风衬的房屋里静谧的可怕。楚怡又想了想刚来时碰到的那几人,她不想碰到一个人,宁愿自己一人独自想办法回去。
叶瑄的操作真的狠狠恶心到了楚怡,人心的丑恶被叶瑄体现的淋漓尽致。光想起来楚怡就一顿反胃。
拍好沙换上干爽的校服,再用几个地毯打底,再拢起柜子里的部分衣物铺在二楼有洞的房间勉强搭个干净点的地铺。
“想他们干甚,破坏心情。好不容身上不怎么疼了又想到那几个烦人精,倒八辈血霉。就当以后要走好运了,可惜手机不在身边,不然还能放个歌轻松一点。”楚怡边做边自言自语道。
睡好,拉手裹紧桌布,呼出两口热气,口鼻间散出一圈白雾,“外边的空气是不是到零下了,冷的人跟狗熊一样——藏那都能被冻着。”这笑话好冷,楚怡给自己逗笑了手在桌布下拍拍两声哈哈笑出了声。
笑两声后转而又咒骂老天:让不让人活了。
楚怡其实并不太怕两具骷髅,但她也不太想和两具骷髅在一个房间睡觉,她又不是变态,没这爱好。
有好的就选好的,人之常情。“被窝”暖后楚怡迷糊着昏睡了过去。
半夜,楚怡朦朦胧胧地听见一楼传来奇怪声响,“闹鼠灾了?”楚怡坐起来搓了搓脸,上半身被冷空气冻了个哆嗦,全身都抖了两下。
“不对呀,这栋楼连个蜘蛛都没有,唯一的活物是那个不明粉状物里的恶心小虫子,虫子也没这么大劲打开柜门吧。那下面那个响声是…”楚怡想着想着风声一吹给她吹起了全身鸡皮疙瘩。
不能干等着,越等越害怕。
下面的“人”肯定没楚怡清楚这栋楼构造构,楚怡最好先发制人,万一下面那个是她之前碰见的壮汉,她可能完全打不过,也可以直接携带物资逃跑。
壮汉的体型与她之间的差异太大给楚怡的压迫感太强了,而且楚怡现在浑身酸痛,她很怕打不过,打不过的后果她更是不敢想象。
衬着外面射进来的昏暗光线,用手静静摸索一顿,带好两瓶水塞入外套中,剩下几包糖也全放入小包。楚怡吸了口紧紧回握墙边的木棍,打起信心踮脚往楼下走去。
餐厅一点光线没有,楚怡只好想象白天微亮时的餐厅景象,手扶着墙面缓慢往前探,耳朵时刻注意着厨房的动静。
隐隐像是听见了水流滑过墙面的小点水声,“里面这是在干嘛呢?这声音怪恶心人的。”楚怡身子紧贴着墙壁,更像个贼一样紧握武器安静溜至厨房门口,藏好身形侧脸往厨房里面看去。
楚怡被里边的场景吓的呆愣站在门口,身体却一动不敢动,手掌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几丝暗光映射在厨房里,照清了厨房里的场景,只见…